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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资格吗?连你爹都没有再说话了。”缪邬忍着烦躁的叫声对常雪说道。
见劝不了缪邬,而自己的爹却冷眼旁观,常雪只好寄希望在振理身上,“振理哥哥,求你放过我娘吧,她以前对你那么好,你也看在以前的份上放过她吧!”说着说着常雪的眼泪掉了下来。
看着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振理没有半分怜惜之情,看向缪邬时,发现缪邬正笑着看向自己,可是那笑容不是让人感到轻松,而是危险快要来临的征兆,振理咳嗽了一声道,“我帮了你,我老婆估计要扒我一层皮,我可不敢。”
常雪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振理的那些手下满脸写着不敢相信,“不敢”,这是我们主子说的话吗,几个手下面面相觑。
缪邬朗声笑了起来,亲了振理一口以示奖励。见把常雪的母亲收拾得差不多了,缪邬又给了振理的手下几个命令。
“父亲,凡事都要向前看,何必只想着楚怀兴那一个男人,过几天给你送个礼物。”缪邬看着一旁面无表情的人说道。
缪邬和振理两个人刚出门,缪邬就跳到了振理身上,笑道,“你说你怕老婆,你不怕你手下传出去吗?”
振理托着缪邬的屁股,往上掂了掂,手还不老实的捏着有些弹性的臀部。笑道,“传就传吧,反正都是事实。”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过来的缪清看到两人腻腻歪歪的,连忙退了三步路,差点撞到旁边的常程。
“干嘛呢?”缪邬从振理身上下来,靠着振理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怎么折磨那个红儿还是紫儿的。”缪清笑道。
“以牙还牙罢了,然后剩下的就让楚怀墨来收拾好了。”缪邬道。
“楚怀墨?”
“对,就是他,等他一来,咱们就开溜。”缪邬解释道。
“我还以为你要来个复仇记呢,这些人你都放过了?”缪清讶异道。
缪邬轻弹了一下缪清的脑门,笑道,“小说看得太多,上一辈的恩怨上一辈解决,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带着母亲下山后,这件事就算解决了。”
缪清揉着额头,“哦”了一声后,就走了。
“这是给你的信。”常程翻着白眼道。
缪邬看着常程有些好笑,“皇宫里面来的?”常程点头。
缪邬打开信件,内容说道,京中安好,楚怀墨已经离开,不日就会到云修峰,这些话都很平常,最后一句就有些耐人寻味:京中可信的人不多,望让常程尽快回京。
“我才两个月不在京中,就发生了那么大的事,看来是小看了你,我还以为你们两个要磨蹭好久呢!”缪邬似笑非笑道。
“什么意思?”常程疑惑道。刚才京中快马加鞭送来了信,可却只有给缪邬的,这让常程有些吃味。
“听说京中有人想你了,让你快回去。”缪邬把信递给常程。“看来我的皇后之位要让贤了。”缪邬看着振理,翘着嘴巴说道。
“我看某些人总认不清自己的位置。”振理紧紧搂着缪邬的腰笑道。
常程可不管面前两人的打情骂俏,心里面的喜悦感让他归心似箭,连忙道,“哥,我想立马走。”
“先去见娘一面,毕竟养你十多年,以后你不见我也不会有意见的。”缪邬正色道。
常程点点头,然后跑去邬怜的房里。
“所以我可以要我的奖赏了吗?”振理看向缪邬道。
“呀,振公子,真是对不起,我好像不是睿睿啊!”缪邬退后了两步说道。
振理一把抱起缪邬,“是不是,床上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第47章 失踪
没过几天,楚怀墨果然来了云修峰。
“还真是一往情深啊,拖着这副破身体还是来了,可就是不知道人家领不领你的情,娶了两个女人,每谈到楚怀兴,心里面还有些不甘心。”缪邬笑道。
“情不情深我不知道,可笑的是你们几个吧,一个皇后跟着一个振国公到处跑,这还不够,皇后的亲弟弟爬上了皇上的床,可真让我大开眼界啊!”楚怀墨讽刺道。
“哈哈,暮亲王嘴巴越来越厉害了,亏我还帮你教训了一下缪莫现在娶的妻子呢!王爷不谢我?”缪邬托着头道。
“谢你?据我所知,你母亲也跟缪莫有关系吧,不然怎么会有你。”楚怀墨咬牙切齿道。
“要不是我,你有机会找到缪莫?我刚来云修峰,就给你传消息了,看我对你多好。”缪邬一脸欠打样。
“哼,人在哪儿?”楚怀墨不想再跟缪邬多说什么废话,单刀直入。
“前几天,缪莫跟我说,一个正常点的男人在江山美人面前都会选择江山,不知暮亲王是要选择江山呢,还是选择美人儿啊?”缪邬问道。
“老子要选江山,还能让你和楚慈仁折了我半边羽翼?”楚怀墨反问道。
“切,老子还想砍死你呢!”说完缪邬起身离开。
看到在外面等自己的爱人,缪邬笑着跑过去,“走吧,我们去。。。。。。东齐?”说完向振理眨了眨眼睛。
“真的?”振理不确定地问道。
“我发誓,千真万确。”缪邬本来就不喜欢掺和别人的事,他就想每天都和振理腻在一起,这些事他不想处理,如果真的要处理,会浪费很多时间,这可不值。
几人随便收拾一下,就匆匆往山下走,缪清和阿缪的母亲同坐一辆马车,缪邬喜欢骑马,振理本来打算两个人同骑一匹马的,但缪邬嫌振理累赘,自个儿骑着一匹马就开跑。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缪清看着缪邬骑着马在前面跑,振理也跟在后面,不禁感叹了一下。
“姑娘和我家阿缪是何关系啊?”邬怜忍不住问了一句。这几日,自己儿子来看自己的次数还不如一个姑娘的多,这让邬怜有些疑惑。
“我是他。。。。。。姐姐,跟那亲生的差不多。”缪清笑道,“阿缪是个特别善良的人,虽然过去的两年过得不太好,但是还有很多人爱他。”
“苦了他了。”邬怜叹息道。
“驾。。。。。。”能够恣意飞奔的缪邬感觉特别好,不断地加快速度。
“小心点。。。。。。”看着越来越快的缪邬,振理有些担心。
缪邬回头笑了笑,“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们比赛,你赢了今晚让你换姿势。”说完向振理做了个飞吻状。
缪邬越跑越快,而且还频频往后面看,一个不注意前面不知道冲出来什么东西,马受到了惊吓,狂躁起来,缪邬不断地安抚着马,但不知为何,一点儿用都没有,反而不知道要带着缪邬跑到什么地方去。
马越跑越远,在一颗巨大的树旁停下,缪邬下了马,还没走两步,就落入了陷阱中,整个人被一个巨网吊着树上。缪邬不禁暗咒了一句,还没叫救命,突然闻到了一股香味,缪邬还没看到过来的人是谁就昏到了。
“怎么样了?”缪清担忧道。一眨眼的功夫,缪邬就突然不见了,缪清先把邬怜安抚好,才出来一起找人。
振理指了指树下的那个破网道,“应该是被人给带走了。”
“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应该是被人迷晕之后带走的,马匹受惊应该也是人为的。”缪清分析道。
“。。。。。。”
“禀告主子,什么都没发现,但看到这个人鬼鬼祟祟的。”振理派去的人把一个女子拖过来说道。
振理拔出剑,“我数三声,如果不说实话,人头落地,然后丢去喂狗。”
“我。。。。。。我。。。。。。”女子颤抖着不敢说出一句话来。
“一。”
“这女的不就是经常跟着常雪的那个吗。”缪清蹲下仔细看了一下女子的脸。
“跟常雪有关?行,那个女人在哪里,再不说我屠了你们整个云修峰的人。”振理威胁道。
“小姐只是被人蛊惑的,有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来找小姐,让小姐帮忙抓住缪公子,小姐也是看到夫人被缪公子那样对待才做的错事,不要伤害小姐,她对您也是痴心一片啊!”女子向振理求道。
“我看是痴心妄想吧!说,常雪那个人在哪儿,不然废了你。”缪清狠狠地说道。
“不知道,只知道戴面具的男人要带小姐去东齐,至于去哪儿就不知道了,那个男人嫌我们下人累赘,就把我们都甩开了。”女子哭道。
“行,算你识相。”说完缪清就叫振理派人把邬怜送去常程那里。
当缪邬醒来时,自己已经被绑在柱子上,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怎么瞧怎么都像是一间审讯室,而且邢具什么的还挺齐全,缪邬心想自己估计得被扒掉一层皮下来,但现在最关心的是谁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给绑走的。
楚怀墨,不应该啊,自己又没怎么对他,而且还帮他找到了人,怎么都不会要把自己怎么样啊!缪邬仔细想了想,自己还有其他什么仇人,可除了那个红儿和常雪以外也没有了,况且两个都成不了气候的人,也害不了自己。突然缪邬想起来,可能在云修峰待了几天,忘记了在陌城发生的事了,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是谁都还没解决呢,思自此,缪邬大概也了解了,反正都落到人家手里了,死不死就看老天爷怎么安排了。
“那个常然呢?”缪清问道。
“早就把他谴回去加训了。”振理回答道。缪邬不喜欢滥杀无辜,虽然他真的很想杀了常然,但顾忌着缪邬,振理还是没有动手,让他滚回去了。
“我现在要立即见到他本人,我TM就觉得他有问题。缪邬和我逃走的时候,他就对缪邬各种献殷勤,完全不知道你是他主子了,而且那眉眼跟萧安然那么像,没关系我名字倒着写。”缪清越说越生气,她从来没有这样心慌过,但她总觉得会出事。
“知道了。”
“缪邬是我亲弟,如果真是你的人出问题,你自己看着办。”缪清瞪向振理。
“怎么样了?”事情紧急,振理催得厉害,下面的人都不敢怠慢,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终于把东齐的消息传来。
“回。。。。。。回王爷,常然根本没有回去。”暗卫长神色有些慌张,这件事本来不是一件大事,可真要追究起来,绝对会死在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王爷的手里。
“没回去?你是饭桶吗,那么大的事不禀报,常乐,给我把这个目无王法的人拖出去乱棍打死,让云修峰的常云接替他的位置。”振理一脚把跪着的人踢翻,他就知道东齐皇宫里的那两个人根本没安什么好心,虽然自己安插了一些人,但还是不够。
“得了,现在先找到人才要紧。”缪清头疼地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人。“我问你,常然跟以前有没有什么不正常之处?”
“没有,常然一直都是不爱说话的,以前是,现在也是,但能力却变得出众了。”暗卫长道。
“什么时候的事?”
“六、七年以前,六、七年前他在同门的较量中脱颖而出,以前的主人一直派他随同的,经验丰富,要不然一年以前也不会派来保。。。。。。保护主子们的安全。”暗卫长说完眼睛瞟了一下振理,发现对方像看死人一样盯着自己,吓得浑身发抖。
“行了,你可以去死了,我不管你以前的主人是谁,但你现在的主人叫做振理,一个暗卫失踪你知情不报,是想踩在谁的头上。”缪清阴笑道。
“常乐,刚才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振理面无表情地说道。
“是。”说完常乐便让人拖着仍在奋力挣扎的人退下了。
缪清揉了揉额头,“现在根本没有一点办法找到几个人。”
“。。。。。。”
缪清看着一言不发的人,叹了一口气,“我觉得常然暂时不会杀了缪邬的,只不过。。。。。。”
“只不过会受些折磨吧,我知道。”振理苦笑道,“要是那个人真做了什么伤害缪邬的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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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坐在椅子上的人笑道。
缪邬盯着那个人看了半饷,笑得那样人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