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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缪邬醉倒在了桌上,嘴里还嘟囔着想要再喝几杯。振理抱着缪邬洗完澡后,相拥而睡。
第二天早上,缪邬慢慢醒来,有些头疼,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熟悉的触感回来了。
“睿睿!”缪邬在脑海中叫道。
“阿缪,这是又到你出场了?”缪邬开玩笑道。
“这是怎么回事?”阿缪问道。
刚下完朝的振理推门就看见了发呆的缪邬,坐在缪邬旁边道,“怎么了?”
“没怎么。”阿缪起身穿衣服。
“今天皇帝当朝宣布,纳你为太子妃。”振理坐在床边,眉毛紧拧,语气当中带着愤怒。
阿缪拿起的玉佩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有些怔愣。回头哑着声音道,“你。。。。。。你说什么?”
这时外边下人叫道,“主子,宫中来人了,要你快些出去接旨。”阿缪也没应话,就怎么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睿睿?”振理轻声唤道。
“我不是睿睿。”阿缪说完就出去了。
阿缪跪在地上接旨,宫中来的人就是为了振理说的事来的,聘礼也都抬了进府,在场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好事,但振理悄悄盯着跪着的人,脸色有些不好看,而阿缪根本就没怎么听宣旨的人说的什么话,下人叫了好几遍,才伸手接旨。
“我想问一下,不是说皇上是想让我娶清乐公主的吗,怎么又让我嫁给太子了?”阿缪问道。
“这是皇上的旨意,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太子妃还是早些做准备吧!下月初九就要拜堂成亲了。”宣旨的元路说道,表情严肃,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睿睿,我该怎么办?我并不想当什么太子妃。”阿缪有些慌乱。
“别急,我们现在去暮亲王府,我总觉得皇帝那么着急让你和太子成亲,肯定和楚怀墨有关。”缪邬认真说道。
“备马车,去暮亲王府。”阿缪把圣旨递给离他最近的总管。总管带着所有人都下去后,振理才出来。
“你们是怎么回事?”振理问道。
“我也不清楚。”看见马车已经备好,阿缪也没有再和振理多说任何话,径直上马车了。
“这不是我们不久以后的皇后嘛,今日怎么来我暮亲王府了?”楚怀墨看着缪邬笑道。
“皇后?皇帝可好好在宝座上坐着呢,太子坐上那个位置或许还要好几年。”阿缪装傻般说道。
“既然你能来找我,怎么可能想不到这其中的关联,听说皇帝活不了几个月了。”楚怀墨似笑非笑道。
“你什么时候下的毒,而且你怎么动的手?”阿缪惊讶道。
“这就不是你该问的,我觉得你和振理走得太近了,放慢了我报仇的步伐,现在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嫁给楚慈仁,然后给我好好办事,不然楚怀兴的今天就是你和振理的明天。”楚怀墨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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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人问阿缪,接下来要去哪里的时候,阿缪想了想,然后道,“去皇宫吧!”
宫门口,刚好看见缪清站在那里,阿缪下马车轻声唤道,“姐姐。”
“阿缪?”缪清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阿缪点头。
“皇帝中毒了,而且已经达到无药可解的地步了。”
“怎么会那么突然,一点儿征兆都没有?”阿缪问道。
“不清楚。不过皇帝的意思应该就是想让你帮助太子,避免楚怀墨搅乱朝堂。”缪清分析道。
“我猜到了一些,不过就算不嫁给慈仁,我也会帮他的,皇帝根本没必要这样做。”阿缪道。
“睿睿和振理走得太近了。”缪清摇头叹息道。
阿缪和皇帝见面后,也没有再说其他话,就这么呆在缪府,等着成亲那日。自从不是缪邬以后,振理也没有再到缪府,不过依然有暗卫监视着府里的一举一动。经过半个月的商量,缪邬和阿缪也已经计划好了一些东西。
就在成亲前一日,阿缪在院子里徘徊,等到没有人的时候,叫了句,“出来。”话音刚落,两个黑衣人现身。
“悄悄带我去你们主子那里。”阿缪道。
两个黑衣人面面相觑。
“再说一遍,我要见振理,听不懂话?”阿缪问道。
商量了一会儿,一个黑衣人先行离去,另一个黑衣人带着阿缪从后面跟随。
听到缪邬要见自己的消息,振理还以为是睿睿回来了,心中大喜。
“振公子,对不起,还是我,不是睿睿。”阿缪看见面露喜色的振理,提醒道。
振理听到此话后,脸也沉了下来,问道,“有什么事吗?”
“振大人分得可真清,不管我是不是睿睿,明天都一定会成为太子妃,我就是想问你有何高见?”前面纯属是为了气振理,后面才是重点。听到阿缪的话,缪邬有些苦笑不得,叫道,“阿缪。”
振理脸色果然有些不好看,沉声说道,“明天你不可能入东宫,我已经准备好劫亲了。”
阿缪点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道,“明天你必须劫人,不过劫的不是我,而是我姐姐缪清,她已经不可以再在宫里了,我要保证她的安全。”
“你觉得我会听你的话吗?”振理冷笑道。
阿缪挑眉,脑子里却在跟缪邬撒娇,“睿睿,你看你男人,是怎么回事?”
缪邬也听到了振理的话,连忙道,“别急,按照我的意思跟他解释清楚。”
呆了一会儿,阿缪才开口说道,“不听我的话也行,但睿睿的话你总要听吧,这是我和他共同的意思,一定要力保缪清。”
“什么意思?你们不是分开的吗,怎么商量的?”振理惊讶道。
“虽然有点奇怪,但当睿睿存在的时候,我只能听到他对我说的话,但当我存在的时候,睿睿能听到任何人说的话,刚才睿睿让我对你说,我的话就是他的意思,所以你也必须听。”阿缪笑道。
“所以不管是你还是睿睿,都想要入东宫。”振理似乎是气笑了,咬牙切齿道。
“要是想,早入了,还用等现在?反正明天记得在拜堂的时候悄悄带着缪清走,我相信你能找到藏的地方,然后等事情结束我们才商量下一步怎么走,所以你现在答应还是不答应?”阿缪皱着眉头问道。
“我答应,但是明天那场婚礼是绝对进行不下去的。”振理似乎有所威胁。
“能不能进行下去并不是我所关心的,好了,现在我要回去了。”阿缪笑道。
。。。。。。。。。
阿缪被送到缪府的时候,楚慈仁刚好过来了。
“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你的。”就算非常爱你也不行。
听到楚慈仁的话,阿缪想了一会儿才说道,“这种已经昭告天下的事,慈仁兄多说无益,而且皇帝要我嫁给你,只是为了利用我,我以前答应过你,会辅佐你,这点我没忘。”
“我不想我们之间谈利用二字。”楚慈仁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指尖却微微颤抖。
“或许我们之间只有利用可言了。”
第36章 威胁
“从小到大都还没穿过喜袍呢,就连和振理在一起也没那么正式。”缪邬感叹道。
“那你以后可要加倍讨回来啊,虽然这些并不重要,但毕竟是男方的态度。”阿缪笑道。
缪邬也不太在意这些,过了一会儿又说道,“要是眼神能杀人,我觉得我们今天会当场毙命于振理的眼神杀之下。”
“你又感受不了。”阿缪嗔怪道,“感觉每次振理都会瞪我,就好像我欠他好多钱一样。”
由于太子妃是男人,所以并没有弄什么凤冠霞帔,而是跟太子一样明黄色衣袍,外面再套一件正红色纱衣。
阿缪坐在八抬大轿里,出神的想着事情。外面有人叫了几声都没反应过来,等到掀开轿帘,轻轻握住伸进来的手。阿缪小心翼翼的跟着太子,到了正殿,皇帝坐在正座上,脸色有些苍白,,皇后坐在旁边的位置,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而坐在偏座的暮亲王就不一样了,脸上的笑意怎么也下不去,就好像是自己儿子成亲一样。
“一拜天地。”主事高声喊着。
二人行礼。
。。。。。。
已经被振理带到以前那个小宅子的缪清,看着皇城的方向说道,“无论是阿缪,还是睿睿,都是一个有主见的人,所以你不用太过于担忧了。”
“可是睿睿跟那个阿缪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我相信睿睿,但我不信阿缪。”振理皱眉道。
“他们两个如果一直都是这样,你会怎么办?”缪清问道。
“。。。。。。”
“睿睿的尸体根本就没了,只剩下骨灰,所以他们只能共用一个身体,这种状况或许要一辈子,就像你说的,睿睿或许不会离开你,但阿缪就不一定了。”缪清道。
“除非有一个离开。”
缪清听到振理的话笑了,“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伤了阿缪,睿睿可不会放过你的。”
“好了,我还有事,你就暂时住在这里好了。”振理打断这个话题。
“要去抢亲?那可要快点,这会儿可已经入洞房了。”
“。。。。。。”
另一边,阿缪也正如缪清所说的已经被送入洞房了,衣服过于厚重,让阿缪感到闷热,外衣已经解下来,头上的盖头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了。
坐在桌边,闻着酒香,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不一会儿就晕乎乎的了,听到声响,阿缪赶紧回到床边,胡乱的穿上衣服,再把盖头盖上。
果然有人推门而入,走了进来,慢慢走到自己面前。被掀开盖头的阿缪抬头一看,眉头紧锁的振理,正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一把将振理拉下来,压在他身上,抚着振理的额头笑道,“宝贝儿,你这是要来抢亲吗?”
“睿睿?”
缪邬点点头,然后附身吻向振理,勾舌,与振理缠绕。等到双方都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分开。
“宝贝儿,我已经和太子商量好了,所以今天根本不会有洞房这一环节,不过看到你来,我怎么就怎么高兴呢!”缪邬趴在振理胸口笑道。
“你不知道我快要疯了。”振理轻轻摸着缪邬红肿的嘴唇道。
突然外面敲门道,“太子妃,皇帝驾崩了,太子请你赶快过去。”
听到这话,振理没什么反应,缪邬脸色变了变,然后对振理道,“你先回去吧!我要去看看。”然后又唤外面的人给自己更衣。
等缪邬赶到的时候,楚慈仁已经泣不成声了,皇后在一旁没什么反应,仿佛死的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缪邬低头思索,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慢慢走向楚慈仁,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道,“节哀顺变吧!”
楚慈仁抱住缪邬,小声的说道,“我的亲人都没了,阿缪,我只剩下你了。”
缪邬也知道失去亲人的感受不好过,回抱住楚慈仁道,“或许我可能不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但我缪邬会是你一辈子的家人,是你的好兄弟。”
“谢谢你!”楚慈仁已经放弃要和缪邬在一起的事了,现在他觉得两个人做好朋友也挺好的,至少可以经常看见他。
“现在你要振作起来,辞楚国的江山还在你肩膀上,我会帮你的,现在就要有个当皇帝的样子,可以吗?”缪邬鼓励道。
看到缪邬坚定的眼神,楚慈仁点点头,然后起身,有条不紊的安排事情,仿佛刚才那个哭泣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缪邬走到振理和常程那边,常程开口道,“太子总是会听你的话,刚才任何人劝都不听。”
缪邬没有接常程的话,而是偏头看着常程道,“我迟早会跟着振理走,你就多陪陪他,让他知道世界上不是只有缪邬,还有一个常程。”
常程紧握着拳头,没有说话。
皇帝已死,楚慈仁作为储君,在接下来的几天,总是忙碌的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缪邬也会帮着他,替他减轻负担,但也抽空去了凤仪宫,看一下现在已经是太后的那个女人。
“太后娘娘总是这样的态度吗,不管是儿子生病还是丈夫死去,都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缪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