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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咧嘴一笑,便带着叶姑娘往河边而去。
方才杨氏与罗氏找上门来那一刻,三儿挺怕叶言会吃亏,却没想到最后是那两人吃了大亏,虽然心中疑惑,却是什么也不言,娘对他的好,他怎么可能不知?
一路顺着路往南边走,途中为了走近道,便从田埂上过,约摸走了一刻钟的模样便到了。
阳光折射在河面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叶言见此心下不由一阵舒畅。
毫无任何污染的河道里河水碧绿,河宽约有四五十米宽,对面是一座山峰,青山翠竹投影在水面上,却显得如一副天然而成的山水画般。
清风徐来,夹带着大自然的芬芳。
蹲下身,叶言将手伸入水中,手间一片清凉。
“三儿,你过来!”叶姑娘回身,朝着三儿一招手。
三儿应声,在她旁侧蹲了下去。
叶言用力在身上撕下来了一块布条,在水中左右洗干净之后,便拿着布条敷在了三儿脸上。
“你用凉水敷敷,会缓解很多!”
面颊上传来的微凉,三儿一双眸抬了抬,四目相对时,那双杏眸里折射着阳光,闪亮而耀眼。
三儿伸出自己的手,将布条敷在脸上,可看向她衣摆上时,眉头不禁皱了皱,这件衣服应当是她最好的一件了罢。
心下一阵心疼,“娘,你的衣服……”
“破了就破了!”叶言极为不在意,这衣服料本就是最差的,且又打了两个补丁。
下次到镇上,是一定要添新衣服的。
叶言一脸的无所谓,三儿也就不再多。
这天热实在炎热,叶言瞧了瞧这河中的水,于是便干脆将鞋脱了,卷起裤腿。
三儿在一旁看的有些惊讶,“娘,你要做什么?”
“河里玩去!”叶言一笑,将裤腿卷起到大腿处,三儿见此,忙是回过身去。
“娘,快拉下来,若是让人瞧见便不好了!”
叶言闻言愣了愣,手上的动作一停,随即才想起,是了,在这封建的古代制度里,女是不能露肌肤的,这几日来她都与三儿同睡一床,对此三儿都没有别的论言。
如今只不过把裤腿卷起来,便得他如此大的反应,想来这个问题许是真的有点严重。
只能悻悻的把裤腿拉了下来,再穿上鞋,朝着三儿笑道,“好啦,我穿好了!”
三儿闻言回头,果见她此时已经穿好,这才微微舒了口气。
“娘,以后可莫要在人前这般了,不然村里人又该了!”
村里人最是喜欢咬舌根,这些日来,三儿听多最多的便是人家如何骂她,心中挺不是滋味,可他却不知如何反驳。
“好啦好啦!”瞧着三儿脸上微微有些红,叶言心中不禁一阵好笑,“以后定当注意些!”
听的叶言如此保证,三儿才算宽下心来。
而叶言却是在心中细细思量了起来。
因家里没有泡澡的大桶,她已经很久没有舒服的泡过澡了,如今知晓了这里便有条如此清澈的河,要她放过是不可能的,只等下次自己寻机会来了。
如此一想,倒也没多大遗憾。
又去看了看三儿的脸上,因河水清凉,敷在脸上便也消了些肿,此时只是有些红。
拿过他手中的帕,又在水里清了一遍,轻轻的敷在他的脸上。
且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嗤笑,“这么关心刘三儿,我看你这后娘也不用做了,直接嫁给他好了!唔,还省了不少聘礼钱!”
声音有些耳熟,叶言回身看去,便见得一个年约十三四岁的少年正朝着河边而来,脸上一脸污垢,头发极为凌乱,一身土褐色的麻布衣衫上打满了许多补丁。
再看他行走间无不透着几许地痞之气。
叶言眉目一挑,还不待话,三儿便站起身来,“曾木,你怎能这种话!”
曾木?这个名字倒是让她恍然大悟了!
“怎的?嘴长在我身上,我如何不能了?”曾木走到二人的上游处,蹲下身捧着河水便擦了一把脸。
“你!”三儿心中有些生气。
叶言拉了拉三儿的手,示意他蹲下来,“三儿,疯狗喜欢乱咬人,你理那么多做甚!”
“你骂谁疯狗呢你!”曾木闻言,猛的朝她看来,一双眸死瞪她,话间带着几许戾气。
好一个叛逆的少年。
“谁是疯狗我就的是谁!”叶言站起身,一双眸狠狠瞪回去,不就是比谁的眼睛大?
“你找揍是吧!”曾木嘴一咧,原地起身,一副极为凶狠的模样。
“你想打架是吧?”叶言不甘示弱的狠瞪回去。
曾木高了她一个头,她此时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感觉弱的不是差一点半点。
“好!你既然如此欠揍,爷我就收拾收拾你!”曾木卷起衣袖,脚下步极快,前日他不曾防备,被一个黄毛丫头放倒了,这种奇耻大辱怎让他噎的下气。
叶言此时心中也正好有火,想要发泄一般。
于是,两个人此时犹如火星撞地球,危险气息一触即发。
三儿见到曾木冲过来时本想自己上去一拼,叶言却直接将他推开,“让远点!”
随即,只见她卷起衣袖,一双眸凌冽,在那个比她高的少年拳头冲过来时,她极为灵巧的躲过一身,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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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叛逆少年
然而——在她躲过时,右腿快速弹起,一记弹腿快准狠的踢在了他的背后。
曾木吃痛,心中有些惊讶,这妮的速度为何如此之快?可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慢,直接伸手要抓住她单薄的肩膀。
肩上有只手用力的捏住她的肩骨,叶言疼的嘶了口气,眉头一蹙,手瞬间抓上他的手腕,借用腰间的力气,银牙一咬……
曾木只感觉瞬间一阵天旋地转,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脑袋上便觉得一疼,等反应过来时、他一阵惊讶,自己竟然已经躺在了地上?
正想起身,却见叶言速度极快的反起他的手腕,随之而来的,是手腕上的疼痛……
“啊!!!”曾木疼的喊叫了一声。
这次可不比上次,叶言手上的力道重了不少,竟是疼的他一阵咬牙。
“就这两下,还跟人打架?”头上,传出叶言极为不屑的声音。
曾木瞬间觉得颜面扫地,那是从未有过的耻辱,他竟然再次败在了叶花儿这个死妮的手上!!!
他堂堂十里村的一代孩王,放眼整个村里,有几个孩打得过他?然而他却两次败在她手里?更憋屈的是她明显头上带伤,而他更是连招都没出!!
“你!!”曾木气急,却是找不到反驳的话。
“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以后还是把尾巴夹着些的好,免得下次被人直接把你这尾巴砍了!”叶言将手收回来,低头俯视了曾木一眼。
曾木面孔朝天,阳光耀眼,他只得眯起眸对视着那双大眼睛,那眼里,满是不屑。
“三儿,走吧!”叶言起身,便朝三儿过去,拉住她的手,“这地儿太煞风景了,咱们再去别的地儿玩玩!”
三儿呆呆的点头,看了一眼还在地上躺着的曾木,再看向叶言,一双美眸闪了闪,自己手接触到娘那双手时,明显感觉到那双手上很粗糙。
两人离开河边,三儿便带着她在村附近转了转,再跟她这地儿叫什么名字等等等等……午日的阳光极烈,两人身上均出了不少汗。
寻了个遮阴的地儿坐下,叶言一手拿着一片较大的树叶,一边用手用力的摇着树叶,企图扇一丝风来解解炎热。
穿惯了短袖短裤,如今要穿着长衣长裤不,还不能露腿露肉,一身火热,简直感觉身上都要起火了。
三儿见此,也极为贴心的摘下一片树叶,替她扇着。
叶言皱着眉头朝四周打探了一番,三儿这个地儿叫团家弯,放眼看去均都是一片庄家,已经快到庄稼秋收之时,田里的水稻已经弯了腰。
她在现代自然是见过水稻的,在她那个年代的水稻早已经过水稻之父袁隆平改革,品种都是极为优良的。
而此时她跟前的水稻却明显的差了一些,可这却还是让叶言的双眸忍不住亮了又亮。
放眼望去,约为十几亩的水田里一片金黄,如果这片水田庄稼都是她的……唔、那她和三儿就不用愁吃了。
“娘!”三儿在旁轻喊了一声。
“嗯?”叶言正想这,乍听三儿喊了她一声,便偏头朝他看去。
三儿白皙的脸上因被太阳晒过的缘故,一片通红,双夹扑红,唇带绯,一双美眸里一片清澈,好不可人。
“咱们回去喝药罢!”三儿抬头看了眼天空,此时正好已过午时,想大嫂二嫂也不会守在他们院里了。
李朗中过早中晚都得喝药。
叶言闻言,轻轻摆手,极为不在意,“无事,咱们歇息会再去别的地儿逛逛!”
难得有个闲情的功夫出来转转,她也想将村周围的环境摸摸清楚,毕竟在十里村扎了根,也得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如今她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丫头,想要生存下去,就得更为努力些。
再且,以她此时生龙活虎的精神,那药喝不喝都无所谓了。
然而三儿却是倔了,一双长眸里满满坚定,“不行,李朗中娘一定要按时吃药,伤口才会好的快!”
“我这伤口并无大碍了,少喝一次也无事的!”叶言笑道,这身体抵抗力着实不错,许因常干农活的缘故,力道也不。
“不行!”见着叶言如此一脸不在意的模样,三儿一张俏脸上有几许生气,却只得软下语气来,“娘,咱们回去喝药好不好!”
稚嫩软软的声音听在耳里极为舒心,叶言向来对萌物无抵抗能力,朝着三儿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最后不得不吐了个好字。
于是,二人站起身来,由三儿带路往村里走去,村里与团家弯呈一个C的形式,而团家弯便是C正中间的位置,从村口路过团家弯一直往前走,便又到到了村尾。
又想着后山上七分地里的花生,叶言便跟三儿商量,去看看。
此时二人所站的地儿离那花生地儿并不远,三儿便同意了。
又走了半盏茶的功夫,这才到得后山地,清风之间,那未挖完的花生苗此时随着微风轻轻摇摆。
剩下的几分地里还有不少花生,叶言眉头轻蹙,想来这批花生最好在这两日便收回去,经过这两日,刘老大老二这两家定然会心中不爽,这花生还在地里她也不能时时看着,若是让两人挖回去了,她可就真无策了。
如此一想,心中有了决定,便拉着三儿回了家。
村里消息传播的速度极快,上午叶言才将杨氏与罗氏打了,下午这村里村外上至白发老人下至咿呀学语的儿都知晓了这事儿。
是以,在叶言回村的路上,便感受到了无数道匪议的目光,在她丧门星贱蹄的外号里又加了个泼妇!
叶言对这些自然无视不理,嘴与心都长在人家身上,她管不着,只要不来打扰她的正常生活,什么想什么,又与她何干?
然而三儿却是有些担忧,他微微抬眼不着声色的看了眼叶言,却间对方似罔若未闻一般,他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