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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方才的情况的这样的……那时刻三儿正在给叶吹风,而张地、张天、张玄正在拾花生,忽然张天凑近张地,轻声道,“哥,要不我送叶花儿她们回去得了?!”
“嗯?!”张地闻言目光狐疑的在他脸上打探了一眼,“你又打的什么主意?”
“我能打什么主意?……”张天白眼,“不是爹经常教我们的么?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咱们今儿可是喝了人家不少水呢……我可不想欠人家恩情呢!”
张地咧嘴笑开了,“既然你想报恩那你就送吧!”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
咱们不扯这些闲话,就叶言追上了张天两人,便见着张玄扛着两把锄头迈着腿悠悠的走,这模样叶言是想笑又不好笑,只得赶紧将张玄手上的两秉锄头接过来,不想这张玄倔强的可以,愣是以叶言头上还有伤的原因不肯将锄头她。
好吧!叶言很是泪了……你如果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就算了,偏偏是一个七岁的P孩,让他扛着锄头怎么好意思?!
三儿也是个懂事的,见状就笑着道,“玄,把锄头给我一把,我不给娘拿!”
“真的?!”张玄这才闪着大眼问道。
“娘受伤了!我不给娘拿!你就给我吧”
“那好吧!”张玄甜甜一笑,这才将给了他一秉。
叶言好笑又好气,瞧见张天一头的汗,道,“我没事儿了,你给我一些,我来背!”
“你就别碍着路了,我可是个男汉,就这么点东西还用得着你,再给我加个二十斤我都能健步如飞!”张天不屑的撇了叶姑娘一眼。
叶言一阵好笑,所谓吹牛不打草稿就是这样的,瞧他此时弯腰驼背、汗水直冒脸色通红的模样,再加个二十来斤他还能话么?
“你知道牛为什么会在天上飞嘛?”叶言打趣道。
“牛能在天上飞么?”张天狐疑的抬起头,秀眉一挑,“牛怎么可能在天上飞呐?!”
“怎么不可能呐……”叶言坏坏一笑,“牛在天上飞,自然是有人在地下吹呐!”
“牛在天上飞,因为地下有人再吹?”张天同学蹙起眉,轻轻念叨了几句,随即猛地抬起头,直起身,只听得‘嘭’的一声响,我们的张天同学随着重量偏后而‘不心’的往后倒去……幸好叶大姑娘手快脚快忍着还在痛的头扶了一把背篓,这才没导致惨状的发生!
“你还是给我一些吧!”就你这身背这么重还是不太安全……当然,叶言是个好同学,打击人的事情从来不做,所以后面那一句没有出来。
张同学脸色一红,沉下眉目,“我是男汉,你个妇道人家别瞧不起人!”
这可冤枉叶大姑娘了,她真的没有瞧不起他,只是“一个还在长身体的孩挑着重物,会榨矮的!”
“我不是孩……”张天眯起漂亮的大眼睛。
“好吧,你不是孩!”叶言无言表达,只得摊摊手掌。
“那个……”张天同学的内心奋斗了很久,最后才咬牙问道,“那个能把牛吹起来的前辈在哪儿?你知道呢?!”
叶大姑娘闻言想了想,最后很郑重的点了点头,“知道!”
“真的么?!”张天眼睛一亮,“能把牛吹上天,内功一定很高!你快告诉我那前辈在哪儿!”
“你想干嘛?!”叶言眯起眼睛大眼问道。
“你就跟我那前辈在哪儿就好了!”
“就在眼前呐!”叶姑娘眨巴眨巴大眼。
“眼前?哪儿?”张天左右前后打探。
“别找了,不就是你么?!”
“我?!”张同学指着自己,一脸不可置信。
“可不就是!”叶姑娘眨巴眨巴眼睛,郑重点头。
“吹……吹牛?!”张同学终于回应过来了,沉下眉目,脸色通红,完全是一副要发飙之状!叶姑娘见此,忙是扶着头,“哎哟,哎哟,我头好疼!”
“你…………”张天一口气闷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却见叶言头上那有红又肿的伤口,只得猛吸几口气,“男汉不跟女计较!哼!”
罢,愣是走快了几步,只留下叶言一脸的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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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五个巴掌
一路回到村里,村里大伙见着背着一大背篓花生张天,纷纷夸赞他真勤快,但当见着身后的叶言与三儿时,一张大脸就板了起来,甚至是出言讽刺。比如这个还要喊她叔娘的柱婆娘冯氏。
冯氏年约四十来岁,身材已是老态臃肿,这臃肿的难听些就是发胖,而且这胖也胖到一个极致……
叶言记得自己前世身高158,体重108,这在现代已经是胖纸一枚了,但是瞧见眼前这个身高158体重却180的人后,突发觉得前世的自己真是太苗条了……
脸上五官被肥肉挤得已瞧不见……只留下一对眯眯眼……又是眯眯眼……叶大姑娘很讨厌!她一直觉得,有眯眯眼的人都很自私,很可恶!
“哟,这不是刘叔家的么?”冯氏水腰一扭,语气很不善,“天,你咋跟这两个丧门货一起呢?!”
张天背着一大背篓的花生,本来就累,而这冯氏却定要拉着他话,心里升起一顿反感,却又听着她叶言跟三儿是‘丧门货’,一股邪火也不晓得从哪儿冒了出来,清秀的脸蛋上脸色一冷,在这大热天的酷炎之下愣是出两个冰冷的字。
“放手!”
脸皮厚如冯氏,对张天所有不耐的表情视而不见,径自招呼,“瞧你累得满头大汗的,来来,放下背篓歇息会……让我家桂花给你倒杯凉茶来解解渴……”,罢,朝着院里喊了一声,“桂花,倒杯茶给你天哥哥跟玄弟弟勒……”
冯氏话音方落,就听得屋里清脆的应了一声好!
“噗……”天哥哥?!叶言只觉得被人戳了笑筋,为什么她听得这‘天哥哥’三字绝对那么有喜感?!
张天脸色本便不好,又听得叶言一笑,脸色顿时由红变白,由白变青,由青变绿,最后欲要发作,便听得叶言道,“我这头还晕着呢,而且人家盛情难却,那就歇会吧!”
张天回身,便见叶言对他微笑着,待他确定了她笑容里没有讽意之后,这才开口道,“歇会就歇会吧!反正咱们这是在大路上!”
罢,慢慢的蹲下身将背篓放了下来,背上担一松,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清风怡人。
叶言瞅着冯氏也不爽,但又瞅着张天浑身是汗还这么倔,故此才找下这个借口让他喘会气。
见张天放下了背篓,冯氏又殷勤的从院里搬出来两条木凳,给了张天兄弟两一人一条。
三儿倒是不介意,从他便被村里人孤立,他爹是克妻命,他也定会是个丧门星,背着丧门星这个名号久了,也就慢慢的习惯了!当下只是拉着叶言的手,指着南面几米外的一块大石头道,“娘,那里有块石头呢,我们过去歇会!”
“嗯!好!”叶言一笑,反握着三儿的手,正准备过去,听得冯氏道,“哎哎哎,谁许你们去坐的?那可是咱们家的东西,你们别给我沾上晦气!”
三儿怔住脚步,迈也不是,收也不是!叶言见状也不理会,对三儿道,“有些人的话就当是放屁一样好了,臭过就算了,别太计较!”
声音不大不,却是令在场几人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耳里,正端茶出来的刘桂花听着,将茶杯递给冯氏,指着叶言鼻便开骂道,“叶花儿,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骂我娘话当放屁!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玩意儿?还不就一个丧门星,克夫命!”
哟?她也成克夫命了!叶言不由好笑,“我什么时刻骂你娘话跟放屁一样了?我似乎只是某些人吧!姑娘,你要对号入座我有什么办法?!”
“你个…………”刘桂花本想骂你个贱人,却又瞧着张天两兄弟在场,为保持自己形象,也只得将话咽下了,朝着一旁的冯氏使了个眼色!
冯氏会意,又将茶递给了刘桂花,叉腰骂道,“你个贱人,丧门星,狐狸媚,竟敢骂起老娘来了,你也不垫垫自己什么分量,黑心尖的贱货……”
骂吧骂吧!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叶言耸耸肩膀表示无所谓,而在一旁的张天听的是火冒三丈,“闭嘴!!”
冯氏大吓一跳,又瞧着张天那张黑如锅底的脸,火气一下掐灭了,赔笑着道,“天,来来,先喝口茶解解口,我给你呐,千万别和这两人走太近了,你瞧叶花儿那狐狸媚,十岁的年纪就晓得想男人了,那这长大以后还了得?这种人就应该被她奶卖去勾栏院里!卖到刘家真是便宜她了。”
“还有这刘三也定不是个好的,他爹不是克死了三妻嘛,他家就是一堆丧门货,跟他走的近的人准倒霉,你在瞧刘三那妖媚样儿,跟她亲娘一样也不是个好的…………”
“你娘的给老闭嘴!”叶言怒了,她什么都可以,惟独不可以三儿,猛吸一口气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冯氏跟前,一把拉过她胸前衣襟,冯氏体重本便不轻,由叶言这么一拉,顺势倒在了地上。
而叶言身十分灵活,在她到底的瞬间便坐在了她胸口上,左手扯着她的衣襟,一双本大的眸更是瞪大了几分。
“你以为你就是什么好玩意儿了?老不理你你以为你就可以放肆了?!你当你是个好东西?我告诉你,你就不是个东西!”
“瞧瞧你这个模样,大饼脸水桶腰大象腿,你家凳被你坐坏多少条了?你家床被你睡坏多少张了?你男人被你压成扁肉饼还是方肉饼了?呵……就你这模样,从上瞧到下,将猥琐两个字解释的淋漓尽致!”
“俗话不教父之过,瞧你家这模样,你老爹是怎么教育你的?三从四德你知道了?女驯女戒你会了?老要是你娘,保准打得你只留下一口气儿求死不得,求死不能!”
叶言突发的状况,众人已经愣在了原地,呆呆不知做什么反应……
‘pia’的一声,冯氏脸上已经留下了一个巴掌印,“这一巴掌是替你爹打的,养女不教你父之过,按辈分来,老好歹也是你婶娘!替你爹教育你也不撑大!”
‘pia’的一声,又一个耳光,“这是老替我家老刘打的!他好歹也是你长辈,以前也帮过你家不少活计。如今人死了尸骨未寒你就敢在道上骂他了?老打你这一巴掌是让你明白什么叫目无尊长!什么叫要知恩图报!”
‘pia’的一声,再一个耳光,“这是老替三儿打的,让你仗着自己年龄大欺负他!等你老了他正年轻时,到时候指不定怎么整死你!”
‘pia’的一声,第四个耳光,“这是老教育你的,三儿她娘也是你三婶娘,人家长得漂亮咋了?你心里嫉妒羡慕恨了?有本事你把这身板油肉割掉!妇人之道最忌讳嫉妒!我这一掌是为三儿她娘打的!”
‘pia’的一声,第五个耳光。“这是老替自己打的,让老顶着头疼教育你,这是你做晚辈的不孝!”
打完这五耳光,叶言这才放开冯氏的衣襟,站起身来,冷笑一声,“愤怒吗?生气吗?觉得受辱了想要报复吗?明的暗的你尽管放马过来,老今儿放下话,不让你悔的青了肠我就不姓叶!”
瘦弱的身影,幼稚的脸庞,冷冽的话语,就算在这烈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