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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位连面都没见到的皇帝陛下,是神助攻,替她完美的补上了缺口,配合的天衣无缝,仿佛事先排练过。
姜大人的眼神微妙起来,“本官还以为你们姐妹相差一岁,没想到只差了五个月,真让人想不到。”
云乔乔优雅的福了福身体,“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事实真相全摆在眼前,请姜大人禀公处理。”
姜大人深深的看着她,喟叹一声,“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如此灵秀的小姑娘,真想抢回家养啊。
他神色一肃,“云祈氏,你诋毁嫡姐名声在先,跟姐夫通奸在后,本官判你夺去诰命,贬为庶民,请陛下恩准。”
屏风后传来清冷的声音,“准。”
两人的反应极快,眨眼之间就将案子定了性质。
祈惜柔目瞪口呆,“等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姜大人,你为什么要包庇祈惜雪?为什么要害我?”
为什么连皇上都帮着那个贱人?
“原来你是真傻,不是装的。”姜大人漫不经心的嘲讽了一句,不屑跟个女人多说,低头看向云之皓。“云大人,我你同朝为官,有些话本不该我说,但既然陛下在此,我就直言几句,美色虽好,却是沾毒的,为了这么一个蠢货,丢了贤妻娇女,丢了大好前程,实在是得不偿失,以后就不要让她出门了,免
得再闯祸。”
他对祈惜柔的厌恶毫不掩饰,谁都看得到。
云之皓如喝了一大碗黄莲,苦的要命,皇上的态度这么鲜明,他还有什么可说的?“我明白。”
他知道,姜大人的一言一行是代表了皇上的旨意。
皇上对他不满,对祈震天冷淡,对祈惜柔厌恶。
祈惜柔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到底哪里蠢了?两个孩子相差半年,也没有什么,她既然不仁,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无义?”
云乔乔特别无语,皇上已经对此事定了性,她还这么叽叽歪歪,只会让皇上更讨厌她。
要不是她太微不足道,无碍大局,皇上说不定会赐她死。
“智商这么差,就不要出来混嘛。”
她都同情云之皓了,娶了这样的女人,注定要被迁连了。
皇上不好跟个女人较劲,那只能让云之皓承受怒气了。
怪谁呢?只能怪他眼瞎,没有娶对老婆。
没见爱女如命的祈震天也不敢吭声嘛。
宸皇不冷不热的说道,“给她解释一下。”
云乔乔嘴角微勾,太满意他的配合度了。
他们心有灵犀一点通……不对,是有点默契!
“陛下有令,那本小姐勉为其难一次。”她清咳一声,“这蠢货的陈述漏洞百出,一,她说的十年前的中秋节前夜,那就是丙申年八月十四,而我是丙申年十二月出生的,换算一下,当时我母亲怀胎五月,正是孕吐最厉害的时候,连门都出不了。
”她伸着手指算了算时间,“二,云碧莲的生辰是丁酉年五月初七,那就是说,祈氏受孕时间在丙申年八月,看她刚才春情满脸,记忆深刻的样子,我大胆的推测,八月十四不是我母亲通奸之日,而是她跟云
侯爷第一次勾掿成奸之时,我说的对不对呢,云侯爷?”
一长串话如一支支长箭,字字戳心。
祈惜柔脑袋一片空白,惊惧交加,如见鬼般害怕,“你……”
大家看她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懂的?全被猜中了!
云乔乔还没有说完呢,纤纤玉手指向云之皓,“妻子辛苦怀孕,做夫君的却偷上小姨子,是个女人都不能忍,这也是你日后写下那张和离书的原因,你愧疚,你心虚。”
其实,这张和离书就是铁证,说明了一切。
虽然没有明说,但字里行间透着一股歉意,男人对女人的歉意!
没有一个男人会大方到将钱全赔给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
云之皓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他从来没了解过她。
“你很聪明,全说对了。”
她聪明的不像话,好像全都看到了。
在她面前,什么都瞒不过去。
惊呼声猛的响起,“哇塞,居然全说对了,太神奇了。”
小丫头够能耐呀!
祈惜柔气的抓狂,他怎么能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认错,有没有想过她的脸面?
“夫君。”
云之皓心灰意冷,皇上对他的不喜,注定了他的仕途再无寸进了。
对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来说,这是最大的打击。
“闭嘴,人在做,天在看,这就是我们的报应。”
云乔乔六凉凉的开口,“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时辰一到,报应就到,你们准备好了吗?”
祈惜柔的脸色很难看,“你还想怎么样?”
云乔乔笑的意味深长,完全不嫌事大,“这只是一个开头,本小姐等着看报应呢。”
祈惜柔的心一抖,这是威胁?“他是你的父亲,难道你忍心害他?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云乔乔放肆的大笑,“哈哈哈,我是老天爷的私生女,他舍不得。”
“……”我靠,居然还能这么说?
这么嚣张,真的好吗?
祈惜柔的眉头紧皱,这丫头的性子太野了,根本没办法控制。
还是祈惜雪好对付!
“祈惜雪到底在哪里?把她叫出来,把话说清楚。”
她的这点小心思乔乔全看在眼里,“我在就行了,我代表她。”
就是这么霸气!怎么着?不服?来咬她呀!
正文 第一千四百八十八章 递交国书
祈惜柔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年纪虽小,却滴水不漏。
而且她做了亏心事,在云乔乔面前没有底气。
祈震天适时的站了出来,“乔乔,你还小,很多事情不懂,你让你母亲出来,我们父女多年不见,我甚是想念她,我也一大把年纪,见一面少一面了……”
这一回他的语气很柔和,还露出慈爱的笑容,像个慈祥的老爷爷。
但是,云乔乔是谁,她是从小听着各种阴谋诡计,看着史书,受着师父变态磨砺长大的,心智相当的成熟。
还有一点,她的直觉非常的敏锐。
“你真的这么想见她?”
祈震天老脸浮起一丝怀念,轻轻一声叹息,“是,亲父女哪有什么隔夜仇?我嘴上骂的凶,但爱之深责之切啊,我只盼着有生之年再见见她。”
他将一个老父亲思念女儿的感情,表达的淋漓尽致。
云乔乔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嘲讽,笑眯眯的点头,“可以的,只要你将这些年和甘西总督合开的马场交归陛下。”
一道惊雷砸下来,砸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曹林震惊的瞪着祈震天,他疯了吗?
马场是不允许私人开的,像盐,铁,马匹都归国家所有,当然利润也是巨大的,独家经营嘛。
而且马匹算是军队物资,很容易跟军队发生关系,这样一来,就更麻烦了。
很容易被牵扯到造反这一摊混水中,这就是朝庭大佬们都不敢伸手的原因。
姜大人也是不敢置信,下意识的看向屏风后。
那位主子不吭声,但是,越是这种时候,越不敢乱说话。
真是的,居然开马场,胆子够肥的。
而且是跟甘西总督扯上了关系,那位甘西总督刚上了一道八百里加急,说秦国有意开战,边关摩擦不断,前些日子就爆发了一起骇人听闻的血案,死伤无数,急求陛下拿主意。
祈震天的脸色惨白如纸,又惊又怕又恼。
他指着云乔乔的鼻子怒骂,“你胡说什么?世人皆知,我跟甘西总督有仇,怎么可能合开马场?这是造谣生事!”
云乔乔的眼神凉凉的,像看着一个跳梁小丑,“马场位于甘罗湖畔,每年都向秦国输出几千匹,这生意做的够厉害,这算是走出国门了吧……”
她知道的太清楚了,连方位都报了上来。
这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浮起一个想法,这是要造反啊。
马匹输出他国,这是叛国罪!
那么多马匹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强大的军力!
云之皓呆若木鸡,一颗心冰凉冰凉的,这位老岳父以前就驻守在边关,跟甘西离的很近。
说是有仇,谁知道是不是串通好的一场戏呢?
他到底想干什么?
祈震天脸上的血色全失,看着云乔乔的眼神充满了惊惧,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是谁的手伸的那么长?
到底是谁盯着他?
“住口,满口谎话,是祈惜雪,是她主使你来的,她想害死我,害死祈氏满门。”
他歇斯底里的大叫,极力撇清关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承认!
否则的话,等待祈家的,将是灭顶之灾,还会祸及九族。
云乔乔清脆的声音响起,“这话太严重了,亲父女只有什么隔夜仇?吵的再凶也是亲父女,爱之深责之切啊。”
她将刚才的话全还了回来,打脸打的漂亮。
祈震天一口气堵在喉咙口,差点气晕过去,他意识到犯了一个大错。
他太轻敌了,不,根本没将云乔乔放在眼里,一个小丫头而已,想捏死她如捏死一只鸡般简单。
而云乔乔从一开始就步步为营,剑指向他!剑指向甘西总督!
祈惜柔的事只是一个媒介,一个由头,而不是目标。
太可怕了,到底是谁主使了这一切?
敌人对他了如指掌,可他对敌人一无所知,这才是最可怕的。
“你……”他心思飞转,露出比哭还要凄惨的苦笑,跪在地上哀求,“陛下,臣没有,真的没有,还请陛下明查。”
室内一片寂静,大家齐齐看向屏风。
宸皇独有的清冷声音响起,“从即日起,祈氏满门不得外出,也不许任何人进去,违者斩。”
这是圈禁了,将祈家所有人关在家里。
一旦查实,等待他们的将是人头落地。
祈震天双腿一软,软到在地,满眼的绝望,“陛下。”
不行,他得想想办法,不能坐以待毙。
宸皇没有理会他,“曹大人。”
“臣在。”曹林立马恭谨的站出来。
宸皇优雅而又从容,“宣甘西总督回京自辩。”
“是。”曹林满眼的崇敬之色。
这办法好,若是甘西总督不敢进京,那就是心虚,师出有名了。
如果敢回京,那进了京就是笼子里的小鸟,皇上想怎么处置都行。
这帝王心术真是高!
云之皓呆了呆,下意识的说道,“皇上,边关告急,这种时候让甘西总督回来,恐怕会出乱子。”
云乔乔朝天翻了个白眼,傻子,这种事情谁都不想沾,谁沾谁倒霉。
他倒好,还主动迎上去,啧啧,这到底是真关心国事呢?还是想力保祈家?
宸皇在屏风后,能看到他们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外面的人却看不到他的真面目。
“云大小姐,你怎么看?”
云乔乔嘴角抽了抽,她已经够惹眼,估计已经是箭靶子了,哎,遇人不淑啊。
师父有令,做弟子的能拒绝吗?
心好塞,她明明是个小孩子,为什么要让她干这么危险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