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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仿佛受了惊吓般,但是随即嫣红了脸颊,小声地应道,“好,不碍事。”
见自己没两句就把人家给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凤一有些懊恼,看来自己还是不适合那些文绉绉轻声细语的行为,有些颓丧地道,“那你先忙,我走了。”
眼见凤一就要与自己擦身而过,明月紧了紧手中的衣裳,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转身焦急唤道,“等等。”
凤一闻言停住脚步,疑惑地回视明月,只见她对自己点了点头,然后快步往她的房间走去,凤一不知道她叫住自己做什么,但还是站着等她,不过此时心里还是满满地挫败感,他堂堂一个风烈暗卫之首,怎么突然间连和一个小姑娘都相处不来,这真的是太伤颜面了。
就在他自我嫌弃的时候,便听到耳边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凤一的目光落向面前一脸着急满脸通红的明月身上,后者触到他的目光,不由低下头,然后将捏在手中的东西递给他。
“听说你前段时间受了伤,正巧我这里有伤药,你先拿去用吧!”
凤一一怔,没有想到她叫住自己是因为这事,虽然他的伤没几日就好的,但是有人惦记的感觉真的太奇妙了,只是他现在不需要伤药了,可是婉拒又觉得会辜负人家一片好意,他还没想好接还是不接的时候,对方已经一把拉过他的手,将药瓶塞进他的手心,快速说道,“就当是报答你最近帮我誊抄账本的事,我先走了——”
凤一僵住身子,看着那道倩影飞快跑开,他似乎看到了一抹艳霞飞过她的脸颊,然后慢慢低头看着静静躺在他手心的药瓶,似乎还带着少女的馨香以及温度。
而此时一道轻微脆响从旁边传来,凤一仿佛做贼心虚地将手中的药瓶掩进袖子里,转头看去,才发现是丝丝那只小家伙在瞪大眼睛看着他,凤一轻咳了一声,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道,“丝丝,这里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一边玩去——”
得来的是丝丝高傲地扬起脖子,以及不屑一顾的眼神。
凤一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件蠢事,立即昂首挺胸,无比气宇轩昂地大步流星地离开。
殊不知这一幕已经被两个偷窥的无聊夫妻纳入眼底。
某只捅了捅身边的人,“是你透露凤一受伤的事情给明月的?”
“那是你告诉明月去蔺姑娘那里取药?”某傲娇挑眉问道。
“果然咱们真是心有灵犀。”某只无知无觉地感叹了一句。
不知某傲娇腆着脸靠近,气息喷薄在她脖颈,“那娘子再心有灵犀一次,猜猜我现在最想做什么?”
顿时红晕染红双颊,想顾左右而言他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红花翠绿掩映下,两只鸳鸯交颈缠绵,太阳都不忍观赏娇羞地躲进云里。
连绵不绝的雪峰,从天上俯瞰而下,仿佛是一条上好的锦缎,四散开去,却没有尽头。
而这时候,一个大部队慢慢从远处醒来,仿佛是一只只细小的蚂蚁,行走在晶亮的盐海中。
待走到一处湖泊时,众人才停下来。
一个身着狐裘大衣的贵公子,打量着周遭的环境,而身边围着各色美女侍婢,群芳环绕,给这个只有白色的天地了增添了不少色彩。
而贵公子身后跟着不少身穿官袍的男子,只是这些衣饰不像是东临的服饰,较于东临的低调内敛,它们更显得奢华富贵。
“殿下,再过十日就要抵达东临了。”一个灰衣男子上前一步说道。
贵公子没有回答,只是接过身边美女侍婢递过来的热茶,袅袅青烟浮起,在他那双深不可测的眸中慢慢晕开,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见他没有回答,另外一个蓝衣男子接过话说道,“殿下,听说那位这几日都在忙着赈灾的事宜,陛下对他很是满意。”
这话一落,贵公子这才微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本殿下养你们可不是为了听你们几句废话,下去领罚吧!”
蓝衣灰衣两个男子,顿时惊惶地看着面前得人,正想开口求饶,可是触到那双冰冷的眸子,顿时息声,任由侍卫将他们拖下去,不一会儿,便听到此起彼伏的哀嚎声,贵公子身边的美女侍婢们继续伺候着,仿佛这种事情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还有什么事?”贵公子眯了眯眼,扫向身后的幕僚。
听着殿下的语气有些不悦,但是仍旧揣着事情要禀报的幕僚深吸了一口气,哆嗦上前回禀道,“殿下,这几日听说那位和国师闹得有些不愉快。”
听到这个消息,贵公子的眸色闪过一丝趣味,“哦?为什么?”
见殿下无不喜,那个幕僚才继续道,“因为国师想让那位联姻,但是那位不同意,听说是那位恋上东临的女子,这件事不是空穴来风,属下再三确认过,前不久国师才从那位府中摔门而出。”
“这倒是有趣,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而翻脸,这个皇弟真让本殿下吃惊。”贵公子抚了抚袖口上的狐毛,突然神色冷了下来,“去查一查这个东临女子是谁?说不定接下来有用。”
如果那能够抓到皇弟的软肋,那可是意外之喜呢!
感受着突然降低的温度,那个幕僚触到殿下比冰雪还要严寒的视线,顿时害怕地低下头,连连道,“属下遵命!”然后才偷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明明冰冷严寒,可是他却湿了后背。
贵公子冷冷扫了一眼四周,才命令道,“继续启程!”
☆、522。第522章 一清早吃豆腐
虽然千里冰封,雪飘万里,百姓们都乐于躲在炕头上暖身子,但是当那一道招贤纳士的圣旨一下,沉寂了许久的皇城,终于热闹了起来,关于比试的事情尘嚣而起,走到哪里都能听到这如火如荼的探讨。
而圣旨在十天前就下了,旨意遍布整个东临,为了广纳贤士,所以便不只局限在皇城,十日的时间足够那些遍布大江南北的学子驱车而来,养精蓄锐,准备备战。
当旨意下达之后,睿王府,三皇子府,七皇子府顿时门可罗雀,送礼的官员络绎不绝地递上请柬,只想利用关系让自己的儿孙后辈借着这次机会进入仕途,一旦成功,便可以平步青云,光宗耀祖,不可谓说这些人想得太过于美好。
“又被扔出来,算一算这是这三天的第几个了。”
“三十一个了!”
“果然是最清正严明的睿王爷,从不接受贿赂,是咱们东临的福气!”
“……”
几个平民百姓笑着指着那个光鲜亮丽带着礼品而来,灰溜溜被赶出来的人,说得不亦乐乎。
“主子,您这样将所有送礼的人都拒之门外,好像有些不妥当,听说这些人不少还是后宫妃子的娘家人,比如丽妃的娘舅,琴妃的父亲……”席三一边掰着手指,一边说道,语气虽然同情,但是神色却是幸灾乐祸。
州四捅了捅他的后背,鄙夷道,“难不成你想全部都让主子接待?也不看看什么人,况且王妃需要清净,这些人万一不小心冲撞了王妃,他们拿几颗脑袋来抵?再说了,主子是那种收人钱财的人吗?”
此时季初色翻着手中的折子,听到案下两个心腹喋喋不休,不由按了按眉心,“你们玩够了?”
“还没……”席三触到主子威压的眸子立即改了口风,“够了够了。”
“说吧,什么事?”季初色淡淡看了他们一眼。
这时候席三立即屁颠屁颠地将袖子里的信掏出来递上去,“主子,这是这几日来见过三皇子和七皇子的大臣商户的名单,以及他们的子孙后辈。”
季初色接过,随手翻开一看。
而席三这时候才恢复了正经样,“主子,这次三皇子和七皇子捞了不少油水,恐怕会在比试的时候放水。”
“恩,你是在惋惜?”
一个尾音上去,立即让席三整个人焉了下来,州四在旁边偷笑。
席三瞪了眼州四,然后一脸委屈地道,“主子,属下不是觉得这些人平日里要嘛欺诈百姓,要嘛奸商一个,眼看那些不义之财从眼前溜走,确实感觉到可惜。”
季初色瞥了一眼席三,席三顿时将头埋得更低,墨色的双眸闪过一丝笑意,“给你一个任务,将那些不义之财都拿出来,送到灵鹤郡去。”
席三闻言,双眼一亮,立即应下,“是。”
灵鹤郡最近在闹饥荒,如果有了这些银两,岂不是可以解决了?
州四在一旁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主子的功力越来越深厚了,居然用“拿”来形容这次的任务。
隔日,整个皇城哀鸿遍野,听闻不少官商家惨遭盗贼洗劫。
顿时送礼风波也消停了不少,没有钱,那什么送呀!
于是时间弹指匆匆过,很快就到了比试的日子了。
天意起了一个大早,帮美人打理好穿着,歪着头看他,“祝美人马到成功。”
“又不是我参加比试。”季初色捏了下她的鼻子,笑道。
“不,我是预祝你将那些包藏祸心的对手一一打败!”天意朝他眨了眨眼,笑得格外喜人。
“那可有鼓励?”季初色看着她选了块玉佩挂在他腰间,心念一动,问道。
正好摆正了玉佩,听闻美人这话,她直起腰认真想了想,忽然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啄了一口,笑得粲然,“幸运之吻。”
面前的人粉雕玉琢,眉目如画,笑的时候露出一排贝齿,可爱又迷人。
一大早本就精气旺盛,看到这秀色可餐的一幕,再有克制的男子也忍不住心动,于是季初色用行动告诉了她,一清早的男子是不能惹的,特别是欲、火。
待那道颀长的身影远去时,天意还未从那深吻中回过神来。
真是惹火烧身,自作自受啊!
这是事后,天意的悔悟。
当季初色走出府门的时候,清风便迎了过来,躬身道,“主子,马车备好了。”
一抬头便见到主子心情大好,清风立即领会到,准是跟王妃有关,于是他也跟着喜笑颜开,今日又是愉悦的一天啊。
上了早朝,东临帝对这几个爱子叮嘱了几句,务必为东临挑选出栋梁之才,毕竟这样大规模选贤任能的比试在东临史上是少见的。也成了整个皇朝最关注的事情。
对几个爱子耳提面命之后,东临帝才挥手让他们离去。
“陛下,您喝口茶润润喉。”黄福端着茶水递给东临帝。
东临帝咳嗽了几声,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才将喉咙间的痒意压下去,随口问道,“这时候他们到哪里了?”
“回禀陛下,睿王他们才刚离开,此时应该是到宫门了。”黄福细细一想,然后回道。
东临帝轻嗯了一声,然后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黄福,你觉得朕这几个皇子怎么样?”
黄福没有想到陛下会问他这个问题,只是这几个皇子也不是他能评头论足的,万一说的不好传出去,这几个皇子可不是好惹的,于是他笑着道,“回陛下的话,这几位皇子都是人中龙凤,奴才嘴笨,不知该如何形容。”
黄福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如今太子之位的争夺慢慢白热化,身边的人有所顾虑也是正常,只是黄福毕竟跟在他身边多年,东临帝也没有苛责他,而是长叹了一口气。
“宣天意进宫。”
“是。”黄福猜不透陛下的用意,但还是领命下去。
东临帝苦笑,果然是高处不胜寒,如今想找个人说说话也这么难。
季初色连同两个皇弟慢慢朝宫门口走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