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站在一旁季惠君顿时急了,现在这个时候至关重要,如果五姐白白放弃了,只会背负一个不守妇道的骂名,弄不好都有性命危险,她急急开口,“五姐,你快告诉父亲,孩子是谁的,只有这样,父亲才能为你做主,你想想肚子里的孩子,赶紧说呀!”
季惠言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她下意识摸了摸肚子,最后才哆哆嗦嗦地抬起头,眸中带着水光和怯意,战战兢兢回道,“是郝少平郝公子的。”
此话一出,定王爷以及花夫人才松了一口气,幸好是郝少平的,否则季府和郝府的亲事恐怕就吹了,而天意和季惠君同时也舒了口气,若是郝少平的,那么季惠言便有活下去的理由了,因为在古代,未出阁的少女怀孕的话,后果只能是家族暗中处死,以全名声。
“王爷,既然是郝公子的,那么咱们就可以放心了,这郝公子也真是猴急,有什么不能等到成亲。”说着花夫人便笑吟吟地将瘫软在地上的女儿扶起来,一面讨好地朝定王爷嗔道。
定王爷冷哼一声,但是怒气也消散不少,“这也怪不得别人,如果你这个为娘的教得好,怎么会出这一档子事!恐怕得和郝府商量,将亲事提前,否则你让惠言挺着一个大肚子嫁人,咱们季府会成为整个皇城的笑柄!”
“是是是。”花夫人连忙笑着应道,如果亲事提前,她的宝贝女儿又有身孕,以后更能在郝府立足,母凭子贵,惠言凭借着肚子里的孩子,而她凭借着惠言在郝府的地位,想来以后的生活肯定也是顺风顺水的。
只是有时候人心不足蛇吞象,往往最后的结果都是事与愿违。
说着定王爷便让众人散了,并且下令封口,家丑不可外扬,这个道理众人都懂,临走的时候,季子婧和季子昭等人斜了季惠言一眼,虽然肚子里的孩子的郝少平的,但是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传出去大家都脸面无光,所以眼神里都带着讥讽。
季惠言不敢与众人对视,在自家母亲的搀扶下,匆匆向门口走去,却不巧与司夫人碰在一起。
“司棋,算你狠!”花夫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任谁明眼里都看得出来,这件事被她捅出来,绝对不是意见凑巧的事情。
“花影,这一次,我赢了。”司夫人扭着水蛇腰,袅袅离去。
“哼!”花夫人劈头就骂着季惠言,“都是你,否则我怎么会被这个狐狸精甩了这一巴掌,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季惠言只想着亲事提前,她便能早日和郝郎长相厮守,脸上便浮起了淡淡的红晕,连花夫人的责骂都没有听进去。
天意留意到五妹的神情,不由摇了摇头,这就好像陷入情爱中不能自拔的女子,只注意眼前的虚幻幸福,丝毫不计较后果,此时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如果亲事提前,但是到时候她在嫁人不足十月便将孩子生下来,显然避免不了闲言碎语,这样子好算是比较好的结果,但是如果对方不承认这个孩子呢?那五妹恐怕……
天意觉得自己总是将事情想得太悲观,兴许这件事会往好的发展,可惜天意却无法平静。
而这时候,前厅。
“王妃。”定王爷冷冷淡淡地看着眼前的结发妻子。
“王爷,可是累了?”定王妃感觉得到王爷语气里的不对劲,不由强颜欢笑地问道。
“今日这件事,你做错了。”
定王爷这句话让定王妃脸上的笑意凝在脸上,她呐呐地回道,“妾身做错了什么?这件事明明是司棋发现的,跟妾身没有一丝关系。”
定王爷定定地看着她,然后冷然道,“你明知道惠言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可能是郝家的,可是你没有阻止司棋,并且将所有人都召集到一起,摆明是为了给花影下脸,还能挑起司棋和花影两人的仇恨,我的王妃,你打了一手好牌,如果你真的大公无私做一个掌家人,就应该私底下将事情处理清楚,而不是算着本王进门的时辰,将此事摊开出来,王妃,这件事你做过了。”
“王爷……”定王妃没有想到她所有的心思都被他说中,话语都说不清了。
“很多事,并不是本王不知道,只是本王不愿意去管,可惜你们都太让本王失望了,这件事如果能够顺利解决那便最好,如果不能顺利解决,”定王爷看了她一眼,才说道,“这个后果,恐怕你也承担不起。”
定王妃看着定王爷甩袖而去的身影,顿时背脊一凉,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那么摊上的是季府以及所有未出嫁姑娘的名誉,她此刻才知道慌了。
☆、222。第222章 渣男太贱
酒楼雅间里。
一青衣男子躬身站在一纱帘前,神色十分的谄媚。
“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东西顺利交到荀天意手中,不出半个月,荀天意便会毒发身亡,到时候季初色在外抗敌,得到消息时,想来已经来不及了。”
“好端端一个人留在定王府却被人下毒致死,季初色和定王府的关系想来也就走到头了。”纱帘内坐着一男子,听闻青衣男子的话,不由轻轻一笑,笑意温润,但是里面的寒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也是殿下您睿智,想得到通过季惠言这条道将计谋进行成功,也不用咱们沾手,就算到时候调查,也查不到咱们头上。”青衣男子更是拍上了马屁。
“你小子会说话,季惠言被你得了身子,此时又怀了孕,算你小子走运。”纱帘内的男子语气随意地道。
到了这里,便已经猜得出来这个青衣男子是工部侍郎的儿子郝少平。
只见郝少平面带着得色道,“定王府这些小姐都聪明泼辣,却不想这个季惠言如此呆傻,本公子哄骗几句就上当了,此时她怀有身孕,只要我不认,定王府绝然不会让她苟活在这个世上,所以用不着咱们动手,最后得知那毒下落的唯一证人也死了,到时候季初色回来,便死无对证了。”
纱帘内的人想了想,才说道,“本来是想派杀手去让季惠言落一个意外身亡,既然你如此信誓旦旦,那便依你所言。”
“多谢殿下信任,”郝少平欢喜地行了个礼,然后他神色谄媚地说道,“殿下,原本季府和我们郝府联姻是为了巩固太子的地位,如今我们郝府和季府因为这件事而扯破脸面,您看?”
纱帘里头传来一清凛的笑声,只听见那人笑着道,“本殿下知晓你们这件事冒了风险,你回去给你父亲带个话,事成之后,本殿下定不会亏待于你们,诸葛流光这个太子之位已经风雨飘摇了,俗话说得好,良禽折木而栖,你们识时务为俊杰,等以后大事成了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得到里头人的承诺,郝少平顿时动了口气,他连连应下。
“那殿下之前答应少平的事?”郝少平腆着脸问道。
“这件事本殿下怎么会忘了,你到翠红楼找到红妈妈,她自会带你到牡丹姑娘的房间。”纱帘里头的人笑着回道,但是语气里有着不易察觉的不屑。
“多下殿下,以后若是殿下有什么吩咐,少平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郝少平满眼放着红光,说得慷慨激扬。
“春宵一刻值千金,牡丹姑娘可是翠红楼里的妙人,郝公子便好好去享受吧!”
“多谢殿下,少平告辞。”郝少平的心早已经飘远了,此时得到纱帘后人的话,如得大赦,立即拔腿便往翠红楼而去。
待人走远了,郝少平方才站的位置出现了一个人。
“殿下,您觉得郝少平这个人靠得住吗?这件事真的会如咱们料想一样顺利实行吗?”
只听见纱帘后传出一声冷笑,“一个酒囊饭袋也肖想着高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接下来,不管事情成功与否,都给我将郝少平解决掉,想来工部侍郎对这个老来得子的儿子很是疼爱,季风华最近急于拉拢朝中大臣,本殿下不介意给他添添堵,到时候你直接嫁祸给定王府,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管了,郝府和季府会上演一场你死我活的戏码,就算不将季府拖垮,本殿下也要它元气大伤。”
“殿下英明。”
定王府。
“什么?郝少平不承认惠言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定王府一掌拍在桌上,怒气冲冲地看向定王妃。
定王妃被定王爷看得心惊胆战,但是事情摆在眼前,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回王爷,今日妾身将郝夫人约了出来,旁敲侧击说到惠言的事,她很是惊讶,便将郝公子叫了过来,但是郝公子拒不承认,还说惠言婚前失贞,不守妇道,他扬言着要退婚,要咱们给郝府一个解释。”
“混账!”定王爷怒不可遏,他立即恶狠狠地道,“让人将惠言给我带过来。”
“是。”定王妃立即命人下去将五小姐带过来。
而此时的朝阳院,天意这一手拿着白子一手拿着黑子自己对弈,她边下着棋,边感叹着,美人不在的日子真的是太无聊了,无聊到她自己和自己下棋了。
侍砚和侍墨侍立在一旁,见主子的着实无聊,侍墨不由问道,“主子,您是不是想大少爷了?”
闻言天意闹了一个大红脸,“谁说我想他了,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想他,胡说八道!”
侍墨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指了指她和身边的侍砚,“奴婢们四只眼睛都看到了,四只耳朵也都听见了,方才您说了句,美人你怎么还不落子?这分明就是想大少爷的举动,主子您就别狡辩了。”
天意不由抽了抽嘴角,没想到美人不在,她自言自语的功力明显提升,还好她是在自家的院子,否则要是让别人看见,还以为她患了失心疯。
天意瞪了眼偷笑的两人,然后将手中的黑白棋扔进棋罐子,无聊之极。
她的手无意识划过袖子,感觉到里面有东西,便掏了出来,一见竟是五妹前日赠与的平安符,她不由那在手上把玩。
侍砚见着那个平安符,笑着道,“主子,五小姐也真是有心了,不知道那件事能否顺利解决,想来五小姐也是一个命苦的姑娘。”
天意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总有不好的预感,希望郝少平不是一个渣男,能够负起责任。”
拿着平安符把玩一会儿后,天意顿时有一丝怪异划过她的脑子里,她认真地看着手中的平安符,上面的做工倒是挺精致的,然后她问道,“前几日五小姐可有去过什么寺庙?”
侍墨摇头,“奴婢不知,不过前几日五小姐经常和郝公子出门游玩,兴许就有去过什么寺庙顺便为两位主子求得也说不定。”
天意想了想,才将心中的怪异压下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明月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
“大少奶奶,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天意将平安符收了起来,问道。
“方才六小姐让人过来传话,说是郝家带人来退婚了。”明月连忙回道。
“怎么会这样?”天意震惊得站了起来,随即问道,“五小姐知道这件事吗?”
明月点了点头,将传话人说的话复述道,“今日早上王妃和郝府夫人提起五小姐的亲事,郝公子拒不承认五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骨肉,王爷便怒气冲冲地将五小姐叫过去主院,至今还没有回院子里去,不想郝公子这就带着人来退婚了。六小姐已经赶往待客厅了,让您也赶紧过去。”
天意顿时气笑了,这个郝少平果然是一个渣男。
“主子,您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