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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来了一群官兵不由分说把他们给抓了起来,说三锭也没错。
一旁的玉珠爹也气得恨不得将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一脚踹死,自己的儿子他能不知道吗,他这分明就是给满船栽赃!
骆一庆什么人没见过,看到柏大螺这副模样,心下已有几分了然,但他仍不动声的继续问道“柏满船除了让你带那几人出海,可还有说些什么?”
“没……没有了。”柏大螺努力在脑中思索着那天那几位客人到底还对自己说了些什么。
“当时柏满船给你这三锭金子时还有第三人在场?”骆一庆又问。
到了这会,骆一庆已经看出柏满船与柏大螺对那几个北赫人是完全不知情的,再想想乔将军吩咐过不能为难乡亲们,所以他也有心不再追究下去。
柏大螺顿了好一会,才道“还有我媳妇尤氏!”
柏大螺原本想说没有人看见的,可是想到乔琼燕刚才进公堂时说的话,只好将尤氏拖了进来。
没有人证,他也许就洗脱不了这嫌疑,他可不想现进那个鬼地方了,现在只有媳妇能帮到他了。
“来人,带尤氏!”
闻言,一旁的师爷手中的笔一顿,提醒道“骆将军,渔村离县城来回要两天的路程!”
段新看了柏大螺一眼,站起来对骆一庆道“骆将军,尤氏已经在后堂了,不过她怀了身孕受不得惊吓,要不,您到后堂对她进地审讯?”
骆一庆收到段新的眼色,然后对师爷道“师爷,你和段老爷到后堂去问话吧。”
“是!”
玉珠爹等人听到尤氏也来了,都怔住了,他们怎么都不知道尤氏到县城?
不过转念一想,或许是他们这么多天没回去,所以尤氏担心才找来的吧。
柏大螺一听到尤氏就在后堂,而且师爷和段新要去问话又高兴又紧张。
他高兴的是只要尤氏回答对了金子的数目,他就可以回去了,可他又担心尤氏说错话,将自己冤枉柏满船的事给说出来。
半刻钟后,段新和师爷回到了大堂,对骆一庆禀报道“骆将军,尤氏说那几锭金子不是柏满船给的,而是北赫那几个奸细给的。”
柏大螺一听到那几位客人是北赫奸细顿时吓得瘫坐在堂下,一脸惊恐的看着堂上的骆一庆“大人,尤氏一定是记错了,那些金子是柏满船给我的,不是北赫奸细给的!”
柏大螺哪里知道,骆一庆与段新这是在诈自己,因为尤氏根本就不在后堂。
柏满船听到那几位奇怪的客人竟是北赫奸细,也吓得后背出了层冷汗,而玉珠爹与柏二螺还有柏三螺也脸色苍白的看着柏大螺,这会全家人都要被他害死了。
“啪”的一声,骆一庆拍了下惊堂木,厉声问道“柏大螺,你可知栽赃陷害可是要受鞭挞之刑的?”
“大人,我没有,我没有,不是这样的……”柏大螺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了,这次不但出不去还要受鞭挞之刑,他哪还有命从走出县衙?
“柏大螺”骆一庆浑厚的声音再次响起“虽然你栽赃陷害柏满船,可本将军念你是初犯,只要你将事情的经过老实交待,本将军就饶你这一回,如果你还想再狡辩,本将军也救不了你!”
骆一庆话一落,柏定海和柏定浪紧绷的神经一松,看来骆将军也知道满船是冤枉的了。
而柏满船也有些不敢相信,到了公堂他一句话都不用回答,这样就可以洗脱冤屈了?
堂下正慌乱得不知所措的柏大螺一听到骆一庆的话,猛的抬起头,不大确定的问道“大人,您……您说的是真的?”
“本将军说话算话!”
“大人,我说,我说,我老实交待!”柏大螺忙道,老实交待就能出去,他当然老实说了。
原来那几个北赫人在柏满船这里碰了钉子后就到村子找其他渔民,可他们走了两家,那两家的男人都出海了,后来他们在滩上遇到了出来透气的尤氏。
尤氏一看他们的穿着就打起了主意,将他们带到了被他们闲置的茶棚,打算在他们身上赚回几个银子,谁知那几个北赫人到了茶棚就直接问他们出不出远海。
柏大螺本听到他们要出去十天半个月,刚开始也没敢同意,毕竟出远海那是拿命去搏的,可在看到他们拍在桌上的两锭金子时,柏大螺不由心动了,要知道,他捕一辈子的鱼也可能赚不回来这两锭金子……
柏大螺边说边偷偷打量着骆一庆的脸色,见他脸上没有任何怒气,这才将事情真相原原本本的交待出来。
柏贝贝冷着脸听着柏大螺叙述完,就在骆一庆张口欲结案前突然走到了大堂中间跪了下去“骆将军,民女有状要告!”
第172章 让柏大螺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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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一庆一顿,看了段新一眼,只见段新给了他一个无辜的眼神,表示他也不知情。3331033509
骆一庆若有所思的看了柏贝贝一眼,问“小姑娘,你要状告何人?”
柏大螺心底刚刚划过一股不详的预感就听见柏贝贝脆声道“我要状告柏大螺栽赃诬陷之罪!”
“柏贝贝,我可是是你未来嫂子的亲哥哥,你这样做对得起玉珠吗?你是不是想看着玉珠和柏满船的婚事吹了你才高兴?”柏大螺对柏贝贝怒目而视,每次碰上这柏贝贝准没好事!
柏贝贝冷笑一声“柏大螺,你现在想起你是玉珠姐的亲哥哥了?在你诬陷我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是你未来的妹夫?有没有想过玉珠姐?”
柏大螺语塞,可是那个地方太恐怖了,他不想再进去了,忙对玉珠爹叫道“爹,您倒说句话啊!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这个臭丫头告我吗?”
柏大螺认为只要父亲开口,柏贝贝一定会看在父亲的份上放他一马的,所以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了父亲身上。
玉珠爹在听到柏贝贝要状告柏大螺,看了看柏贝贝,欲言又止。
刚才柏大螺已经亲口承认自己诬陷柏满船了,是他有错在先,是他不顾兄妹亲情,为了给自己洗脱嫌疑就将一切罪责往柏满船身上推,现在柏贝贝要告栽赃陷害,玉珠爹想开口为自己儿子求情,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柏大螺是他儿子,满船是他女婿,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很为难。
“爹”
见父亲不语,柏大螺急得又叫了声。
“你问问满船能不能原谅你吧。”玉珠爹叹气道,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事端看满船的态度。
满船?!柏大螺一愣,然后侧头看向了柏满船。
“满船,你也要告我吗?”柏大螺问完又不放心的警告道“你可要想清楚,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你觉得你和玉珠的婚事能成吗?”
柏满船无缘无故受了牢狱之灾,本就对柏大螺这始作俑者恨得牙痒痒,可就是顾忌着玉珠,正考虑着要不要劝贝贝放过他,可柏大螺不但不反省自己,反而拿言语威胁他,这让柏满船更为光火。
“柏大螺,今天我就告你了怎么样?我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玉珠!”柏满船说完对着堂上的骆一庆说道“大人,我也要告柏大螺和尤氏,几个月前他们为了钱财企图骗婚!”
柏满船说着就将柏大螺和尤氏当初为了钱财打算将玉珠嫁给尤家那痴儿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柏满船对柏大螺与尤氏差点将玉珠卖给那个痴儿的事耿耿于怀,这会更是勾起了他的怒火。
一旁的柏二螺听了也害怕起来,当初这事他和陈氏也参与了的,虽说他们是事后才知道对方是个痴儿,可让玉珠嫁给痴儿的事他们毕竟也有份。
“柏满船,你给我闭嘴,不许胡说!”柏大螺没想到柏满船将这事也兜了出来,又急又怕的叫了起来“柏满船,我告诉你,你别不相信,你要真的告了我,玉珠一定不会嫁给你的!”
柏贝贝对着还不知死活的柏大螺冷笑一声“柏大螺,不要太高估了自己的份量!”
柏贝贝对柏大螺说完,又对满船大声说道“哥,你放心,就算柏大螺因此把牢底坐穿或死在狱中,我保证玉珠姐还是会嫁给你的!”
就算是玉珠姐在这,柏贝贝相信她也会支持哥哥告柏大螺的。
就是知道玉珠姐的心是向着哥哥的,柏贝贝才会告柏大螺,像柏大螺这种人不给他点教训,他永远都不会长记性的。
“臭丫头,你少在这里挑拨!玉珠不管怎么样也是我的妹妹,难道她还能胳膊往外拐不成?”柏大螺想着玉珠那性子,有些底气不足的叫道。
骆一庆是带领千军万马的将领,向来只有国家安危才能引起他的关注,才能让他操心,这两人明显与那北赫奸细一案毫无联系,所以当他听到柏贝贝等人吵着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时,骆一庆突然觉得很烦躁。
他瞥了看得津津有味的乔琼燕的一眼,头更是疼了起来。
最后索性对师爷道“本将军还有事,剩下的事让县太爷出来处理,要是他还是身体不适,那就让他回老家去养病吧!”
言下之意就是县太爷不出来将事情处理好,那他这个县太爷也就做到头了。
“是,小的这就去!”
就算不生气,骆一庆的气势就能将人压得喘不过气来,生起气来更是让人觉得空气稀薄,师爷额头都冒起了冷汗。
段新知道有乔琼燕在,柏贝贝几人是吃不了亏的,便跟着骆一庆一块离开了。
骆一庆一离开,县太爷只有唯乔琼燕是从,最后县太爷在乔琼燕的施压下,将柏大螺打了三十大板才放他离去。
这还是在柏定海的提醒下,柏满船才就此罢休的。
打柏大螺三十大板柏定海并不觉得过份,可要是将柏大螺收监,要是他在牢中出了事,玉珠娘肯定会伤心,那满船和与玉珠的婚事说不定会因此而拖延,所以柏定海不赞成将柏大螺收监。
柏贝贝本来这次是不打算轻易放过柏大螺的,可又觉得大伯的顾虑不无道理,再说,这三十大板也够柏大螺受的了,这三十大板下去,没三两个月是下不了床的,也就没再继续追究。
“贝贝,你真不再玩几天?”乔琼燕将柏贝贝送出县衙外,依依不舍问道。
“琼燕,本来昨天我就应该送满仓和宝儿去私塾的,现在都迟了两天了,等我有空再来找你。”
华川说了正月十七要送满仓去私塾,十八要上课,可明天都正月十九了,刚开学就缺课,柏贝贝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华川说。
“那好吧。”每次见贝贝话都没说几句就要分开,这让乔琼燕很不高兴,可她也不能让贝贝丢下家人来陪她玩。
和柏贝贝告了别,柏贝贝几人又到了段府打算向段新道谢,谁知段新和段易煦两个主人都不在,他们只好坐着乔家的马车回村了。
几人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冯氏等人一见到他们回来,忙谢天谢地,给几人准备了洗澡水和吃食。
与此同时,玉珠爹先将受了伤的柏大螺带到了县城的药铺,让大夫给柏大螺的屁股上了药才租了马车回村。
尤氏一见柏大螺是被柏二螺和柏三螺抬着进屋,“哇”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嚎了起来“当家的,你死得好惨啊!你扔下我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
玉珠娘两眼一黑,也晕了过去。
“我还没死呢!”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