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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以她现在的实力,根本不是黑影双煞的对手,她不像司马煜那般武功高强,他们想要取她性命,易如反掌。
正文 第181章答应帮他
沉默许久,司马煜才悠悠开口,“你真的害怕?”看着蜷缩在一旁的言芷画,司马煜有些不忍心,他沿着床边坐了下来。
言芷画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是不是真的恐惧,似乎不需要告诉他,再说,就算告诉司马煜又如何?难不成他会亲自保护她?就算他肯,言芷画也受不起。
“画儿,洪伯究竟跟你说了些什么?”
言芷画听到画儿这两字,吃惊地抬头,可是司马煜下一句就泼了一盆冷水给她。
她以为他对她的态度改变了,是,只是有目的的,为了套取她的话,她冷笑着,“臣女不是已经告知殿下了么?殿下为何还要来问臣女,既然殿下不愿相信,便自己去查,臣女无可奉告。”
言芷画也不知道是不是气他用自己的温柔来利用她,带着怄气的语气。
司马煜微微一笑,“就算三小姐不肯透露半句,我也知道,三小姐,哦不,我理应也要称你为殿下,公主殿下。”
言芷画一惊,“这是洪伯告诉你的?”
她的话刚说出口便后悔,只是后悔已经来不及,她已经自己承认了这件事。
“说说吧,他究竟跟你说了些什么?”
司马煜有些得意,言芷画还是栽在他手里,不过,他利用言芷画内心的恐惧引导她,确实不太厚道,只是,若非如此,言芷画又怎会乖乖交代?
“我……没错,臣女确实不是丞相府的千金,我的父亲是银黎国的国君黎珞,我相信洪伯说的话。”言芷画也不再继续隐瞒下去。
既然司马煜已经猜到差不多,就算她不说,他也一定会有办法知道,与其到时候不知道该如何圆这个谎言,还不如现在就坦白,这样一来,司马煜若是还想和她合作,便会想办法隐瞒这件事。
还有言列也不想这件事暴露,她为何不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呢?今夜过后,她还是丞相府的三小姐,言列还是她的父亲。
“除了这些,他就没有说些其他的了?”司马煜似乎早已经知晓,只不过在等言芷画的承认,既然言芷画承认,他便不再追究。
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知道言芷画的身份不像是他猜的而已,而是他已经证实。
这短短的日子,他又身在洛英城,竟然能那么快就查了出来,司马煜果然是一个厉害的人物,她言芷画或许连他的十分之一也不及。
她的信心有些动摇,作为司马煜的合作伙伴,似乎是多余的。
见她不说话,司马煜继续问,“除了你的身世之外,洪伯还说了些什么?”
说了些什么?见司马煜执着的想知道除了她身世之外的事情,言芷画不禁觉得奇怪,可是,洪伯并没有说其它什么呀!
“没有了,殿下想要知道些什么?”
司马煜沉思一下,他在斟酌要不要把事情告诉言芷画。
思索之下,他决定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告诉言芷画,既然他知道言芷画的身世,作为交易,她也应该知道他的故事。
“我六岁的那年,母妃因病去世,而我也大病一场失去了六岁以前的所有记忆,偶尔会在梦中模糊地记起,可始终记不起母妃离我而去的任何事情。”司马煜停顿了一下,继续开口,“而今日,在洪伯的口中,我得知母妃当年的死并没有别人说的那么简单,而是有人蓄意而为,只是,洪伯说得断断续续,并不完全,我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我才来问你,看你是否知晓。”
对于司马煜的坦白,言芷画大吃一惊,这些往事自然没有人告诉她,可是这一切和她有什么关系?就算洪伯知道些什么,他也不会告诉她啊!
“殿下想要臣女如何做?”司马煜既然把事情告诉她,就一定想要她帮他做些什么。
可是,她能做些什么?让洪伯开口?虽然洪伯口口声声叫她为小主人,可她很清楚,洪伯不是她的手下,也不需要听命于她。
不过,若是司马煜想要她去试试,她会去试试的,毕竟,她也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些什么。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当年我失去记忆并非大病一场,而是中了蛊毒,而下蛊之人,你知道是何人吗?”司马煜突然卖起关子。
言芷画并没有关注他卖关子,而是在意他中了蛊毒这件事,“那殿下的蛊毒解了没有?”
那么多年过去了,若是还没有解,会怎样?她完全不敢想,不过洛神医是他的师父,这毒应该不难解吧。
“你这是在担心我?”言芷画的话让司马煜心头一喜,完全把正说着的事情抛之脑后。
“我,只是随口问问。”言芷画自然不肯承认在担忧他。
而司马煜也恢复冷静,“给我下蛊毒的人,正是你的母亲,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何要给我下蛊毒,他们为何要我失去记忆。”
此话一出,言芷画一脸惊讶,南宫茵茵给司马煜下蛊毒?这是为什么?那时候司马煜只有六岁,一个六岁的孩子能做什么?为什么南宫茵茵要给一个六岁的孩子下毒?
不过,她现在最要担心的不是这个,南宫茵茵是她的母亲,而她的母亲十几年前给司马煜下毒,十几年后,她又联合黑影双煞来谋害他,这……
这该和司马煜怎么解释?
“我……”言芷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开口,却没有找到要说的话。
“我知道这与你无关,只是,南宫茵茵毕竟是你的母亲,若是你的母亲要害我,你觉得我该如何?”
他在试探言芷画的态度,言芷画已经想要害过他一次,再有第二次他要怎么做?先下手为强吗?他下得了手吗?
当初言芷画救他,让他的心从此一步步沦陷,如今,就算言芷画把刀插进他的胸膛,他应该也对言芷画下不了狠手。
人,无情无义的时候最强大,一旦有了牵挂,便会变得心软,他的心已经不像以前那般坚硬了。
“殿下想要如何?”言芷画没有回答他,似乎也回答不了,这件事不是她想如何便如何,这还是要看司马煜的态度。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司马煜是皇子,他想要取一个人的性命还不是三言两语的事情?但若是,他不想让她死,即便她犯下弥天大罪,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替她开脱。
这件事,在于司马煜的态度,而不在于言芷画的看法。
正文 第182章真相(上)
“我只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人不可能糊糊涂涂地过一辈子,既然有机会把事情弄清楚,为何选择糊涂?
就算真相是那么残酷,总比被蒙在鼓里强。
“殿下是让我去替殿下问清楚当年的真相?”她当然可以去问,可是,洪伯愿不愿意开口又是另外一回事。
若是洪伯坚持不肯透露半句,那又如何?这不能怪她吧!
“不错,我和你一起去弄清楚真相。”既然牵扯出南宫茵茵,言芷画就不可能置身事外了。
而言芷画也想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这要求正合了她的意,“好,明天一早,我们便去找洪伯,问清楚真相,时候不早了,殿下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言芷画下逐客令,被司马煜这么一搞,她又别想睡个安稳觉了。
司马煜没有说什么,起身离开,言芷画见他离开后,才躺回床上,她睁着眼睛看着面前一片漆黑,陷入沉思。
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又害怕知道真相,南宫茵茵为什么要给司马煜下蛊?是迫不得已,还是她刻意而为?她对南宫茵茵一点也不了解,甚至不知道南宫茵茵长什么样子,别人都说她和她相像,也是别人认为,她虽然没见过南宫茵茵,但南宫茵茵还真的给她留下不少麻烦,先是一个银黎国,再是一个蛊毒。
而司马煜体内的蛊毒还不知道严不严重,明日除了问洪伯要个真相,她更在意的是让洛神医给司马煜看病。
这些年,难道洛神医从来没有发现?这十几年一直相安无事,看来南宫茵茵并非想要害他,那答案究竟是什么,也只有洪伯才清楚了。
言芷画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却异常清醒,根本无法入睡,她只能闭着眼睛,等待天亮。
言芷画一夜说不好,估摸着已经天亮,她起身,打开门时,门外已经准备好洗脸的热水,她端了进去。
这个时候,她特别佩服那些士兵的毅力,天还没亮就开始给各位准备洗脸的热水,若是言芷画睡一睡懒觉,等水凉了,他们还要重新换一盆,这工作,不禁辛苦,还繁琐,不过,这是他们的工作,就算辛苦,也要咬牙完成。
每个人的肩上都不轻松,在其位谋其职,都需要有人兢兢业业地坚守着自己的岗位的。
言芷画洗过脸,简单的化了一个淡妆,在这寒苦之地,就算浓妆艳抹也没有人会注意你,在这里的人们每个都自顾不暇,哪里有精力去管别人?
梳妆打扮好,她准备去找司马煜,不过她一打开门,司马煜已经在她门口。
她微微一惊,“殿下?你何时来的?”
不会是在她把热水端进去他就在了吧!这么,他站在寒风中等了他半柱香的时间?不可能吧?
果然,司马煜开口,“刚来。”
“那就好,我们出发吧?”现在去,他们估计已经醒了,还能再来福楼吃个早饭,倒是挺不错的。
司马煜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来福楼,洪伯和洛神医还没有醒来,只有掌柜的已经忙活着,见司马煜和言芷画两人进来,他笑着迎了过来,“公子,姑娘,你们来了?需不需要喝点稀饭?”他总是那么热情,让人盛情难却。
司马煜点了点头,“多谢了。”
“不客气,公子为我们千里迢迢到此,草民能为公子做点什么,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呢。”掌柜自从知道司马煜就是五皇子殿下,便对他的崇拜万分,只是,司马煜不让他高调地暴露他的身份,他只好继续唤他公子。
“还劳烦掌柜的把屋里两人喊醒。”
“是,草民这就去。”掌柜很听从司马煜的话,二话不说便上楼。
相比楼上那两位,司马煜的命令才是最重要的。况且,他们两人和司马煜也是熟人,应该也不会冒犯吧?
等言芷画和司马煜用过早饭之后,洛神医和洪伯才慢悠悠地走下来,他们按着沉重的脑袋,尴尬地笑着。
洛神医开口道,“昨夜喝得真够过瘾,很久没有这般一醉方休了。”
洪伯紧随其后,也同意地点了点头。
“确实,能够酒后吐真言,看来你们真的过足了瘾。”司马煜抿了一口茶,漫不经心地说着。
他嘴角带笑地看着洪伯,洪伯心一惊,漏了半拍,他神情开始紧张起来。
洛神医注意到他们的变化,司马煜话里有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酒后吐真言?他疑惑地看向洪伯。
洪伯避开他的目光,似乎想要离开,“若是殿下没有什么事,师弟,为兄就先告辞了。”
他还没有迈开腿,司马煜便站了起来,“师伯先别着急着走啊!世侄我还有很多问题想要请教师伯你呢。”
司马煜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