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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仇家,也没有朋友?一个人看似简单,倒显得不简单起来,这哈罗似乎很神秘,以前他到忽略这人了。
“郝知府,我问你,死者可是经常来林城?”
看郝志翔的样子,似乎见过这哈罗,不然他耶不会清楚这哈罗生性孤僻了。
“经常倒也不至于,是偶尔吧,下官在林城见过他三次。”
“那你可了解他来这所为何事?”
一个人平白无故地从洛阳跑到三十里外的林城,这又不是他的故乡,也没什么亲人,没有事情会过来闲逛?说出来也没人信。
“下官有问过他,他说有些生意要过来这边谈。”郝志翔努力地回忆着。
“前几次你见他也是自己一个人?”
“是的,殿下,这哈罗身边从来不需要随从,他说他不习惯下人服侍。”
司马煜听完郝志翔的叙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案子你要好好查清楚,千万不要草草结案!我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在这多做停留,随后我会派个手下来协助你办案,此案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说完,司马煜带着言芷画离开了福樾楼。
“下官遵命,下官一定竭尽全力去破案的。”郝志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司马煜向他摆了摆手,没有回头。
刚出福樾楼门口,言芷画忍不住开口,“殿下不打算查清楚再走?”既然已经趟了这趟浑水,事情还没有真相大白的时候,怎么能一走了之呢?
“我们此行是为了赈灾,百万灾民等着我们,若是在这逗留太久,恐会生变,况且此事疑点重重,无从下手,一时半会肯定查不出个所以然,我会让杨忬留下来盯着这个案子,随时向我汇报情况。我们明日依愿计划行事,一早离开林城,继续往北。”
再三思考之下,司马煜做出选择,不管这是阴谋还是意外,他们都不能在此逗留,西北的灾民还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越早到越好,实在没有时间让他们这般消磨。
言芷画认同司马煜的做法,确实,当下赈灾的事确实比这桩命案重要得多,而且,这桩命案本就不属于他们管。
“殿下以为这是意外的可能性有多大?”言芷画不禁开口询问,司马煜刚才在尸体面前蹲了那么久,想必一定有什么收获。
“不大,若是激情杀人,便不会这般干净利落,我查看了死者伤口,一刀毙命,且伤口深至动脉,凶手一定是一个高手。”
“那凶手为何要杀死者,仇杀?或者是贪图死者的钱财?”
杀人最常见的无外乎有两种可能,一是仇杀,而是见财起意,若按照郝知府的描述,死者并没有什么仇家的话,而且他又是商会的副会长,凶手贪图钱财把他杀了的可能性就很大。
“我看都不像!若是贪图钱财何必要杀人灭口,留着他,利用商会的关系,岂不是能活得更好的利益,况且杀手目标明确,似乎不曾犹豫,一刀毙命,不给死者任何一丝机会,我看此事还真查不出什么来,留下杨忬,也只是让他随时盯着案件的发展,好进一步做出决断,我们此行去西北,和胡人打交道的机会多得是,到时候我们可暗中调查这哈罗的来历。”司马煜破天荒地给言芷画梳理思路。
言芷画频频点头认可,司马煜所说不无道理,若是他们留在林城,案情有没有什么进展,岂不是耽搁了赈灾大事。
眼前,最主要的还是赈灾之事,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回驿站。”
出门遇到这么一件事,还有什么心情去逛,自然是回驿站为好。
言芷画没有意见,默默地和司马煜并肩同行。
她一边走,一边沉思,他们刚到林城,林城就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是说巧合,也许没人肯信,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拖住他们?
拖住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不让他们顺利完成这个任务?不完成这任务对谁最有好处?司马煵?不会!司马煵不会傻到自毁前途,若是灾情得不到控制,他就算当上大晋国的太子,也没有任何意义。
国家动荡不安,当国君估计也当不长久,那么,激起大晋和北漠两国的矛盾,最有利的就是一直蜗居在东边的东临国。
可是,东临和大晋这几百年来一直井水不犯河水,难道这次真的是他们在使坏?
正文 第111章林城命案(3)
亦或许是北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为的就是找个理由向大晋出兵?
这北漠就真的这般冒险?或者说他们已做了完全的准备,战事一发生,他们一定能取胜?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此行就更加凶险了。
“三小姐在想些什么?”沉默的司马煜突然开口。
言芷画吃惊,“臣女……没什么。”话到嘴边,言芷画又把它吞了回去。
没有任何依据,她不想危言耸听,再说,连她能想到的东西,司马煜也一定有考虑到,否则他也不会让杨忬留下随时观察着案情的发展,他估计也考虑到这一层。
“三小姐可不仗义啊!我把心中的所思所想全盘托出,而你,却不愿和我分享。”
他想和她交心,她却不愿意踏出来。
“殿下说笑了,臣女只是一介女流,能有什么想法,一切听从殿下安排。”
“三小姐既然能想出赈灾之策,自然对这次林城命案也有一定的想法。”司马煜进一步逼迫着。
言芷画笑,她不信她的计策司马煜想不到,他不是只是为了避嫌,从她一个弱女子的口中说出来的东西才不会被人猜疑,她还怀疑这一切都是司马煜计划出来的呢?
虽然是司马齐提议,但难保不是司马煜怂恿推动的!她和司马齐无冤无仇,他身为一个皇子,总不至于要处处与她作对吧!就算是因为欣儿的事,司马齐也不会这么没有度量。
最合理的解释,就是想针对她的人就是司马煜。她次次不给司马煜面子让他难堪,他借机报复她也是理所应当的。
“殿下这话就不对了,臣女只是说了别人想说而不敢说,想说而不能说的话,并非臣女聪颖,只是臣女多一份无畏罢了。”
言芷画的冷嘲热讽让司马煜笑了起来,“三小姐的毒舌还是那般厉害,我算是见识了,这一路艰难险阻,还望三小姐放下我们之间的恩怨,共度难关才好。”
言芷画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她不知道司马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她要联合外人对他下手?
这可冤枉大了,她还没有决定要除掉他,至少现在还没有这样的想法,她一直在寻找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完成言列给她的任务,也能让司马煜和司马齐平安回洛阳。
想要两全其美确实不易,但她一定会尽自己最大能力,不让言列所期待的事情发生!她还想好好地活着,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来之不易的生命。
也许,经历过一次鬼门关的人,才更加珍惜活着的机会。她经历过死亡的绝望,所以她要竭尽全力地活着,即便生活很困难,很无奈,但也决不能放弃。
“殿下说笑了,臣女自然和殿下一条心,至少在这赈灾之事上是一条心。”言芷画看他的眼神多几分真诚。
她也希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好意,她对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恶意,不然,一开始她就不会冒险救他。
只可惜,司马煜不知道,司马煜一直把她当成言列这边的人,每次都要和她斗智一番。自然而然,她也会对司马煜保持警惕,生怕一不小心就毁在司马煜手里。
司马煜没有再说什么,露出一个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容,向驿站方向走去。
两人的速度很慢,回到驿站太阳已经落山,夜色越来越重。
“殿下,三小姐,可以用膳了。”
杨忬在门口等候他们多时,见他们进来,连忙躬身行礼。
司马煜点了点头,“走吧!吃过晚饭,你和杨恒就去休息,今夜我亲自守夜。”司马煜再次强调今夜由他来守夜。
“殿下不可,殿下乃千金之躯,守夜这事还是交与卑职。”杨忬不敢逾越,他身为司马煜身边的侍卫,怎么能让主子亲自守夜?他们习惯日夜不眠,司马煜却不一样。
“怎么?我的话你也敢不听了?”司马煜突然黑起脸来,一脸严肃地看着杨忬。
他从来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更不允许手下对他的话抱有犹豫态度。
即便杨忬是为他好。
“卑职不敢。”杨忬不敢再多说什么,他明白司马煜从来说一不二,他决定的事更不容许别人质疑。
“那就好,下去吧!”
言芷画看着他们主仆二人,不禁笑了笑,司马煜刀子嘴豆腐心,这一点和她倒是十分相像。
即便心里是关心,说出来地话却十分僵硬。
两人走到驿站大厅,司马齐和欣儿已经坐在饭菜前面等着他们。
欣儿见司马煜和言芷画进来,立即站起,“奴婢见过五殿下,见过小姐。”
未等司马煜他们开口,司马齐拿着筷子指点着,“坐下!坐下!你知不知道此时此刻谁才是你的主子?你现在不是三小姐的丫鬟,是我司马齐的贴身丫鬟,你只管听从我的命令,其他人,你一概不用理会,再说了,他们迟了那么久,该赔礼道歉的是他们!”司马齐一脸不悦地数落着欣儿,虽然他在明着是怪欣儿,实则是关心欣儿而埋怨司马煜他们迟到。
司马煜笑了笑,“二哥说得是,欣儿你以后就无需多礼,出了皇宫,出了洛阳城,我们就是同一条船上之人,理应互帮互助,我先罚酒一杯。”说着司马煜拿起桌上倒好的酒,一饮而尽。
言芷画照样画葫芦,学着司马煜,也把酒杯里的酒喝完,“我也自罚一杯。”
“好!好!五弟和三小姐果然豪爽!”
司马齐见状,心情大悦,从位置上站起,“来,咱们今晚不醉不归!”
“二哥,不醉不归还不行,今夜我要守夜,来日方长,等赈灾之事结束后,煜一定陪二哥一醉方休!”
司马煜还心心念念着今夜要守夜,不可大醉。
司马齐虽不太高兴,却也没有为难他,现在不醉不归确实还太早,赈灾之行才刚刚开始,后面还有多少危险还不知道,确实是应该等回来才尽情大醉。
“为此行顺利,我们共饮此杯!”
不能大醉,小喝几杯还是可以的。
“干。”
四人共同举杯饮下杯中烈酒,放下酒杯,相视一笑。
此时此刻,他们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欣儿也不知道身份卑微的丫鬟,他们是为着同一件事情,共同努力的战友。
正文 第112章林城命案(4)
夜幕降临,没有白日的喧闹,一切归于平静,大自然呈现最初的模样。
司马煜和言芷画坐在驿站的廊房上,看着漆黑一片的天空,静静发呆。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选择沉默。
夜色虽一般,心情却很美,吹着微凉的风,什么都不用去理会,只享受眼前的片刻宁静,很难得。
言芷画不禁想起前世,她也喜欢这样的夜晚,自己一个人坐在阳台,吹着海风,把一切烦恼都送给海风,不必去伪装,不必和别人斗智斗勇,更不用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暴露身份。
那时,她最欢喜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