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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恒虽是他哥哥,但他的性格比杨恒沉稳,他只知道服从司马煜的命令,其他的,他不关心,也没有精力去关心。
而杨恒却不一样,司马煜虽然是他们的主子,但他知道主子外冷心热,从来不惧怕他,他对司马煜也是有什么说什么,虽然是多事了些,可是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呐。
“切,我看你才是死板害死自己!我真是倒了大霉,怎么就有你这么一个兄弟?像块木头一样,主子冷冰,是因为主子有冷冰的资本,你呢?一个小小的侍卫,若是在冷冰冰地待人,谁愿意靠近你?”杨恒苦口婆心地教诲着。
但杨忬却丝毫不领情,“我有我自己的原则,你不愿意靠近我大可可以远离,没人逼你。”
“你啊你,死脑筋一个,懒得理你。”杨恒知道说不动他,不再白费力气,他把手中的刀塞到杨忬的手上,自己双手枕着头,望着星空,尽情地享受着此刻的悠闲。
正文 第66章下雪
司马煜走后,言芷画坐在床上恍恍惚惚坐了好久。
她始终猜不透司马煜的来意,仅仅只是出于对她的关心?这理由牵强得无法说服她自己。
她只知道,连老夫人身边也有司马煜的人,看来丞相府还是很混乱的。
可是埋伏在老夫人身边,究竟是谁?是老夫人的心腹冯嬷嬷?还是她身边那两个说得上话的一等丫鬟凝香和凝雪?或是其他?
言芷画对此了解甚少,不能下判断,但司马煜能这么快就得到消息,这老夫人身边肯定有他的人。
但,似乎他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就是谁是他的人她也不想去深究。
司马煜没有出手害她,她也决不能主动跟司马煜对上,司马煜是什么人,不是逼不得已,谁都不愿意招惹一个这么强大的对手。
更何况,他还多次出手助她呢?
她躺在床上,看着越来越暗的烛光,看着红蜡一点一点地变少,她眼睛慢慢地合上,缓缓地睡了过去。
冬天的天气是既寒冷又干燥,很少会下雨,只是即便有阳光也阻挡不了任何寒意。
次日早晨,言芷画刚起,欣儿便打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小姐,你起来了?”
看着欣儿黑发上出现白点,言芷画惊讶地坐起,“外面下雪了?”
欣儿放下铜盆,拍了拍身上地雪花,“是啊,昨夜大雪来得可猛了,今日早晨出去,院子里都是厚厚的雪。”
床上的言芷画兴奋地下床,也顾不上自己仅穿了一件里衣,三五步跑了出去。
望着满天的飘雪,言芷画伸开双手,任由雪花随意地飘进她的手心。
欣儿远远地看着这一幕,不解地瞪大眼睛,他们大梁的国都在江南,冬天的雪也是极少的,但这洛阳城不一样,每年都会下大雪,着小姐的表现,似乎是从来没有见过雪一般。
比她这个很少见到雪的人还兴奋!
只不过兴奋归兴奋,还是要顾着身子的,越是这样的寒冬,越不能着凉,回神后的欣儿取出一件绒毛披风,踏着雪,走至言芷画身边。
“小姐,来,先披上,若是感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言芷画用灿烂的笑容看着欣儿,让她为自己披上披风,“欣儿,你看,下雪了。”
终于看到雪了!前世的言芷画从来没有见过飘雪,一直想要去北方看看大雪纷飞,却始终没有机会,始终有完成不了的任务,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没有机会去一去北方,看一看飘雪。
现在,她多年来的梦想终于实现了,而且是这般突然的实现,没有任何的预兆。
看着如此欢喜的言芷画,欣儿也莫名地欣喜起来,很少见到小姐她这般在意一件事情,看来,小姐对飘雪有种特别的感情。
“是啊,听说今年的雪来早了呢?而且是没有任何预兆,就一夜之间铺了一地的雪,今早奴婢去打热水的时候看着几名嬷嬷穿着厚厚的衣裳在雪中扫雪,样子可可爱了。”
欣儿知道言芷画喜欢大雪,便把今日早晨见到有趣的事情分享给她。
“扫雪?欣儿,你说哪里的雪会比较多?我们去堆雪人?”
言芷画用兴奋地目光看向欣儿。
既然都玩起了雪,不如就玩个尽兴。
“这……小姐,这天寒地冻的,可小心你的身子。”欣儿面露为难之色,她知道言芷画曾经坠入过冰河,差点被活活冻死,若非上天垂怜,如今,就没有她欣儿在这看这满天飘雪的机会了。
她自然会担心言芷画的身子,言芷画可是她们的希望,绝对不能让言芷画倒下。
“放心!你小姐我可不是之前那副弱身子骨,如今的我,制服几头牛都不是问题。”
言芷画脱口而出,在欣儿面前,她越来越放开自己,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尝试着做回自己。
欣儿被她简单粗暴的理由逗笑了,“小姐想去玩雪也不用以斗牛为借口吧!奴婢听说东城门外那片空地原来是一个湖,后来干枯了,如今地势低,应该会有大量的积雪。”
东城门?这……有点远吧?这次若是任性地跑出去,恐会被某些人抓住这个来做文章,但是,若是放弃这个机会,言芷画也实在是不甘心。
难得有一次机会可以圆了她多年来的幻想,她可不想这么轻易就放弃。
“回屋!”言芷画拉了拉披风,往回走。
留下一头雾水的欣儿。
一阵寒风吹来,欣儿打了个寒噤,搓了搓通红的手,小姐不去也好,她虽然也想去城外玩一玩,但考虑一下后果,还是不去比较明智些。
“小姐,你这么着急着是要去做什么?”
欣儿刚进来,就看到言芷画已经把厚厚的衣服穿好,披上最后一件披风。
言芷画笑了笑,“不是说去城外堆雪人嘛?你小姐我说到做到,把这件披风披上。”
言芷画扔了一件雪白色的披风给欣儿。
欣儿麻利地接过,盯着披风,犹豫着。
这是言芷画的衣裳,是主子地衣物,而她只是一个奴才,只是一个下人,又怎么能越界呢?即便言芷画知道她曾经的身份,清楚她之前也是高高在上被人服侍的主子,但她现在已经不是,现在的她只是靠着言芷画的庇护,卑微地活着,她有什么资格让言芷画对她不一样呢?
“小姐……”
“你放心!我会每个人都赏一件披风,不会对你搞特殊的。”
言芷画似乎能够看穿她所有的心思,她还没开口,言芷画就能知道她的担忧。
欣儿愣愣地看了言芷画好久,知道门外穿了急促的脚步声。
似乎有人向她们奔跑而来。
待看清来人,言芷画疑惑地开口,“青儿?你这么冲忙地跑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言芷画隐隐不安起来,好不容易得到片刻的安宁,准备出去好好玩一玩,她真的不希望别人打搅她。
“是!是,是……”青儿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很想开口,却说不出话来。
正文 第67章雪地偶遇(上)
“怎么了?不急,慢慢说!”
言芷画边拍打着青儿的后背,边安慰道,她不自觉地和欣儿对望一眼,两人的神经因为青儿的着急紧绷着。
又不知道出了什么麻烦事。
“是,是小侯爷!小侯爷来看老夫人,老夫人请小姐过去!”青儿喘顺了气,终于把事情说了出来。
言芷画微微松了一口气,她倒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原来是上官寒羽来了!
“青儿,你以后能不能别这般毛毛躁躁,可把小姐吓坏了。”欣儿看不过去,气是松了一口,却被吓了个半死。
估计,再这么下去,言芷画有一天会被青儿吓坏。
青儿不服气,狠狠地回了欣儿一个颜色,“你算什么?小姐都还没说话,你凭什么在这里说三道四的?”
她早就看欣儿不顺眼,这次欣儿又当着言芷画的面训斥了她,她自然是不服气的。
她从小就陪在小姐身边,凭什么欣儿一来就取代她的位置?她自是不甘心。
“欣儿说得不错,以后凡事都要沉着冷静,不可再像今日这般毛燥了。”
“小姐!你怎么也帮着她?奴婢才是从小到大一直跟随你的贴身丫鬟啊!”青儿嘟着嘴,一脸委屈。
言芷画无奈,“小姐我是帮理不帮亲,谁说得有理,我便帮谁。”
“小姐……”青儿还想挽回些面子,却被言芷画打断了。
“好了,不是老夫人请我们过去吗?我们便过去会一会他们。”
不知道这次上官寒羽来的目的是什么?最好不要耽误她的事情。
言芷画踏进烟雨阁,突然停下,她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住了,外面满天的飘雪,烟雨阁里面竟然丝毫不受影响,虽然没有阳光,但却没有半丝雪花,这……
虽然大自然无奇不有,但这现象却是难有,这烟雨阁还真像传言一般,四季如春。
不知什么时候,老夫人身边的冯嬷嬷已经站在言芷画面前低着头,弯着腰,“三小姐,请。”
言芷画从眼前的景色中回神,对冯嬷嬷点了点头,“有劳嬷嬷了。”
还没进到老夫人的院厅,就听到一阵阵笑声,一个爽朗的声音说着故事,引起一阵又一阵少女如铃声般的笑声,还有老夫人偶尔也发出几声笑,一片其乐融融的样子。
看到言芷画她们到来,他们突然停下,笑容停在脸上,齐刷刷地向她们看来。
言芷画福乐福身子,“画儿給祖母请安,见过小侯爷和两位姐姐。”
“三丫头来啦?来,坐到这儿来。”老夫人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一个空位。
一旁的言芷燕盯了那个位置好一会,才不知滋味地看向言芷画,似乎就是留给言芷画的一般,而坐在她身旁的言凤愉则是低着头看着地板,没有说话。
看来,那件事情对她影响挺大的,也不知道老夫人有没有找人还她一个清白。
不过,既然老夫人能让她出现在这里,定是已经决定再给她一个机会。
言芷画会意地笑了笑,坐到老夫人身边,撒娇道,“祖母!你们在说什么笑话呢?画儿老远就听到你们的笑声了。”
“没有,就是听寒儿说边塞的有趣事儿,正好,你也一起来听听。”
“哦?有什么有趣的事儿?画儿也想听小侯爷说说呢?”言芷画眼睛眨了眨,一脸天真无辜的表情能让人的心都化了。
上官寒羽看得出神,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言芷画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成熟,变得和他生分,应该是在十岁那年宴会上?
如今的言芷画让他似乎看到以前的样子,跟在他的身后,怕事,却点子多!
“画儿妹妹唤我小侯爷可过分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寒哥哥。”
“是啊,还记得小时候,你可爱跟着你寒哥哥一起玩了,只是后来长大了,寒儿也跟随他父亲去了边塞,你们才变得如此生分。”老夫人回忆着,不禁感慨地叹了一口气,“唉,岁月不饶人啊,转眼,你们都长那么大了,祖母我啊,也老咯。”
“祖母,你可不老呢?还是当年的模样。”言芷画笑着说,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一点不像奉承的话。
听得老夫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