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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煜冷哼一下,“哼,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既然嫁入禹王府,就该负起禹王妃的责任,若是被本王发现你有什么不忠的行为,就别怪本王不念旧情。”
他所谓的旧情,不过是他们相识一场的感情。
言芷画笑着迎上他凛冽的目光,“妾身定当谨记今日王爷的话,规规矩矩的。”
司马煜收回目光,一跃而起。
他站在床边,挽起袖子,露出健壮而好看的手臂,从身上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快速地划了自己一刀。
鲜血很快就从他的伤口流出,一滴滴地滴在崭新的被褥上。
滴了几滴,司马煜收回刀,割下衣角缠了伤口,看了一眼怔住的言芷画,“好好睡一会。”说完,走了出去。
司马煜走后,言芷画哪里还有睡意,立马从床上坐起,她看了一眼司马煜滴在床上的血,心情有些复杂。
她又怎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司马煜竟然没有为难她,还自残身躯替她解围,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这一次,她又欠司马煜一个人情!
“小姐!你起来了?”
欣儿给她打来一盆热水,“小姐……王府先洗把脸,王爷吩咐让王妃多睡一会,但奴婢知道王妃一定睡不着,就自作主张地给王妃打来热水。”
这是言芷画进禹王府的第一天,她又哪里能睡得着?欣儿跟在她身边这么久,自然能十分理解她了。
“欣儿,我正想去找你呢!昨夜府里什么情况?银黎国的人有没有来?”言芷画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情况。
银黎国自然找上她,一定是有目的的,但她只能被动地等着别人再次找她,但傻傻地等着也不是办法,也要找好应对之策才行啊!
欣儿点了点头,“银黎国确实送礼来了,只是,来使却没有到府上,而是去了陈南王府。”欣儿把打听到的消息都告诉言芷画。
言芷画沉思半会,也是,陈南王毕竟是兄长,去陈南王府上是理所当然的,难道他们在避嫌?刻意不来禹王府?
可言列知道言芷画的身份,也知晓银黎国和言芷画的关系,就算再刻意,也逃不过他的眼睛,这可是个大麻烦。
“这次银黎国的使臣是何人?”
言芷画还不知道到底是谁送个锦囊给她,也不知道银黎国究竟派了谁过来。
“是银黎国的太子黎田浩,还有公主黎宇姿。”
“哦?连太子和公主都来了,看来银黎国此次来洛阳的目的也不简单。”为了来认回言芷画,根本不需要一名皇子和一名公主前来。
看来,这次银黎国打着给他们祝贺的幌子,实则是想来和大晋联姻的吧?只是,陈南王和禹王刚娶了王妃,剩下的就只有司马齐一个未娶妃的皇子,不对,还有一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呢!
司马琦燕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此次黎田浩若是能求娶这位备受宠爱的公主,也是不错的!
只是,司马琦燕从小爱慕上官寒羽,估计要求娶她,还得下一番功夫。
“小……王府,你还是别想着什么太子公主了,还是想想你现在吧!这禹王府不比我们之前的小院子,你是王府的女主人,可是要管事的了。”欣儿不忘提醒言芷画。
言芷画再也不是丞相府的三姑娘,而是禹王府的王妃,以后,她可是要协助司马煜管理这禹王府。
禹王府里的丫鬟可都是些从宫里跟出来的宫女,在宫里待过的人可不比府里的小丫鬟,个个趾高气昂,她昨日已经见识过他们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今日言芷画还起的这么晚,让他们等候那么久,还指不定会怎么样来欺负言芷画呢?
言芷画不屑地笑了笑,“怎么?我还不信他们可以以下犯上不成,既然如此,就出去会一会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们!”
言芷画从来不会因为别人的身份卑微而看不起别人,但,狗仗人势的人她瞧不上,既然他们愿意当狗,她肯定要给他们机会啊!
司马煜不是说她要负起责任吗?那好,她就好好配合她管理这禹王府。
言芷画擦了一下脸,便换人进来打扮。
那些候在外面多时的丫鬟黑着脸进来,“奴婢给王妃请安。”
言芷画摆摆手,让她们起来,“替本妃梳洗打扮吧!”
“是!”她们不情不愿地福了福身子,懒散地走到言芷画身边。
一丫鬟拿起木梳子,报复般的用力一扯言芷画的头发。
言芷画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呵斥道,“大胆!该死的奴才!你弄疼本妃了!”
那丫鬟见言芷画反应那么大,微微一怔,但很快她就回神,“王府娘娘恕罪,奴婢们都是从宫里出来的人,可……”
“你说什么?宫里出来的人?难不成宫里出来的丫鬟就能肆无忌惮地欺负主子?这是谁给你的权利?是禹王?还是陛下?”
言芷画没有让她说话,狠狠地截断道。
那丫鬟低着头,“不敢。”她嘴上虽说不敢,但心里还是很不服气,还是一如既往地高傲。
她的态度彻底激怒言芷画,言芷画微微一笑,“你就这么笃定我不会罚你?”
这么有恃无恐,谁给她的勇气?就连杨恒杨忬也要让她几分,更何况其他人呢?
正文 第234章无事不登三宝殿
“奴婢不敢,只是,奴婢是陛下赐给王爷的,王妃不能随意处置奴婢吧?”那丫鬟没有感受到言芷画冷至极点的神情,继续开口道。
有陛下做挡箭牌,她自然不怕言芷画。
只是言芷画今日要罚定她了,闹成这般,若不给点教训她,估计王府上下都没人会把她放在眼里!
“我就不信我今日不能罚你!来人!”
言芷画对外喊了一声,几名家丁闻声进来,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边是王妃,一边是曾经五皇子殿下院子里的女史,他们得罪谁都不好使。
“把这忤逆犯上的恶奴带下去,杖打十板!”言芷画指着忤逆她的丫鬟。
只是,那几名侍卫犹犹豫豫地,没有上前执行命令。言芷画虽为禹王妃,可是,不知道司马煜心里更偏向谁,若是他们不小心把前女史给得罪了,他们还要不要继续待在这王府了。
“怎么?我的话你们不听?还是你们和她一样,就没打算把我这王妃放在眼里?”言芷画冷冷地扫了一眼他们,质问道。
这个王府,还真不是什么好呆的地方,一个比一个难使唤,也不知道是司马煜手底下的人那么拽,还是这根本就是司马煜故意安排的!
若是故意安排,他想试探什么?管他是不是想要试探她,既然要在这王府里立足,不给一点颜色给他们看看,他们是不会注意到她这位王妃的存在的。
“属下不敢!”那四名侍卫低着头。
“不敢还不去执行!”
“是!”在短时间的思考之下,他们还是决定执行言芷画的命令,毕竟,言芷画是主。
“你们敢!”那丫鬟见他们就要动手抓,大声呵斥道。
那四人被她这么一呵斥,还真的不敢再往前。
言芷画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任何结果由我来承担。”
言芷画的话无疑给他们打了一针镇定剂,他们果然不再犹豫,上前压着那丫鬟,半推半拎地压了出去。
那丫鬟大喊大叫,却没有让言芷画有丝毫的改变,她还是在喊叫中,被拖去打了板子。
“王妃好神气啊!教训起下人来可一点也不留情。”
突然,响起一阵鼓掌声,随着是影儿蹦跳着走进来,一副看戏的样子。
言芷画见是影儿,也不伪装,“我若示弱,估计你们这些不是从宫里出来的人都该被他们欺负了!”
影儿是不久前才跟随司马煜,若是言芷画她们处在弱势的一方,她估计也会被冷嘲热讽,言芷画强势一点对她也是极有好处的。
影儿认同她的说法“也是,那些宫女侍卫自以为高人一等,却不知道再高等也只不过是个奴才,神气什么呀!”影儿说着,露出不屑的神情。
她和她们不一样,她是江湖儿女,只是一时有难不得不依靠司马煜,终有一天,她是要离开的,这禹王府可不是她一辈子要呆的地方,等到风声过去,等新的黑鹰双杀出现在江湖,等昆明山的人忘却她的存在,她就可以潇潇洒洒地去过她想要的生活。
而那些宫女除了禹王府,她们还能去哪?她们的结局是可以一眼看到头的,无非就是被司马煜宠幸,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府上的夫人妾室,要不就是得到言芷画的赏识,送她们出府嫁人,剩下的只能在这府上孤老终身。
明明自己的生死掌握在别人手里,还自讨没趣地去为难言芷画,真的是可笑。
“看来影儿在府上也不受人待见啊!”言芷画从铜镜里看了一眼影儿。
只见影儿耸耸肩,“我若是要计较,她们估计就不能站在这里了。”若换作以前,她们不死都一身残,可是现在的影儿收敛了不少,没有那么容易发怒,也不轻易去伤别人。
就算在府上她是受了点冷眼,她也只是回以别人冷眼罢了。
“影儿倒无妨,但他们敢欺负王妃,影儿就一定看不过去了!”
这话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但言芷画接受了,“那就有劳影儿姑娘在看不惯的时候出手打抱不平了。影儿姑娘无事不登三宝殿,可是有什么事要找我?”
经言芷画这么一提醒,影儿才想起来这的目的,“啊呀,王妃不提醒我还倒忘记了!王爷命我来告诉王妃一声,待会去大厅见过师父师母。”
今日是大婚的第二天,他们本是要进宫面圣的,哪知司马律义身子不适,就延后了,所以今日原本该忙碌的却落得空闲。
没想到洛神医却来捣乱,而且这一次不是洛神医一个人,还有师母,这师母倒有听过洛神医提起,却从未谋面,还真有点心慌。
怕又遇到一个难缠的人。
“好,我知道了。”言芷画神情迷惘地应了一句。
影儿的任务完成,不再打扰言芷画,“话我已经带到,就不打扰王妃了,影儿先告辞。”说着,她给言芷画行了一个礼,退了出去。
看着影儿离开,一直没有机会说话的欣儿开口了,“影儿这姑娘真是有趣。”同为落难的丫鬟,影儿却能不顾世俗的礼制,依旧我行我素,而她却做不到。
言芷画可以不把她当成下人,而她自己的身份她自己知晓,她可不能拿着鸡毛当令箭,不管曾经身份多么高贵,如今只是一名身份低微的丫鬟。
有的时候看清自己的的处境与能力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人最切忌的都是狂妄自大,最不能有的就是过分的自信,以至于看不清真实的自己。
“欣儿,你说,我是不是太小气了?”
言芷画这时冷静下来,似乎觉得自己真的有小题大做了,她倒有点儿像新官上任三把火,给他们下马威。
只是,若是司马煜理解为另一个意思,那她岂不是百口莫辩,若是他以为她想操纵他禹王府,她该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而刚才她打的人还是陪在司马煜身边多年的女史,一名宫中的女史能够抛去女史的身份,跟着司马煜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