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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已经醒了,钱云被送回了他的房间。
见周继礼回来了,二夫人别过了头,让自己的儿子看到自己被夫君捉‘奸’在‘床’,她纵是再厚的脸皮子也不好意思。
周继礼却是不在乎,挥了挥手让丫鬟们都下去,一屁股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茶,“我早都知道了,你不好意思什么。”周继礼一句话出来让二夫人身子微微战栗着,她或许不敢相信周继礼早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也或许是不敢相信周继礼既然知道了却不拆穿她,这可是侮辱‘门’楣之事,为何他却不拆穿呢?
温情瞳孔一缩,呼吸都是一滞。
“你早就知道?”二夫人诧异地盯着周继礼,似乎想在他的脸上看到他的想法。
“嗯。”周继礼动作粗鲁将茶杯撴在了桌子上,“不就是偷情吗?”他满不在乎道,“不过你这能力还真是差,怎么能被那老不死的抓到呢。”或许因为他对偷情并不觉得是一件羞耻地事情,而是觉得二夫人有些笨。
“我没想到他会出现。”若是以前他们会小心翼翼得,可这一次却因为威宁候昏‘迷’了,所以她放松了警惕,谁知道威宁候竟然会醒过来了。
“嗯。”周继礼嗯了一声,眼睛盯着房顶,“你们已经好了多长时间了?”
二夫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从我嫁入侯府不久。”
周继礼心中想着难怪钱云平时对他那么好,原来是因为睡了他老娘心中有愧。
“这么长时间啊。”他斜了一眼二夫人,“说实话吧,我是不是那老不死的儿子?”他这个问题问出来连温情都震惊了,他没有想到周继礼会怀疑自己的身世。
二夫人犹豫看了周继礼一眼,却是缓缓摇了摇头。
周继礼没有任何的表示,温情却已经震惊地说出来话了。周继礼竟然不是威宁候的儿子,这个消息太具有震慑力了。
难道说周继礼是二夫人与钱云的儿子?
“我就说钱管家怎么看见我的眼神都不对,原来是他的儿子。”周继礼毫不在乎地撇了撇嘴,“是他的儿子倒也好。”他不顾二夫人要掉下来的眼珠子,“总比是那老家伙的儿子要好得多。”
温情已经完全凌‘乱’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周渊见竟然宁愿是钱云的儿子也不愿意是威宁候的儿子。
“你……你完全不在乎?”二夫人愣愣道,她还以为周继礼若是知道他不是威宁候的儿子,一定会大骂她不知廉耻的,却不想他竟然如此平淡得接受了他不是威宁候儿子的这个事实。
“哼。”周继礼冷哼一声,“早看那老不死的不顺眼,不是他儿子倒也好,省的杀了他我心中有愧。”温情完全不知道周继礼竟然会说出这句话,原来他要杀了威宁候心中还是有愧的。
“你……你要杀了侯爷?”二夫人坐不住了,她的手上已经被包了厚厚一层布,闻此却是‘激’动不已,“他毕竟是你的父亲。”
“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周继礼冷冷道。
“可……可他毕竟养了你这么多年。”
“你有完没完!”周继礼“腾”站了起来,将桌上的茶杯摔了下去,“那个老不死的,养了我这么多年也让我恨了这么多年,给他痛快一死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看来他对威宁候意见还是很大的,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
温情也被这样的周继礼吓了一跳,想着威宁候到底是做了什么事,竟然让周继礼如此恨他。
“好了,你好好休息,别的事情不要想了。”周继礼大步离去,留下二夫人默默垂泪。
威宁候再怎么说也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而周继礼也是他名正言顺的儿子,如今弑父的事情却是要发生在她儿子的身上了,她怎么能不伤心。
不过现在估计说什么也是没用了,“都怪我。”二夫人喃喃道。
温情觉得已经没有待下去的意义了,马上出了威宁候,原来在高墙大院的竟然会藏着如此肮脏之事,儿子要杀自己的父亲,虽然那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但毕竟养了他许些年啊。
温情心中很是感慨,都说‘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但在她看来高墙大院里才更是是非多。
“这件事已经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必须回去跟少英哥哥商量一下。”威宁候发生巨变,她又在那个男人与吴小泉的谈话中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平阳侯府,说不定这个‘阴’谋也将平阳侯府包括在内了,她要回去让温少英做好准备才行。
温情没有敢在此逗留,很快就潜回了平阳侯府,却在距离侯府百米之时,突然顿住了脚步。
“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人?”这个朝代晚上虽然不紧夜,但晚上也不会太多,平阳侯府‘门’外更不可能有那么多人。
温情瞳孔猛缩,定然是那人已经盯上了平阳侯。
距离平阳侯府百米之内,竟然有二十多人,虽然他们各自像是摆小摊似得,亦或者装作过路人,但温情一眼在他们身上看到的只是煞气。没错,是煞气,这种煞气只有从战场上下来的人才该有的。
她有些失措,她还是回来的晚了。
温情也不敢从正‘门’进去,直接让小白带着她从墙上进去,躲过值夜守卫,直接去找温少英。
这个时候温少英该还在书房刻苦,温情显了身形,气定神闲过去。
“少英哥哥。”她敲‘门’唤道。
温少英亲自开的‘门’,看到是她有些诧异,平时这个时间她早已经休息了。
“你怎么还没休息?”
温情示意让她进去。
“少英哥哥今天晚上出‘门’没有?”她问道,如果温少英出‘门’的话应该能发现‘门’外多了许多人的。
温少英点了点头,脸‘色’也是倏变,却是盯着温情,“你也出去了?”
温情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门’外多了许多生面孔。”他看着温少英渐渐严肃的脸,“想必是威宁侯府周继礼身后的那人也盯上了我们侯府。”只是让她想不明白了是那人为何要盯上平阳侯府,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很隐蔽的,根本不可能有别人知道。“如果猜得没错,是这样的。”温少英也是偶尔发现的,所以加强了巡逻力量。既然温少英也察觉到了那就好办了,温情想着该怎么告诉她她所知的事情。
☆、第四百七十一章 尚书加入
“情儿,这几日情况越来越复杂了,我想着,或许不止我们府被那人盯上了,有可能这京城当中有头有脸的都被盯上了,你便不要往出跑了,要注意安全。 *79&”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温情。
温情点了点头,纵然她知道她绝对不可能安安稳稳地呆在房中,但这样若是能让温少英安心一点,那妥协一下又如何。
“那便好。”温少英舒了一口气,他就怕温情的犟脾气又上来了,他又拿她没有办法。
温情看着他渐渐舒缓的脸,心里暖洋洋的。“少英哥哥也要注意安全。”
“我会的。”
两人沉默了半晌,“你不是要梅‘花’园那位老者的信息吗?”温少英记得温情回来之后便让他查查那位老者的信息,说实话,他也感觉那位老者并非简单的人,光是从那份气势上便可以看得出来。
“有消息了?”温情也是一阵诧异,这个时候查出来了?她记得当时看到的那个少‘女’,是那老者的‘女’儿,她的病似乎与这件事也有些牵连。
“对。”温少英坐了下来,“那位老者不简单,你可能不知道,在多年前,曾有一位大臣名唤崔明智,他的名字当时可是‘妇’孺皆知啊,不为别的,他虽然年轻,但‘侍’奉了两朝皇帝。”温少英斟酌了一下,温情却是心中嘀咕,“那连这位皇帝算上岂不是第三朝了,那前两朝皇帝得是有多短命。”
温少英可不知道她心中是怎么想的,继续道:“而当今皇上也是非常信任他,虽说他只是尚书,但却是皇上的左膀右臂,又听闻这位尚书为人正直,因此得罪不了不少权臣,但因为有皇上护着,倒也没事。只是后来,崔尚书却突然在而立之年告老还乡,皇上虽然极力挽留,他却没有留下,皇上爱惜他,准许他衣锦还乡。”温少英大概说多了,轻轻啜了两口茶。
温情瞥了一眼茶杯,突然想起了威宁候的事情,虽说他相信这府中没有内鬼,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她便从木灵空间拿出来一颗‘药’草,“少英哥哥,你现在就把它服下。”温情不敢保证有没有人会像给威宁候那样下毒,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温少英疑‘惑’了一下,却接过去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这才问道:“这‘药’是干什么的?”
“解毒的。”温情答道,“你还记得查到的资料说威宁候中毒了吗?其实是他最信任的人下的毒,而且那种毒无‘色’无味,只溶于水,一般很难察觉。”温情解释道,“刚才这颗‘药’丸可以解很多毒,可以说是万能的。”
平阳侯府人丁单薄,只有温少英一人主持着府中大事,若是他出事了,整个侯府在瞬间便会崩溃了。
温少英没有怀疑温情,在他的眼里,温情就是一个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一般,当初能救了她,现在又预防他被害,如果哪一天温情告诉他,她是菩萨下凡,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相信的。
对温少英如此坚定又单纯的信任,温情很是感动,这份感动不需要表现在脸上,只要深深藏在心里便好。
“你接着说。”关于那位老者的事情似乎这才刚刚起步。
“嗯。”温少英接着说道:“当时关于崔尚书离朝的谣言很多,大多说他被朝中大臣联名抵制,又也说他厌倦了朝廷勾心斗角的生活,但最多的却还是说崔尚书被人威胁必须离朝。”说到这里温少英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精’光,都说无风不起‘浪’,如果事情不是那样,肯定不会越传越凶,“这件事最后还惊动了皇上,下了命令不许再胡‘乱’传谣言,这件事才渐渐平息了下来,但后来人分析,这种可能‘性’最高。”
温情点了点头,的确,按照所说那位崔尚书是正直的臣子,绝对不可能将偌大的负担丢给别人,可最后他还是离朝了,说不定就是有人在背后威胁他。
“少英哥哥,有没有可能与他的‘女’儿有关?”温情的思想很快就转到了他的‘女’儿身上,那天看到他的‘女’儿,温情便想着是不是有人在用他的‘女’儿威胁他,现在已经完全确定了。
温少英想了想,“很有可能。”在崔尚书离朝不久,就传出来他的‘女’儿患了重病,当时皇上为表明他对臣子的关心,还特意派最好的太医去看,最后却也是不了了之了。
“崔尚书一生只娶了一个妻子,育有三儿一‘女’,这一‘女’是老来得子,所以他分外的疼爱。当时传出她病了不久,崔尚书便找遍了名医,却也没有效果。”说娶了一个妻子的时候,温少英的眼神变得火热起来。
温情躲避着他的眼神,那样**‘裸’的热情,让温情很不适应,纵然她知道温少英是用男‘女’之情喜欢着她。
温少英似乎也举得这个时候不该是考虑儿‘女’之情的时候,收回了目光,继续道:“崔尚书‘女’儿名叫崔若曦,传言是个才‘女’,这一病之后便很少活动了,如今已经年有十七八岁,却依旧没有人提亲。”
想想也觉得可以理解,崔尚书不过一个解甲归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