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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饿了这么些天了还能跑得动!”温情看着威宁候步伐干脆利索,不住嘀咕道,他昏‘迷’了这些天,也只是喝了一点‘玉’净瓶里的水,连饭都没有吃,怎么没有饿昏了,还能跑得动呢。
本来两人也是准备直接去找周继礼的,可威宁候想着周继礼那里的守卫肯定很多,而二夫人那边不一定了,先找到二夫人再去找周继礼效果估计会好一点。
威宁候对二夫人一直印象不错,否则也不会这样认为的。
两人身形矫健,隐逸在暗影里,朝着二夫人之处而去。二夫人这里果然是比周继礼那里要干净得多,两人并没有遇见有守卫。
他们心中也是不安,并没有贸贸然接近,而是从墙根上贴了上去,仔细观察发现确实没有人这才蹑手蹑脚钻了进去。
温情也不甘示弱,直接跟了上去。
也不知道威宁候是不是温情的徒弟,他没有进‘门’,而是用手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观察了一番。
温情却是耳尖地听到了异样的声音,“二夫人这里怎么会有那种声音?”温情心中疑‘惑’,那声音跟她在周继礼房间听墙根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该不会……”温情瞪大了眼睛,单从表面上看,二夫人根本不像那样的人。
显然不止温情听到了那种声音,威宁候也是脸‘色’倏变,一点一点贴近了声音来源房间,捅开一个窟窿看进去,他差点没有气的炸了肺。周渊见虽然还未经过那些事,但也不是不知道,斜瞥了进去,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在礼法森严的古代,‘女’人若是红杏出墙,不要说能捉‘奸’在‘床’,便是有所怀疑,也会被浸了猪笼,上一次威宁候之所以轻易放过周继礼,是因为那是他的儿子,他不要脸,威宁候还要,威宁侯府还要,只打死了那‘女’人,也算是给整个事情画上了句号。
温情等着看威宁候会怎么做,他是不是会想上一次将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乱’棍打死,还是将两人浸了猪笼。
“爹。”周渊见想要拉他一把,周继礼将这威宁侯府‘弄’得乌烟瘴气,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二夫人的参与。
威宁候红了眼,攥紧了拳头,却是在窗户上砸了一拳,“咔擦”木质的窗户裂开作飞散状。他的脚也没有闲着,奋力一脚,竟将木板都踢翻了,倒在地上,扬起满肚灰尘。
里面忘情的欢爱的两人马上惊住了,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剥落的衣服将‘女’人裹住,额上却是汗滴滚滚。
“他不是昏‘迷’了吗?怎么会在这里?”男人惊恐地盯着发狂的威宁候及一脸铁青的周渊见。
“为什么秋菊没有事先通知?”秋菊是二夫人身边多年的大丫鬟,很多时期二夫人也不瞒着她,平日他们亲热,她便站在‘门’外守着,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定会通知的,今日却没有半点声响,“难道是被他打晕了?”男人冷汗淋漓,“侯……侯爷……”
威宁候牙齿咬的“咯咯”响,“好!非常好!你们娘俩一般的不知廉耻!”气炸了肺的威宁候恨不得将大夫人一掌拍死,威宁侯府的面子都被她丢光了!
“侯爷……侯……侯爷……是我对不起你。”二夫人用衣服捂着‘胸’口,堪堪遮住了‘裸’‘露’的风光,表情戚戚,似乎已经认定威宁候会杀了她。
男人却是身子一抖,也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扑通”滑着跪到了威宁候的身前,看的温情连连称奇,原来跪也可以用如此拉风的方式啊!
威宁候狞笑着,一脚踹在了男人的头上,男人的身子倒了后去,“砰”磕在了地上,瞬间一缕鲜血从他的头发里渗了出来。
二夫人眼睛一红,扔掉了手中遮羞的衣服,扑了上去,扶起男人的头,“钱云,你没事吧?”
她这个举动更是惹怒了威宁候,大步向前,扯住二夫人的头发,“很好,一个是本候的二夫人,一个是本候信任的管家,你们当真是瞒得本候好苦。”
原来这男人竟然是威宁侯府的老管家钱云。
钱云跟着威宁候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他比二夫人嫁进侯府的时间要早些天,因为他的能力不错,出身清白,且对他忠心,很快就得到了威宁候的信任,事无巨细,全权‘交’给他处理,没想到他竟然养了只白眼狼。
二夫人疼得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一只手想要拆开威宁候的手,一只手却还是拖着钱云的脑袋,生怕将他再磕着了。
周渊见没有动,这件事本来就是威宁候自己的事,他若是去‘插’一杠,反倒更让威宁候难以下台。
毕竟让自己的亲身儿子看着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通‘奸’,他的面子上也过不去。
温情“嘶”了一口,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因为她完全是个局外人,更能看得清现在场中的变化。
威宁候也是下了狠心,将二夫人连着拖了有五六米的样子,二夫人迫不得已松开了钱云的脑袋,却也没有力气反抗威宁候,她的头皮似乎都快要被扯起来了,渗出斑斑血迹。看的温情觉得满脑袋起‘鸡’皮疙瘩。
“小孩子家家,还是回家去吧,这样血腥的场面看得多了对身心发育都不好。”小白越发的老成了,或许与温情熟悉了,也或许这么多年它的灵智已经发育的相当完全了,所以做事总是老气横秋的。
温情暗自瞪了它一眼,却还是津津有味看着,这好不容易看见别人捉‘奸’,百年难遇哪!
威宁候觉得全身都充满了怒气,这股怒气在他的心里‘乱’撞,找不到发泄口。
二夫人已经哭哑了嗓子,钱云想要帮她,可现在连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只要动一下,就感觉脑袋要炸开了一般。
“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威宁候将她拖了好远,才放开她的头发,却是一脚脚踩在她的肚子上,二夫人只是像虾米一般蜷缩着身子,呜咽着。
她早知道若是被他发现他们之间的‘奸’情一定会杀了她,亦或者让她生不如死,却没想到这一天这么的快。
周渊见见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进去,让威宁候消消气,“爹,看看具体情况吧,不要气坏了身子,因为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不值得。”
在这个世界,‘女’人对于男人、尤其是他们这种有权有势的男人来说,只是一件衣服,想穿了就穿,不想穿了便扔,因为一个‘女’人而气坏了身子,当真是不值得。
温情撇了撇嘴,却是盯着周渊见,暗自道:“日后你敢这样说,我便让你做不成男人!”
周渊见突然缩了缩身子,四处扫视了一圈,并未发现异常,在那么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凉气往脊背上蹿。
威宁候大概也觉得周渊见所说在理,强忍住冲天地怒意,却是嫌弃的“呸”了一声,拍了拍手。
“别装死,给本候说清楚,你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说实话,温情觉得这样的问题让二夫人的男人威宁候来问显得很怪异,估计威宁候也这样觉得,所以说完之后眼睛都瞪大了,瞬间却又眯了起来,死死盯着两人。钱云强忍着一股股睡意,挣扎着爬了起来,再一次跪了下去,发丝上却在一滴滴落下血珠。“侯……侯爷……”他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身子也在摇摇晃晃,眼看着要晕过去似得。“这一切……一切都是……都是奴才的错……跟……跟颖……跟二夫人无关。”
☆、第四百六十九章 听明原委
本已经近乎昏‘迷’的二夫人听到这话却突然醒了过来,也是挣扎着跪了下来,却试图要抱着威宁候的‘腿’,威宁候在看到他们滚在一起的时候便觉得她肮脏无比,怎么会让她抱着他的‘腿’,她连给他‘舔’脚都不配。 *79&
一脚将二夫人踹翻了,“贱人,滚一边去,休碰本候。”
二夫人泪珠子在那么一刻似乎停滞了一般,最后却还是撒了下来,断了抱他‘腿’的念头。
“侯爷,这一切都是贱妾的错……”二夫人将姿势压得很低,**‘裸’地身子上满是脚印和血迹。
“贱人,你早已不配称妾。”妾是‘妇’‘女’在自己丈夫面前的自称,而此刻二夫人已经不再是威宁候的夫人了,威宁候自然不让她如此称呼。
“颖……颖儿……”钱云挣扎着要去抓住二夫人的手,威宁候却是凝眉一脚踩在了他的手指上,顺带着还拧了几圈,他抬脚的瞬间温情一眼瞥见脚底的猩红。
钱云却是硬的很,咬紧了牙,一声不吭。
其实严格地来说,钱云也算是一个美男子,虽然岁月的痕迹在他的脸上显‘露’无疑,却也将男人味酝酿了出来,可经威宁候如此摧残,却很是狼狈。
温情不想离得太近,便退了两步,看着两人戚戚然的样子,再看看威宁候暴跳如雷却不得不压抑着的憋屈,温情突然觉得有些戏剧。
听闻在威宁候中毒之前,曾将一个小妾‘乱’棍打死,理由很简单,与他的二儿子周继礼通‘奸’,如今他却还要面对如此的状况,这一次却变成了要处罚自己的正夫人。
在偌大的侯府中想要坐到夫人的位置上,很是不容易,二夫人却稳稳当当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些年,没想到最后因为**葬送了这一切。
温情挪揄想到,周继礼现在不知道祸害了威宁候多少小妾,不仅自己祸害,还将她们送给别人,不知道威宁候知道了会不会气得发疯。
“钱云。”威宁候的截断还是没有阻挡他们想要在一起的念头,两人像是蠕动的虫子一般,一点点靠近彼此,眼看着手尖就要碰在一起了,威宁候却又是一脚下去,两个人的手指都被踩得血‘肉’模糊,“‘奸’夫‘淫’‘妇’,在本候面前还如此放肆!”
周渊见也看的不忍,便是死也只是一刀子的事,如今两人却是要受这么大的折磨。
二夫人不像钱云一般硬气,痛的哭爹喊娘,钱云看的心疼,连连求情。
“侯爷……侯爷,这一切都是奴才的错,跟颖儿无关,求您……求求您侯爷……放过她吧,是奴才……是奴才勾引她的。”钱云将所有责任都往自己的身上揽。
温情四处扫视了一圈,好奇怪,为什么二夫人周遭竟然没有丫鬟小厮,难道为了偷情她连自己的安全都不顾了。
其实温情猜的也差不多了,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二夫人通常会留下秋菊看着,反正钱云也只是与她温存一番便会离开,用不了多长时间的。只是她没有想到,今日会发生如此的事情,打了个措手不及。
秋菊还在净房,却被二夫人一声痛哭吓得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她忙拉上‘裤’子跑了出来,“二夫人。”她的速度也不满,在临近的时候却多了一个心眼,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吓得六神无主。
“侯爷……”至于二夫人与钱管家却是双双倒在地上,“怎么办怎么办?”她急的如锅上的蚂蚁一般,“侯爷……二少爷……对!二少爷!”她的眼神猛然一亮,小心翼翼得朝另外一边而去。自然这一切处于极度愤怒的侯爷并不知道。
温情又着急看好戏,自然没有注意到。
“闭嘴!”威宁候听得更是火大,两个‘奸’夫‘淫’‘妇’还在争抢着承担责任,这岂不是说明他们之间的‘奸’情很深吗?
他很是恼怒,拽起二夫人的头发,“贱人,将事情说清楚!”
按理来说钱云与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