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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宁候眉头紧拧,“没有。”
既然威宁候都已经说没有了,那肯定是没有,他便是那种人,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这一点与周渊见倒是很像。
“可二弟在前些天亲自上平阳侯府提亲了。”周渊见攥紧了拳头,“而且还是给他提的亲。”
“什么?”威宁候惊住了,“你说他给自己向温情提亲?”
“嗯。”周渊见重重点了点头,他真想不通周继礼到底要干什么,这样下去会毁了温情的。
“这孽子!”威宁候脸上突然变得狰狞,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样不管是对温情还是对整个平阳侯都是一种打击,但这样的做法对威宁侯府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别人会看出威宁候府在内讧,自然整体实力也会下降。
“因为这件事,市井之中谣言已经是满天飞了,平阳侯府也受到了牵连。”周渊见心情沉重,“今日您身边得小斯说您让我去郊外看地,我便去了,谁知道碰到一个‘女’子,因为一些误会恰巧被温情碰到了。”
“我并没有让你去看地啊。”威宁候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周渊见彻底石化,“您没有让我去?”明明今天早上刚起来便看到威宁候身边得小斯,他说威宁候让他去上次的地方看看大概什么时候可以施工,再看看地势之类的,他见那人是威宁候身边的人便没有多想,让人用马车将他送去,可谁想到竟然会出来那么一个‘女’子。
“没有,是哪个小斯给你说的。”威宁候终于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想必有人在其中作怪。
“就是那个经常跟在您身边得小斯,嘴角上有一颗痣的。”周渊见仔细形容着那个小斯,他经常跟在威宁候的身边,平时不怎么注意,这一想,反倒是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子了。
威宁候想了一下,“来人。”
下人进来,威宁候便道:“将董承给本候叫来。”
“是。”周渊见这才恍然,那小斯好像是叫董承来着。
很快董承就被叫来了。
“侯爷,大少爷。”董承看起来很平静,一点都不像做了坏事而害怕被抓到。
周渊见这一次并没有说话,他知道威宁候能更加比他好的完成这一次的审问。
果真。
威宁候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审视着董承许久,右手食指有节律的扣在桌面上,在这寂静的有些渗人的书房里格外的响亮,周渊见虽然心中着急,但也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于是他便找了位置坐了下来,静心等待这审讯的结果。
威宁候余光瞥见如此,也是暗自点头,这才是一个侯爷应该有的心境,不论什么事情都不能让自己先‘乱’了心神,否则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董承再也淡定不了了,额上滚下滴滴冷汗,看来他的心理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威宁候手指叩击桌面的动作猛然停止。“扑通”董承的神经也已经崩溃,重重地跪在了威宁候的面前,“侯爷,小人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请侯爷恕罪,请侯爷恕罪!”紧接着便是惊天动地地磕头声。
☆、第四百五十四章 惊人发现
周渊见嘴‘唇’动了动,将想问的话都咽了进去,威宁候还没有问话他就出声有些不合乎规矩,更重要的是不合乎威宁候的心意。 *79&
纵使董承已经磕破了头,威宁候还是不出声。
董承知道,这一次他算是‘摸’到了老虎的屁股上,本来以为死咬着不承认便没有事,谁料威宁候的办法竟是如此的折磨人。
董承已经磕破了头,殷红浸染了地面,连周渊见都觉得这样的惩罚有些太残忍了,威宁候这才慢条斯理道:“说罢。”
便只是这么两个字,让董承如‘蒙’大赦,一个劲地道谢,倒豆子一般将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
事情还得倒退到昨天晚上。
“董承,做一件事,这些钱便是你的了。”周继礼手中捧着一锭金子,金灿灿的亮瞎了董承的眼,他只是一个下人,什么时候见过如此多的钱,差点就扑上去将金子夺了过来,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周继礼前面还有一个条件的。
“什么事?”他有些警觉,能值这么多的金子想必不是什么好办的事情。
周继礼随手扔着金子玩,“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明早去给周渊见说两句话,这金子便是你的了。”他知道金子对人的‘诱’‘惑’‘性’有多大,所以处处都在拿金子当‘诱’饵,即使知道这是个陷阱也有不少人往里跳。
董承咬着牙想了很久才继续道:“现在可以说吗?”
“这个可是秘密,如果你答应了,这金子便是你的了,明日一早我会让人去告诉你该说什么话。放心,不是什么大问题。”周继礼接着补充了这一句话,“不会让你背叛侯爷的。”
董承这才答应了,谁知道第二日周继礼让他说的话竟然是欺骗周建元,他本来想要拒绝的,但是周继礼早已经想到了这一点,让下人告诉他,若是不答应,他马上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偷了他的金子。董承左右为难之际,那小人又说了一句话,让董承打消了这个顾虑,“到时候侯爷问起来,你便一问三不知,二少爷也会找人给你作证的。”
董承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他就不贪图那一锭金子了。
“如此说来,是二少爷让你对大少爷说谎的?”威宁候并没有他想象中地愤怒,只是淡淡问道。
董承心中越发的不安起来,“是的。”
周渊见一直在注意观察威宁候的表情,从始至终不管是说道周继礼让董承说假话也好,还是听到董承将所有‘阴’谋揭开,他的脸上表情似乎一直都没有改变,“这便是他的耐力吗?”周渊见不禁问自己,如果碰到这件事的是他,他也会这么淡定吗?
“来人。”威宁候没有再问他别的问题,枝江让下人进来。
“侯爷。”
“去搜董承的住处,将他的名字在侯府除去。”
“侯爷,侯爷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侯爷……侯爷……”董承一阵哀嚎,他知道除去是什么意思,以后他再也不是威宁侯府的人了,他会被拉出去卖掉的。
周渊见并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对于一个与周继礼联合起来骗他的人,他不会心软的,“还等什么,拉下去啊。”
“是、是!”两个家丁这才反应过来,将痛哭流涕的董承拉了下去。
威宁候静下心来想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很简单,周继礼一直在使温情与周渊见之间的误会加深,可是他们之间闹矛盾对他有什么好处,难道他真的想要娶温情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威宁候太了解周继礼了,他不是一个能对一个‘女’人安的下心来的男人,想要让他‘花’费如此大的力气去留下一个‘女’人,有点匪夷所思。
“去跟温情解释清楚了吗?”
周渊见摇了摇头,“我追出来的时候她已经上了马车,我的马车又被偷偷驾了回来,等我去平阳侯的时候,只有温少英一人在。”
“哦?他怎么说?”威宁候似乎有些惊奇温情的离开,他不是在流言传的很盛的时候还坚持呆在家中的吗?
周渊见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总不能说他被温少英骂了个狗血淋头吧。
“定然是挨骂了吧?”威宁候一下就猜了出来。
“您怎么知道?”周渊见惊奇了,难道平阳侯府有他的人。
“你多想了,只是之前我曾了解过温少英这个人。”威宁候组织了一下语言,“他虽然是四夫人的儿子,也算是有名有份,可自小身子就弱,遇到了温情之后命运才开始急剧转变,想必他对温情已经不仅仅是兄妹的感情,而是完全的信任和呵护,你如此伤她,他不骂你我才觉得怪呢。”威宁候今日好像话多了起来,将自己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
“不过,儿子,你能遇到温情那个一个‘女’人,也算是缘分,要好好珍惜啊。”不知为何,周渊见在威宁候的眼里看见一丝愧疚和遗憾,难道,他错过了一个像温情一般的‘女’孩吗?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便是要让老二长长记‘性’。”不管是周渊见还是周继礼,都是他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动他们任何一个人的,但同样的,他的权威也不可挑战。周继礼‘私’自去向温情提亲,不仅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而且严重损坏了威宁侯府的声誉,若是再如此纵容他,整个威宁侯府都会被他连累。
周渊见坐着没有动,许久,“爹,算了吧。”这件事归根结底其实还都是因为他,如果他早一些去向温情提亲,事情就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周继礼怎么还会出这幺蛾子。
威宁侯府的书房很是简朴,除了书之外便是两张太师椅,一张自己坐,另外一张是给来者使用的,周渊见坐在上面心中却是‘波’‘浪’滔天,周继礼到底想要干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觊觎威宁候之位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一直都没有将他当回事,没成想他竟然将这种伤害转移到了温情的身上,他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有些傻傻的温情,想起那次在平阳侯府因为误会而拥抱在一起的场景,在他的生命里她已经是不可或缺地一份子,周继礼怎么可以伤害他呢。
“好了,不要犹豫了,要坐上威宁侯府的位置,不仅需要智慧,还需要当断则断的魄力。”一直以来威宁候都是将周渊见当成未来的威宁候来培养的,而对于周继礼,他只能选择待查,周继礼从小表现出来的说明他并不适合坐上这个位置。
“嗯。”周渊见几乎从来都没有犹豫过,这一次他的犹豫却来自与温情,也不知道威宁候知道会是什么想法。
已经接近傍晚,天边的红云扩散开来,像是给天空染上了一层血红,冷风袭来,周渊见不由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快要过年了,天气越发的寒冷起来,纵使他较之前已经健康了不少,还是有些抵挡不住这酷冷。
威宁候走在最前面,身后有两个打着灯笼的家丁,灯笼中的蜡烛闪烁着的微弱的亮光,忽明忽暗。其实现在根本不需要打灯笼的,只是个规矩罢了,天黑不肚出,出‘门’打灯笼,大户人家都有这个忌讳。
周渊见被几个家丁围在最中间,他的身子单薄,这是整个侯府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周继礼住在西边,其实以他的身份,该是住在正厢房才是,可谁也不知道为何二夫人会将他们两个都‘弄’到了西边,他们走了许久这才走到了。
抬头一眼便看到房中灯火通明,隐隐绰绰可见其中人影走动。
站在‘门’口的家丁见威宁候亲自过来,刚准备行礼就被他拒绝了,“让周继礼出来!”
两个家丁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威宁候如此老练之人怎可能没有看见,一袖子扫开他们,“你们两个都给本候站在这里,本候亲自去找!”他们如此犹豫,必然是房中有什么事让他们不能去打扰。
周渊见紧了两步,跟了上去,随他们来的家丁灭了灯笼,在房前站了一排。
“嗯……”
威宁候到处都找遍了,却不见周继礼的身影,想必是在卧房,便找了进去,刚到‘门’口便听见一阵‘女’人娇媚的喘息声,而且那个声音似乎还有些熟悉。
伴随着‘女’人几乎求饶的嗲声,还有男人粗重地喘息声,威宁候怎不知道房中在干什么,只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