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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相当于是给了温情一个辩解的机会,浣衣不知道温情到底是否如紫桐所说的那样用了小垫子,但宁墨却是知道的她并没有用,本以为她会辩解,却没有听到这样的话。
仍旧是淡淡的模样,温情眸眼灵动,睫‘毛’微闪,直视着周渊见的眼睛,风轻云淡地讲:“奴婢无话可说,且看少爷信与不信。”
这份狂妄,让紫桐也忍不住愣了一瞬。
温情望着周渊见,毫不避讳地直视,嫣红的‘唇’微启,‘露’出些微的洁白贝齿,明眸善睐,颇有几分挑衅的意思。
眼看周渊见面‘色’凝重地陷入了沉思之中,紫桐生怕周渊见被温情的一句话劝动了,就算到了此刻也会轻易放弃追究这件事,不由紧张起来。
“你这个妖‘女’,到了此刻还不认罪,光凭着一张嘴,你能辩解到什么时候?先前明珠被你一通说教赶跑了,那是她没用,你可别以为少爷也是那般好糊‘弄’的!少爷,咱们且让她起来,看看膝盖上是否绑有小垫子不就知道原委了吗?”紫桐迫不及待地‘逼’着周渊见赶紧揭开真相的面纱。
宁墨身形一动,手伸到背后去,他腰间还系着之前想要给温情却被拒绝的小垫子,正打算拿出来为温情正名,却被温情一个眼神阻止了。
保持着跪地的姿势,虽然比在场的人都矮上了一截,但温情的气势却不容人小觑,她扫了一眼面前的诸人,慢条斯理地还击:“紫桐姑娘,你这话可说的让人云里雾里,不知所以了,我何时辩解过?少爷,奴婢是清白的,还是那句话,没有什么可辩解的,且看您信与不信。”
信,还是不信?这对于周渊见来说,成了一个头疼的大问题。从内心深处出发,周渊见当然是愿意相信温情的,只是紫桐扭着不放,又一口咬定自己的判断一准没错,才让他踌躇至今。
浣衣一看局势有扭转的可能,也在一边进言,劝道:“少爷,这‘女’子的脚向来是不能给男子看的,若你非要亲眼验证,恐怕于温情的清名不好啊。”
紫桐也火了,霍然站起身来,讥诮地盯着宁墨浣衣和温情三人,一一看过去,讥讽道:“你们三人联手做戏,遮遮掩掩,不想让少爷验证,到底是何居心?是不是想帮温情隐瞒过这一关?呵呵,真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
宁墨最听不得人‘阴’阳怪气地辱骂,顿时气得一跳三丈高,若不是有周渊见坐镇于前,指不定就破了他自己的戒律,打起‘女’人来了。
“紫桐,你可别血口喷人,哪只眼睛瞧见我帮助温情欺骗少爷了?那只眼睛真不管用,平白地都能看错东西,还是趁早剜去算了!”
浣衣也加入战局,‘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哭诉:“少爷,不只是紫桐跟了你许多年,浣衣就算比她少两年,和您仍是多年的情分啊,什么时候在别人心中,竟然也成了狼狈,也成了那劳什子的蛇鼠,真是……”
“好了,都别闹了,此事到底为止。”周渊见耐不住三个奴才的大呼小号,眉头狠狠地拧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拂袖‘欲’走。
紫桐在午时之前就听那小丫鬟禀报了此事,思虑着宁墨定然是将小垫子拿给了温情,早已计划好要前来捉现行,计划了许久,怎能容许失败?
趁着周渊见转身还未走的时候,紫桐犹如一支离弦的箭‘射’出,在浣衣和宁墨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一把拉住温情的‘裤’子往下扒。
她也是情急之中,才出此下策——宁墨和浣衣二人与温情的关系不错,他们百般阻挠,在紫桐看来,定然是为了遮掩温情作假的真相。
温情一声惊呼,连忙护住了‘裤’子,有宁墨和周渊见两个男人,万一真被扒下了‘裤’子,今后她还如何做人?
就算外‘裤’里面还穿了一层亵‘裤’,但这时代的‘女’子规矩森严,也是不能让男子瞧见的。
宁墨也反应了过来,大喝一声,急忙扑上去拦住了紫桐的下一步动作:“你干什么,真是疯了不成?”
一番挣扎,总算是制住了紫桐,
周渊见看着紫桐摇摇头:“你怎么能这样做?扒人‘裤’子?还能再下作一点吗?”
紫桐却仿佛是疯了,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不断地闪过,大声厉吼道:“温情作假啊,少爷,你怎么能不察看个清楚呢,她作假呢!”
看尽了紫桐的疯态,温情施施然就着跪地的姿势,向周渊见福了一福,声音悦耳好听,如缓缓流淌的溪水,请求道:“启禀少爷,请容许奴婢起身,向您证明自己的清白。比起被人扒‘裤’子来,我更宁愿是自己挽起‘裤’‘腿’‘露’出膝盖。”
最后一句话,说的颇为酸楚,引得宁墨一边禁锢着紫桐,一边为温情抱不平:“少爷,你瞧瞧,温情能被‘逼’出这一句话来,您也可以想象平日里被紫桐欺负得有多惨了。”周渊见的面‘色’愈加‘阴’沉,对温情点点头,能够得到一个验证,他心里也能安心一些。
☆、第二百四十六章 少爷的惩罚
站起身来,温情本想直接掀起裙摆,但站着的姿势碍于身高,弓着身子十分难受,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卷起亵‘裤’,直到膝盖。 *79&
膝盖处一片光洁,没有紫桐所说的那种小垫子。
“紫桐姑娘,现在你已经亲眼所见,应该可以相信我是清白的了吧?”说着,温情还刻意地瞥了瞥周渊见,明显看到他脸‘色’更加‘阴’沉了。
不曾料到温情果然没有作假,没有让紫桐抓到把柄。想那紫桐一向与温情过不去,先前有二房为敌,面对大敌当前的局势,她还能够放下‘私’人的恩怨助力一把,以为她已经改过了,也重新获得了主子的宠信,哪里知道不过几日的光景,便又一次故态复萌了。
甫一看到温情丝毫没有遮掩地‘露’出光洁的膝盖来,不仅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绑有小垫子,就连亵‘裤’也不曾多穿一条,结结实实地只穿了两条‘裤’子在硬硬的青石板上跪了许久。
“怎么会……”紫桐一时站立不稳,身形微晃,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呢喃着不知该如何面对众人讥讽的眼光,“若她真没有作假,你们何至于帮她一个劲儿的隐瞒呢?”
这里的“你们”,众人心里都清楚,指的是宁墨和浣衣。
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浣衣看着紫桐面‘色’无光地呆立在原地,又忍不住可怜起她来,上前一步扶住了紫桐,柔声细语地解释:“我们并非是单纯为温情隐瞒,而是发自内心地相信她这个人绝不会欺瞒少爷。”
“紫桐,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整个合欢院好不容易有个欣欣向荣的气氛,偏生你一点也不安分,总要‘鸡’蛋里挑骨头,闹出些事情来才算完。”周渊见声音冷冽,不怒自威,“若是你不想在合欢院待了,大可寻个好人家,将你打发了出去,咱们主仆情分一场,大不了我替你备一份丰厚的嫁妆,让你光鲜亮丽地出‘门’可好?”
言谈之中,周渊见似是恼了紫桐,甚至动了要将她许配出去的心思。
“少爷,奴婢没有说假话,那……那小丫鬟的确是这样告诉我的啊!难道说……难道说是温情……是温情收买了那个小丫鬟,刻意放出来的假消息,想‘诱’使我上钩吗?”紫桐目‘露’凶光,扭过身来恶狠狠地盯着温情,那模样,似乎下一刻就要把她剥皮拆骨‘抽’筋饮血。
摇摇头,温情一如既往的平静,淡淡分辩道:“我并未做过这样的事情,是哪个小丫鬟告诉你的,我尚且不知道,更何况今日被少爷惩罚不过是旦夕之间的事情,我又不能决定少爷的想法,何来早作准备给你设下圈套一说呢?”
反倒是静立一旁的宁墨发话了,他从背后‘抽’出那两片小垫子,举在手里,在紫桐面前扬了扬,问道:“你想找的是不是这个玩意儿?”
甫一见着伸到面前来的小垫子,紫桐就好像疯了一般,狠狠地扑了上去,妄图像抓蝴蝶一般捉住那两片被宁墨扬起左右飞舞的小垫子,嘴上忙不迭地应道:“是它,就是这个,少爷你快看啊,奴婢没有说假话,宁墨真的从小丫鬟那儿拿来了这个东西!”
将小垫子拿出来的时候,宁墨刻意瞧了瞧温情的脸‘色’,生怕这一举动会惹得她不高兴,但心里又觉着紫桐可怜兮兮的,因而还是决定在周渊见面前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不愿隐瞒少爷一星半点。
但并未如宁墨所担忧的那样,温情一点也没有生气,依旧是一张秀气温婉的脸上,浮着淡然和煦的微笑,
宁墨这下肢总算放心了,对周渊见和盘托出,实话实说:“少爷,其实紫桐姑娘并未看错,而温姑娘也的确不曾欺瞒您,这其中的种种误会皆是由我引起的。”
“哦?”周渊见眉眼一挑,说不出的俊朗味道,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却仿佛蕴含着万千的优雅,“你倒是说说,这其中是怎么个误会法?”
宁墨想了想,不知从何说起,索‘性’从自己一开始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开始讲了:“我知道少爷一向欢喜温姑娘做事能干,对她甚是器重,虽说她这回犯了错,惹得您大怒要惩罚她,但一来她是个柔弱的‘女’子,这般毒辣的日头底下跪上五个时辰,别说是‘女’子了就算是男子也难以忍受啊!二来,您现在是在气头上,说不定气消了就会后悔这罚跪的惩罚太狠了些,我也不想让您后悔。三来嘛,温姑娘负责您的日常饮食,纵观整个合欢院里,再没有别人能够代替她的职责了,所以她算是不可或缺的那一个,万一跪上五个时辰伤了身子,谁又来负责您的饮食呢?别人又能否做到如温姑娘这般的细心体贴呢?”
一番话,听得周渊见不怒反笑起来,朗声道:“难为你一个粗糙的汉子竟然能够想到这么多,既然你都说出了三点理由,想必的确是动了帮她欺瞒我的心思吧?”
饶是身边最亲近的‘侍’从,在原则‘性’问题上周渊见也绝不掉以轻心,他反问了宁墨,眉宇间隐隐有怒气游动。
宁墨并不是那等痴傻之人,他跟在周渊见身边许久,可谓是对他脾‘性’最为熟悉的人了,怎会察觉不到周渊见的怒气?但就算知道周渊见会勃然大怒,他依然选择将事实的真相说出来。
“回禀少爷,我……的确是向一个小丫鬟要了两片小垫子,准备给温姑娘,希望让这五个时辰的罚跪能够稍微轻松一点,这一点我承认自己的不对,但并没有想要隐瞒您,待罚跪结束之后,我自会向您解释清楚,并承担应该有的责罚。”宁墨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若是换做别人来说这一番话,周渊见十有**是不会相信的,但面前说这话的人是宁墨,一身正气凛然不惧地将这一番话娓娓托出,周渊见向来知道他忠实的品‘性’,自然是宁墨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奈何一旁的紫桐根本无法理解这一对主仆之间感情,还以为周渊见的沉默是爆发的前兆,不由兴奋起来,眼眸里‘射’出一股‘精’光,得意地对周渊见提议道:“哈哈,少爷你看,奴婢没有说错,他们果然是一伙的,联起手来想要欺骗您呢!您是聪明人,当然轻而易举就能看穿他们俩的把戏,可别被宁墨的话骗了,这时候他帮温情渡过了难关,两人‘私’下里高兴都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