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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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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感于这一群兄弟的深厚感情,温情也不由笑起来,看见美的东西,总是令人如沐‘春’风。
    只是那美好的笑靥被敏感多疑的任健看在眼里,却只会联想到她应该也是在嘲笑自己吧,隐藏的一股恨意再度出现。
    天边一颗启明星越升越高,月‘色’也渐次稀薄,隐隐有天亮的趋势,但押送官银的车队还是没到。
    “杜琨,你们就这样冲杀下山与人硬拼,有几分胜算?”温情的脸‘色’也越来越严肃,若说之前清风寨的这群土匪们还可以趁着夜‘色’,车队难以发现他们的踪迹,来打一个埋伏战,这会儿天‘色’已经开始亮起来,恐怕再难偷袭,不由责怪道,“你们之前打劫楚轩那一次都知道借用石块攻击的威力,这回怎么就不晓得好好部署一番呢?”
    杜琨‘摸’‘摸’头,呵呵一笑,有点像一个打碎了碗正被娘亲责骂的小孩子:“这不是除夕夜么,兄弟们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去了,谁还有空去部署什么啊……可是我们又放出话去了,说好了这回要劫官银的,若是说话不算数,传出去了之后别寨的土匪们又怎会服我们呢!”
    温情狠狠地一跺脚,她算是看出来了,以杜琨为首的这一群土匪们都是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的冲动分子,想来能够壮大清风寨靠的不过是他们的凶猛好战吧,什么谋略策划,完全都不懂。
    “你们啊你们,出‘门’都不带脑子的吗!”温情啐了他一口,却悲哀的发现,杜琨还乐在其中,一点儿也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着杜琨同兄弟们在一起的傻乐模样,温情又有些不忍心,心道,罢了罢了,就当是为了老夫人,还是顺手帮杜琨一把吧。
    真真是吃人的嘴软,用人的手软。
    温情将正蹲在地上与兄弟们闲聊的杜琨一把扯了起来,悄声道:“我有个法子可以事半功倍。就用我之前变戏法那一套,变出烟‘花’来,惊了车队的马之后你们再上,现在就将这部署传令下去吧。”
    一听温情的法子,杜琨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劫官银是自己和兄弟们的决议,怎能让一个‘女’子帮忙呢?
    但是被温情那双秋水剪眸一瞪,他只觉得心都快融化了,哪里还能抵抗,巴巴地就去传令了。
    天际已经显出一丝金光之时,押送官银的车队终于姗姗而来。
    同之前商议的那般,温情先是召唤了小白帮忙,就在群马的前方蓦地腾起一阵烟‘花’的幻象,并伴随一声声震天的巨响,将车队惊得‘乱’成了一锅粥。
    那烟‘花’和巨响都只是幻象,小白不用现身,就可以轻轻松松地办到。
    车队的马受了惊,发狂一般地左突右冲,好几匹马还将背上骑着的人也摔了下来,狠狠地掼在地上,听着那些人的哀嚎声,大概身上有些地方已经骨折了。
    温情不会武功,杜琨自然不敢带着她以身犯险,便将她留在半山腰的一块大石头后面藏着,还顺便留给了她一把匕首护身,自己则骑着马带着兄弟们冲下山坡去,一马当先地冲入了厮杀之阵中。
    平素土匪们也不会疏于练习,天天都会跟杜琨一同习武,因而清风寨的战斗水平不低,再加上车队受惊早就被冲散了队形,一时半会儿也不能组织好反击,简直就像是砧板上的‘肉’,被清风寨这把利刃来回切割。
    在这群嚣张跋扈的土匪群里,杜琨无疑是最抢眼的一个,骑在马上的他,仿佛是在表演杂技一般。
    时而一跃而起站在马背上,一个回旋踢,将对方的脑袋一扫;时而脚尖点上马头,一个马踏飞燕,踩住旁边人的肩膀,一个扫堂‘腿’,面前好几个人瞬间就倒了下去;时而又夹紧了马肚子,在人群中来回奔跑,挥舞着手上的大刀,仿佛是收割死亡的死神。
    就在一刹那间,原本风姿绰约的“追风”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腿’肚子一软,马身就往下坠去,连带着杜琨一个趔趄,也摔进了人群中。方才的一番横冲直撞,再加上天‘色’已是大亮,对方早就认出了谁是这群土匪的头儿,此番见杜琨摔下马来,几乎全部的人都立刻调转了头去对付他,一时间情况万分危急,数十支长枪短剑向着杜琨的方向攻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内鬼

“不要!”温情忍不住惊呼出声,下意识地想要闭上眼睛,生怕下一秒眼前就会出现血溅当场的景象,但不知道为何,身体僵硬得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只能眼睁睁地瞪圆了眼睛看着。 *79&
    此刻的杜琨倒在地上,长枪短剑全都朝着他攻去,似乎想把他戳成‘肉’泥,但他临危不惧,面‘色’冷凝,将手上的大刀作为支点,身体轻盈地扬起,避过了这一‘波’攻击。
    在众人的刀剑还未收回之时,杜琨又快速地一扫‘腿’,‘逼’退了身边大半的进攻者,解除了面前的危机。
    这一串动作,单看起来似乎不难,难的在于要使它们行云流水地串联起来,才能发挥出无比的威力,再加上情况危急,在这种时刻下,人很难保持冷静,更别提还要极快地想出应对的法子。
    片刻之后,清风寨的兄弟们便发现了杜琨的困境,有人前来支援,杜琨再缠斗起来就觉得轻巧多了。
    温情不禁要为这一战而击节叫好,但是回想起方才众人围攻杜琨的那一幕,心里还是有些后怕。
    但细细想来,她却泛起了些疑问——据她所知,“追风”不仅体格健壮,更是一匹有灵‘性’的马,长期跟着杜琨上战场,怎会突然就发起狂来?
    绞尽脑汁地将当时的场面一一回溯,温情惊讶地发现当时杜琨身边只有一个人,那便是清风寨的二当家任健。
    难道这任健有什么问题?
    想到此,温情又摇了摇头,打消了自己的顾虑,杜琨和任健是什么关系,哪里由得着自己去置喙。不过看来这场仗打完之后,有必要仔仔细细地察看一番“追风”,温情在心里想道。
    这场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清风寨大胜而归,人人兴高采烈,前方人骑着马意气风发,后头马拉着车,满载而归,实为土匪的一大幸事也!
    只是同来时不一样,“追风”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开始拉肚子,‘腿’脚都在发软,因而杜琨放弃了骑马,改同温情一起搭车——幸而官府的车队里除了运送官银的送货马车,还有一顶人乘坐马车,里头的装饰朴实而不奢华,倒也能够暂时乘坐。
    回到寨子里,杜琨和任健忙着组织人手清点战利品,还要商议如何进行分配等等事务,温情便趁众人都关注着那一批官银的时候,拔‘腿’跑去了马厩。
    “追风”被单独拴在一个小隔间里,此时它已经不拉肚子了,因为杜琨曾带温情骑过它,因而温情在它周围慢吞吞地走了一遍,它也没有发出半点声响,笔直地站在马厩里,偶尔眨眨眼睛,十分乖巧可爱。
    温情察看了马身一圈,又地毯式搜索了一番马厩的这个小隔间,果不其然找到了罪魁祸首。
    马厩的地上铺满了厚厚的干草,但在这干草的缝隙里,温情却发现了两颗小‘药’丸,捡起来放在鼻尖嗅了嗅,有一股巴豆的味道。
    在清风寨的马厩里发现这玩意儿,那就意味着“追风”的异样绝对是自家人造成的,换句话说,便意味着清风寨里有内鬼。
    温情眉头微蹙,手掌抚上“追风”的‘臀’部,在那上面有一个细小的针孔,若不注意的话,压根发现不了。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追风”早不‘腿’软晚不‘腿’软,偏偏就在杜琨冲入对方包围圈的时候‘腿’软摔下了主人,这根本就是有人蓄意为之,目的大概就是想让杜琨葬身于战场吧。
    温情一阵心寒,难道这事儿真是任健干的?
    但平日里看他们哥俩好的模样,温情摇摇头,又不敢相信,横竖这清风寨也不是自己能做主的地方,不若稍微提醒一番就好,其他的听天由命吧。
    吃过新年的第一顿午饭,温情照例是要陪老夫人的,一番闲聊之后,温情刻意地就将话题扯到了任健和杜琨身上。
    从老夫人的口中,温情知道了他们俩是大约三四年前相识的,一见如故,便遂成至‘交’好友,后来因为聚众打架犯事,被官府缉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纠集了人马,一同创建了清风寨。
    听来,似乎两人关系一直蛮好,找不到任健要毒害杜琨的理由啊……
    “老夫人,有句话温情不知道该讲不该讲。”温情含笑,微垂了头,似乎真的是在思虑该不该说。
    老夫人虽然身体不好,但多年阅历,心如明镜,慈祥的笑笑,爽利地道:“在老夫人面前,你还需要想什么该讲不该讲吗?想讲就讲呗。”
    温情点点头,温柔地替老夫人捶着‘腿’脚,语气淡淡的:“若您觉得温情说得对呢,那您就听听,若是觉得温情说的不对,那您就当是个笑话,听过便忘了,可好?”
    老夫人不置一词,静待她开口。
    “这俗话说的好,画皮画骨难画心,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呐,就算多么信任对方,总归也得留个心眼不是?再说了,杜琨现在是清风寨的大当家,眼瞧着清风寨越来越好,简直可谓是蒸蒸日上,就算是以前一同奋斗打天下的兄弟,说不定也有眼红的呢。这世界上真有些人,只能同患难,而不能享富贵,以前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现在呢?可难说了。”温情拿捏的力度刚好,本应是很舒服的,但听着她说的那些话,再加上她之前反常的询问,老夫人顿觉心中一寒。
    “温情,你可是知道了什么?”连“温姑娘”都忘了叫,老夫人急急地反问,直呼了她的名字。
    而温情抬头妩媚的一笑,手上的动作不停,依旧是恰好的捶打和拿捏:“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有些道理对于谁都是适用的。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老夫人您该睡午觉了,温情就不打扰你了,先行告退。”
    说罢,温情径直就离开了老夫人的屋子,她一点也不担心老夫人会不将这番话告诉杜琨,毕竟是她的儿子,儿行千里母担忧,只要是为了儿子好,她怎会掉以轻心呢?
    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杜琨,他也来看望老夫人,一听服‘侍’的小婢说老夫人睡下了,便没有进去,而是跟着温情走。
    “你跟着我作甚?”温情细眉一挑,生就一张清秀可人的脸,就算是发起火来,也没什么威慑力,反而让人觉得是如水的娇嗔。
    杜琨也真是厚脸皮,嘿嘿一笑,嘟囔道:“我哪有跟着你,不过是跟你去同一个地方而已。”
    “同一个地方?”温情鼻子里哼哼,狐疑地看向他,满眼满面写的都是不相信他。
    不过这是别人的地盘,温情一直在心中谨记着,便懒得理他,去了寨子旁边的一片树林,深冬季节,雪水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让整片树林看起来也如同银装素裹一般,煞是好看。
    漫步在树林里,听着鞋底踩碎冰雪那“窸窸窣窣”的细碎声音,温情的心情也愉悦起来。
    杜琨的心‘性’同他的外表恰是相反的,看起来可能有人还会以为他是一介书生,其实他本是草莽的‘性’子,少有如此感知细腻的时刻,看温情一脸享受的样子,也觉得甚是新奇。
    “喂,傻大个,听我一句劝,以后切莫太过义气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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