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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此刻却被他蹂躏得骨头都快要碎掉了,她气愤得想咬人。
墨庄的剑客,又开始了迅猛的反扑。
暗卫们和敌人浴血迎战。
轩辕殊珺站在原地,面对周围的殊死搏斗,他熟视无睹。
他一把抱起了他的女人,从容淡定的走在一片刀光剑影之间走过,那气定神闲的姿态,不像是身陷埋伏里,倒像是在自家的御花园里散步一般。
安可儿被他打横抱起,在他宽阔结实的怀里扑腾了两下,然后抬眸的那一瞬间,就被这个男人那种成熟邪魅的气息给完全的震慑住了。
她莫名的安静了下来,躺在他的怀里,乖乖的安静了下来。
安可儿又被轩辕殊珺抱着塞回了马车里。
她被男人又重新的放回了马车里的卧榻上,其实,她此刻全身早就酸软无力。因为小产的缘故,她原本就虚的不行的身体,现在更是虚弱不堪。
安可儿挺尸一般的,整个热都软在了卧榻上,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就像这么一直挺着。
可是,轩辕殊珺却没这么好放过她。他将她放好在床榻上之后,整个人也跟着压了上去,娇小的身子完全被笼罩着了男人高大***的身躯里。
男人身上干净好闻的龙涎香的气息,淡淡的,却散发着一股强势霸道,不容闪避,不容抗拒,就像一张摸不透风的网,将她严严实实的给笼住了。
“睁开眼睛,看着朕。”
她的耳畔,传来了这样一句话,安可儿本来打算装晕,装睡,但是,她此刻砸这个英明睿智的男人面前,却不敢耍弄丝毫的心机,她老老实实的睁开了眼睛。
正撞进了男人那一双幽邃黑暗的瞳孔里,似乎有磁性,一旦对上就无法移开目光,甚至就连灵魂,都被深深的引住了。
他的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笑容,甚至找不出任何一丝可以称之为表情的东西。
他修长的玉指,来来回回的碾压着她满是雷泽的小脸蛋,享受着他最喜欢的湿滑和柔嫩:“安安,回答朕,你的眼泪,究竟是为谁流的。”
安可儿犹豫一下,刚刚想开口,就被男人虏住了娇嫩双唇,堵住了她的声音。然后狠狠的吮吸着,蹂躏着。
安可儿觉得……这个男人的傲娇点,还真的是不容易被get到,他一遍又一遍的问她,她的心里究竟是谁,但是,每一次都不让她回答。
男人的心里,是怕听到他不想听到的答案吗?
这是一个深吻,绵长,深沉,她几乎都要窒息了。
而马车外,就是刀光剑影,血腥弥漫。
这样重口味的接吻,让安可儿觉得,非常的刺激,被刺激的晕头转向……
吻了许久许久,当她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男人不知道何时已经放过了她。
她通红的小脸,小手抵在他的胸膛这个,用力的撑开一丝距离,她气喘吁吁:“陛下,我们……我们现在,不是能在马车里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们还是先想办法离开这里。陛下,你现在的处境十分的危险……”
轩辕殊珺意犹未尽的玩弄着她的唇瓣,嗤笑道:“你在担心朕?刚刚不是还拔剑,想要砍死朕?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杀了自己的孩子,现在又要谋杀亲夫了。你究竟图的是什么?你是不是……为了那个哥哥,嗯?你是不是想清清白白的待在他的身边!”
安可儿惊呆。
男人吃起醋来,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感觉好像就连智商都不在线了……
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他竟然能说的言辞凿凿,还有鼻子有眼的。
她咬着牙,失口否认:“不是!陛下,你不要这么曲解我。孩子掉了,是我……是我不好。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你的性命。陛下,我们应该马上想办法离开这里,此处太危险了!”
轩辕殊珺微微蹙眉,冷笑:“我们?难道你的心里是这个想的,跟朕一起走,留在朕的身边?你,不是一直都在处心积虑的想要离开朕吗?”
安可儿平静的望着轩辕殊珺,素来温柔的眼眸里,此刻尽是冰冷的清傲:“我是想要离开你,可是,这个时机不对。如果我要离开你,凤家,慕容家,墨庄,东方家……这些地方我都不能去,我能只能靠自己的力量,生活在市井之中,这样,我才能安安乐乐的生活,不让你们任何人找到我。所以,我已经决定留在你的身边,先把身体养好,再从长计议。”
☆、【475】“小白!不要咬人!”
【475】“小白!不要咬人!”
轩辕殊珺甚至以为是他自己听错了。
哼,这个女人,究竟是嚣张到了何种地步,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告诉他,她的逃跑大计。
轩辕殊珺捉着她的下颚,然后冷笑;“安安,你这样告诉朕,难不成是想提醒朕,要将你牢牢的锁在朕的身边,嗯?其实,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被男人狠狠占有的滋味……”
安可儿终于忍无可忍的爆了一句粗口:“玛德!”
如此浅显易懂的表示愤怒的词汇,轩辕殊珺立即就听懂了。
他菲薄的唇畔勾着冷笑,然后欺身压了过来:“别告诉朕你不喜欢……你要是没有爽到,你就不会抖成这样……”
握草!
安可儿感觉自己的忍耐神经已经受不了,几乎都要破碎掉了。她想扇他,可是不敢,也下不了手。她就这么将手举在半空中,紧紧的抓着。
他反而还抓着她的手,放浪的亲吻了一下,邪肆的笑着:“你为什么不承认,你喜欢朕,喜欢朕这样对你……”
她拼命的咽着口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男人对抗了。
忽然,马车外传来了一声暗卫的通传;“陛下,虎贲营已经到了。”
轩辕殊珺抬眸,略略的一笑,然后从安可儿的身上起身。
安可儿虽然被这个男人气得晕乎乎的,但是,刚刚暗卫在通报怎么,她的耳朵里却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她虽然不知道虎贲营是什么,有多厉害,但是她已经能够猜到了,这是轩辕殊珺之前就已经安排好的……陷阱……
她的心,一阵有一阵的揪紧,刚刚还担心轩辕殊珺会有生命危险,现在又担心‘哥哥’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不!是一定又危险!
安可儿抬头看着轩辕殊珺,满眼的泪光:“陛下……你……你是想让他,让他死吗?”
马车,已经缓缓的驶离开。
安可儿忧心忡忡,小手撩开车帘子要往外看,却被一只干燥而温热的大手给牢牢的按住了。
轩辕殊珺对着外面的马车下令道:“迅速离开这里。”
“是,陛下。”
安可儿望着他,猛咽口水:“陛下……你能不能放过我哥哥,不要杀他……”
轩辕殊珺冷睨着她:“你说的很好笑。他刚刚想让朕死,懂?”
她抬起头,紧张的咽着唾沫:“陛下!如果我哥哥要杀你,我绝对会求他放过你的!你们两个,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有事!”
轩辕殊珺微微一怔,然后笑了:“所以,你认为,你以为,男人之间斗争,是在玩过家家?只要你随随便便一开口,就能化解一切的恩仇。安安,你应该不是这么天真的人。”
安可儿默不作声。
轩辕殊珺说的没错,有些事情,这些人的立场,她无法改变。特别是涉及到权力之争的,她的存在只会让局势更加的混乱。
忽然,拉着马车马匹惊起,嘶鸣!
安可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马车忽然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就翻了。
这已经是她其二次翻马车了,她都已经翻出了经验,翻出了恐惧症了。
轩辕殊珺反应相当的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就把她往他的怀里带,然后,紧紧的搂住她!
马车里的卧榻,桌子,水壶,烛台等什物满天飞,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砸到他们。
轩辕殊珺一言不发,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她,就算被砸到了,也就是闷哼一哼,忍住了。
马车在地上滚了两圈之后,就翻倒在了路边上。然后卡在了路边的树木上。
安可儿惊魂甫定,忽然就感觉到了胸前一片温热的黏糊,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
血?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
可是她怎么觉得一点都不痛?难道是……
“陛下!”
马车里的烛台在刚刚翻车的时候,都已经灭掉了,昏暗中,她看不清楚马车里任何的情况。
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这个男人在紧紧的搂着她,沉重的身躯,就这么压在了她的身上。
轩辕殊珺依旧保持着保护着她的姿态,一动不动的,他的脸就埋在她的颈窝上,呼吸都似以往那么的均匀,沉稳了。
好像,气若游丝……
安可儿的眼睛,瞬间就被泪水盈满了:“陛下!陛下,你有没有事,你醒醒啊!”
她的小手胡乱的摸到他的身上,然后,终于摸到了一片粘稠濡湿的血液。
是手臂!
刚刚她在陛下的手臂上砍了一剑,而后刚刚翻车的时候,应该就是被钝器砸到了伤口,所以伤口开裂了,血流不止。
可是,不对啊,就算是手臂失血过多,也不可能会晕厥,安可儿费劲儿的将手抽出来,一直摸到男人的头上。
她摸到了他的后脑上,有一个伤口!正在流着血,很显然,这个就是让轩辕殊珺昏迷的致命伤……
安可儿泣不成声:“陛下……陛下……你醒醒……来人啊!来人!快来人……”
马车外,混战一片,打得不可开交。
安可儿在里面一声又一声的叫唤着,她期盼着有人来救陛下,但是又怕来的人如果是墨庄的剑客……
忽然,轰的一声,马车的顶盖被揭开了!
安可儿的眼前,豁然一片开朗。
她借着人影攒动的火光,还有昏暗的月色,安可儿总算看清楚了轩辕殊珺的状况。
男人的脸色十分的苍白,平时那双深沉幽邃的眼眸,轻轻的闭合着,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俊美的五官完完全全的就像是玉石的雕刻,立体而苍白。
“三小姐!三小姐,小白可算是找到你了!快,快跟小白走,小白带三小姐回家!”
一头银白色长发的小少年,形如一只小动物似得,蹲坐在被他徒手拆开的马车顶上,两眼发光的望着安可儿,水汪汪的眼睛,就像一只两眼亮晶晶的小狗。
安可儿哭得猩红的双眼,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小白,面对着他伸过来的手,她狠狠的一把打掉了。
她的唇角抽动的,忍了半天,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滚!”
小白嘟着嘴巴,委屈的嗷呜着,就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如果是平时,安可儿看到这么萌这么二的银发小家伙,肯定要被萌的心都化了。
可是,安可儿现在对他,只有愤恨。不管是谁,伤害了轩辕殊珺,她绝对无法原谅!
可是,安可儿刚刚打开小白的手,她就有点后悔了。
因为,轩辕殊珺现在还压在她的身上,太重了,凭着她的力气,根本挪不动这座泰山。
安可儿想让小白帮忙搬开轩辕殊珺,但是,刚刚她还叫人家滚……
小白这个时候也委屈的转过身去,嗷呜的抹着眼泪,难过得用屁股对着安可儿。
安可儿已经被压出了满头的冷汗:擦……今天晚上究竟是怎么了,感觉他们夫妻俩……今晚被虐得好惨……
她心惊胆战的想,如果叫小白帮忙,帮助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