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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也罢,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明日就举家离开这里,从此再也不来京城了。”赵飞暄管他吴一鸣理解的是哪一种,她觉得自己留在这里实在是丢尽脸面了。就算他没见到自己的前面,可后面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他总看见了吧。她为何清风留了五年的清白,就这么糊涂的给让人家占了,心里越想越不平衡,只觉堵了口气。
她向外冲出去,这里是不能再呆了,保不齐吴一鸣失意的那一刻就和人调侃她这件事,那叫她还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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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赵飞暄的创业计划就这么泡汤了。那家本已火得不行的店子在第二天就转给了别的人,赚回了本钱,赵飞暄就嚷着要回家乡去。武灵斌暗笑自己看事准确,就知道赵飞暄她不会坚持太久,所以也没多说什么,就和她一起收拾行李,准备回家了。
在路上,武灵斌取笑赵飞暄,说她是个半调子,赵飞暄赌气不理他。
她也是舍不得那片产业的。时间虽短,但是却附注了自己大半心血,就这么说没了就没了,再怎么冷血了人,心里总会难受的。
她不怎么说话,对着窗外发呆。看着树,看着草,忽然竟看见了一匹马,和那骑在它身上的人。
“吴一鸣?”赵飞暄诧异的喊出了那人的名字。
没错,那人正是吴一鸣。他追着赵飞暄的马车来到这里。缘由很简单,就是想和他道歉。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很意外,但是并不能说自己是没有错的。赵飞在京城已经是小有地位,虽不是说名声大震,但是,京城的大部分人都已经深深的喜欢上了他那家“快餐店”。所以,他不能放赵飞走!
“武医师,你将马驾快点,甩开后面这个人。我见到这个人就烦。”赵飞暄看到吴一鸣追来,非旦没有让武灵彬停下,反而是让自己的马车赶快走。她现在才不想见到吴一鸣呢,那件事情之后,她只顾着盘算离开,并没有向武灵斌解释什么。所以,整个事情,武灵斌是不知道的。
“后面有人,你也让我走啊?”武灵斌感觉赵飞暄很不对劲。他向后看去,见到那人就是上次来店里找赵飞暄的。他再次问赵飞暄,确认她没有看错人,“你确定吗?那人不是你常说的年轻有为的宰相大人吗?”
“你要是再问一遍,我就将你阉了!”赵飞暄这会儿没功夫和武灵斌解释什么,她催促着武灵斌,“你要是不快点,我就下车跑了。”语气中充满了火药味。
武灵斌眉毛一紧,拉马绳,喊道:“姑奶奶下旨了。快跑吧,马儿,要不然,你就得成下酒菜了。”下酒菜这话虽然赵飞暄没说,但是估计也差不离了,如果那马儿的速度没达到赵飞暄要求的那样。
皇天不负有心人,马儿终于听懂了武灵斌的话,急速奔驰着。很快,便甩掉了后面快要赶上的吴一鸣。
赵飞暄看看窗外,已经没有一丝影子了,便深深叹了口气。这几天心里烦闷不堪,是因为大姨妈造访了。按理应该是后面几天来的,可是被吴一鸣这一惊一气,就给提前来了。那真是疼得让赵飞暄哭爹喊娘,眼泪都怕是流了几大缸啊。怎么说呢,这个似乎在赵飞暄的思维里,吴一鸣算是和她结下了梁子。谁要他这么做,让自己受了这种极刑的?
“姑奶奶,现在可以说明这究竟是为什么了吧?”帘子外面传来了武灵斌的声音。他见后面那人已经甩开很远,便渐渐放慢了速度,对着马车里头的人发问。
里面似乎不想给个动静。一句话也没说。
“喂,我说大小姐,这究竟是怎么了嘛?”武灵斌停下马车,直接进入里头,问赵飞暄。
“你怎么将车停了啊?万一他追上来怎么办?我不想看到他拉。快走快走。”赵飞暄推着他出去,她脸上全是不耐烦。
“没事。你放心,我现在停在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一般人还找不到呢。”被推到外面的武灵斌反身又进到了马车里。赵飞暄越是阻拦,他越是想知道。这人的好奇心,就是这么奇怪,当事人反应越大,好事者的心就开的越大。总之,他武灵斌今天一定是要知道不可。
赵飞暄鄙夷了他一眼:“你非要知道?”
“恩,我要知道。毕竟,你要找个发泄的人对不对?如果你将你的心事告诉我。我免费当你的沙包,怎么样?”这个交易已经是非常诱人的。他已经见到赵飞暄的眼神明显变了。
“好吧,我告诉你。不过,你可不能笑我哦。”赵飞暄满意的点点头。有这么个好沙包撒气,她哪能放过?接着,她便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武灵斌。说完,就观察着武灵斌的神态。
武灵斌展展眉。他这个动作让赵飞暄产生了无限遐想。仿佛……
“你这是什么表情?有什么意见,现在发表就是了。”赵飞暄说。
“我现在难道是有表情吗?”武灵斌望着她。
“没有吗?”赵飞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什么嘛,明明就是很不满意自己这么做。赵飞暄讨厌武灵斌这么看着自己。
“我说小暄啊,你还是没能长大啊。”武灵斌摸摸赵飞暄的头,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赵飞暄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就让他摸着,抬头望他:“我还是个小姑娘,虽然不能和现在的人相比,但是,人家还没有结婚,什么事也没做。我需要很成熟吗?再说了,我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成熟。”她固执的反驳着。肚子忽然一阵绞痛,让她更是气愤,这武灵斌选教育也真选得不是时候。
“小暄,我问你,他吴一鸣说过他怀疑你是女的,而且想对你不利吗?”武灵斌见赵飞暄气色不对,语气稍稍变了些。他一一开始为赵飞暄分析起来。见到赵飞暄摁着肚子摇头。武灵斌便接着问:“你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觉得他是那种会陷害朋友,不为朋友保守秘密的人吗?”
赵飞暄依旧摇头,她当时可能是气得冲昏了头。现在冷静下来想想,觉得吴一鸣虽然贵为宰相,但是在为人方面,应该算是上层的。
“我错了,我误会他了成不成?大哥,我现在想死啊,你能不能给我一刀?”赵飞暄捂着肚子,大声哀号。
武灵斌不知道怎么回事,忙去扶住快要倒地的她。
“怎么了?”
一脸苍白的她再没有力气回答。
22、月葵来了
赵飞暄这时疼得脸色苍白,她捂着肚子说不出话,只是眉毛皱成一堆,眼睛盯着武灵斌。
武灵斌从医多年,有过一些常识,知道赵飞暄一定是来了月葵,而且瞧见她疼痛难当,知道她必是为痛经所扰。
“现在离这里最近的集市,恐怕就只有京城了。我们现在只有回到那里,我才能好好给你开点药。这么奔波,你一定吃不消。”武灵斌埋怨赵飞暄为了一时之气,不顾自己的身子。他解下自己的一件外衫给赵飞暄披上,然后赶紧回到车外,拉紧马绳,朝京城奔去。
“我说什么来着,你这丫头就是乱发性子,看吧,现在苦得还是自己。”外面的武灵斌数落着赵飞暄。看着她疼得丢掉了半条命,他的心是疼的。
赵飞暄见自己疼得这么惨还被人说,咬紧牙关,硬是撑起来说了句:“我心里气不过,你倒好,在这关头还说我。你凭什么说我?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呢!”她也是气极,这个时候最需要关怀,这武灵斌却什么也没说。身下一阵翻涌,她险些晕过去。
为什么会这么疼?生孩子和这个一样吗?赵飞暄思绪混乱,她越想越烦。
“武老!”没多久,门外便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吴一鸣见到了他们的马车出现,便快速的迎过去。
武灵斌见来人是吴一鸣,便也是先客气了一下:“是宰相大人啊。”
吴一鸣点点头。他微笑的看着他们:“你们是要去哪里?赵老板在里面吗?”瞧见里面竟然没有出来咒骂自己,吴一鸣觉得奇怪起来。他甚至怀疑,赵飞已经转移了阵地,不在马车里了。
“飞儿啊。”武灵斌停顿了一会儿。思想着现在赵飞暄是极不能与人见面的。便对吴一鸣说,“他已经走了,我们老家有事,得急着叫他回去……”
“恩,那武老您回京城是准备在这儿等着赵老板回来是不是?”他见武灵斌回来,那赵飞一定就有要回来重新开店的打算。所以,他的紧张慢慢缓了下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在之前,会觉得有股紧张感。是怕是自己才让赵飞关门大吉,自毁前程的吗?
“赵飞他只是想我回京城办点事儿,我过几天还是要回去的。至于飞儿有没有要再回来的想法,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武灵斌答道。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造成赵飞暄用这种极端的方法回老家的。但是,他知道飞暄一定不再想和这人接触——就算错不在他。但是,和自己生活的人不喜欢,他能有什么办法。武灵斌只能摇头,就让自己当一回坏人吧。
“恩。”吴一鸣带着希望的眼神,瞬间变得黯淡。他只能默默的点头。和武灵斌行了一下礼,便拉马绳往回奔去。自己的事儿估计已经堆积如山了。既然赵飞已经走了。他也没有再追下来的必要。只盼着有朝一日能再见到赵飞,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他,希望能化解他们之间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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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吴一鸣走远。武灵斌拉开了身后的帘子,忙查看丫头的情况。此时的赵飞暄已经趴到了地上发着抖。看来,情况是不乐观啊。
不久,武灵斌就驾着马车来到了一家医馆。他匆忙的闯进去。见到那大夫便问:“你们这里到哪里取药?”
大夫见这人是个老头,鹤发童颜,身子骨硬朗的很,便问:“老先生,请问您是要买药吗?”
武灵斌摇头:“别问我这些废话,你先告诉我,你们这里哪里可以取药?”
大夫手指了指他身后:“那就是!”
武灵斌回头,勉强的笑笑。那地方不就是在自己的后头吗?是自己太心急了,所以也没太注意。
他连忙谢过那大夫,走到取药处问:“我告诉你几味药,你取给我便是。钱我照付。”那人盯了他一眼,然后抬头,望着门口的大夫,用眼神示意他。
大夫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让这位先生取吧,看来,他也是位大夫,呵呵。”
那天晚上,武灵斌和赵飞暄就在附近的客栈住了下来。服过药后的赵飞暄,明显有了好转,可是不适的感觉还是存在。武灵斌守在她的床前,思绪却飞到了白天的那个时候。
他记得那时买药,站在一旁的大夫看到了他取的这几味大感吃惊。
在等药途中,大夫由于空闲,想和他攀谈一些医理方面的事情,可是武灵斌很赶,便也没搭理他,他只是说自己很急,娘子在外面等着的。那大夫听了他这话,嘴巴长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