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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慕容月福了福身,嘴角带着笑意,依旧还是那个容光焕发,明**人的上京第一美人。
再说云倾站在窗前,看着慕容月嚣张离开的背影,微微蹙了下眉头。
南宫烈什么意思?
把她困在这里,看她闲的慌特意找了慕容月来给她不痛快?
无视旁边冰儿看着她,一脸诧异崇拜的目光。她转身正要进去,突然听见一声调侃传来。
“看来你在这住的倒不错?”
云倾微微一怔。
熟悉的声音,不用回头看,她也知道来人是谁,南梁和东楚果然早就是一邱之貉!
“你觉得呢?楚太子?”
她背对着身后的人,慢条斯理的重新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楚炎大步踏了进来,一袭锦衣,笑容吟吟,俊美的容颜带着一丝风流的邪气。
“你若在这里待的不自在,去我那如何?”
云倾冷笑了声,回头看向他:“有什么差别吗?”
楚炎微微挑眉,笑了笑:“这要看你怎么想了。”
“。。。。。。”
云倾瞥了他一眼,低头浅啜了口茶并不语。她之前并不是不喜楚炎,可继蔺书和楚菱那件事之后,她对这人越来越反感。
楚炎见此,将带来的琴放在桌上:“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这琴虽比不得你那上古名琴玄玉,但质地也是极好的,琴身是用百年梧桐木所制,琴弦采用的冰蚕所吐的金蚕丝!”
正文 第894章 你当我是卖艺?
云倾看了那琴一眼,微微挑眉:“给我的?”
楚炎点了点头。
“嗯,给我弹一曲怎么样?”
云倾却是冷冷勾唇,眼里带着几许嘲讽:“楚太子当我是卖艺的不成?”
楚炎哈哈大笑了声,来到她对面坐下,像个许久不见的熟人般跟她套起近乎来:“岂敢!三年前,你在我东楚皇宫里弹的那一曲,我至今还记得,不知道本太子有没有荣幸还能请你素手弹一曲?”
他的目光没有了往日的那股玩世不恭,倒是含着几分诚挚,倒不像是说的违心之论。
云倾轻抚着琴身上那还算精致的纹路,素手拨了下琴弦,只听见铮铮悦耳,音色清透。
送她琴?
低垂的双眸闪过一丝异样的狡黠光芒,再抬起头时,她竟然唇角含笑,也不客气道:“琴既是送我的,那便多谢了。”
说完,她抱着琴起身就往外走。
“楚太子想听曲,在在你送我这琴解闷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为你弹奏一曲吧。”
勉为其难?
楚炎挑了挑眉,摇头失笑,想听她弹一曲可还真是不容易。
深秋的午后,凉风习习。
四角亭子里,因知眼前的两位都是贵客,冰儿不敢有丝毫怠慢的布上一桌的茶果点心。云倾螓首低垂,双手放在青玄上,后院上空立刻有空灵的琴音飘出。
楚炎坐在石桌旁,单手撑起下巴,微微闭上眼,似乎是沉浸在琴声中陶醉不已。说来也奇怪,他府中的虞姬论琴技,也是一流的,可却始终听不出三年前他在宫中听云倾弹的那一曲的感觉。。。。。。
琴声袅袅,一曲完毕,余影绕梁。
楚炎回过神来,连忙鼓掌三声:“不错不错,我记得你以前可是以琴做杀人的武器,也少有为人这般普通演凑过吧?”
云倾收了手,唇角微扬,笑意却不达眼底:“楚太子知道就好,不过你觉得我以我现在武功尽失的情况下还能杀人吗?”
“。。。。。。。”
楚太子微的一怔,看着她略带冷意的眼神。
继而似是想起什么,兀自低头喃喃道:“原来他使了些手段,难怪我说以你的武功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接到下属的密报时,他便觉得奇怪,云倾的武功不下与他和南宫烈,何以会被南宫烈以一种人质的方式囚禁在他下榻的院落。
却原来眼前这女人也有不甚中招的时候,虽然他不知道南宫烈用了什么方法,能让云倾留在这里,却真是并不知道云倾此时是武功尽失的。
“你心里的恨着他?”
不知道为何,楚炎心里有些窃喜。
云倾冷冷瞟了他一眼。
“我对你也没好感!”
楚炎耸了耸肩,并不在意。
“我送你琴,是真的只想听你弹一曲。”
楚太子收敛了往日一派玩世不恭的作风,难得认真起来。
云倾仍是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楚太子的好意心领了!”
远处南宫烈负手站在那,远远的看着这一幕,却并未上前。
他承认他的手段是卑鄙了些,可若不这样,他怎么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去接近她,了解她。他这一生从没做过什么后悔的事,唯独当年他们之间明明有婚约,他却没有认出她。。。。。。
正文 第895章 好听就对了
黄昏时分,楚炎离开之时,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特意朝他看去一眼,目光颇有些意味深长:“你把她囚禁在这里,并不是单纯为了威胁北夜绝吧?”
南宫烈微微蹙了眉头,冷硬着脸,说出违心之论:“你我都知道,她是北夜绝的致命弱点。”
“不!”
楚炎却摇了摇头,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怜悯:“南宫兄,你我皆是男人,你以为我不懂?何必骗自己!”
见南宫烈不说话,他摇着扇子,唇角含笑,一身锦色衣袍在夕阳下被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细致的眉角眼梢尽显风流之态:“我跟你不一样,她跟澜川大陆上的女人不同,我若想要她,不会像你用上这么隐晦的手段。”
说完他哂然一笑,背负着手,大步离去。留下南宫烈站在那思忖了良久。。。。。。
入夜,云倾闲着无聊,便把白天楚炎带给她的琴,拿过来练练手。楚太子有句话说对了,她平日里其实很少用凤弦做一些吟风弄月的事。
除了个别陪伴绝的时候,他想听,她就弹。除此之外,能听几回她弹琴,是那人的荣幸!
冰儿坐在那儿,撑着下巴,听着琴曲,有些痴痴如醉。
“姑娘,你弹的琴真好听!”
“好听?”
云倾微微起头,平日里清冷的容颜,此时竟露出了一抹笑容,淡淡的,说不出的诡谲。
“好听,就对了。。。。。。”
琴音似乎有能令人凝神安心的作用,冰儿不过听了半刻,便觉得整个身心都放松了下来,有点想昏昏入睡,毕竟没人能抗拒这么美好的琴声。
窗外,月朗星稀。
夜深人静,唯有空灵的琴音隐约可闻,与此同时,没有睡的还有另一人。
南宫烈坐在书房里,想着白天楚太子临走时说的话,眉头微微拧紧,执起旁边的酒壶,
一杯接一杯的灌酒。
旁边的大祭司见了,忍不住献殷勤道:“君主想要得美人心还不容易。”
南宫烈微微一怔,抬头看向他。
“你有办法?”
大祭司阴冷的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青瓷小玉瓶,递到他面前:“我这里有一粒忘情丹,吃了之后她人就是你的了!”
南宫烈并没有伸手去接,他微微皱了下眉头,不屑的移开眼:“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得到了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又有什么用!”
“君主,且请我讲,”
大祭司跪坐着,凑上前去谄媚的低声道:“君主有所不知,这忘情丹乃我神隐岛上的秘药,女子服用她之后便会忘记前程往事,忘记心爱之人。到那时,君主还愁没机会获得美人心?”
大祭司的笑容猥琐中透着一抹狡猾,南宫烈有点生厌,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小玉瓶,没说话。
“君主不信?”
大祭司以为南宫烈在怀疑他。
南宫烈意味深长的瞟了他一眼,不带情绪的笑了两声:“大祭司的话,本君自是不会怀疑。”
“那君主。。。。。。。?”
大祭司颇有些试探的看着他。
“先放在那吧!”
南宫烈既没说会用,也没说不用。
大祭司见此,道了一声,君主好生歇息后,便识趣的退了下去。
正文 第896章 你高攀不起
冰儿打了个盹后,猛然醒了过来。
她揉了揉眼睛,心道一声槽糕!竟然不知不觉睡过去了。转过头看去,却见云倾开始褪去外衣,似是准备上床就寝。
她慌忙站起来,红着脸带着几分窘迫:“对不起,姑娘,奴婢不小心睡着了。。。。。。”
云倾头也没回,一边解下外裳,淡淡道:“无妨,时候不早了,你退下休息吧。”
“好吧,那奴婢便不打扰姑娘歇息了。”
说罢,冰儿转身出去,顺手关好门。抬头看了眼夜色,夜幕深沉,万物俱寂。她挠了挠头,这会该是刚过子时,没想到都已经这么晚了!自己真是大意,竟然听着琴声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屋内,屋内烛火摇曳,云倾看了眼刚刚脱下的那套外裳,裙摆处还沾着部分草屑,灰尘和一些灰色的脏印子。
她缓缓勾唇,俯身吹灭了烛台。没有了琴声的夜晚恢复了往日的寂静,这所院落的周围依旧守卫森严。
翌日清晨,云倾刚起身穿戴整齐,房门猛地的被人一脚踹开。
云倾淡定的就着木架上的水盆,洗了把脸,又用干净的毛巾拭了拭手。无视门外慕容月那张惊怒中夹杂着震惊的脸。
“你是慕容云倾?”
微微发颤的声音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云倾一点也不意外慕容月会这么快知道她的身份,将毛巾丢进盆里,她回头冷眼看她:“慕容月,做人奴才的都知道进门前先敲门,你如今身为南梁贵妃,你爹慕容啸禹和你娘陈氏果真是从没教过你‘教养’二字怎么写?”
慕容月被她讽刺的话,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你真是慕容云倾!”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敢置信!难怪这女人给她的感觉如此熟悉。可是怎么可能。。。。。。这张脸,她明明是那个上京第一丑女!
“慕容?”
云倾笑了,像是听见了什么滑稽的笑话般,嘲讽的勾起了唇角,目光却冰冷至极:“本宫姓凤,母亲出自西陵凤氏皇族,你们慕容家高攀不起!”
她背负着手,一袭浅色罗衫,眼角眉梢俱是倨傲,冷冽之色,衬得如玉的容颜,愈发美艳不可方物,那气势和尊贵的凤仪生生压过眼前打扮的珠光宝气,美艳俗气的慕容月。
“什么?你。。。。。。”
慕容月脸色发白,气得不轻,手里的白帕子都要给她拧成麻花了。
西陵凤氏皇族,怎么可能?!
生生咽下心头的愤恨和不甘,她迅速冷静下来:“那又如何,现在也不过是被囚禁在这里当做威胁北夜绝的人质罢了!”
云倾啧啧了一声,不得不挑眉,正眼打量她,这女人,倒是聪明了!
“娘娘,娘娘!”
随着慕容月从南梁前来的丫鬟,匆匆奔过来。
“君主找您。”
一听说南宫烈找她,慕容月虽恼又恨着眼前的云倾,却也是不敢耽搁的狠狠瞪了她一眼后,甩着袖子离开了。
“冰儿是吗?”
一直站门外,静默不语的冰儿连忙站上前。这是云姑娘第一次主动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