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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尽天下又何妨-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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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谋者不可动情,就意味着君惜竹与永辉公主之间没可能,也意味着,与她南宫瑜更无可能。
    “为谋者,当以绝字守心——绝情定宜。”白术抬突然起身背对南宫瑜,抬眼望着天际流云,一声长叹:“只有绝情者,方能不重生死,不重胜负,不为小情所牵,不为小爱所累,可展目天下,可兼顾大义,可兼爱众生。”
    南宫瑜不赞成道:“可情爱素来不由己,若是……谋者身染尘缘,那又会怎样?”
    白术的声音惋惜而萧瑟:“若真的染上了尘缘……那也注定是段孽缘……”
    可不管是孽缘还是良缘,都一样是缘,不管最终是聚还是散,至少在结束、在了断之前,依然还是让人不舍,让人眷恋,让人柔肠百转。
    夕阳逐渐西下,暮色缓缓降临,整个南楚的风起云涌,都在这夜色下逐渐被隐埋。
    自从永辉公主府被窃之后,就开始闭门锁院,将原先被楚王赏下的侍者、奴仆悉数被清查,稍有不妥者,尽被打发出府,连府卫也由原本的七百减至三百。
    在清理完可怀疑者后,君惜竹便将后面整顿府纪、重塑新规等事情交由诸葛靖,而她自己则开始在府中四处种桃树。
    很多人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军师要在这个季节,要在公主府里种下那么多的桃树,但在见识过她那雷霆般的整顿手段之后,无人再敢多问多言。
    此际,在公主府中偏南的一隅,君惜竹正身着短打,挽着衣袖将一株桃枝埋入土内,天杀楼左使右双使冷月霜寒联袂而来。
    自从加入天杀楼以后,何采莲就舍了原本的名字,唯以冷月示人,亦是在她加入天杀楼的半月之后,司马锦薇也加入了天杀楼,名曰霜寒。
    霜寒在加入天杀楼之后,就被君惜竹安排到了天逻堂,让天杀堂主齐云凡亲手训练,教她如何查颜观色,如何博人欢心,如何获取各方面的消息。
    而冷月则与霜寒不同,她被君惜竹直接派入江湖,以女儿之身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几番下来,女侠冷月,名扬江湖。君惜竹便将天机堂交付予她,让她在江左丹霞山开宗立派,以丹霞派为名,一方面广交江湖雄豪,一方面广开山门招纳弟子。
    “楼主,关于公主府的窃贼,我们已经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方才走近,待冷月戒备四顾,确定安全之后,霜寒便开始禀报:“从各方面得到的消息来看,最先入府的应当是来自东宁,其次则是西蜀,而另外与您交手的那一位神秘人,却还没能得到什么消息。”
    “东宁和西蜀?”君惜竹埋好桃枝,在旁边的水池中洗净指尖泥土,边深思道:“如果是这两国的势力,那就不奇怪了。”
    当今东宁皇帝是前大宁王朝的旁枝,西蜀王百里渊也是前朝重臣,更兼有前朝丞相郑氏一族辅佐,知道一些岚夙玉的隐密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不知为何如此巧合,竟然选择在同一天入府行窃。不过……那个同样会使山河流云剑的人,到底是谁?又是属于哪方势力?
    一时间想不明白,君惜竹便不再深想,只是问道:“可有殿下的消息传来?”
    “有。”霜寒取出一封未启信函交给了君惜竹,随后继续道:“青元、江城等地传回消息,道是殿下已经颁下治灾之策,要集所有青壮灾民修河铺道,让其以劳力换取工钱和粮食。此令一出,灾民们欣然接受,两条河道,也早已开始动工。”
    “殿下果然不负我望!”君惜竹闻言,欣然笑道:“此令一出,多劳便可多得,不用再等着那一活命粥的施舍,给了他们活下去的希望和盼头,自然不会有人反对。”
    “确是如此!”说到此,一直未曾开口的冷月也展颜道:“此番到王都一路行来,不论是江湖朋友,还是地方百姓,都赞永辉公主身怀先王遗风,上马敢征天下,下马可治家国。”
    君惜竹亦连连点头,深表赞同,她的殿下岂止是敢征天下可治家国?还可青丝飞散、风情万种、引身折腰……
    恍然觉得自己好像想得太远,君惜竹轻咳一声,拉回自己的思绪,正色道:“关于稷下学宫的事情,可有得到消息?”
    霜寒闻言,摇头道;“稷下学宫这些年收录的学子,多是些名门弟子,才学见识皆属于一流,不比于江湖中之人好接近,且门风甚严,所以……”
    “如此说来,是非要我亲自不马不可?”君惜竹想了想道:“也罢,反正过几天就是他们讲学之晶,就此送他们一份大礼,亦无不可。”
    冷月霜寒两人同时点头称是,又与君惜竹谈论了些琐事,便双双告辞离去。
    待两人离去后,君惜竹方才独自回到后殿,掌灯看起了那封信函来。
    信函是楚汐亲笔所书,虽言语不多,却句句关怀,不提治灾之难,只道要君惜竹千万保重。
    君惜竹将信函反复看了好几遍,才恋恋不舍的将其焚为灰烬,虽然此函中并没提到诸多不宜之事,但君惜竹深知留下的不妥,若是落到了有心人手中,极有可能会引发不少后果,毕竟,她前不久才为了博信楚王,故意透露说她倾慕永辉公主,让楚王以为自己有把柄在手,可制肘住她与楚汐,所以才会听计行事,在朝中对上了欧阳明月,故而引起了朝中的风起云涌,让欧阳明月短时间内腾不出手,去为难、对付在外治灾的殿下。
    烧完信函后,君惜竹执笔回信,也不写自己心中念想,只是详解一番殿下治灾策略的疏漏之处,又建议殿下让那些老弱妇孺操持副业,比如青元多山林木,此番灾旱定有不少树木枯死,可将其中堪用者拿来做成桌案箱柜等物什;共它各郡各县,也可按照实际情况发掘,所得之物,可交由商贾运往各地贩卖,资作补益。最后,大概的说了一下如今朝中形势,只道是一切安好,便不再提及其它。
    至于自己错杀琼花暗卫的事情,君惜竹是藏了又藏,只道是死于窃贼之手,不敢告知真相。许是不想在这紧要关头,让殿下分心它顾;又或许是,害怕殿下失望、深究。
    总而言之,君惜竹觉得,她有无数个理由,必须将这件事情藏住,却不知,她此番作法只是在粉饰太平,暗将心结隐藏。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懒病越发厉害了
    一点都不想敲字
    咋办?

  ☆、第104章

因公主遭窃之事;君惜竹怀疑琼花宫里藏有内奸,故将王都所有的消息都截拦住;只挑了些重点报给楚汐;又暗中将收集情报的重任交给了天杀楼;无形中开始架空了琼花宫,所以,楚汐对王都的风起云涌一无所知。
    相比起王都的风雨如晦,楚汐在外治灾的情况日益好转,修河铺道等事宜已经被安排妥贴;老弱孤寡妇孺们也随之操持起副业,整个局面总算是稍微安定下,不复曾经遍地哀鸿、易子而食的惨况。
    只是;旱涝之灾虽然被稳住了局面;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但疫气之事,却无什么大的进展,其一是找不到病源,其二则是无法根治。
    无法根治,就意味着还有传染和恶化的可能,所以,楚汐只好下令,把江城、益城等城的染上疫气和还没染上的人分开隔离,而这一隔离,却让她越发觉得形势严峻,甚至比她想像之中,还要严峻几分。
    在离都之前,她仅仅只是觉得这场瘟疫来得奇怪,可现在,经过多翻查探之后才发现,这场瘟疫暴发不仅只是时间奇怪,还发作得极其突然,紧随旱涝双灾之后,且疫上瘟疫的主要对象都是青年壮丁,而其中又以驻守江城的镇北军为首,短短的几天之类,便倒下了数千人,随后瘟疫又从军中传出,祸及城内城外的百姓,时至如今,身染瘟疫者,已愈三万之众。
    如此一来,楚汐认为这不仅仅只是一场瘟疫,她传迅给君惜竹商讨,君惜竹甚至直言断定,这就是一场阴谋。
    在没有找到蛛丝马迹的线索之前,即便明知是阴谋,却也无可奈何,除了一次又一次的向太医们施加压力,楚汐还请来了许多各地的名医,可在议诊之后,无一例外的摇头告诉她——启禀殿下,此乃鼠疫!
    鼠疫?!——怎么可能会是鼠疫?!如果说,是鼠疫的话,被感染最多的怎么可能是青年壮丁?
    对如此结论,楚汐是分毫不信的,可事实却由得不她不信,因为,许多被感染上的人在拖延过一段时间之后,便开始死去……死后的模样,与染鼠疫者一模一样。
    为此,楚汐不惜以身涉险,与太医一起深入讨论会诊,与太医一同去查看染疫者,或者是那些因疫而亡尸身。
    可即便是如,事情依然没有半分进展,甚至,她不只一次的想……如果,阿雪在身边,那该多好?她那么聪慧,一定能够查到线索,一定能够解开如此危局。
    虽然,每次的念想都只是一闪而过,却也显得弥足珍贵,毕竟,在江山社稷面前,需以大义为先,苍生为重,又怎能因儿女私情而耽于牵念?
    而且,上天似乎也没有给楚汐过多的时间让她用于思念,就在她为瘟疫之事愁上眉间额头时,又一个雪上加霜冷的消息传来——十万石震灾粮草于自王都调运出,抵达灾地时被劫!三千护粮精兵尽数被斩杀!
    竟然在抵达灾地时被劫……这完全超出了楚汐的意料,她甚至曾想过,欧阳明月或许会找千万般的理由,减少或者是完全不给调粮,却完没料到,竟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那么,到底是谁劫了粮草?还是说,这只是欧阳明月玩的一出监守自盗的戏码,用来压制或者争对她永辉公主?
    在产生这个想法的同时,楚汐神色冷凝,有条不紊的战兵谴将,急调各县各郡衙卫府兵协同公主府亲卫查案,又派出琼花暗卫前往被劫地点寻找线索,同时传书君惜竹,让她注意欧阳明月以及朝中诸臣的动向,查明是否与人与此次补劫一案有所关连。
    在如此安排之后,楚汐夜临镇北将军府,与镇北将军司空平密谈一夜,次日出来时,得到各县各府兵卫传回的消息——粮草被北庭山因灾而聚的贼匪所劫。
    与这个消息同时传回来的,是数名琼花暗卫失踪的消息——暗卫失踪,意味着很多事情,或者是真的失踪,或者是落于敌手受制于人,又或者已经命丧黄泉……
    如果说,暗卫传回的消息,与各府兵卫所传回来的一致,那么粮草或许就真的是被贼匪所劫,但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这样。
    北庭山的贼匪楚汐是知道的,因灾而聚,劫财求生,不逾五百之数,先前也不曾犯过大案,楚汐也都在一直忙着治灾,所以暂时并没将这些贼匪纳入整治范围,却不想,这成了她犯下的一个大错——普通的贼匪,怎么可能抢得走三千精兵护送的十万粮草?
    所以,这是一个阴谋!
    只是不知道,这个阴谋到底是冲她楚汐而来,还是针对整个南楚而来。
    就是在这个紧要关头,南楚太康十九年的夏末,束山名士王进终于在稷下学宫开始讲学。
    如果说,在太康十九年的初夏,公子白术一纸动九州,尽邀诸国掌权者,名动天下。
    如果说,在太康十九年的仲夏,欧阳明月广聚群英,寒门志士八方来,堪为佳话。
    那么,在此时此刻,那一切似乎都成了儿戏。
    也是直到此时此刻,君惜竹才知道,王进当初为什么敢说,凭着着‘稷下学宫’四字,他王氏一族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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