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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实验室里的情形我全看见了,你们……”
“等等!”听出不对的高熹骤然打断他,她表情古怪的盯着楚良川不禁后退半步。
“什么叫你全看见了?”
“你去过实验室?高家现在面临的困境是你一手造成的?”
“高熹,我……”
“楚良川!”
“你是我男朋友!你背叛我!”高熹带着哭腔崩溃的冲楚良川大喊。
“我爱你可你却要对我高家赶尽杀绝!”
“一切都是高家咎由自取。”楚良川皱眉反驳。
“高家没有错!”高熹尖叫。
“高家研究基因药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进化成异人,异人迟早是世界未来的全部为此牺牲掉一两个普通人又有什么!?”
楚良川诧异的盯着高熹似乎是不敢相信这种丧心病狂的话竟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这一刻楚良川眼里的高熹无比的陌生,他感觉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高熹手中出现一把匕首突然刺向毫无防备的楚良川,楚良川虽感应到危险本能的后退一步但匕首仍刺入了他的右胸口。
“楚良川!我恨你,我恨你!”
高熹崩溃的大喊大叫。
小岛别墅。
从林苼楼体内抽走碎片的黑七心情十分不错,即使被不对付的温寻讥讽了几句也好脾气的没回怼。
“碎片怎么会在林苼楼身上呢?”正坐在沙滩上烧烤的白上神问。
他和林苼楼在一起相处过,如果林苼楼身上有碎片黑七应该早会察觉到。
“是他身上的异能。”黑七回答。
“我将碎片抽走后他的异能便不见了。”
白岐了然。
当初林苼楼在隆金时的确是普通人,后来遭到温寻派人暗杀大难不死才觉醒的异能,想来应是那是碎片才寄宿在他身上的吧。
“刚才林苼楼一直在喊简洛的名字,你要见一下吗?”黑七问。
“不见。”白上神压低遮阳帽,含着烟蒂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
“失去了才知道追悔莫及,可惜啊,真心待他好的简洛早已消失了。”
“临终忏悔在本上神这行不通。”
端着一盘调料的温寻从别墅里出来了,黑七哼了一声,抢走一串烤翅飞快溜了。
不想看见这个野男人,碍眼!
温寻来到白岐身后抱住了他,并顺势拿掉他口中的香烟扔进炭火里。
白上神抖抖肩上突然多出的大型挂件,嫌弃的开口,“滚远点。”
温寻不肯撒手,依旧抱着白岐腻腻歪歪。
“多刷点蜂蜜,我爱吃甜的。”
“你再欠,一根骨头都不给你嗦。”
白上神口中毒舌着,但手上却还是拿起刷子在肉上刷了一层蜂蜜,温寻见状顿时笑的更欢了。
林苼楼有气无力的趴在冰冷的地上,全身痛的仿佛骨头都碎了一样,呼吸一下都会使身体疼的抽搐。
林苼楼混乱的脑中闪现很多的画面,全是关于简洛的。
那个可以拿命对他好的男人。
那日简哥甩来的调令给了他一个新的未来,他本想有了能力以后再好好报答简哥,但不曾想当日的弯腰却换来了永远的失去。
简哥对他一定很失望吧?
房门被从外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段一鹤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吊着一口气的林苼楼,唇角挂着淡漠的笑。
“虽然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但是被你胆大包天觊觎的男人是我们BOSS的人,我们BOSS容不下你啊。”
段一鹤蹲下,歪着头盯着林苼楼微笑。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话的确不错。”
“你觉得呢?”
……
被全世界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人民公敌的高家完了,新任家主高邯一审死刑。
然而就在审判后的当晚他被人分尸于狱中。
高熹是在疼痛中醒来的。
他虚弱的睁开双眼打量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空荡荡的黑屋子里,周围除了一扇门外是全封闭的,一个窗户都没留下。
高熹被像标本一样钉在墙上,鲜血不断从伤口中流出在地面上汇聚。
“来人……来人啊!”
“救命!”
高熹怕了。
白岐从门外进来出现在黑屋内。
看见他时高熹惊惧更甚,她拼命挣扎,可是她的挣扎只会带来更大的疼痛使血液流的更快。
白上神玩味的欣赏着高熹的垂死挣扎。
“当初温寻被你们抽血时也很怕的吧?”
高熹母亲当年对温寻做那些事时高熹年龄已经不小,肯定有分辨对错是非的能力,可是她并未阻止一切。
她为了活命容忍母亲抽温寻的血白岐可以理解,但目睹自己的救命恩人温寻被虐待而不理会则就不可饶恕了。
“你该死。”白岐漠声道。
“但即使要死,你也不该带去我家崽崽的血去死。”
“所以在死之前先把身上的血换回来吧。”
白岐说完便转身离开,铁门关上隔断了唯一的阳光,也隔绝了高熹惊恐绝望的惨叫。
关高熹的房子是一个用金属制作可以移动的独立小屋,此时正立在一个巨大的礁石上,下面便是波涛汹涌的大海。
白岐出来后转身望着眼前的铁屋,抬脚将它踹入海洋中。
房子是封闭的,海水不会立即灌满里面,时间足够她流尽全身的血液。
白上神冷漠的盯着逐渐沉没海中的房子,眼中不见丝毫的暖色,直到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将他圈住。
静默许久。
白岐突然开口,“我想吃小龙虾。”
“我回去给你做。”温寻道。
“我要出去吃。”白上神不依不饶。
温寻安静片刻,微笑,“我陪你。”
云白。
无论你想去哪,我都陪你。
第231章 生日礼物
敦鸿峰玦翙门旧址一夕间出现的怪事根本瞒不住; 很快便传遍整片曜荒大陆,各地宗门因此惶恐不已。
当年无鸠老祖的恶名并未在时间中被人淡忘,而是随着口口相传被更加的妖魔化; 成了恶贯满盈暴戾恣睢一言不合就毁天灭地的大魔头。
搁在话本里是属于压轴大BOSS; 不牺牲一拨人弄不死的存在。
各宗门针对敦鸿峰的异状都开了紧急会议,但争论了许久都未有个所以然的结论。
不单单只是各宗门; 妖魔两界也有了动作。
不同于人界宗门对无鸠老祖名号的畏惧; 他们多数是敬畏和崇拜的。
关于敦鸿峰玦翙门旧址的异况大陆上谣言四起。
有人说是无鸠老祖下界了,也有人说是敦鸿峰下有异宝现世; 总之众说纷坛可信度都不高。
而造成当前恐慌的当事人无鸠老祖——白岐; 全然不管因自身的坏名声在大陆上掀起的乱子; 每日无所事事的四处浪; 早出晚归的连黑七都不晓得他在鼓弄什么。
蜀纭宗。
蜀纭宗内虽无严令但是也不允许宗门弟子频繁外出的; 每回有弟子外出都须得记录在册; 一月超出三次都得受到叱责或责罚的。
但白上神可不管; 无论在何时何地他一向视规矩于无物; 何况他本身非蜀纭宗的弟子。
不过为了避免被叫去问话的麻烦他回回出去都是从后山翻出去,以他的修行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很容易。
这日。
白上神从后山回来绕到正山正往墨思竹园回时; 撞见几个人正围着一个女弟子推搡欺辱。
白岐一时只觉得被围的人有点眼熟; 细瞧后不禁了然; 此人不正是导致钟离滢滢休夫的情敌——蔚兰晴吗?
自打那日在锦芳楼外闹出的乱子后; 钟离滢滢便仗着身份地位在宗门中处处排挤打压蔚兰晴; 明明白白的告诉所有人她讨厌蔚兰晴。
钟离滢滢是城主府千金未来的忹暝城的城主; 而现在又入了蜀纭宗做了净澄长老的徒弟; 有钱有权还有颜,宗门里想和她交好的人占一大半。
即使看不惯她嚣张跋扈不愿同她交好的人也尽量不得罪她,因此只可怜了蔚兰晴,在宗门内步步艰难。
被欺辱的蔚兰晴一脸惊慌,两眼含泪,一身素色衣裳衬的她更加弱不胜衣,惹人怜惜。
蔚兰晴美则美,但修神界最不缺的便是美人,谁会为了一个无权无势的蔚兰晴而傻到得罪有权有势的钟离滢滢呐?
当然,若蔚兰晴有白岐这副颠倒众生的祸水容颜就另说了。
白岐自然不是个烂好人,对蔚兰晴的窘境他只留意了一眼便不管不问的收回目光打算视若无睹的离开。
至于蔚兰晴隐晦的怨恨目光他自是看见了,只是懒的理会罢了。
毕竟自己都成神都七千多年了,犯不上和一个后辈一般见识。
但,白上神不管可不代表没人管。
白岐刚扭头向前迈了两步正义使者蔺攸草踩着法器从天而降,一声呵斥替蔚兰晴解了围。
“同为一门师兄弟,你们成何体统!”
蔺攸草是墨思竹园的人,师父虽‘死’了但上面有净澄长老罩着且自身又争气天赋和修为双高,宗门弟子一般都不太敢招惹他。
被解围的蔚兰晴小声的哭哭泣泣着,但蔺攸草性格清冷常年宅在竹园不肯外出,是个沉迷修炼不可自拔极不解风情的男人,哪懂得怜香惜玉?
蔚兰晴试图博他怜惜无异于将媚眼抛给瞎子看。
蔺攸草疾言厉色的训斥了几个弟子几句后就将人放了,告状和惩戒?他才不会干。
被三言两语打发的蔚兰晴揪着袖子脸都变色了,看的白上神差点乐了。
“英雄救美呀。”白上神调侃。
“我在上面看见了你。”蔺攸草简洁的回答。
他是在乘法器前往净澄长老的蕉渊阁时从上面看见了白岐才下来的,替蔚兰晴解围只是顺带。
“白归诩,你昨日一夜未归。”蔺攸草质问。
“哦,我昨个在后山上睡着了。”白岐随口胡诌。
蔺攸草蹙眉嗅了嗅,“一身酒气。”
“喝醉了才睡在后山的嘛。”白上神面不改色的圆谎。
见蔺攸草一副班主任看学渣的表情,白上神不免有点忍俊不禁。
“竹园的五禁我晓得,禁酒,禁赌,禁色,禁斗,禁大声喧哗,当初你说的我全记得呢,顺序都没错。”
“我保证,等身上的酒味散了我再回去。”
盯着信誓旦旦和自己保证的白岐,蔺攸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
“回竹园歇着吧。”
蔺攸草踩上法器飞离,目送他飞远的白上神哑然失笑。
刀子嘴豆腐心,莫名的有点反差萌。
本就不打算真等酒味散了再回去的白岐,在得了蔺攸草的应允后放弃了爬墙明目张胆的从正门进去。
见他回来,黑七冷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不予理会。
白岐解开腰带脱下外衫妖精似的歪在了床榻上,狐狸眼笑眯眯的盯着黑七。
“儿子,不开心吗?”
黑七吊在房梁上面当挂灯装死不理他。
“叛逆期?”白上神似笑非笑。
“打一顿就治好了。”
黑七闻言顿时哆嗦一下,当即炸了,从房梁上咻的飞下砸向白岐的帅脸,但还未得逞便被抓住了。
“你最近上哪野了!?不但一天天的不见人还掐断和我的联系!!”黑七大声质问着。
“佳人有约嘛。”白上神回了一句。
“你你……”黑七被气的系统数据紊乱。
“你忘记大千世界中苦苦追随你的野男人了吗?”
“头上添点绿,人生才有趣嘛。”
“……”黑七卒。
钟离滢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