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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群‘尊师敬长’前来讨教的人亲切的问候完,白上神收紧皮带勒上小蛮腰,吞云吐雾的离开了。
下楼时,白岐和一个人擦肩而过。
和狱中其他犯人不同,这人穿着一件整洁的衬衫,身姿挺拔,五官俊美柔和,给人一种谦逊儒雅的感觉。
脚下不停的白岐在打量他。
他也在看白岐。
在两人即将消失在彼此视野中时,白上神的目光在男人挺翘的屁股上瞥了一眼,扬唇送上一个勾人的笑。
白岐消失在黑暗中。
男人犹如雕像一样静静的站着,温和的眼眸深处是化不开的浓墨。
良久。
他一只手摸向臀部,回想刚才白上神暗示性的笑容,薄唇微微勾起。
翌日。
昨晚罪犯住宿楼中的惨叫全狱的人都听见了,本以为负责值夜班的狱警惨了,但第二天囫囵出现的白岐让无数人大跌眼镜。
相反,昨晚找茬的罪犯今早出来后全部鼻青脸肿口眼歪斜,牙齿不全说话漏风。
狱警们呆了。
狱中犯人们傻眼了。
狱警们更加认知了白上神笑面虎下的可怕,彻底歇了欺负他的心思,不敢再和以前一样颐指气使的把他当苦工使唤。
而狱中罪犯们不同了。
找茬的人一次次的失利使得原本吃瓜看戏的他们来了兴趣,于是摩拳擦掌打算和白上神过招。
关于外面有关自己的传言白上神皆听而不闻,不是不在意,而是白上神不管在何时何地对自己的定位都是——最瞩目的存在。
谦虚?
呵呵,不存在的!
本上神甭管何时都是整片区上最靓的仔!
白岐的肆无忌惮被监狱长喊去装模作样的训了几句。
在屋里他态度良好的附和认错。
但是出了门他点上根烟又原形毕露了。
刚镇压几个借着午饭的功夫在餐厅寻事的罪犯,白上神正打算回住处补个午睡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
“简哥!”
白上神的目光循声望去看见了林苼楼,他正被两个犯人堵着似乎是遇上了点麻烦。
惊慌失措的林苼楼像看见救世主一样望着白岐,无声的求助。
白上神抓抓略长的头发,弹飞烟上的烟灰,敛回视线漠然离开。
林苼楼当即如遭雷击,有点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白岐不救他。
将林苼楼忽略个彻底的白岐回到住处,打开空调将温度调到最低,裹上薄毯猫回床上舒服的眯上了眼睛。
就在白上神快要睡着时,房间的门突然被‘砰’的一声剧烈的撞开。
白岐顷刻间睁眼,目光不善的望向林苼楼。
林苼楼闯入屋内愤慨的瞪着白岐,一只手哆嗦的指向他一副他十恶不赦不可饶恕的怨愤。
“刚才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对我视而不见!?”
“你知不知到我会死的!?”
“你死了关我什么事?我是你爹吗?”白上神淡漠的问。
“……”
一句话堵的林苼楼噎住了。
白岐揉着凌乱的头发慵懒的倚在枕头上,目光薄凉寡情的盯着不可置信的林苼楼。
“林苼楼,你似乎将我对你的好当作理应如此了。”
林苼楼语塞,“你以前……”
“以前觉得你顺眼所以才关照你一点,跟逗个猫儿狗的差不多,但如今厌烦你了。”
见林苼楼懵着脸不吭声,白上神无奈,“你失宠了,懂吗?”
白岐一旦毒舌起来都是直戳人心窝的。
“我不懂。”林苼楼结结巴巴的回道。
“蠢。”白上神不悦。
“本上神养宠物只是图个乐趣,闲暇时用来逗闷子,但养不熟的牲口本上神不稀罕。”
“你可以恃宠生骄,但是只知索取不知付出的宠物留不久。”
白岐直白的讥讽已算得上折辱了,林苼楼的脸青青白白变幻莫测,想反驳但又找不到反驳的话。
一番话怼的林苼楼都快哭了,但白上神一点怜悯的心都没有。
论金贵,白上神自认可比林苼楼金贵的多。
他本身的脾性矫情,傲慢,不讲理,受不得丁点委屈,谁敢给他委屈受他便敢拆了他的祖坟。
让他屈尊降贵的去讨一个人欢心,天塌地陷了都不可能。
你看不惯本上神?
但你打不过我呀。
至于自家的宝贝崽子。
折腰不叫折腰,那叫情。趣,他乐意宠着他。
怼走了林苼楼,白上神重新卷上薄毯躺了回去,舒服的眯上眼蹭了蹭晒的暖洋洋的枕头。
‘真舒服啊。’
‘儿砸,本上神的脾气真是太和蔼和亲了。’白岐自夸道。
‘的确。’目睹渣白手撕林苼楼全程的黑七附和。
一世世的轮回下来,身为超智能体的自己更成熟了,而渣白在尘世的历练中磨掉了几分初见时的清冷和戾气,添上了点人气。
就拿林苼楼来讲。
若往前倒放几世,白渣渣压根不会好脾气的和他废话,只会把人狠狠收拾一顿后当垃圾一样扔出去。
‘唉。’白上神突然唉声叹气。
‘监狱里坏人太多,本上神身娇体弱瘦不禁风总招人欺负,害怕。’
‘……’戏精!不要脸。
黑七腹诽。
他害怕?
呵呵,即使是害怕也是狱里的犯人们害怕呢,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今生竟落到白渣渣手里。
只希望他们能有点眼色别作死的冲到白渣渣面前找刺激,否则……
脑补一下血腥的修罗场画面,黑七不禁打了个哆嗦。
罪过罪过。
‘儿砸。’白岐狐疑的开口。
‘你是不是在腹诽我?’
‘哦~我亲爱的上神爸比,你的怀疑让儿子太伤心了。’
黑七一口浮夸的译制语音听的白上神忍不住冒鸡皮疙瘩。
白上神‘……’
‘小七,你……你的后台运行系统是不是出问题了?’
‘刚清理了垃圾杀了病毒,还顺带升级一下,质量杠杠的没一点毛病。’
‘只不过是和一个渣渣呆的久了,你亲爱的儿子精神上有一点点紊乱,用人类术语俗称——神经病。’
白上神‘……’
他儿子果真是疯了。
第214章 囚笼五
自打白岐语重心长的将林苼楼教育一下后就很少再看见他; 晚上不回住处,白天即使撞见也故意躲开; 白上神不以为然; 乐得清静。
自从白岐精神失常变的凶残横暴的恶名传出后; 狱中狱警全都怂了对其避之不及。
一是本身畏惧。
二是白岐几乎把狱中犯人全得罪了,他们怕被池鱼林木根株牵连。
白岐一点也不介意。
不和别人多牵扯就少了很多琐碎的破事,这样除了每日当职外他有大把的空闲时间能在床上偷懒了。
狱中每日下午三点和四点间有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 犯人可以自由的到监狱后的空场地上休息。
每天放风时都会排两个狱警轮流值班监督。
下午三点。
负责值班的白上神疏懒的歪在围墙上面用单机游戏机玩着俄罗斯方块; 引的墙下的犯人不停的张望。
闲着的口中有点苦; 他的手习惯性的从口袋摸出根烟含上。
末世里他习惯了烟味; 虽时不时的点上一根叼着但算不上大烟瘾; 有他便用,没有他也不吸,是可有可无。
“喂!”
围墙下围上来了几个犯人冲白岐不善的吆喝。
白上神拉低鼻梁上的墨镜; 瞥了下面的人一眼,“说。”
“说话客气点,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啊?”几人口中骂骂咧咧着。
“我们吕哥喊你!”
白岐循着几人所指看去。
吕坤森。
白岐一眼认出正被人拥簇着的人是谁; 毕竟是害死原主简洛的人。
游戏中的方格全堆满了,闯关失败。
白上神有点不高兴了。
心情不愉的白上神将游戏机抛给正担忧的注视着他的段一鹤,伸个懒腰从墙上跳下,在众所瞩目中走向吕坤森。
来到吕坤森跟前; 吕坤森一双精明的三角眼上下打量白岐。
“你前后可伤了我不少兄弟; 不紧着逃命竟还敢出现在这?”
白岐的目光在吕坤森颈上的颈圈上扫过。
吕坤森是异人; 而颈上的金属项圈则是来压制他力量的仪器; 不单是他,所有的犯罪异人都得带抑制器。
白上神肆意一笑,“怕的不是你们吗?”
“来了我这么一个祖宗,你们的日子可逍遥到头了。”
猖狂的挑衅听的一众犯人当即变脸。
吕坤森站起,靠近白岐笑的不怀好意。
“我记得你,你身上的味道很香,和上回见时比你更加诱人……”
吕坤森的话未完,白上神已果断将人凶猛的踹飞出去。
吕坤森砸在地上掀起大片尘土,周围所有人瞬间鸦雀无声,噤若寒蝉。
吕坤森粗暴的推开上前扶他的小弟,从未如此狼狈的他气的五官都扭曲了,从地上爬起后两眼喷火的瞪着白岐。
“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
白上神摘下墨镜装回口袋,吐出嘴里的烟用脚碾灭在地上。
“本上神平生最讨厌打架前叨逼叨的废话个不停。”
“遗言得挑重点说呀,孙子。”
白上神的嚣张彻底激怒了吕坤森,他铁青着脸暴怒的朝白岐打来。
吕坤森到底是个异人,即使身上有抑制器但力量上依旧不是普通人比得了的,怪不得可以在狱中做老大。
二人的开打引来很多人火速围来,现场的气氛飞快炒的火热,围观犯人们嗷嗷叫着,助威二人打的再凶一点。
抓住吕坤森砸来的铁拳,白岐手肘残暴凶狠的砸向他的右肋,同时凶残的卸下他的右胳膊。
“这一下是替那日你的失礼打的。”
反手揪住吕坤森的领口,扔麻袋一样将他狠狠的摔砸在地上,一脚踹碎他的鼻梁骨。
“这一脚是教训你平日里的横行霸道和胡作非为。”
不等吕坤森挣扎爬起,白岐残暴狠辣的踩断他的脚踝骨。
一脚脚踹下都朝着吕坤森的脸,直打的他血和泥土混合着糊了一脸,面目全非。
都说打人不打脸,但白上神偏生爱朝着人的脸去虐。
所有人呆了。
白岐下手的毒辣暴戾让他们都不禁胆寒。
而且不敢相信的是,外号‘野兽’的狱中一霸吕坤森在白上神面前竟被虐的爬都爬不起来。
四周很静,只剩下一声声击打在肉体上的沉闷声音。
“简哥!”
段一鹤出面拦下了白岐。
“行了,再打人就死了。”
白岐停下。
他俯视着地上都快不成人样的吕坤森,猛地抬脚踩上他的头在泥里狠狠碾压,心口属于原主简洛的郁气一点点的开始消散。
瞥了一圈四周安静的众人,触及他宛若夜叉一样狞恶的吊眼的人都情不自禁的错开视线躲避。
良久。
白岐眼中冷霜消融,露出一个和煦的浅笑,“大家放松,别紧张。”
“我知道狱中的生活很枯燥,大家喜欢隔三岔五的聚一块比划一下拳脚,都正常。”
“下回可以把我也叫上,与民同乐是吧?”
罪犯们“……”
白上神松开脚,知会段一鹤一声,“叫救护车。”
这一回打的有点狠了,不送医院可能真的得挂了。
白岐离开,原本围成一圈的人自动让开一条路,寂静的仿佛消音了一声。
突然,白岐的目光锁定了一人。
他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