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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詹晋尧上四年级,章尔菡上二年级,章尔菡带人抢了詹晋尧的压岁钱,詹晋尧气急败坏的打了章尔菡一顿,还扒了她的裤子。
但事后章父找上门告状,自己也挨了一顿揍,可章尔菡不依不饶,找了一帮小混混在放学路上堵了他半年,一旦堵上,二话不说先揍一顿。
詹晋尧眯着眼,嘴角噙着笑眼神阴森森的盯着章尔菡。
这个抢自己压岁钱,围追堵截打了自己半年的疯婆娘!!
章尔菡表情平常,但眸光阴冷的盯着的詹晋尧。
这个当年打自己一顿,还扒她裤子的贱人!!
两人对视,电闪雷鸣,波涛汹涌。
阴影下的白上神喝口红酒饶有兴趣的看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章小姐,幸会。”
“詹先生,幸会。”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暗暗使力,发了狠的较量着。
两人正互飞着眼刀时,宴厅中突然一阵躁动,是寿星詹老爷子出来了。
詹晋尧和章尔菡默契的松开手,在没人看见的角度,将手在衣服上嫌弃的擦了擦,仿佛沾上什么细菌病毒似的。
“……”白上神。
他们有仇??
詹老爷子虽已是耄耋之年,但看着仍很精神,满是皱纹的脸上是历尽沧桑的见证,但一双眼睛依旧闪着精明凌厉的光。
他刚出来,刚才还三两成群聚在一起吵吵闹闹的人立即‘哗’全围上去了。
‘老首长’‘老师’‘老上司’叫个不停。
詹晋尧抓住白岐的手将他快在椅子上瘫成一团的身子拽了起来。
犯懒的白上神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干嘛?”
“让我家太上皇见见你。”
白岐“??”见他见他干嘛?
詹晋尧拖着白岐走到詹老爷子跟前,像献宝似的乐呵呵的道,“您看,他就是我和你提起的章彬。”
拄着拐杖端坐在椅子上的詹老爷子上下打量着白岐,让人望而生畏的威严却并未让白上神有丝毫压力。
毕竟,再牛掰的凡人终归也只是一个凡人。
“听说你在全军联合作战演习上击毙了杜博明。”詹老爷子和气的问。
“误打误撞,偷袭。”白岐实话实说。
说误打误撞也不会有人生疑,毕竟邱荣涛都被一个四个月的新兵给毙了。
詹老爷子呵呵一笑,但随即又猛地变了脸,目光如炬,眼神犀利。
“小小年纪,戾气太重可不好。”
白上神一怔,反应不大,不慌不忙的颔首应声,“好。”
然后……然后就没了。
詹老爷子“……”
詹老爷子活了一辈子,见过形形色色的人。
白岐平静淡漠的表面下,却隐藏着极重的戾气,那是一种嵌入骨子,融入骨血的本能,是藏不住抹不掉的。
这可不是一个医生应该有的气势。
詹老爷子瞟了眼章父章母,在他闭门修养的时间了,章家是出了什么事吗?
第131章 谋欢十一
詹老爷子是真刀真枪从战场上拼杀出来的; 对血腥气最敏感,白岐虽长了一副‘良民’的脸,但从骨子里透出的薄凉和戾气却瞒不过他的眼睛。
退休后的詹。太上皇,每天喝茶下棋再侍弄侍弄花草,鲜少再管外面的事。
对章家; 他虽见的不多; 但常听儿媳提起; 是一个医术高明且有医德的医生世家; 颇有大儒之风。
章家小儿子章彬; 高智商,高学历; 年龄不大便是博士研究生了。
不善人际交往,一心都在钻研医术; 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可今天见到本人,和听到的有所不同啊。
到底是在自己的寿宴上; 詹老爷子也不愿横生出什么事端; 何况又不是自家人; 青年人品如何他懒得多上心; 遂只简单问了两句便作罢了。
退出人群圈; 白岐望着被众人拥簇住的老人眼中划过趣味,‘老头的眼力不错呀。’
‘别作了; 小心阴沟翻船。’黑七扶额; 不忍直视。
白上神退回厅角沙发上; 刚坐下,正打算再拿一块甜品时,詹晋尧突然出现将他拽起,二话不说便朝宴厅外撤离。
“我还没饱。”白上神不满。
“留着点肚子,哥哥带你去吃肉。”詹晋尧说。
章尔菡目睹两人‘出逃’的全程,默了一会后转身又回到章母身边。
见她回来,章母一脸奇怪,“不是让你去和晋尧聊一聊吗?”
“他和小彬出去了。”章尔菡回答。
‘章彬’和詹晋尧是同部队战友,两人在一起共同话语相应多一点,而且难得‘小彬’肯和一个人走的近点。
一个是未来‘女婿’,一个是自家儿子,因此章母也没想太多。
出了酒店,詹晋尧开车载着白岐熟门熟路的来到一个夜市。
地点:夜市中一家烧烤路边摊。
烟熏火燎的烧烤摊上,周围熙来攘往,人声鼎沸,白上神坐在小板凳上面无表情的盯着对面笑呵呵的詹晋尧。
当一大盘烧烤串端上来,詹晋尧立即殷勤的递上一串给白岐,“尝尝。”
白上神也不矫情,接过咬了一口,眼中有光闪过,味道贼好。
见白岐喜欢,詹晋尧笑的更欢了,自己也上手吃了起来,“演习前承诺请你吃烧烤,哥哥言而有信。”
来夜市吃烧烤,俩人都脱下价格高昂的西装外套,上身仅着一件衬衫,可纵使如此,两人仍引来不少人的侧目打量。
詹晋尧解开袖扣,将袖子挽上一点,领口的扣子也松开两颗,随意中带着一种荷尔蒙的狂野。
盯着津津有味吃着烧烤的白上神,詹晋尧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有一种将高高在上的神谪拉入泥潭,和自己同流合污的得意,有点幼稚,也有点变态。
“看什么?”白岐问。
他又不瞎,詹晋尧灼热的目光他不是看不见。
詹晋尧不答,而是起身拎回几瓶啤酒一一打开放在桌上,“喝酒。”
这是想灌醉他?
白上神哑然失笑,他可记得詹晋尧今生的酒量不咋地啊。
前几世白岐也吃过路边摊,但秦文阑,周非胤和吕景殊都不许他多吃,说不干净,对身体不好。
今生……
白岐扫眼詹晋尧,心底暗笑,这一世可接地气多了。
许是自知酒量不行,许是记着一会还得开车,詹晋尧控制着没敢多喝,倒是白上神,喝的脸颊绯红,半飘半醒。
白岐捧着詹晋尧买的珍珠奶茶懒洋洋的喝着,在他强横的要求下一杯奶茶加了半杯珍珠,一口奶茶下去腮帮子塞的鼓鼓的。
詹晋尧托着腮盯着白岐的嘴巴看,兴趣盎然,百看不厌。
离开烧烤摊时已是夜里十一点多,正是夜市人最多的时候。
詹晋尧半扶半抱的挤出水泄不通人群,等坐进车中人已经出了一身汗。
窗外是流光溢彩,人声鼎沸。
车内则静悄悄的,只有一身酒气的两个人。
两人都喝了酒,酒驾横穿半个市区回到家中且能顺利避开交警的可能性不大。
詹晋尧点了一支烟,刚吸两口就听见白岐的咳嗽声,他顿时一怔,随即降下车窗将烟扔掉,用手快速扇散车里的烟气。
詹晋尧俯身拥住醉酒的白岐帮他系上安全带,低声询问他的意见,“去酒店凑合一晚行不行?”
“嗯。”白上神阖着眼淡淡回了一句。
詹晋尧虽然很清醒,但如果被交警查到依旧算酒驾,因酒驾被逮去警局里太丢人,所以他干脆就近找了一个酒店。
找了酒店开了房。
扶着白岐从电梯中出来,用房卡打开房间,詹晋尧小心的将白岐放到床上。
喝醉了的白岐很乖,就像一朵艳丽的玫瑰突然软化了全身的刺,温顺的靠在你的掌心中。
詹晋尧盯着白岐看了许久,就在他打算抽身离开时,原本昏昏欲睡的白上神突然出手揪住他的衣领,詹晋尧来不及使力,蓦然压在他的身上。
两人视线相对,呼吸交缠在一起,空气中的温度骤然上升。
白岐摘下眼镜,露出一双勾。人的桃花眼。
“詹晋尧。”白上神哑声开口,“你是不是想上我?”
詹晋尧一僵,眼中虚伪的君子笑差点保持不住,“你醉了。”
白岐嗤了一声,屈膝顶顶他精神的某处,眼神讥诮,“口是心非。”
苦苦维持的君子风度顷刻间破碎,詹晋尧的眼神幽暗深邃,唇角紧抿,表情变得凶狠起来。
“变态。”白上神作死的挑衅。
詹晋尧冷下脸,左手瞬间掐住他脆弱的脖子,宛如野兽出笼般撕咬上他的嘴唇。
詹晋尧手上的力道不重,但依旧让白岐不舒服,他想反抗,可挣扎几下效果不大,最后干脆自暴自弃,敞开身体任由某‘恶棍’为所欲为。
詹晋尧像只恶狗一样啃遍了白岐的全身,可眼看临门一脚时,他蓦地又停下了。
他僵硬着身体目光火热的盯着身下人的狼狈,良久,突然抽身后退,片刻后,卫生间的门响起巨大的摔门声。
屋内静了下来。
原本闭着眼迷迷糊糊的白岐睁开了眼,含笑的眼中哪有半分醉意?
詹晋尧是自吹自擂的千杯不醉。
而白上神可是货真价实的千杯不倒,即使不是自己的本体,可有神魂保护,想真的将他灌的人事不知难如登天。
望着紧闭的卫生间门,白上神嗤笑一声,嘲笑一声‘怂包’后便拽起被子盖在身上,翻个身安心的睡了。
至于卫生间里的人,他才懒得管他。
黑七‘……’宿主心真大。
一夜无梦。
翌日早上,白岐惺忪的睁眼,扫了一圈房间却不见詹晋尧的人。
‘跑了?’白上神忍俊不禁。
躺了一会,缓解了身体的疲惫,白岐起身进到卫生间。
望着镜中自己草莓林似的身体,白上神不以为然。
难得自己昨个想开荤了,哪知某人竟‘半途而废’,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下回可没这种便宜了。
简单的冲个澡,洗漱完,换上昨天的衣服,衬衫虽然被粗鲁的扯掉两个扣子不过好在没破,套上西装后根本看不出什么。
收拾完后,白岐便出门离开了。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坐上电梯的一瞬间,隔壁的电梯门打开,詹晋尧提着早餐急匆匆的往房间跑。
詹晋尧回到房间后,看着一片狼藉的空床上,表情骤然黑下,一路上打的腹稿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岐出了酒店,拦下一辆出租车,在回去途中打开手机,上面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全是章父章母和章尔菡的。
白岐想了想,还是回拨了回去,刚响两声就通了,章尔菡担心的问道,“你在哪?”
“昨晚喝了点酒,在酒店睡了一晚,马上回去。”
简单交代了昨晚的去向,承诺马上到家后白上神就挂断了电话。
黑七啧啧感慨,‘小舅子睡了姐夫,爸比,你渣出新高度啊。’
‘严格的来讲,只睡了一半。’白上神。
‘继续努力。’黑七。
‘看他的表现。’
回到家中。
白岐刚进客厅就看见章母拿衣架上的衣服在一副生无可恋的章尔菡身上来回比划。
白上神有点搞不懂这娘俩又在弄什么幺蛾子,“你们……”
“回来了?厨房有饭,去吃吧。”章母说。
“……”白岐。
保姆把饭端出来,白岐也不坐,随手捏起一根油条咬了一口,倚着桌子看着折腾的二人。
章母把一套紫色连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