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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从陆睿口袋里找出手机,顺利解锁,找到联系人,点了曲暖的号码,很快,电话便拨了出去。
漫长的等待之后。
曲暖总算是接电话了。
“喂?”
浓浓的鼻音,她是感冒了还是哭了?
“嫂子,我是南山你还记得么?”
“卫…南山?”
“是是是,是我…”
“这么晚了,你找陆睿的话他不在…”
卫南山一时无语,他当然知道人不在家,因为陆睿现在就在他身边!
她都不看来电显示的么?
他可是用的陆睿的电话打过去的!
“不不不嫂子,我不找陆少,额…事实是陆少在我这边…他喝醉了。”
电话那头是长时间的沉默,就在卫南山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的时候,对方才又开口。
“噢…那麻烦你照顾他…”
“不是,嫂子…你不来将人接回去么?”
“他应该不想回家,如果你不想照顾他可以给他找一个宾馆,或者…送到宁小姐那里去…”
我靠…
卫南山险些爆出口,这个女人…真的把自己丈夫往外推啊。
这还是正常人的思维么?
难道她不应该找小三单挑,甚至是灭了小三全家么?
靠在肩膀上烂醉如泥的人又喃喃的念叨了一声“曲暖…”
卫南山强忍着心头的怒火。
“我想陆少应该很愿意回家,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新光会馆听荷包厢,来不来随你。”
说完便切断了电话。
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他妈的陆睿碰上的女人怎么都这样。
一旦变心了就跟变了个人似得。
“陆少,不是我说,曲暖吧,是个好姑娘,学生时代那会看上她的人不少,家世好,学习好,各方面优,长的也好,当初你娶了她,哥几个羡慕的不行,我觉得吧,你是遭报应了哈哈哈…”
反正现在陆睿醉的不省人事,这个时候不调侃两句难道等他醒了调侃?
你不是在那自己的生命在开玩笑?
陆睿这几年对曲暖怎么样?对那个宁嘉薇怎么样?
他是看的明明白白。
掏出一根烟“啪嗒”一声点燃,灰色的烟雾升腾起,双眸在那烟雾中渐渐迷离。
眼前似乎浮现出当年曲暖那清纯靓丽的模样。
啧…怎么就落入陆睿这只大灰狼的口袋里去了呢。
这是他到现在都没想通的问题。
他还记得他对陆睿说过“你不好好对她,你一定会后悔的。”
得,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
“还没离婚,现在还来得及,陆少,曲暖喜欢你,你若是真喜欢就去把人追回来,要是不喜欢…那就放开她吧。”
将最后一口烟抽完,卫南山推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陆睿,起身便走了出去。
包厢门阖上的瞬间,陆睿的眼皮子动了动。
曲暖握着手机,咬着唇瓣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了几圈,到底是咬了咬牙,披了一件长款毛衣外套,便跑了出去。
深夜的道路上,车辆并不多,车厢里播放着音乐,想要借此来舒缓心头紧张的心情,她有些懊恼,即使这个时候,还会担心和紧张那个人。
“爱情里面的成份有多少比例是对等,你在等的那个人投入是否也一样深。其实我们都不笨看得出他爱有几分,他喜欢忽热忽冷让他世界保持可能。”
“是我还不够好所以他不愿承认,承认他还想要闹保持这暧昧就好。是我还不够好所以他不愿承认,承认我对他的好。”
“承认我到底有多重要,也许我不重要。也许该下定决心了。别再为不值得的人,付出再多不懂心疼。别在消费我的青春,是我还不够好,所以他不愿承认,承认他还想要闹保持这暧昧就好,是我还不够好所以他不愿承认,承认我对他的好,承认我到底有多重要。
也许我不重要……”
“做他的朋友也好做他的兄弟也好,做他的什么都好别做情人就好,别再去庸人自扰还要伤自己多少,才发现原来一个人也能过的很好。一个人也很好…”
一个人也很好吗?
也许…就如歌词里唱的,是她还不够好…无法让陆睿爱上她。
爱情里哪里有什么公平不公平,先爱的那个人,早就注定输了,而她只是,赔上了自己的身心,输的一败涂地…
推开包厢的门,浓烈的酒味混合着还未散去的烟味弥漫在空气中,呛人的很。
“咳咳…”
曲暖轻咳了几声,看到陆睿倒在长沙发上,她小心翼翼的上前,避开那些玻璃渣子。
“陆睿…陆睿你…”
看着烂泥一般的人,她悠悠的叹了口气,跟醉鬼没话讲。
“能走么?”
将人的手臂拉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那人满身酒气,脑袋一歪,火热的气息便喷洒在她的颈间,热热的、痒痒的,让曲暖忍不住想要转开头。
好在陆睿配合,即使重了点,曲暖还是能抬的动。
架着人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
在两人身影快消失之前,身后的走廊拐角处走出一人。
嘴里叼着一根烟,双手插在裤口袋里靠在墙壁上,牙齿咬着烟蒂尾巴上下抖了抖,让一截烟灰掉在地上。
这么多年兄弟,几分真、几分假,他能看不出来?
“呵…陆老狐狸!”
想回家,自己拉不下面子还借用他手。
啧啧了两声,只怕曲小白兔,是永远不可能从狼窝里出来了。
为小白兔默哀。
将人塞进车厢,系上安全带,曲暖很快饶过车头,才坐进去,那烂泥一般的人便靠了上来。
“曲暖…”
带着醉意的一声唤,让曲暖瞬间便乱了心神,慌乱的将人推开,发动了车子。
一路上,陆睿几次靠过来,曲暖几次抖着方向盘险些撞上隔离带。
耐着性子将人一次次推开放正,那个人才稍稍安分了些。
终于安全到家,将车停进了地库,她这才松了口气,方才解开安全带。
那坨烂泥又缠了上来。
大手直接横在了她的身上,脑袋歪在她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颊。
“曲暖…”
“曲暖…”
“曲暖…”
直到那人红了脸,低低的应了一声。
“恩…”
陆睿才安分了些,她忽然有些不想动了,抬手隔着空气,轻轻描画着他的眉眼。
“要是你醒来和醉时一样就好了…”
“不…不离婚…”
心头一震,看着闭着眼睛的人,似乎醉了时候的一句话,要比他清醒时说的有用更多。
她也不想离婚啊…
“傻瓜,你才是第一大傻瓜。”
将人弄下车,弄进别墅。
林婶连忙跑了过来。
“哎呀,先生喝醉了?”
“恩…林婶麻烦你熬些醒酒汤,等会灌他一些,不然他明天早上肯定会头疼。”
“好好好,我先帮你抚上去。”
感觉到架在肩头上的人不安分的动了动,曲暖连忙说道。
“不用了,你去忙吧,我自己来就行。”
好不容易将人弄上楼,重重的丢在床上,瞬间柔软的大床便陷下去一半,因为惯性而跌在了一块。
半趴在陆睿的胸膛上,手底下似乎还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噗通…噗通…”
那么鲜活的存在,不是在梦里也不是在回忆里,是真的存在着,就在自己身边。
“陆睿…”
不自觉出口的呢喃,放松了心神,将脑袋放在他的胸口,感受那强而有力的心跳。
一声又一声,胸前渐渐的湿润隔着衬衫滚烫着陆睿的皮肤,似乎滴到他的心里去了。
放在她腰间的手下意识的收紧了几分。
他们这样不好么?为什么一定要离婚…
(呆子很少在文章里留言,是希望大家能够保持一种看文不出戏的流畅感,大家有什么建议或意见可以在书评区给呆子留下噢,呆子会尽量一一回答哒~祝大家看文愉快~)
第76章 合办画廊
第二天,即使前夜宿醉,陆睿也能在六点之前准时清醒,看了眼旁边熟睡的小脸蛋。
他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
看来…她也不是那么想离婚吧?
磨蹭了一会,在小女人的脸蛋上啄了啄,接着又觉得自己的动作太幼稚,撇了撇嘴,便放轻了手脚下床,收拾了一番出来,发现被窝里的小女人还在熟睡。
倒是…睡的格外香甜。
忍不住又俯身在她唇角碰了碰,直到对方放出一声如猫咪一般的嘤咛。
他才瞬间直起了身子,似乎被人抓包一般,脸上一抹可疑的红晕。
发现床上的人只是用脑袋蹭了蹭被子,连睁开眼的迹象都没有。
陆睿忽然有些想笑。
心头迷漫起一抹满足。
那种满足感让他有些膨胀,几乎将前两天的坏心情一扫而光。
轻哼了一声,迈着轻松的步伐下了楼。
他挺喜欢这样的早晨。
等曲暖揉着泛酸的肩膀下楼的时候,陆睿已经离开别墅去公司了。
“太太您醒啦,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陆睿呢?”
昨晚陆睿睡的像猪似得,自己将人伺候了大半夜,天快亮了才合眼,导致她现在即使醒了还呵欠连天。
顺嘴问了一句,坐在饭桌前,端起牛奶轻抿了一口。
“先生刚走,他让我别吵醒您,让您多睡会。”
说话间,林婶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曲暖抬眼便看到了,面上不禁有些泛红,含在口中的牛奶一时间不知道是要咽下还是吐出来的好。
“恩…”
只是略微点了点头,便撇过了眼。
用完早膳,想起上次夏老教授的被气住院几天,自己还没时间去看看老人家呢。
都过了这么些日子,再不去看看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从别墅仓库里挑了些伴手礼,其中一件是前两年陆睿从某个私人拍卖行拍来的一套古墨。
背面刻着十景图,正是西湖十景,侧边留款,扑面就是一阵清雅墨香,这可是一整套完整的乾隆御墨啊。
价值连城,不单单是有钱就能得来的。
夏老教授骨子里还是祖上传下来的儒雅,对山水画和墨宝甚是偏爱,对这古墨可是…完全没有抵抗力。
曲暖想到等会夏老教授看到这套古墨时那一副宝贝样,如此想着,便就笑了起来。
她想…等拜访完夏老教授,也是时候应该与宁嘉薇见一面了。
她的右手还是有些不太方便,一些活能做,但是提重物还是得小心点。
毕竟,她还是很宝贝自己手的。
让司机小周将一些补品提上车,盖上后备箱,她才转身向身后的林婶道。
“林婶,您回去吧,我中午就不回来了。”
林婶楞了一下,好像又什么话忘记说了。
但看曲暖已经坐进了车里,连忙应了声“唉,路上小心点。”
待曲暖的车子离开视线,她转身走了两步,忽然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脑袋上。
“哎呀,先生说中午回来跟太太一起吃饭的,我怎么给忘了!”
夏老教授年轻的时候挺严肃板正的一个人,越老了却越显得孩子气。
所说的老小孩老小孩,估计就是他这个样子的。
他的一副画或一副墨宝,多少人想求都求不到。
他很少收学生,曲暖却是他看中的好苗子。
很想把自己的手艺传给她。
只可惜,她牵挂太多,执念太深,心细,有耐心,但也正因为如此,缺少了一种奔放和洒脱。
他想,只有她放下些东西,才能突破那个瓶颈。
曲暖到的时候,夏老爷子正在书房,捧着茶杯对着一副未画完的毛驴画摇头叹息。
“老师。”
曲暖唤了一声,夏老爷子一转头看到曲暖,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当即便笑眯了眼睛。
“你这丫头,总是舍得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了?”
“老师您就别…“
曲暖面子薄,即使知道老爷子是开玩笑的,当即还是红了红脸,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倒是惹的夏老爷子好一阵笑摇头。
他可没打算让人罚站,连忙招了招手。
“来来来,帮我看看这幅画…”
只见那未完成的画上足足有十二匹马,形态各不一,有些低头吃草,有些抬头望天,有些就地打滚扬起四个蹄子,有些甩着尾巴,嘴里嚼着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