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悻悻收回手去,陈竞不怀好意睥睨我一眼,语气更是阴寒,意味深不可测:“弟妹训斥我的话,我全是记下了。我承了弟妹的情接纳了弟妹的好意,以后会慢慢还给弟妹的。”
给我丢下这么两句满是威胁的话后,陈竞将目光投向林思爱,语气变淡:“我给小智换了新的学校。”
林思爱的脸上没有多大的起伏,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和颜悦色:“然后呢?”
冷淡笑笑,陈竞丢下一句:“然后,你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来,除非你想帮你儿子收尸。”
我这个局外人,都听得毛骨悚然,可是林思爱,脸上却是满满的冷漠:“悉随尊便。”
陈竞摔门而去。
在我呆若木鸡间,林思爱已经补好了妆整理好了衣服和头发,妆容整齐的她,看起来又是一副美得惊心动魄的样子,用冷厉的目光扫射了我一眼,她已经抓起手拿包,径直朝门外走,她说:“你可以走了。有什么工作安排,我会让我的助理联系你的助理。”
我还呆在原地,林思爱的脸上浮出不耐:“还没看够热闹?”
反应过来,我一边说:“好的。”一边朝门那边走去。
林思爱的速度跟我持平,不出几秒我们就以肩并肩的姿态一起往外走,走着走着,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看够了我的狼狈落魄,你现在心里面很得意?”
我还没来得及应话,林思爱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已经覆盖了满满的冰霜,眼角却满是凄厉:“别得意太久,风水轮流转这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事,时有发生。哭着跪着还是笑着闹着走一段路,不重要,能笑到最后的那一个人,才是赢家。”
这样的林思爱,看起来比阴冷的陈竞更可怕,我不寒而栗,身体紧绷着走慢了一步,她回眸冷剜我一眼,嘴巴微张,语气冷冰:“总有一天,我要把陈图欠我的东西,加倍讨回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把霸占着我的东西,乖乖双手捧还回来。”
说完,林思爱匆匆离去,留给我一个优雅风情万种的身影。
回到办公室,我禁不住喝了三杯咖啡,却依然压不下内心的惊悸和迷惘。
我觉得,关于陈图,陈竞,林思爱,他们以前的那些牵绊,越来越复杂,越来越玄乎,任由我想象力再丰富,脑回路再强大,也摘不清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正走神得紧,小段又过来叩门,说是陈正请我过去一趟。
得到陈正在里面的应允我推开门,就有浓浓的烟味不断往鼻子里面钻,我定睛一看,之间陈正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浓厚的落寞,不断地吞云吐雾。
我刚按照他的示意坐在他对面,就被那些不断钻过来的烟雾弄得连连咳了几声。
隔着烟雾缭绕,陈正又狠狠地吸了一口,他才慢腾腾地把那半截烟朝烟灰缸里面摁去。
烟灰缸里面有水,那燃着的烟一接触到水,随即“嗤”了一声,冒出几个烟圈后,再无声息。
目光落在熄灭的半截烟上面,陈正淡淡开腔:“伍经理,你刚才是去见了林总监?”
在我第一次受梁建芳的邀约来到友漫,我就有注意到友漫到处是摄像头,在这个一个被高度监控着的环境里面,陈正能第一时间知道我与林思爱碰面,一点也不出奇。
于是我不动声色:“是的。”
语气更淡,“林总监找伍经理交流工作,看起来,应该是交流得比较激烈。”一边说话,一边把目光移到我的手腕上,盯着我刚才和陈竞纠缠中留下的那一块摩擦的红,陈正语气徒然一冷:“怎么,打起来了?”
惊悸,我的身体一蹦,竟无言以对:“…。。。”
陈正再连续扫我两眼,语气越发冷淡:“你最好时刻记得,我邀请你过来友漫,给你开了85万的年薪,这在同行业公司中,算是上乘了。我确实是有钱,但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从来不会花钱去买一些无用的东西。没有创造任何价值的东西,我85块都不会花,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连85块都不值。”
在这段时间以来,见识了太多人的阴晴不定模棱两可神秘莫测后,我算是勉强有了些心理准备,现在面对着陈正突如其来的严肃问责,我刚才缓了几秒,算是缓了过来:“陈总你大可以放心,我的专业还在。当然如果你觉得我不值,弃之不用,我毫无怨言。”
冷淡一笑,“你明白你过来,是为了友漫创造利益的就好。我管你们之间有多大的仇怨,友漫都不是你们可以撒野的地头。收起你们那些小姑娘玩来玩去的小把戏,把自己的本事放在做事上。”
停顿一下,陈正继续:“再有就是,我以后再质疑你的专业性,你也不能随意撂下一句,让我弃之不用。要用谁,不用谁,是我说了算,这样毫无营养的晦气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知道没有,嗯?”
毫无疑问,陈竞肯定是陈正亲生的。毕竟这个“嗯”字,他们两父子都用得出神入化,颇具威力。
精神紧绷到快要爆炸,我硬着头皮:“嗯,知道了,陈总。”
半抬起眼帘瞥我一眼,陈正忽然微微叹了一口气,语气稍微放缓:“你只需要知道,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和我的儿子般配就好。”
我的身体更僵:“好,知道。”
又掏出了一根烟,叼在嘴上,陈正的语气彻底缓和下来,却跳跃得我差点接不住:“江丽容没把你的脑子踹坏?”
说这句话的时候,陈正没放置任何情绪,他的脸上也没有什么波动,以致我彻底搞不懂他的意思,眉头一皱,我最终中规中矩给出一句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出错的话:“还好。”
换了一只手夹着烟,陈正的脸微微斜了一下,斜视我一眼,他的眼睛里面露出窥探的光:“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我相信单单靠江丽容自己,她没本事不动声色地把你带到沙湾那一带的废弃工厂。在可能有两个人的情况下,我十分好奇你是怎么破解危机的?”
我的脑海中,猛然出现谢斌那张一言难尽的脸,他再三叮嘱我对他与陈图认识的事保密的话历历在目。
权衡再三,我声调平和,很认真地扯淡:“我很庆幸陈图来得够快。”
狭长的眼睛半眯,陈正满是深意:“在我面前的人,只要扯淡的次数超过三次,基本上她对于我来说,可信度降为零。”
我心一沉,强行撑住:“陈总,以我的资质,真的无法从你这些话中分析出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我们这样打太极下去,也不是个事,不如你想知道什么,直接告诉我,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第126能有什么事让你夜不归家?
目光若有若无落在我的脸上,陈正淡淡道:“这段时间,江丽容经常跟一个叫谢斌的男人混在一起,伍经理那晚应该跟他打过照面,对他印象如何?”
摆出不以为然的样子,我昧着良心:“就一浪荡的登徒浪子。”
却是满脸玩味的狐疑,陈正耸了耸肩,淡淡一句:“是么?”
刚过来上班,我就接二连三跟吴一迪,林思爱,陈竞斗法,斗到现在轮到陈正这个高深莫测的老狐狸,我的心累得不行,无心恋战,只想速战速决。
正了正身体,我泰然自若:“当时情况那么危急,作为一个正常人,我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求生,压根不可能有余力去细细观察这个考究那个,我不可能去深究一个人的本质,只能按照他展露给我的样子来判断,他给我的印象就是下流的登徒浪子。”
眉头蹙起半分,又很快舒展开来,陈正起身,语气淡淡下逐客令:“出去吧,给我带上门。”
从陈正的办公室里面出来,我总算舒了一口气。
却才刚刚坐下,小段就拿了一张通告过来,哭丧着脸递给我。
我满腹狐疑地拿过来扫了一眼,原来是一张给我的罚款单。
罪名是,顶撞上司,罚款金额是250块。
至于我顶撞了哪个上司,我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在上司满地跑的友漫,我这么个项目经理,就特么的一小兵!几乎被那一堆上司虐得吐血!
好在罚款的金额不多,我就把这憋屈气给吞了。
还好下午消停了不少,而李芊芊不知道是不是被陈正教训了,她总算正经了点,让她助理给我这边移交了贵宾私人订制项目的资料,我得以慢慢着手开展工作。
忙了一天,下班的时候我已经筋疲力尽。
刚刚推开家门,我飞快地摘下鞋子,正要狂奔到沙发那边来个葛优躺,却禁不住被一阵接一阵扑鼻的香气牵引着,来到了饭厅这边。
殷红的红酒,暧昧柔和的烛光,还有看起来非常好吃的牛排,鹅肝,鱼子酱。就是没人。
我蒙圈了,家里来了田螺姑娘?
我疑惑半分钟,掏出手机准备打给陈图来着,脚步声传来,我回头,只见陈图抱着一大束玫瑰走过来,大冬天的,他还一头汗。
我郁闷不已:“陈图,你去干嘛了,一身汗?”
腾出一只手来,陈图拍了拍我的脸说:“刚才花店的小妹不上道,让把花送到南门,她径直跑北门去。”
我摸不着头脑,疑惑问:“干嘛要买花?”
白了我一眼,陈图更郁闷:“难得我今天下班早,寻思着给你整点浪漫,你就不能装出很惊喜很开心的样子?”
我怔然几秒,很快贫嘴:“嘿嘿,好吧,陈图,像你这种多金帅气会哄人还舍得给我花心思的男人,就不该给我这不解风情的野山猪给拱了。”
脸上露出些少满意的神色,陈图把花给我塞过来的,说:“喏,老婆,送你。”
我也是不上道,心里面其实甜蜜得要死,却还要加一句:“好端端的怎么给我送花嘛?又不是什么节日。”
一脸无奈,陈图掐了我的鼻子一下,说:“不过节就不许我对你耍点浪漫,真是。”
冷不丁搂住我的腰,陈图突兀贴上来,在我耳边用蛊惑的声音说:“伍一,我饿。先吃点豆腐。”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吻就霸道贴上,节节攀升,我浑身一软,作势半躺过去被他抱着,这个吻吻得我七零八落,差点把那束花弄掉了,陈图才放开我。
帮着我把花拿在手上,放到一旁的柜子上,陈图牵过我的手,说:“吃饭。”
我想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得了浪漫的诱//惑吧,如果陈图这套挺俗气,但不得不说我是真的被哄得满心欢喜,吃饭的时候隔着昏暗的烛光,再喝点儿红酒,整个人就飘飘然了,禁不住跟陈图用眼睛纠缠,对望。
在我们的交缠对望里面,气氛越发灼热,一直到这顿饭结束,我整个人都无法从他制造的浪漫里面全身而退。
收干净碗碟后,陈图过来,他从后背覆过来,将我的脸掰过去,又是一阵热吻,越吻越火热,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被点燃时,陈图咬着我的耳朵蛊惑地说:“今晚,一起洗澡好不好,我想好好看看你。”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在我们之前,曾经无数次的激//情纠缠里面,我们是配合得很澎湃,却不曾在浴室里面试过,现在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我的脸随即烧起来,却晕乎乎地点了点头。
得到我的应允,陈图伸手扶在我的腰间将我整个人提起来,他再一次凑过来与我深吻,我们一路移动着去到浴室,用脚勾住关上门,彼此袒露后,肌肤贴着肌肤,我一点也感受不到冬天的寒意,反而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