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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何尝不是,心情随着她的心情而改变,她开心,他开心,她难过,他比她更难过。
  他拉住她的手臂,凝重的看着她的眸子,“愉安,真的想好了吗?毕竟婚姻不是儿戏,你不是说了你跟他结婚是因为保全莫氏企业不被他转手卖给别人吗?你们要是离婚了,那莫氏企业怎么办?”
  莫愉安清浅的笑了笑,“不是我提出来的离婚,他应该不会卖了莫氏。好了,霍庭琛,我今天高兴,我请你去唱歌。”
  说完就拖着他朝着ktv走。
  江城某ktv包房里面,霍庭琛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女人,已经几个小时过去了。
  她已经喝了不下五瓶啤酒了,嗓子都唱的嘶哑了,可是她还是在一首一首的唱着,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疯狂地一面。
  疯狂地让人觉得心疼,她又喝了一口啤酒,然后转过身来拉住霍庭琛的手,满脸通红的脸上泛着醉意的红绸,“霍庭琛,你也过来唱啊,你要唱什么歌,我帮你点。”
  说着就拉着他的衣袖,扯着他朝着点歌台走。
  还没有走出几步,就被他拉进了怀抱,他紧紧圈住她的身子,声音无限的疼惜,“愉安,别这样伤害自己,你就算是快要离婚了,你还是应该好好的生活下去啊。”
  莫愉安在他怀中咯咯地笑,笑得无比的讽刺和苍白,“霍庭琛,你说这人是不是就是贱?我原先一直都很想很想和他离婚,可是真是到了这一步,我又他妈的要那么一点儿舍不得,我真的觉得世界上没有比我更作的女人了。”
  她笑得连带着身子都颤栗了起来,后背一抽一抽的。
  ☆、148。 他不要放手,永远都不要!
  霍庭琛不停的顺着她的背,“愉安,如果舍不得,就不要放手啊。”
  她伸着脑袋看着他,“不放手?继续纠缠不清,誓死方休吗?我已经和他纠缠了大半辈子了,我真的好累。”
  霍庭琛看着她带雨梨花般的样子,心里闷得揪在了一起,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地拭去她的眼泪,柔声道:“既然那么累,那就放手吧,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愿意。。。。。。当你的下一个守护者,你愿意接受我吗?”
  莫愉安对上他真诚的眸,看了几秒钟,她感觉到他望着她的眼神无限的温柔,以前的祁逸乾也总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就在刚才祁逸乾才爆发的前几分钟,他都还是那么温柔的看着她。
  他慢慢将头靠近了她,紧接着她似乎都感觉到他的唇快要落到她的唇上了,就在那一秒钟,她别开了脸,脑袋也清醒了一些,他的唇最终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他嘴唇的温度和祁逸乾不同,祁逸乾是温润的,而他是炙热的,就好像是他们两个人的性格一样,一个温润如水,一个热烈如火。
  她贪恋的始终都是那似水柔情而又让人沉溺的温柔。
  她挣开了他的怀抱,然后用手理了理额前掉落下来的碎发,憋了一个笑容,“我唱够了,先回去了。”
  她拿起包,趔趄着步子走出包房,霍庭琛拿着她落下的外套紧追了上去。
  空空荡荡,清清冷冷的街道,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有几次,莫愉安都差点儿摔倒,霍庭琛最终不得不直接把喝得不省人事的她架在了自己的背上,背着她回家。
  她趴在他宽厚的背上,突然有了一种时间与空间穿越的错觉,很多年前小学毕业后的那个夏天,也有个男孩子背着流了一屁股血的她,她当时真的以为自己会流血致死。
  就在他的背上一个劲儿的哭,问他:“祁逸乾,你会不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啊?”
  他坚定的回答至今还记忆犹新,“会!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她趴在霍庭琛的背上呓语,“你这个骗子,不是说了要陪我一辈子的吗?你一次又一次的抛弃我,我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
  祁逸乾酒醒了一些之后,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说了什么胡话,他怎么可以对莫愉安说出那些伤人的话来。
  他怎么可以在面临那么一点点的打击就临阵退缩了,不是说了要永远都陪在她身边的吗?
  现在大晚上的,她才脱离险境,他怎么能够又把她逼走,他懊悔不已。
  随后打了电话唐尧,随后坐着唐尧的车火速去了华龙小区。
  冬天的夜风呼呼的刮着,他坐在车子里面焦急的等待着,刚才他去了莫愉安租住的地方,发现她并没有回到家,而他打她的电话的她也没有接。
  他这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说那些狠心的话伤害她,可是他的心比她更伤更痛。
  坐在驾驶室的唐尧看着祁逸乾一脸阴沉犹豫的样子,也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祁逸乾望向窗外,很快,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帘,和她一同出现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而那个男人竟然还背着她,她靠在他背上的样子应该是睡熟了。
  他手指捏得咯咯作响,一下子就打开了车门,朝着他们走去。
  霍庭琛没走几步就发现了朝着他们走过来的祁逸乾,他的脸色阴郁一片,来势汹汹。
  可是他并没有就此停下脚步,而是丝毫都不顾他此时难看到极点的样子,径直走了过去。
  “放开她!”祁逸乾站在他对面一米的地方朝着他喊了一声。
  霍庭琛停了脚步,然后看着他,露出一丝放荡不羁和嘲弄的微笑。
  祁逸乾看着他满脸挑衅的样子,瞬间有股怒意从脚底燃烧到头顶。
  他几步走到他们身边,伸手过去就准备将已经睡着了的莫愉安抱过来。
  手还没有触碰到她,就被霍庭琛避开了。
  他眼神瞬间冰冷到极点,良好的教养和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他对眼前的男人拳脚相加。
  他保持着一贯的笑容,“霍先生,请你把我的妻子放下。”
  霍庭琛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看着他,将莫愉安放了下来,让她靠在他的肩头上,然后对着祁逸乾挑了挑眉头,“你的妻子?呵呵!祁总还真是忘性大呢,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祁总几个小时以前还说过要和愉安离婚呢。”
  祁逸乾看着小鸟一般依偎在霍庭琛怀中的人儿,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型,“我跟她离不离婚,那都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说完又过去拉莫愉安的手,拉了几下子都没有将她拉过来,他手劲加大,几乎是用扯的。
  迷迷糊糊中的莫愉安只感觉到手臂被人狠狠地拽着,她睁开沉重的双眼,恍恍惚惚的看着眼前面如黑炭般的男人,她似乎都觉得自己出现错觉了,是他吗?
  是那个刚才狠心说要她滚的绝情男人吗?
  她一定是出现幻觉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摇了摇头,含糊不清的对着霍庭琛说道:“霍庭琛,是谁啊,拉得我的手臂好痛啊。”
  她奋力挣开禁锢在她手臂上的手掌,可是她越是挣脱,他越是捏得紧。
  她也怒了,整个身子都在抗拒,用脚狠狠地踢向那个可恶残忍的身体,她的力量不小,踢在祁逸乾的腿上。
  他感觉到了腿部很疼,可是他不能放开她的手,这辈子他说了的不会离开她的,刚才他却说了那么绝情的话,所以被她踢几下都无所谓。
  她终于发飙了,“祁逸乾,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踢死你啊。”说着手脚并用的朝着他的身上连连招呼。
  他斩钉切铁的说道:“我不放!”说完,大手一捞,终于把她从霍庭琛的肩膀上拉了过来。
  然后就在一瞬间,他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朝着车子里面走去。
  他不要放手,永远都不要!
  唐尧眼疾手快的将后面的车门打开,祁逸乾抱着莫愉安坐进了车子里面
  ☆、149。恢复如初
  车子在霍庭琛的眼前霎时间开出几米。
  路灯照在他的脸上,尽是落寞哀愁,或许!他永远都只能够做她累了,痛了时候的短暂的陪伴者吧,就算是能够短暂的陪着她,他也觉得很欣慰了。
  他苦涩的笑了笑,朝着回家的路上走去。
  莫愉安感觉到自己被祁逸乾塞进了车子里面,她几度想要用手去打开车门。
  可是手还没有粗碰到车把手,就被他拉了回来,紧接着,就是他用结实有力的大手将她禁锢在怀中,让她动都动弹不得半分。
  她猩红着眼对着他咆哮道:“凭什么?每次都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了样?祁逸乾,我告诉你,这次我一定要跟你离婚,我要是不跟你离婚,我他妈的就是孙子。”
  他看着她在她怀中撒泼打滚的样子,心情瞬间觉得好了一点,用手抚顺了她额前乱糟糟的头发,嘴角潜着淡淡的微笑,“我后悔了,刚才对着你发火,是我太混蛋。”
  他是从来都舍不得对着她发火的,他是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一个父亲。
  她看着他深邃的眸,看了几秒钟,眼泪就扑簌扑簌的向下掉,她大骂道:“混蛋,你凭什么每次都要让我那么伤心,是不是看着我那么难过你很开心,你知不知道我为了重新向你迈进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可是你却还是什么都不懂,我不跟你做。爱那就是我不爱你了吗?我要怎么做才能够做到永远都不要再爱你这个混蛋。。。。。。“
  她还在喋喋不休的骂着,他始终保持着微笑,看着她闹,听着她骂,这才是他心中那个最真实的莫愉安,她不会温柔,她够专横野蛮,可是只有这样才是证明她是爱着他的。
  她抓过他的衣袖,眼泪鼻涕一个劲儿的往上面擦拭。
  等她终于闹够了,哭累了,她靠在他的肩头,微闭着双眼,呼呼大睡。
  他动了一下,她就伸手环住了他的腰,生怕他会离开。
  他用手抱着她的背,俯下身去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低声呢喃,“愉安,我再也不放手了。”
  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清楚自己的心,他从来都不能失去她,就算前路艰辛万苦,他都要和她一起斩断所有的荆棘,迎接属于他们的明天。
  莫愉安只觉得自己头昏脑涨的被祁逸乾扛进了他的家,然后他将她放在沙发处,给她煮了一杯醒酒茶,扶着她的脑袋,轻轻地喂着她喝下去。
  她觉得那个味道难闻死了,不肯喝,紧接着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嘴巴被他的唇撬开。
  一股暖流顺着他的口腔流进她的嘴里,她吞了吞口水,正欲推开他,又是他含了一口醒酒茶吻上了她的唇。
  一碗醒酒茶就这样被他口对着口喂着她喝完,喝完了之后,他又含住了她的樱桃小嘴,用自己的唇齿将她的嘴唇撑开,然后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与之相交相缠绕。
  她迷迷糊糊中只感觉到自己在他细细麻麻的如春风细雨般的吻下,全身都发软,而她自己也似乎进入了久违的温柔乡里面。
  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热情的吻,这个吻,沉痛而有绵长,美好而又凄凉。
  她低低浑浑的说:“祁逸乾,我爱你,从始至终都爱着你,就算是经历了这么多我也还是爱你。”
  她边说边流泪,他感觉到有咸咸的液体流入口腔,睁开眼睛,才发现她紧闭着的眼角下面泪湿了两行,他吻上她的眼睛,将上面的泪痕都一一吻干。
  他低哑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愉安,我的女孩,我的命,这一生,有你便是永恒。”
  他将她抱了起来,抱着她去了浴室,放在浴缸里面,然后将水温调节到最舒适的温度,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