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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女神修炼手册-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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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轻轻哭笑不得:“怎么感觉突然之间,娱乐圈多了无数个慷慨大方的慈善家了似的。一个个不是要兴办山区学校,就是要用电影票房来资助残疾儿童。”
  “这是好事,不是么?”
  “嗯。”樊轻轻到底不是疗养院的负责人,她只能提出自己的建议,却不能干涉它的发展之路。
  “不过,最好还是要派一名老师全程跟随保护。”
  两人走走停停很快就将院里最近添置的设备全部看了个遍。陡峭春寒,参观过后温雅直接把樊轻轻带到了自己的房间,亲手给她煮了一杯咖啡。
  “你回国也有几年了,想要找的人找到了吗?”
  不知何故,樊轻轻从对方的话里就知道她询问的人并不是钟逸,摇了摇头:“我没有刻意寻找。”她说,“投胎看缘分,能否同甘共苦也要看缘分。也许,在冥冥之中,我的父母缘本来就淡薄,何必强求。”
  温雅喝咖啡的动作一顿,抬头隔着萤苒的水雾观察着樊轻轻的表情。等了一会儿,她的指腹在杯沿摩擦,神色也逐渐飘远。
  “不知不觉中都这么多年了,我还依稀记得你刚到孤儿院时候的情景。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就像是故事里的小天使,穿着蓬蓬的白裙子,文文静静的从破败的大门口走进来。”
  那一年,樊轻轻不过六岁。别人总觉得孩童们没有多少记忆,被拐被卖,不用多会将原生家庭的人忘得一干二净。樊轻轻没有告诉别人,她其实一直都记得,记得自己怎么离开了家,怎么遇到的人贩子,怎么被交易,怎么迈入‘新家庭’,甚至她对当时逃离的路线还记得一清二楚。
  “后来你被领养,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谁知道没多少年,我又听到母亲说你的养父母离婚的消息。你这次去国外,见到他们了吗?”
  樊轻轻将杯沿放在了唇边,低下头掩盖下所有的神色,淡淡的回答:“没有。我这次出去正好临近圣诞节,等于是国外的新年。他们都忙,所以我就只是打了电话而已。”
  温雅只是好意,樊轻轻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没多久她就提出了离开。
  没有想到的是,在疗养院的门口她居然遇到了佳姐口中的那位疯子导演,陈导。
  “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
  “我当然知道。”陈导说,“我每天都来,我相信迟早有一天可以堵截到你。”
  他盯着樊轻轻那平静无波的眼眸:“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你的身世早就被我调查得一清二楚,我的剧本有一半的灵感都来源于你。”
  樊轻轻挑眉:“那另一半呢?”
  陈导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我儿子。我的儿子在十年前被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半夜不睡觉的熊孩子太难缠了,等我脱身都快两点了qaq
  写到现在我自己都快断气了
  关于这一章有两点要标注
  1。资助贫困生那一段有现实依照,是国外的明星干过的事儿,英国报姐还是英国那些事儿有报道过
  2。失孤这个题材有人拍过,刘德华演的,不过,我这个剧情跟那个有些不一样。刘德华是演离异父亲找寻拐卖孩子的艰辛,我这个是孩子长大成人后遇到了亲生父母后,着重点不同,这里特别标注
  此外,修文后多了差不多1500字,算是免费赠送,大家晚安!

  ☆、第43章

  陈导的外貌被时光打破成了嶙峋的沟壑; 满满的白发,深深的皱纹,一件灰扑扑的t恤加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胡子拉碴; 浑身上下透露出颓废的气息。如果年纪再年轻二十岁; 任何人都觉得他是一个被现实打击得抬不起头来的文艺青年。
  谁知道这个文艺青年开口的第一句话这么的震撼人心?
  十年; 被拐!
  简单的两个字里面蕴含·着男人无尽的痛苦和长长的思念。
  有备而来的男人显然在开口的瞬间就抓·住了樊轻轻的软肋; 两个人坐在咖啡吧里面的时候; 陈导双手握着温暖的热可可; 眼睛里的情绪缓缓的泄露出来。
  “你……”
  “让我说吧。”陈导仿佛知道樊轻轻要说什么; 提前打断了对方; “除了跟你; 我已经不可能再跟任何人提起我的儿子; 提起那段绝望与希望并存的日子了。”
  樊轻轻嘴角抿了抿,从那缥缈的饮料水雾中仿佛穿透了时光; 看到了对方; 也看到了自己人生中最为黑暗的岁月。
  “我儿子失踪的那一年,他正好过了五岁生日; 没过几天他就突然没有了音讯。幼儿园、社区、公交车站、最后我们夫妻整天整夜的泡在了火车站汽车站,甚至连飞机场也不放过。他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一边哭一边到处寻找孩子; 整整半个月……”
  “那个年代,手机还不普遍,电脑也不是家家都有,一个孩子失踪了; 我们只能安排家里人去各大交通点寻找,去孩子熟悉的公园商店,去他曾经去过的任何地方,哪怕是看着一个五岁大小孩子的背影都会误以为是自己家的宝贝。”
  “没有报警吗?”樊轻轻问。
  “有。可惜,一个孩子汇入了城市中,就如同一滴水落入了大海,找得到是幸运,找不到……”原本还算口齿清晰的男人瞬间哽咽了一声,“三年后,我老婆跟我离婚了。没离婚之前,她整夜整夜的哭,眼睛都差点哭瞎了。老一辈的,有受不了打击直接一病不起了,有的无法原谅我们夫妻,与我们脱离了亲缘关系的,也有跟我一样,至今都在寻找孩子身影的。”
  “你,十年中一直没有放弃过?”
  陈导抹了一把鼻子:“想过放弃。”他的视线微微瞥向窗外的人流。今日阳光甚好,孩子们相互拉扯着在马路上奔跑嬉闹,看起来无忧无虑。陈导呆呆的看着,半响才低下头去,用着更为低哑的声音说,“放弃不了啊!那是我的儿子,从出生那一刻就被我捧在手心里呵护着长大的孩子。第一次对我笑,第一次喊爸爸,第一次在我搀扶下走路奔跑,第一次送入幼儿园老师的怀抱里,最后欢笑着冲入我怀抱里的孩子。他的人生一大半的时间应该是在我的陪伴中,看护扶持下度过。结果,才短短五年,他就从我手心里消失了。如果我放弃寻找他,那就代表着他彻底离开了我的生命,离开了我的人生,我怎么愿意,我怎么甘心?”
  “天底下,哪怕是再狠心的父母,真正放开孩子小手的那一瞬,都会彷徨无助。”
  樊轻轻指尖一颤:“真的吗?”她抬头问他,“再狠心的父母都不会丢弃自己的亲生孩子吗?”
  陈导缓缓的吸入了一口气,仿佛从那黑暗的岁月里挣脱了出来,他回视着樊轻轻:“你觉得你是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吗?”
  樊轻轻笑了声:“温院长……就是接收我的孤儿院老院长,说我来的第一天乖巧得很。因为我答应了妈妈‘要乖,妈妈才会接你回家。’我一直等一直等,等到我被人收养的那一天,我才知道我的妈妈换了人。”
  “你去了美国。”
  “是啊。一对久婚不·孕的夫妻收养了我,他们一直以为我是聋哑儿童,是个残疾。”
  陈导的手猛地握成了拳头:“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回答。”
  樊轻轻将碎发别在了耳后:“你是想问,我怎么瞒过了人·贩·子,怎么瞒过警察,甚至是孤儿院众多看护人员和同龄孩子们,让他们一致认为我就是个残疾儿童,而非健全的孩子?”
  “不!”陈导咬牙摇头。他控制不住的全身颤抖着,“我想问,你被人·贩·子拐骗的那段时间,遭遇了什么。”
  这话一出,樊轻轻几乎是下意识的克制不住的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遭遇了什么?”她暗哑的重复着陈导的问话,好像要从这一个简单的问题中找到问题的答案。
  如果说陈导的孩子被拐的时候只有五岁,樊轻轻当年也不过六岁的年纪。成·人们以为六岁的孩子已经记事了,特别是小女孩,被送入小学的那一天开始,他们就好像突然开始了独立之路。一个人去上学,一个人回家,从此,风雨无阻的路途上没有了父母的陪伴。他们长大了,他们有记忆了,他们不再需要成年人的呵护了!
  实际上呢,哪怕是十岁的孩子被拐卖的也有很多啊!
  很多人家之所以要买下孩子,并不一定是为了‘养儿防老’,可能他们就是缺少一个童养媳,缺少一个免费的劳动力,缺少一个代替自家孩子吃苦受累的童工而已!
  六岁的小女生,很多还没有摆脱婴儿肥,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长长的头发,糯糯的童言童语,还有想要反抗却根本没法反抗的小小身体,也是许多家庭许多人心目中最为完美的‘玩具’。
  陈导不问,樊轻轻几乎都要回想不起那短短的一周时间内,自己到底遭遇过什么,看见过什么,体会过什么。
  用现在的一个词来解释她当年的经历,那就只有——绝处逢生!
  买下樊轻轻的男人并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不是从人·贩·子手中买下孩子,而是在路上看到了这个孩子,出钱让人·贩·子去拐,去骗,甚至是用钱去交易下这个小女孩。
  樊轻轻就是被‘交易’来的孩子。
  她从母亲的手中到人·贩·子的手中,再到男人的手中,前后不过三天。
  是啊,六岁的孩子有记忆了,也不是全部的记忆都能够记在心中。
  樊轻轻之所以记忆犹新,不过是那一天正好是她的生日,也是她第一次穿上白色的连衣裙。她在阳光下跳着舞,在父母面前撒着娇,搂着妈妈的胳膊对着年幼的弟弟挑衅着,宣布着自己在这个家在母亲心目中的主权。
  转眼,她就被送到了陌生的人贩子手中,换回了一沓钱。
  妈妈告诉她:“你乖乖的,等会妈妈就来接你回家。”
  然而,她等待了三天,等来了那个性情诡异的男人。
  记忆从这里明显出现了断层,樊轻轻怀疑自己当年是不是被下了迷药昏倒了。她只依稀的记得,男人家里还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都比她大上几岁。男人不在的时候,三个孩子会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玩捉迷藏,男人出现的时候,那两个孩子总会有一个被拉走,等到回来后那孩子就会神思恍惚一两天。
  她很好奇,她问过另外的孩子,被留下的孩子只是惊吓般缩在角落里哭泣,什么也不说。
  直到轮到她自己!
  色彩缤纷的房间,薄纱飞舞的桃心床,蓬蓬的公主裙,甜得发腻的糖果,还有男人伪善至极的笑容,构成了那一夜所有的记忆。
  那咸湿的,黏糊糊的触感,至今都残留在樊轻轻的大脑皮层里,在她的每一个毛孔中。时至今日,依然让她恶心,让她想要呕吐。
  “我的遭遇,”她的指尖轻轻安抚在胳膊上抚摸着,像是安抚着因为一句话而突然颤栗的毛孔,“与你的剧本没有关系,与你的儿子也没有任何关系。”
  她掩下所有的神色:“我倒是想要问一问,你既然想要拍失孤的题材,为何从孩子找回原生家庭开始,而不是从孩子失踪的那一天开始?”
  如果说,陈导的问话让樊轻轻重回了往日的噩梦,那樊轻轻的问话就是在陈导的心口插了一刀。
  陈导的颤抖越来越厉害,他为了控制住那双几乎要盛怒的双手直接将一杯热可可全部灌入了肚子里,期望着它能够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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