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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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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来,如果新年期间,季先生还像往常一样,三天两头往灵谷寺跑,荣嫣可不就落单了吗?
  “没事。我刚好有时间写剧本,最近有些头疼,灵感枯竭了一样。”荣嫣说。
  “那你刚才心事重重怎么回事?”
  “我看你们比我妈还唠叨,让我静会儿。”她显然发“脾气”。
  却不见得威力,两位阿姨相视一眼,继而大笑。
  荣嫣不理她们,自顾自擦了嘴,打算到书房里搬电脑,可走到堂屋门口,却见外面雪色活泼,连小兔子花生米都跑去雪地上打滚,她便也坐不住。
  到房间里围了季宴洲的围巾,带着上面他所剩无几的气息,拿起铁锹在院子里铲雪。
  忙活完院子里,将小兔子花生米的雪白乐园给铲了个点滴不剩,惹地花生米直翻兔眼差点离家出走,这个坏主人却目不斜视略过发脾气的花生米,径直端着铁锹去了外头,那气势和鬼子扫荡一个阵仗,花生米便吸吸兔鼻识趣地缩回窝里去了。
  外头,铁器擦着地表的咯吱声,直听地人牙酸。
  荣嫣忙地热火朝天。
  她寂寞吗。
  当然寂寞。
  不过季先生每次回来都将她那方面喂个饱,她便也愁烦稍解,说到底女人左不过是个贪图享乐,如荣芷,如她,除了金钱地位上的享受,夫妻生活若能如鱼得水,那便能携手过个半辈子,反正嫁给谁都是嫁,舒心最要紧。
  什么爱不爱的,就是季宴洲他现在敢说是爱她多,还是对她不放心多一点?
  他不着急吗?
  绝对着急。
  不然每次回来都跟她腻歪,还不是怕她跑了?
  这么一想,荣嫣开心极了,尤其他昨天晚上表现勤恳,绝对是在意她的表现,荣嫣便心花怒放,一下子就院子外头的村道铲地干干净净,出了一身汗,连额头上都挂满。
  她满足地撑在铁锹把上在道路中间舒了口气,怪不得荣芷拼命擦窗户,劳动使人快乐,这宣传口号竟然货真价实。
  返回到院中,将铁锹小心翼翼放回到杂物房,挡着身上的雪粒走出来。
  抬头望着斜下去的山村夕阳,荣嫣叹一口,从口袋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我方炎彬,哪位?”对方干脆利落,报了姓名又问哪位。
  夕阳西下,荣嫣浑身沐浴在霞光里,旁边,有一个红柿子从雪白枝头掉落,荣嫣换了号码,他认不出,尤其在她不发声的情况下。
  “你是……”过了几秒他却似有警觉,“……荣嫣?”
  荣嫣想问他为什么不回家,既然娶了荣芷为什么不珍惜,到底是不是男人,为什么把女人逼得那么寂寞与痛苦,他不该将她捧在掌心的吗?
  如果做不到,当初为什么娶?
  她却没开口,在他急切的你还在那里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声音冷漠按断了通话。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指望他回心转意,听她劝,回去和荣嫣装模作样恩爱?
  可恩爱是装不来的。
  如果季宴洲敢对她不理不睬冷暴力处理她,荣嫣绝对头也不回走掉。
  不过,季宴洲世上只有一个,已经被她牢牢握在掌心里,且永远不会忽视她。
  手机塞回口袋,荣嫣径直往屋里走,她背影在夕阳雪色中坚决,那是已经做了决定,彻底遗忘方炎彬,以姐夫的称谓让对方在心头死去。
  晚上,橙色的暖光在三间平房中亮起。
  今天是阿姨们最后一天上班,明天开始便是她和季宴洲单独过日子了,虽然不知道他明天什么情况,不过荣嫣无所畏惧,正好琢磨琢磨剧本的事。
  这剧本的事特伤脑筋,她琢磨了故事大纲,却怎么也琢磨不出细节来。
  已经半个月过去,继续折腾下去,她怕是要磨出病来。
  “这么喜欢?”他晚上回来,在书房里陪着她,好奇发问。
  书房是三间平房中的西间,和东间主卧一样被她改造成了拥有大落地窗的房子,此刻,万籁寂静。
  只有地暖嗡嗡细腻轰鸣声。
  季宴洲手上端了温开水,是一只透明的玻璃杯,他手指修长有力,握着杯子到她电脑前。
  荣嫣皱眉:“我不喝。”
  她穿着家居服,肩上批了一件灰色的大围巾。是他的。
  季宴洲从她后背站定,倾身双手撑在她桌子上,残留着水杯温度的手掌夺过她的鼠标,随意在文档上拉了拉。
  “你还会看剧本?”荣嫣看他专心致志的样子不免好笑,“这可是我最爱的故事,也是复出之作,可惜我笔力有限,总写不出自己想要的感觉。”
  “你想要什么感觉?”
  “这个男二,是女主年轻时喜欢的人,当时他们都好年轻,十几二十岁,最稚嫩纯真又懂得珍惜彼此的时候,那时候感情应该是细腻的,可我写不出,我没谈过恋爱啊那个年纪,总把男二写的傻里傻气,像无聊的高中生。”荣嫣苦恼地往他强壮的臂膀上一歪,唉声叹气道:“若能时光倒流,我在那时候谈一场恋爱,而不是替你怀孕生孩子,哼,现在灵感就很丰富了。”
  “后悔了?”季宴洲拉着文档,剑眉赞赏地挑起:“故事梗概是不错,既然男二,他们当时为什么分开?”
  “这个保密。”
  她还挺神秘。
  季宴洲接连轻笑,伸手挪到她肉肉的下巴上来捻着她:“我这个男主还不配你,吃着锅里霸着碗里,还想要男二?”
  “没有男二的人生是瑕疵的。”荣嫣翘起小嘴巴:“哼,你都没正经为我吃过醋。”
  “当时不知道孩子们是我的,我吃过醋,恨死了宴川,他也就比我早与世长辞,不然兄弟没得做。”
  他声音蛊惑,慢慢吞吞地,仿佛在细细回味着当时自己的那份醋意,不甘和后怕的口吻。
  荣嫣被取悦地嘴角偷偷往上飞,面子上端着:“哼,结果吃地你自己醋。”
  “只能对不起宴川,平白被我恨一顿。”他捏捏她耳垂,义正言辞:“听开心了就去睡觉,别琢磨了。”
  “不,我正上头,我一定要想出男二的为人处世来。”荣嫣坚持趴在电脑前不走。
  身后忽然凉了温度。
  他离开的脚步声响起。
  荣嫣以为他放弃了,正换了坐姿,苦思冥想起来,忽地,感觉那排脚步声又去而复返,她赶紧抱住笔记本,大惊道:“你别烦我哩,我坚决不妥协!”
  “没事,你继续。”季宴洲端了把椅子,坐在她斜对面,同时晃着手里的红酒,轻轻道:“长夜难眠,我陪你。”
  “我不要你……”荣嫣声音忽地戛然而止,嘴巴微张,以一个很傻的瞪眼样子望着他。
  只见半暗的光线中,他轻轻将醒过的红酒送往唇畔,扬起脖子时,下颚到喉结的线条赤。裸裸地勾引她,这还不打紧,他竟然还回去脱了上衣,光着膀子,露出起伏的胸肌和往下块块分明的坚硬腹肌,睡裤裤腰那里还露出内裤腰的颜色,荣嫣都看地不好意思说他了,又想骂又想笑,最后汇成一句话送他:“小心冻感冒呀季先生!”
  “冷吗?”季宴洲煞有其事弹了弹自己肚皮:“挺硬的。”
  “啊——”荣嫣疯了,扔了电脑起来打他:“你莫名其妙,大晚上发骚,外面下雪密密麻麻你看不见,脱什么衣服,有没有点儿新鲜点子了!一天天地竟用肉。体勾引我!可恶——我还上勾!”
  “别打,酒洒了。”季宴洲无辜地喊。
  “你还装逼!”荣嫣打地更凶,捶他后背,因为这里不是要害。
  她此时双膝跪在他大腿上,胸膛靠在他肩上,打他后背的姿势,极方便了季宴洲,他在混乱中仰脖平静地一饮而尽,杯子放在电脑桌子上,接着,猛地将她扛起,荣嫣吓地惊叫,不住踢晃着小腿。
  季宴洲扛着人,拍拍她作乱的小屁股:“乖,留着力气到床上动。”
  还没到床上,走到卧室窗口,她突然提议:“就在这里。”
  季宴洲扭头,看到窗口边多了一张摇椅,他眸光一刹那幽暗,声音都嘶哑了:“添新家具了?”
  “嗯。”荣嫣红着脸点头。
  季宴洲将她放下来,热烈地向她索吻。
  她乖顺地凑上来,两张唇随即纠缠在一起。
  这屋子的大大小小每一件,每一桩都是她亲手置办,包括不用拉窗帘,可从内视外,却不可从外视内的大块落地窗,此时,边赏着雪景,边耳鬓厮磨,不用担心被窥视,显然增加了刺激感,。
  荣嫣慢慢蹲下,中途被他拉住,她执意下行,另他不舍又激动的闭上眸,接着,世界变成一片乳白色,像雪景一样的色,在窗前,在她的口腔温度中。
  雪不知何时停下,白天被铲干净的地表再次被覆盖,可淹没膝盖,可想而知他们镶嵌时,雪是怎样的密密麻麻,恍如末日。
  然而这是假象,末日并未到来,他还活着,眸光微垂,闪着欲罢不能,至死方休的火光,凝视着她慢悠悠吞咽一声,眼神如勾子一样穿过他锁骨,拖着沉沉地听得见声音的锁链,将他牢牢牵住。
  “你干什么?”他舍不得她难受,搂着她到卫生间漱口,从镜子前,可见他剑眉紧锁,自责又懊恼的神情。
  荣嫣回搂他脖子,心满意足在他耳廓边感慨:“我就是想疼疼你嘛。”
  季宴洲头皮发麻:“我值得吗?”
  “那还用说。当然值得。”
  季宴洲只好笑笑:“也许吧。”
  “瞧你,受宠若惊了吧,可见我之前对你多坏。”荣嫣自怨自怜起来。
  男人低头吻住她嘴,叫她不要再说出伤他的话,她最完美,完美到他不知所措,哪有一丝半毫缺点?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是连续的故事。单独讲男女主被治愈与被温暖的故事。
  注:这章有个伏笔。猜到奖励大红包。
  感谢料ddl见我应如是的15个地雷。
  感谢宝哒驼宝宝的珍贵营养液。
  么!


第86章 番外03
  夜晚的温存过后,季宴洲像出门上班一样去了灵谷寺,那里有专业的治疗团队驻扎,荣嫣几乎不踏足那里,只是他偶尔回来时,暴露在身上的大小伤痕告知她那里发生过什么。
  她不问,不想给他压力。
  总体来说,她相信季宴洲,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早上,换好装备荣嫣照例出去铲雪。
  铲着铲着,铲出一位不速之客。
  “维林?”荣嫣惊讶,手上还握着铁锹,而一双男士短靴的大脚就顶着她铁锹的头部。
  季维林身高不俗,一双大长腿在短靴的映衬下仿佛拔高到两米,上身是一件裘皮短夹克,时尚弄潮儿的造型,只是那脸着实算不上喜庆,和此刻新年的气氛尤其不搭,非要一个词形容的话那铁定是丧家之犬了。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站在院子外面?”他虽不吱声,但荣嫣瞧到他两耳朵和鼻尖都冻地通红,可见在外面站了许久,“我不出来铲雪,你打算什么时候进去啊?”
  季维林听出她声音里带着笑意,于是低垂的目光抬起,望见一张年纪不比自己长多少却透着睿智与理性之光的女性脸庞,他声若蚊蝇:“舅妈。”
  “去过你舅那了?”荣嫣问。
  “不敢去。”他又垂下脑袋。像犯错的小孩。
  “你不进屋,我就在这跟你说吧。”荣嫣笑了笑:“如果还想求那事,大过年的你纯粹给你舅找不痛快。”
  “他是我父亲,”季维林语气固执:“我不能看着他死。”
  “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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