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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之剑所到之处无不化为尘土,该隐一个劲的攻击,而路西法则在狼狈的闪避空隙间胡乱放几跟没有准头的箭,情况就像他在逗着她玩。这种情况一直持续着,原本并没有打算与他拼命的该隐被他如此轻慢的态度惹毛了。
“为什么只闪躲不攻击?”说话的同时发起更凌厉的攻势,对上路西法。
路西法没有回答她的话,手不自觉的抚上胸前所挂的戒指,眼睛贪婪的看着手持利剑举剑相向的她,嘴角扯起一抹似有若无的自嘲。
面对他怪异的态度,该隐顿了顿手上的剑,脑中搜索着遥远的记忆。
“别以为我曾经因为你而受断翅之刑便以为我会手下留情。”对于他轻慢的态度,该隐把它归结为路西法认为她难忘旧情,所以不会下杀手。
她的话令路西法脸上的笑容变得苦涩,无言的闪避着她的攻击。
该隐终究是天庭里的第五号人物,论力量她并不会比四大天使长逊色,甚至可以说她的力量会超越四位大天使长。
路西法一直闪躲而不还击的作法令他最终陷入了苦战,胸前的戒指随着他在空中大幅度的动作而被抛出白袍外,该隐上前挥剑刺向他,剑上的赤炎之气瞬间便把他衣袍的一角割下,而系在他脖子上的绳子也被利落的砍断,戒指顿时从路西法身上飞脱。
衣袍被该隐划破的路西法见胸前的戒指掉落,不顾安危的伸手去捞,此时该隐提着剑正从下面往上刺,当戒指砸到从下面冲上来的该隐时,戒指与她头上的黑耀石发出共鸣,顿时手持宝剑的她便僵在半空中,路西法也险险的躲过她迎面而来的一剑。
在众天使与恶魔的见证下,那枚泛着红光的戒指没入了该隐的身体,就在那一瞬间,天使们身后的时间之门便发出隆隆的声音,该隐背后雪白的翅膀在一瞬间化为乌黑,那是比混顿更加黑暗的颜色,地上的恶魔们在欢呼,而天使们则不知所措的呆立着。
当该隐回过神后的下一瞬间,她毫不犹豫的放下手中的剑,直奔向一旁路西法的怀中,她的举动令整个天使军团骚动起来。
得到消息的米开罗赶到时,只见二人准备离去的背影,它气愤的对该隐的背影大喊“该隐天堂的美好难道不足以令你留恋吗?”
该隐回过头,紫眸中闪耀着炽热的爱情,嘴角微扬起幸福的角度,掀起那吸引人的红唇“该隐并不留恋天堂,没有感情的她留在那里都是一样,而我是陈见恩拥有感情的,所以选择留在爱情身边。”
“那不公平!你要爱情我也可以给你。”米开罗的面上出现了怨恨,这句话几乎是被喊出来。
面对米开罗的愤恨,该隐十分不以为然“我的爱情从千万年前便属于他。”
“不公平!不公平!我可以给你至高无上的地位,你为什么还要走!”
相对于它的激动,该隐冷静得近乎无情。
“谁告诉你我是该隐?我只是与该隐拥有同一个灵魂,名叫陈见恩的普通人类,天堂、地狱或是人间有他的地方便是天堂。”该隐深情的看着身边的路西法,二人相携远去,身影消失在地狱的深处。
路西法与该隐的爱情也许随着他们意识的消亡而随风而逝,陈见恩与拉希思的爱情在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地狱延续,无论是路西法或是拉希思、该隐或是陈见恩,他们有如是天地间尘土般渺小,清风一过他们的故事便消散在漆黑无尽的地狱之中。
后记
经过半年的构思后这篇原本名为天使、吸血鬼但我是人的故事终于完满的结束了。虽然故事里尚有很多谜团,但聪明的你们应该会猜到答案。媚媚我在暑假完结前的一周把这个故事上传也没有枉费我对大家的承诺。
对于故事,媚媚我是不太满意了,但我从来就不是太监制造者,所以硬着头皮写下去,结果便成了这个样子,这个月25号媚媚便得坐飞机回学校,现在心里极其的不原意去想这件事,但话又说回来,再过15周如果没有什么冬瓜豆腐的事情发生,媚媚便可以收拾包袱回国了,这倒是值得庆祝的事。
又在拉拉杂杂的乱说一通,说说下一个故事吧,媚媚想写清宫文,可这是第一次的尝试希望大家能够对我多多支持,你们的建议是我进步的动力。
有点烦恼的媚儿
july19th2006于广州家中
……(本卷结束) ……
序章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有强烈宗教信仰者慎入,本故事内所提及之宗教信仰完全属于剧情需要,与本作者之宗教信仰与立场无关。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一只白皙的手伸出被窝,试图挡住从厚重的窗帘外偷溜进卧室的太阳,那只白皙的手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苍白、透明,血管在皮肤下隐约可见。
“嗯~~太阳真讨厌。”
“***!每天都是这样,改天把这个窗户给封了,看你还怎么照。”
一个身穿t…shirt,面色苍白得如纸似灰,艳红的双唇里露出可怕的獠牙,年纪二十出头的“人”,“轰”的从被窝里把棉被往外一翻,笔直的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初冬的广州虽然不能说寒气逼人,但也足以令人打寒蝉。她坐在床上,目光阴狠的盯着从窗户外渗透入内的丝丝阳光,其实这种情形从2年前搬进这所公寓后就每天不断的重复发生,几乎可以说是风雨不改。
床上的人顶着一头乱发脸色苍白,眼角上还糊着眼屎,半死不活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取下挂在墙上的现代招贴,招贴后露出一个把手,拉开把手,里面居然是一个冰橱,冰橱里塞满了血袋,随手拿起了一包血袋,咬开封口用力吸了一大口,急忙伸手把垃圾桶抓到身前,“噗”的一声把血全吐到垃圾桶里,瞪大那双算不上大的眼睛瞄了一下血袋上的日期“操~~!***!居然过期了。”
也许是一大早就喝到过期血液的缘故,走在街上的陈见恩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身穿一条蓝色的牛仔裤和粉红色的吊带背心,除了胸部外她的身材实在乏善可陈,牛仔裤因为太大只是松跨跨的挂在腰间,宽大的裤子把腰部上所有的缀肉表露无为,走一会儿还要用力的把裤子往上提,免得掉下去。
印有蜡笔小新的粉红色吊带背心,由于胸部过大被撑得有点变形,穿起来不伦不类,那把稻草似的头发用铅笔固定在头上,可是固定发头的技术实在太烂,铅笔的笔头朝着头顶竖起,远看上去就像头顶长了一只尖角,肩上挂着个半新不旧的蓝色运动背囊,上面满是灰尘和污迹,已经很难看出原来的面目。一身类似流浪汉的打扮居然没有引起侧目,施施然的走进了一所大学。
充满后现代主义的美术馆就树立在离校门不远的校道旁,解构主义的风格在这座建筑物上发挥得淋漓尽致,整座建筑物由三角形和正方形互相交错而组成,后现代主义的装修风格更和残旧的校门形成奇怪的视觉对比,但崭新的广州美术学院几个不锈钢大字在残旧的校门上又和美术馆互相辉映。
“呼~~!交完论文就放假了,看来得找点活干。”边伸着懒腰陈见恩边走出电梯,懒懒的拖着脚步往教育系的科室走。
一进科室,边看到系主任刘盛夫正在唠叨油画系的研究生,她象征性的敲了敲门走进科室把论文放在曹教授的桌面上,蹑手蹑脚的就往门外闪。
刘盛夫的唠叨功可谓是“声”名远播,他是油画系的教授但是却跑来教育系当系主任,七十多岁的老人家还不退休,硬是占着职位让年轻的副教授们没机会,教训学生总是想当年,实在有点不敢恭维,老人家要有老人家的风度嘛。
那像陈见恩,在世上活了厄……,到底她活了多久?哈哈~~连作者我都忘了,总之就在世上活了很久很久,久到所有人都遗忘了。
在遇到她主人之前,陈见恩也曾是一个人,那是多久以前的事?那已经是不复记忆,可是第一次看到她主人时的记忆,相信直到天荒地老也不会回退色,银发在大榕树下飞扬,那带着忧伤和怜悯的眼神。就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沦陷了,沦陷在那不属于人间的美貌中;同时也沦陷在那无尽忧伤的眼眸中;更沦陷在哪无人可比的高贵优雅中。
在她还在回念往事的同时,系主任刘盛夫的老眼还没至于昏花,看到正在门边发呆的她,“那个谁谁谁,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听到系主任的叫唤,陈见恩僵了僵身子,慢慢的转身,无奈的走回教研室,教研室里挨训的研究生庆幸的看了她一眼,心想这老头终于转移目标了。
“你叫什么名字?干嘛鬼鬼祟祟的放下东西就跑……”刘教授开始了长达20分钟的说教,陈见恩站在他跟前垂首低眉,一面恭敬的表情,终于20分钟后刘教授说了一句“嗯,知道了吗?”
“知道了。”实际上她有没有在听,那只有天知道。
“那下次就不要再犯,你可以走了。”刘教授满意的点头看着她顺服的态度
“我会记住的,教授,那我先走了。”恭谨的向刘教授道别,立刻退出教科室。
走在校道上,心里咕噜着‘倒霉,早上喝到变质的血已经有些拉肚子,刚才有莫名其妙的让刘啰嗦训了半天,哎!还别说肚子又有点痛,先上次所再说。’
第一章
第一章
经过刘教授20分钟的疲劳轰炸,以及一大早便喝到变质的血这一系列的倒霉事件后,陈见恩懒懒的半躺在沙发上,手里抓着一件随手在衣橱里拿出来得礼服,哭丧着脸干瞪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肚子好痛~~啊!
白着脸,陈见恩边穿衣服嘴巴还边刁着一个血袋拼命的吸着里面的猩红的液体,脸上的苍白随着猩红的液体减少而逐渐变得红润起来。
“算了,今天亲王的新生仪式还是不去了,谁知道仪式到一半我会不会还在闹肚子,如果体力不支昏倒,那也太丢主人的面子,好歹我也代表主人出席,要怪就怪早上那包过期的血吧。”想到这,她把穿到一半的礼服脱下来,随手一扔,它便半挂在椅背上,苍白半裸的身躯懒懒的卷缩在华丽的红色沙发上。
“掴、掴”门外传来有致的敲门声
瞄了一下门,捂着头装作听不见,谁知道门外的人依旧有耐心的敲着门。
“我不在,我不在……”闭上眼捂着耳朵,一幅掩耳盗铃的蠢相,嘴里不停的重复着同一句话。
“!”突然赤裸的肩膀上有一双冰冷的手在移动。
冰冷的触感让一向怕冷的陈见恩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立正敬礼,猛地睁开眼睛,对上的是一双幽深的紫眸。
“嗨~~!你是怎么进来的。”被眼前的人下了一跳,身子自然的往后一缩。
“算了,问了也白问,忘掉你不是人。”瞄了瞄半开的窗户,再把视线放回眼前这嘴角上挂着溺爱和包容表情的英俊男人身上。
男人有一头灿烂的金发,一双美丽且魅惑的深眸,仔细一看,就像是一双如深海般神秘璀灿的蓝色瞳眸,却散发着无比媚惑的邪美,镶在那张过分俊美的脸庞上,更是教人迷醉。
“从窗户那里进来的,你忘关窗户了。”金发男人收回在她身上游移的手,走到茶几旁拿起刚才被她随手扔挂在椅背上的礼服。
“下次我一定记得关窗。”她赌气的半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完全不在意自己是否衣衫不整、肉体横陈。
金发男人拿着衣服,一手轻轻的把她从沙发上拉起,另一手半搂着她,试图帮把礼服穿在她身上,但是当事人却好像没骨头的人似的,软软的靠在他身上。
“陈见恩,你的骨头那去了?”边抚着她的长发,边在她耳边溺爱的说
“好累啊,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