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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都是真的。”
柏柔说道这里停了一下,继续说下去她总觉得别人会拿她当做用孩子来要挟结婚的某类女人,或者用孩子要挟给钱才流掉的某类女人,要么就是跟别人怀了孩子却让这个男人给钱负责人的某类女人,总之感觉非常不好。明明可以理直气壮,她却觉得有种无名的心虚。
“到底是什么事儿?”盛良翰见她沉默于是更着急。
柏柔说:“事实就是这样,上次跟你在酒店,之后我并没有见过别的男人更不会跟别的任何男人做那个事儿,然后现在就是,我那个拖了两星期没来,买了试纸一验发现……出事儿了。”
盛良翰顿时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你是说,怀孕了?”
柏柔突然觉得鼻子发酸,拧着眉控制不住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你不是说不会出事儿么,你不是说你不能生育,你怎么就这么骗我呢!我结婚都没有出这事儿,现在离婚了却……惹这个麻烦,我不敢跟别人说,就我一个人知道,这几天我请假在家里,都快吓死了怎么办!我们医院肯定不能去,不然都认识我传出去就糟了。我想去其他医院做,到时候你去给我签字没问题吧?”
盛良翰还在发呆中,柏柔说的那么多话他都听见了,就是没过脑子,他不知道出了这事儿该怎么面对,该高兴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应该陪着柏柔一起懊恼?他都不想,问题是……结婚三年离婚两年,只要不戴套的时候,没有女人出过意外,怎么唯独柏柔这儿就中了呢?
他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儿,这么突然……这是真的假的,该不会不准吧?
“去……医院了吗?真的是怀了?”盛良翰还是不信。医院都给他下了定论,少精症基本等于这辈子别想要自己的孩子,除非去试管。
柏柔却觉得盛良翰在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还没有,只是在家里用的试纸。不过你要是怀疑这孩子是别人的我也没辙,你只要去给我签个字然后就可以走人,不然我这儿没法处理,那儿都必须要求有陪同的家属。就当你路过帮个忙,不然我还得花钱雇人,也不知道能不能雇到靠谱的嘴巴牢的!”
盛良翰一听她这么草率的对待这件事儿就有些想生气,“怎么能随便找个人签字呢!这么做对谁都不好!”
柏柔也来了气,“那怎么办!又不是你怀了,我不找人签字莫非你让我随便生下来?拜托我又不是想拿孩子要挟你必须结婚,我才不跟你结婚!更不会拿着孩子跟你要钱,我也能赚钱!只是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现在不能让他出来!找你跟着签字就是替他负责!你还来指责我!你怎么不说你骗我呢?当时吃了药不就不会有这个意外了么?”
柏柔一激动声音有点儿亮,盛良翰连忙看看周围,旁边桌有人侧目看他们。
盛良翰有点儿难堪,“咱们拿着东西出去说吧,这儿人多!”
柏柔出了口气心情好多了,“抱歉啊,这几天情绪有点儿不稳,动不动就生气上火。”
“没关系。毕竟这是我造成的,总之我会负责,而且配合你做所有事情!”盛良翰拿起桌子上的东西,带着柏柔坐到车里。
柏柔小口吃着冰激凌,觉得胃口还不是特别舒服,“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单身呢还出这事儿,被别人知道了真是冤死了!”
盛良翰盯着外面,半天才说,“抽空去医院检查确认一下,你定好时间通知我就行。至于赔偿金我直接打你账户。”
柏柔就想听他痛快点儿,万一真因为孩子跟她墨迹她确实无法接受,“好,这几天趁着请假我就去办这事儿,到时候你按时来就行。”
柏柔回去了,今天见面比较顺利,盛良翰并没有推卸责任,只要能帮她流掉就什么都好说。
她软软的躺在床上,浑身很没有力气,只想睡觉。这块儿心病一解决,就差找家医院。
她还没有睡着,又接到了盛良翰电话。她有些担心他反悔,等了半天才接听,“怎么了?”
“没什么,睡了?你家在哪楼几层哪个门?”
“干嘛?”柏柔提起警惕。
“不干吗,给你买了点儿吃的,估计你没有吃完饭,放心我不进去你家,我就把吃的给你挂门上你开门取就行。你家在哪儿?”他的声音听起来一点儿都不轻松,反而很有威严,就像医院领导批他们的时候那种严厉。
柏柔虽然没有胃口,但却是有些饿。她告诉盛良翰门牌后,等着听门口的动静。
过了几分钟门口还是没有动静,但手机里却传来信息:已经给你放门口了,你开门去取一下。
柏柔开门看,果然旁边放着好几个盒子。她拿回家打开一看,足足有六七样,有荤有素,但全都是酸甜口。
她看了一遍,挨个摆在桌子上,掰开筷子也没客气直接开吃。果然酸甜口的菜比较下饭,柏柔终于吃了一顿饱的。
☆、第6章 求婚
第六章
趁着还有五天假期,柏柔赶紧选了一家医院。依旧是三甲医院,但离她上班儿的地方很远。刚好是她家到医院的相反方向,路程也差不了多少。
她一个人忍着难受去挂了号,接着又分诊,然后排队等大夫看,后来开单子交钱做检查。直到确认她身体各个方面儿都没有问题之后大夫才同意,预约三天后的手术时间。
这时已经过了大半天。
柏柔浑身又累又软,出了医院忍不住先跑去对面的永和点了豆浆和油条。
一直坐到晚上她才歇够,但越歇越累,根本一步都不想走,就连从座位走到永和门口她都觉得需要很大的力气。
问题是她现在根本没有一点儿力气。
这时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看是银行账目变动通知短信。
柏柔本来不想理会,但瞟了一眼却吓了一跳。她赶紧点开那信息,发现她的招行账户里面真的有两万的入账。
两万?别人存错了?谁能这么粗心?
紧接着又进来一条信息:我让银行的朋友查到了你的账户,给你转过去两万买些营养品。
柏柔盯着这信息看了半天,这是盛良翰发来的,两万?营养品?不就是他说的赔偿金么!你当你是邪魅总裁?
这……
这买卖倒是干脆!柏柔有些心里不舒服。尽管知道这是双方的责任,但一方就这么拿钱来解决……就你有钱啊!
不过你这么痛快那我也来!
柏柔说着就回去一个信息:我在友好医院对面永和,动不了了接我一下。
柏柔本来没觉得气愤,但一旦被他标上价格,她倒要看看,盛良翰是不是真想用钱解决事情?要真是这样儿,她一定会找机会拿那个手链儿摔他脸上!
本来他来不来对她都没有多大影响,柏柔怎么的也得在这里休息到能动了之后才可以走。
于是柏柔又点了点个汤包,边吃边磨蹭时间,顺便一点点填饱肚子,不至于一下子呕出来。
她腿脚还累得发软,还好这家店二十四小时营业。
这种时候一定不能叫表姐来或者叫爸妈来,不然一眼被识破不说,今后几年内一定是他们对付她的资本。
柏柔从小独立习惯了,所有事情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解决而不是靠谁。
因此这件事儿也一样,之前离婚的事儿也一样,全都没有别人帮过一个指头的忙。
事后表姐骂她傻子,一个人闹离婚对付婆婆一家人怎么能分到足够的财产。要是告诉家里人,再请个很牛的律师,一定不会让前夫骑在她脖子上欺负她!简直欺人太甚!可惜已经过了上诉期,家里人只能靠这种方式泄愤。
因此这次柏柔照样习惯性的不长记性,依旧独立解决一切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永和的门“叮铃”一声被推开了。进来一个一身西装的男人,这男人一进来就左右看,直到发现了柏柔。
他直接向柏柔走过去,然后拿好了她的包,再次弯腰把她横抱起,“没有停车位,我把车停门口了,咱们先出去……吃完了么?用不用打包?……你当心脑袋我先把你抱车里去。”
盛良翰说着就抱着她走。
柏柔哪里经历过这个!她羞得连捂脸都来不及。
从恋爱时起前夫就没有这么抱过她,据说她太沉抱不动。婚内更别提,就连上到床上都是自己走过去的。
她将脸紧紧的靠在盛良翰胸前,还好店里人不多,这么明目张胆的真是要人命!
她突然想起来上次在酒店也是这样,她被盛良翰抱到了床上。他怎么就没有觉得她沉?莫非她减肥成功?
柏柔不愿意面对那个马上能得出结论的答案,盛良翰将她放地上之后开门,她跟着老老实实坐进去。
没多一会儿就把她送到楼下,“我送你进去,等我找个停车位。”
柏柔盯着车头立起来的小豹子看,不知不觉盛良翰就停好了车。
“能自己走动么?”盛良翰问她。
柏柔试着动动腿,貌似有了点儿力气,她冲他点点头,“差不多,我试试。”
于是她扶着车门慢慢站起来,现在比永和店的情况好多了。没劲儿的原因可能就是不停的跑了一上午加半个下午,再加上没吃东西。现在可不同,休息差不多力气就能恢复。
盛良翰关了门等在旁边,直到扶稳了柏柔。“我送你回去。”
柏柔摇摇头,“送我到门口就行,现在歇过来了。白天一直再医院没有休息,所以一下子软那儿走不动。谢谢你过来接我。”
盛良翰没说话,只是扶着她胳膊往楼里走。
果然到了门口盛良翰就停住脚步,“先别锁门,你进去休息我去买点儿吃的上来,我走的时候再给你锁门。”
柏柔同意。
接着盛良翰就离开这里。
再回来时他手里又拎了不少吃的,他轻手轻脚的进了家,探头跟柏柔打过招呼后主动离开这里,并且将门反锁。
柏柔猫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熟很香,她梦到有一窝小老虎来来回回的从她身上爬过去,走不远又跑回来趴她身上。直到乱的要命她快忍不住要发火了,那帮小老虎才听话的撤退。接着柏柔睡醒了。
“这都什么点儿……”她看看手机,显示凌晨两点钟。没想到一觉能睡这么久!
下床找水喝,正巧看到了盛良翰送来的饭。
这一看就觉得有些饿,索性她坐在餐桌旁,挨个拿着菜放微波炉里面微。
刚刚温呼呼的时候柏柔就拿出来吃。她根本等不及微到特别热然后再晾着。
这次的几个菜还是酸甜口,柏柔觉得只有这种口味她吃着才不会难受。
转天老妈就知道她生病的事情。
表姐果然大嘴巴!老妈大早毫不通知就过来,柏柔从猫眼儿看到老妈的时候足足吓了一跳。她赶紧回头看了看屋子里有没有异样的地方,然后才敢开门。
“怎么了病了都不跟妈说!”老妈担心上火因此很生气,“这都病了几天都不跟妈说,你当妈是个摆设?”她摸着柏柔的脸,“你瞅瞅你瞅瞅,这都瘦成什么样儿了!中午妈给你红烧肉补补,怎么了突然生病?值班儿累的吧?”
柏柔连忙阻拦,“别妈,可别红烧肉,生病哪儿能吃油腻。煮粥就够了,最好是咸菜粥,这才能吃进去。”
老妈看到桌子上的菜,“你这生病口味也变了?全都酸甜口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了呢!”
柏柔心虚的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