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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就可以把自己的责任撇得一干二净是吗?我冷冷的瞪视他,“现在不是爱不爱她的问题,而是她已经把所有感情都用在了你身上。”
他叹了气,表情有几分凝重,“坦白说,像杨绿筠这样的女人,我接触过太多,已经分不清她们对我说的做的那些,有几分真几分假?如果每个女人对我的感情,我都要细细的揣测一番,再有针对性的接受或拒绝,那我可能这一生都不用工作了,连吃饭睡觉都不用了是不是?”
我在心里冷笑,还是把脸别向另一边,“你不必在我面前炫耀你多有女人缘,我不关心这个,你也别想把这当做你理所当然伤害绿筠的理由。”
“那你要我怎么做?”他提高声音,额头青筋暴突,显然怒了,“你想用这件事,把我判个无期徒刑?”
“你言重了。”我盯着他说,“高子谕,我没法左右你的思想,甚至你要怎样处理跟杨绿筠之间的感情,都跟我无关,我也真心管不了。我最后还是要对你重复那天的话,我不会和你玩,也不会和你认真。”
“是吗,”他几乎是精疲力竭的回了句,“玩玩不行,认真也不行,你到底要和我怎样?还有没有第三种方式?”
“当然有。”我平心静气的说出口,“以后大家都自重点,回归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即可。”
我刚说完,他就粗暴的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整个身子都从沙发上拖了起来,神色非常的阴狠,“你再给我说一遍?”
“放手!”我感觉手好像要被他折断,呻吟似得说,“高子谕你捏得我很痛,你放手!”
“痛你才记得住!”他狠狠的放开我,眼神黯然,“说吧,你到底还想我怎么做?是不是,我在你面前还不够低声下气?不够死心塌地?不够颜面扫地?”他吼,“要我做什么,你tm倒是说啊!要不要我跪下求你,求你这个‘高傲的女神’?”
我被他这怒吼吓得浑身一战,明知他现在已经是被激怒的狮子,但我为了彻底断了这种混乱的纠缠,为了杨绿筠,一狠心豁出去的对他说,“你无论怎么做都没用,因为……我已经是纪均泽的女人,我不可能再跟你——”
“啪!”话还没说完,我脸上火辣辣一片,抬头迎上他嗜血的眸子。
他居然敢甩我耳光?我活了26年,从来没有任何人这样打过我,而今天,面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爱我欣赏我的男人,竟然第一次打了我……排山倒海的屈辱感袭上心头,我气得想跟他理论一番,可转念又想到自己也曾经打过他几巴掌,而且自己这也是咎由自取,干脆一句话不说就想回房休息。
“站住!”他吼住我。
我继续朝房间走去,但才走出去两步,就忽然感觉自己身子腾空了,我‘啊’的叫了一声,这次发现自己被他横着抱了起来!
“你干嘛?”我心里有几分紧张。
他只是冷着脸,一声不吭的把我抱到房里,扔到那张大床上,随后就压了上来~我这才意识到他的目的,瞬间就开始挣着试图掀开他,“高子谕你不要乱来,我没想过要和你这样,走开!”
他丝毫不理会我的挣扎抗拒,只是蹙着眉头,一脸冰寒的把我的手压过头顶,开始在我身上不断的进攻索取……他掀开我的裙子,肆无忌惮的侵占……我又急又气的,不停的挣扎大喊,“你这个混蛋,还是不是人?”
他被我弄得怒了,更紧的压着我,令我丝毫没有还击之力,嘴里还说,“差不多就行了,不要搞的像我在强j你!”说完,他膝盖把我腿抵得更开,同时也脱自己裤子……
我气急败坏的吼,“你现在不是在强j我?”
他更为愤怒,目眦尽裂的说,“你把这种词用在我身上……?”
“你放开我,放开!”我全力抗拒着,面部表情也很扭曲,越来越着急,面红耳赤的叫着,“高子谕,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你放开我!”
“放开你,放你去哪里?”他满面酒气的继续脱着我的衣服,模模糊糊的说,“你现在没穿衣服,你要我放你到哪里去,去纪均泽那里吗?”
“疯子!”我咬牙切齿的骂着他,躲着他,心里愤怒到极致。
当他最后想要进入我时,我重重的甩了他一个巴掌,死死瞪着他,“高子谕,如果你想通过这种方式得到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一生一世永不原谅你!!滚!”
他似乎一下被我这话镇住了,跟我对视了半晌,忽然就从我身上起来,一边穿自己的衣服,一边寒气逼人的警告,“许蔚真,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在我面前脱下衣服。”说完转身就走了,重重的关上房门,那声音仿佛要震得整栋楼都塌掉,也震碎了我的心。
他走后,我立即扑在床上泪如泉涌~
我忽然觉得自己又装、又作、又矫情,不爱他,却跟他搞暧昧,不愿意跟他上床,又要来跟他开房,典型的当了表子又立牌坊……我很奇怪,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
第二天上午,我和高子谕坐飞机回到了公司。经过三天的出差,又进入了正常的工作。
当天晚上到家,杨绿筠进门就问我,“出差回来了?有没有给我带什么礼物回来啊?”
“额,”我挺不好意思的笑笑,“太忙了,杭州那边好像也没看到什么特别值得带的特产之类的,明天请你吃饭补偿啊。”
“杭州?”杨绿筠很是吃惊的问,“你不是跟我说去北京的吗?”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知道自己露馅了,只得圆场说道,“是去北京,第一天去的北京,后来转到杭州去的。”
“哦,好巧啊,高子谕也是出差今天回来的,听郑秋微说,也是去的杭州。”她没有发怒,但是那种冷冷质问的语气,足以令人从头凉到脚。
“是吗?我都没听说呢。”我还试着狡辩,心想能瞒点是一点吧、。
杨绿筠见我表现得这么淡定,估计是被我唬弄过去了,她突然展开笑颜的对我说,“他给我带了礼物回来~”
“啊?”我惊愣,“什么礼物?”
“就一条项链而已,tiffany的,”说完,她就走了,不知道她说这个谎言,想表达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她‘可怜’的,但一想到这种可怜,都是因为我这个贱人引起的,我忽然就有了辞职离开蕙兰,彻底离开高子谕的冲动。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又看到手机上有纪均泽发来的一条短信,“真真,出差回来了吧?明天上班咱们见一面,我有很重要的话对你说。”
心头一震,搞得这么神秘,他想说什么啊?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我直接就去他实验室找了他,结果他并没有跟我谈工作,反而开车载着我去一个高级私人会所,说是陪他应酬。他本是个一天到晚待实验室闻香的人,很少见客应酬,今天还真是奇了怪了。
更让我觉得诡异的是,他下车就一直牵着我的手,时时处处表现的跟我特亲密的样子,让旁人一看就知道我俩是一对……这些本是他以前从未做过的,今天突然表现得如此殷勤,让我很不习惯,跟他在一起这么久,终于可以出来见人了。
进入会所预定好的包厢,等在里面的有三四个人,其中有个男的,长得白净帅气,风度不凡,挺眼熟的,经纪均泽一介绍,才知道他原来就是冯绩宽,梵薇的总裁,也是我开头参加婚礼见过的那位新郎。
100突然提到了结婚
坐下来后,纪均泽对那几个人介绍,“这是我女朋友,许蔚真。”
听到这个,我立刻被吓了一跳,几个意思?先不管我现在跟他这淡薄的关系算不算恋人,就是真的在恋爱的话,他也不可能这么大张旗鼓的泄露我们的关系吧?
“哟,均泽,什么时候的事儿啊,一直都没听你说过啊,呵呵,不错嘛,挺漂亮的女孩子。”连冯绩宽也打趣了几句。
纪均泽刻意搂了下我的肩,微微笑对冯绩宽说,“在一起蛮久的了,只不过一直比较低调而已,对了,老张,她是四川的女孩子,你们俩半个老乡呢。”
“是吗?”其他人也跟着恭维了一句,“都说四川女孩皮肤白又漂亮,今日见到许小姐果然美不胜收啊!”
冯绩宽又问纪均泽,“打算什么时候办喜事啊?”
“你把红包准备好就行了。”从来少话的纪均泽,今天的反应跟变了个人样。
对方的人听了我是他女朋友,在言行举止上对我都非常的体贴和尊重,甚至还帮我倒茶,叫我‘嫂子’,弄得我受宠若惊又尴尬不已,只是一个劲儿的在心里琢磨纪均泽的真实用意。
随后的时间里,就纪均泽和冯绩宽那边的几个人一直在闲聊,我只能在旁边默默的吃饭,也插不上话,静静听着他们的聊天内容,说白了也没聊个什么,就是寒暄,顺便扯点行业内的动态,哪个品牌又倒了,哪个牌子这两年又是突飞猛进,或者哪个共同的朋友又做了个什么工程项目,赚了多少个亿。
当然,说的最多的还是冯绩宽。这男人看起来差不多三十出头的模样,带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下漂亮眸子里蓄满了精明,虽然身为典型的富二代,但他一看就是那种从小听话,在剑桥哈弗之类的大学读了高学历,然后回国顺理成章做家族企业接班人的‘好孩子’。上次闹得沸沸扬扬的梵薇恶意收购蕙兰事件,也是他一手操盘的,只不过后来收购失败,他可能也有点颜面扫地吧,今天,他和纪均泽聊得最多的,还是关于蕙兰的话题。
“据说,高子谕现在大量收购上游的香精供应商,好像一点不差钱嘛,”
“我不管经营层面的事,”纪均泽淡淡的说,“反正他是控股股东,公司的钱怎么花,都由他说了算,没人有发言权。”
“呵呵,”冯绩宽笑得暧昧不明,跟纪均泽又碰了一杯,“看来纪总现在蕙兰混的不是太如意啊?还是关蕙那个那个女人好搞一点,”
纪均泽也是轻笑一番,没正面回答。
冯绩宽又开口,“哦,对了,我还了解到,高子谕跟陈碧海关系不匪,他入资控股蕙兰的那几十个亿,不会跟陈碧海有关吧?”听这话的意思,其实他早就了解清楚了,只不过要进一步和纪均泽证实而已。
“谁知道呢,”纪均泽还是一脸的淡然,似乎藏得很深,“这么‘机密’的事,我不可能会知道,况且我也不感兴趣。”
“哈哈,”冯绩宽笑着给自己找台阶下,又说,“看来,纪总对有关高子谕的话题,不是很感兴趣,行,那咱们聊点别的吧。”他顿了下,“还是上次跟你说的,考虑得怎样了?”
我听到这里,心里也猜到了几分大概是什么事,看了看纪均泽,他还是那么的波澜不惊,对冯绩宽道,“不考虑了,我打算一直留在蕙兰,毕竟在这家公司做了十多年,看着她一步步发展成行业龙头,就这么一走了之,还是挺不舍。”他这话说得又官方又煽情,但真的有这么简单吗?以他的性子,不可能忍受高子谕的管辖、制约,他依然坚持留下,应该也有他更深层次的考虑吧。
听到他拒绝得这么彻底,冯绩宽也没再多说什么,继续扯开话题,谈别的,但看得出来他始终还是惦记着纪均泽。因为梵薇近些年一直在布局香水业务,能够请到纪均泽过去担任调香师,至少有新品的市场有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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