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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打我!”
这个贺翠花长得五大三粗的,圆润的身材,真的是膀大腰圆,这要是抓着简明月,就简明月那个弱不禁风的小身板,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气。
结果贺翠花还没有碰到简明月的衣服!手腕子就被简明月一把抓着,一拧一抬一压,就听贺翠花鬼哭狼嚎。
“哎呦喂,我的手!我的手!”
简明月冷冷的把贺翠花的手腕用力压下,就看到贺翠花脸色苍白,冷汗直冒的缓缓跪下,一条腿跪倒了地上,整个人扭曲的被简明月制在地上。
“我告诉你嘴巴里要是再让我听到你不干不净的骂我,或者骂我们简家的人!下一次就不是手腕子,见你一次我就打你一次,你不信你就试试!”简明月一把扔开贺翠花的手腕。
贺翠花已经疼的一下子歪到在地上。
抱着手腕子在地上嚎。
“闭嘴!哭什么哭?”
简明月不耐烦。
贺翠花立刻哑了嗓子。
一群人看着简明月拿着耙子还是慢悠悠的走回了家里。
立刻贺翠花嚎上了。
人们都纷纷散去,四处去散布简建国的小闺女性情大变的消息。
第487章 打上门
简明月走回家门。
简建国和刘秀娥他们都没有回来呢。
把耙子搁下。
把背篓放进自己睡觉的屋子,关上门,拿出背篓里的匣子。
因为埋得时间长了,匣子外面有些已经腐朽。
颜色已经掉了很多,漆皮的外表都斑驳陆离。
简明月打开匣子,盒子里躺着三只精巧的金元宝。
有些失望。
不是说是四五只金元宝吗?
怎么会数字有错。
这个是报纸报道过得,理论上应该没有错。
简明月翻了翻匣子,除了三只小元宝,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她不死心的用手到处敲敲打打,不是说古时候的首饰盒子里都会有夹层什么的,也不知道这个匣子有没有。
意外的在底层发现了一条红色的丝绳,拉开,结果才发现匣子底下还有一层。
嘿嘿!
果然,狡兔三窟啊!
这就是智慧!
不过底下的东西倒是没有多么惊人,只有一对碧绿的玉镯子,然后什么都没有了。
简明月虽然不是很识货,可是就是这样也不会妨碍她意识到这东西的价值。
金元宝少了两个,却多了一对玉镯子。
简明月有点懵。
这是出了什么状况?
当初的报纸是骗人的?
不会!
既然登报,就不会存在骗人一说。
这只能说明一个情况。
那就是当初这个匣子里的确还有一对玉镯子!只不过要么是被人私吞了,要么就是发现的人没有发现这个夹层。
可是无论是哪一种,说好的四五个金元宝呢?
简明月惊悚的想,不会是还有人知道这里有宝藏,也挖了出来!拿走了两个金元宝。
这说不通啊!
既然大费周章的挖出来金元宝,就没必要只拿走两个金元宝,干脆一点拿走全部的金元宝不就好了。
反正拿一个也是拿,都拿走也是拿。
所以这么一想,简明月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反正,现在已经拿回来了。
看着手里金灿灿的金元宝,好吧其实说起来一点都不是金灿灿的,看起来颜色暗淡许多,不过好在黄金还是金色的。
暗金色。
三个拿起来也没有多重。
一个恐怕连一两都不到。
简明月把这三只金元宝拿一块破布包上,重新塞进炕洞里,外面塞上草和砖头。
把匣子藏到了屋子里水缸地下,在那里挖了一个洞,把匣子和手镯一起埋进去,把土压瓷实,然后把水缸压上。
拍了拍手和身上的土。
简明月松口气。
大功告成。
这个镯子有很多年头了,这个的价值肯定远在金元宝之上,随便拿出去,简明月怕惹来什么事情。
当年镯子被人昧下来,肯定是有原因的。
简明月决定不到万不得已,这个镯子还是不要拿出来的好。
剩下就是明天要去县城想办法把这金元宝卖掉。
问题是到哪里去卖啊?
去了再说吧。
走一步看一步吧!
简明月走出去把背篓放到墙角,看着不时路过的已经回来的人们,看到简明月时,都是指指点点的,心里就觉得还是要先把大门修起来。
院子里这么四畅八仰的,谁路过都能看见,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以后家里要做生意,一麻袋一麻袋的袜子总不能就这么在院子里搁着,到时候,恐怕一村子的人都要眼红啊!
今晚要和三个哥哥商量一下,自己的生意之路需要人啊!
简建国和刘秀娥他们已经从地里回来,今天玉米就算是收完了,在晾谷场那里晾着呢。
只要两天就能回来扒玉米了。
明天开始收拾谷子。
应该也要两天。
简建国扛着锄头和刘秀娥一边走一边说,虽然简明月今天中午话说的的确是头头是道,可是日子嗨氏要过啊!
简建国和刘秀娥商量着晚上吃了饭还是要去找队长借点钱,再找简老爷子借点粮食。
不借不行。
这家里最多三天就要揭不开锅的。
总不能真的让一家大小喝西北风。
自留地里是有些菜,可是那也不能顶粮食啊!
刘秀娥是有些担心。
队长那里还好说,多了没有,少总能借出来一些。
家里发生这些事情,全村人都知道,生产队长就是想装不知道也不行,肯定会借钱的。
不过不会很多。
总不能谁家出个什么事情,都找队上解决啊!
最主要粮食不好借。
简老爷子那里不好说话,这老两口对小儿子偏心太多,已经严重偏离了偏心的范畴,没个边儿啊!
简建设又是个只进不出的主儿,简老爷子和简老太太又和老三住在一起,在这粮食可不好借啊!
刚到院子口上,还没有来得及走进去,就被人堵上了。
贺翠花捂着红肿的脸一见到简建国和刘秀娥,那是直接一屁股就坐到简建国家大门口,双手捶腿,拍地,扯开了嗓子哭嚎上了。
“我的个天啊,老天爷啊,简建国家的闺女成精了,敢动手打我这个婶子了,怎么说我也是个长辈,上来就打我啊!你们看看,你们看看,看把我打的。让我怎么见人啊!我要一头碰死在简家大门口,让人们都看看简明月逼死人啦!”
嗓门高,腔调拿捏的恰到好处,本来一路走过来,就贺翠花的那副样子,撒泼打滚的样子,不少人下地回来就看到贺翠花的样子,看热闹的心思的人不少,于是一会儿功夫,简建国家门口就围上了人,连树上,墙上都站上去人,不少小孩子都骑在墙上兴奋的不行。
这种打架骂人的事情都是村里人的最爱,几乎是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简建国家里刚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已经是简家村的最热门话题。
现在还没出一天,就有村里的有名的泼妇上门撒泼,这种热闹怎么会不来看。
简建国怒了,贺翠花就是个泼妇。
到自家门上来撒泼,这是要干什么。
刘秀娥拉住简建国,摇摇头,这就是个泼妇,简建国厉害,那是对男人,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去打女人,对付贺翠花这样的泼妇男人是没用的。
刘秀娥走上去拉住正在打滚的贺翠花,好声好气的问道。
“翠花嫂子,这是怎么啦?有什么话好好说,要是我家明月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可是当婶子的,总要原谅她一二吧。小孩子不懂事,哪里做的不对,你就多担待啊!”
现在正是风言风语的风口浪尖的时候,不能让自己女儿被人这么污蔑。
到时候明月怎么找人家啊!
想着息事宁人,起码不让村里人都看热闹啊。
贺翠花打了刘秀娥的手一下,怒目而视,“你也不是好东西,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敢动手打人了,你看看我的脸,都被你女儿毁了,你说,你说怎么办?赔钱!立马赔钱!”
伸着手,一幅气势汹汹的凶神恶煞的模样。
刘秀娥被贺翠花气势汹汹的样子差一点被逼着倒跌跟头。
一双手臂稳稳地扶住了她。
刘秀娥来不及回头,只能低声下气的道歉。
“翠花嫂子,我家明月哪有那个动手本事,不是被人逼急了,肯定不会动手。你也不能欺人太甚吧!”
贺翠花瞪着刘秀娥的身后,用手指着刘秀娥一连声的说:“好啊,好啊,你们这是欺负人是吧,你不想赔钱,和着你们一家子欺负人。哎呦,我的老天爷啊,你们大伙都看看啊,看看简建国家是怎么欺负人的。你们瞅瞅啊!我可不能活了。活不了了啊。”
一只手一把捏住了贺翠花的手指,白玉一样的手指微微用力。
“翠花婶子,你是不是忘记我说的话了?看来我有必要好好让你记住。”手指用力一拧。
贺翠花嗷一嗓子,整个人倒在地上,手臂弯曲,婶子半附在地上,仰着头,疼的眼泪直冒。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还说没有欺负人,这不是当着大家伙的面打人啊!救命啊!简明月打人了。”
贺翠花一心要讹诈简建国一家,简直是不顾自己的安危的奋不顾身。
立刻有人出来劝说。
“明月啊,你是个女娃子,可不兴这么动手,哪有小辈人打长辈的。快放手。”
“对啊,明月,放手,要不然这打长辈的名声传出去,你可怎么找婆家啊!”
“放手吧。有话好好说。”
“你可不能也学的泼皮无赖的学,到时候怎么得了。”
七嘴八舌。
反正都是一嘴的仁义道德。
简明月抬眼,手里一点都没有松开。
还用了力气。
贺翠花立刻鬼哭狼嚎的伏地。
“各位大叔大婶,大爷大伯,你们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们站在什么地方说这话,翠花婶子就能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要脸,骂我是小贱人,骂我活该没人要。我就不能动手打人,这是谁规定的?县长,还是生产队长?还是市长,省长?你们说说,世界上有这个道理,别人骂上门来,我们还要忍气吞声的忍着,人家要打我,我就是因为一个怕嫁不出去,就要把脸凑过去让人家打,是不是?
要是这样,那我简明月也把话摆在这里,不管你是婶子大爷,还是大伯大姐,好好说话,你尊重别人,别人才会尊重你。谁要是给我耍混,玩撒泼打滚,那好吧。别怪我不尊重你们是长辈。
这种在地上撒泼打滚的长辈,你们谁爱认,谁认,我不认。
谁欺负到我的头上,我就要打回去。我简明月宁肯不嫁人,也不会因为我的名声,就要忍气吞声,被人家指着鼻子骂。以后这话我也摆在这里,谁要是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胡说八道,只要让我听见,别怪我不尊重你们是婶子,还是大叔,自己都没有婶子大叔的自觉,就不要怪别人不给你脸。
我既然敢在十里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