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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定义,不是寂寞才想你,是想你才会寂寞。以前夏诗汮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承认那个剥夺她赖以为生的寂寞的男人会成为让她想念的男人,但是无法拒绝的是灵魂,潮水般的思念是斩不断的情丝是理不清的缠绵。
当叶芜道把她的眼睛蒙上,然后牵着她的手走上东方明珠塔,原本以为自己会因为看不见而潜意识地心慌的夏诗汮竟然发现自己没有丝毫的紧张不安,全然只是因为左手手心传递过来的温暖,这股久违了三年的温暖。
通过高速电梯到了直径45米的上球体,叶芜道走到夏诗汮身后,缓缓为她拿下了遮住眼睛的手绢,夏诗汮睁开眼睛见到的是满眼开得绚烂的桃树,数不清的桃树密布在这原本是上海为之骄傲的东方明珠塔内,夏诗汮心中猛然被一股强烈的感动包围,这种感动酸酸的,暖暖的,酸意慢慢涌上眼圈,夏诗汮即便是遭到家族所有人的唾弃被逐出家族,被当做物品送给叶芜道的时候也没有流过眼泪的的眼睛终于流出了人生第二次泪水。
夏诗汮以为自己是坚强的,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似乎所有的坚强都没有必要了。
叶芜道轻轻附在夏诗汮的耳边呢喃:“在完美的彼岸刚刚上演了一场悲剧,所有的血与泪在枯萎的荆棘蕴育出一个花蕾,它将经历轮回的七场雷雨,然后绽放在潮湿的空气中。”叶芜道颤声道:“桃花是我们的源头,中间经历了坎坷,荆棘,断流,干旱,但是我们终究走到了最后,这一园的桃花,可否成为让我赎罪的理由。”
夏诗汮猛然转身,背对那满满飞扬的桃花,有一种泪,闪烁着的是幸福,有一种哭泣,祭奠的是悲伤,有一种微笑,绚烂的是生命,有一种浪漫,叫做轻舞飞扬。
夏诗汮用一种从未有过的颤抖的声线诉说:“爱你的人太多了,她们都太优秀,我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所以让我继续恨你好么,卑微的恨你,你的恨是我全部的生命,对于她们来说你的爱情就是她们的信仰,但是对于我来说,源于你的恨就是我生命的信仰…”话未说完,夏诗汮已经泣不成声。
从见到那漫天飞扬的桃花的一刻起,她就明白了,明白了所有,那天的桃花院,那个要娶自己的少年,胸口那串见证她一切痛苦成长的琉璃佛。
叶芜道猛地把夏诗汮揽进怀里,紧紧地抱在怀里,似乎要把两人的身体融合成为一体,一生只为慕容鳕痕流泪的双眼再次为夏诗汮湿润。
“我说过,恨我就好,我要你恨我,很恨我,恨我恨到不能再爱上别人。那样,诗筠就是我一个人的诗筠。”
夏诗汮抬起头,面露笑容:“那我也要成为唯一恨着芜道的女人。就算不是唯一恨着的,也要是最恨最恨的一个。”
卷一 第18章 为你摇一园桃花7
叶芜道轻轻捧起那张布满哀伤泪痕的小脸,灿若星辰的眸子柔情快要满溢出来。
叶芜道制止了张嘴欲说话的夏诗汮,拉着她走到桃树前,背对着慢慢飘落的纷纷扬扬花瓣的桃林,语音哀伤而幸福:“让我为诗筠摇一园的桃花。”
说完叶芜道转身摇晃着繁盛的桃树,原本就飘飘零零的桃树上顿时散下一阵桃花雨,沁入心脾的花香伴随着快要让人醉死的幸福山呼海啸般汹涌而来瞬间淹没了夏诗汮。
一片片粉红色的精灵欢快而按响,涤荡着生命的律动以最虔诚的姿态拥抱大地,很快地上就铺满了一层桃花瓣。
叶芜道一棵一棵地摇着桃树,夏诗汮也调皮地想要进入这片桃林,走进里面却犹豫了一下,她轻轻弯腰脱下了高跟鞋,精美而赤裸的双脚踩在柔软的桃花瓣上,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深怕踩坏了这份粉红色的纯净。夏诗汮站在桃林中央隔着无时无刻不在四溢飘洒的花瓣看着不断摇桃树的男人,依稀中,男人的身影和记忆中永远无法抹去的那个幼小的身影重合在一起,霎时间泪晕开了花瓣沾染上抹不去的情殇。
蹲在地上大声哭泣的夏诗汮如同迷路的孩子伤心而悲哀,似乎要哭出一切的痛苦和哀伤,二十年的苦和累二十年的辛酸如今终于被宣泄出来,只为这个男人。
站在她的身后,叶芜道看着身体不断颤抖的夏诗汮,眼神温柔得醉人。
“谁欺负你了吗,我帮你。”正在哭泣的夏诗汮听到这句似曾相识的话身体猛然一颤,勉强制住了哭声抽噎道:“不用你管,我也没有哭。”
叶芜道坐在夏诗汮的身边,轻轻带起一抹青丝。
“不要告诉我是沙子揉进了眼睛。”一样的对白,一样的情景,一样的人,但是彼此却再也无法保留当时的纯净。
儿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快快长大,因为长大了能够有许多的特权,比如可以不吃讨厌的青菜,可以和同学去玩而不用担心晚回来了被爸爸妈妈骂,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不用再让比人摸着自己的脑袋说孩子你还小,不懂。
等真正长大后最大的愿望就是回到小时候,纯真的棒棒糖为主旋律的年纪。
佛说,最珍贵的不是没有得到的和已经失去的,而是正在拥有的。但是人们却习惯性地仰望那没有得到的或者已经失去的,对于已经在手上的却从来不知道珍惜,等到恍然悔悟的时候,那份珍惜却已经来不及了。
叶芜道和夏诗汮一样,曾经失去过,于是现在的拥有弥足珍贵。
命运的奇妙就在于当你站在一座高峰自以为掌握了命运的时候,却不知道命运站在更高的山峰嘲笑你的无知。
夏诗汮靠在叶芜道怀里,感觉世界离她是那么遥远,而二十多年从未奢望的幸福和温暖却是来的这么的突然,措手不及间就拥有了让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会羡慕的幸福。
两人就这么坐在桃林的中央,坐在这离地面236米的桃林。
“芜道。”夏诗沯轻声呼唤。
“恩。”揉着夏诗汮的青丝,如同手工的丝绸般的手感让他舍不得放手。
“六年前,在你家,我…”夏诗汮知道叶芜道在很多方面都是一个霸道而小气的男人,如果说她现在还有什么遗憾的话只有两件,无法将自己完璧的第一次交给叶芜道,而这完全是因为那个雷雨夜,那一个让她想起来身体都会不住颤抖的雷雨夜。
另一间就是她在六年前对叶芜道的上海,虽然不知道其后三年叶芜道究竟经历了什么从一个纨绔公子花花少爷变成现在的铁血枭雄,但是从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就能看出,那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艰辛两个字所能表述的。
“我的第一次…”听到这半句话,叶芜道心中一颤,犹豫在说与不说之间,他知道,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是从夏诗汮现在仍然对雷声的害怕就能看的出来,那个阴影在她心目中到底是多么的巨大,若是突然揭开这层伤疤,夏诗汮能不能够承受的了?
但若是不说,背负这么大的心理负担,夏诗汮还是会有一个难以解开的心结。
叶芜道凝眉望着绚烂的桃林,爷爷啊爷爷,你可知道腻布下的这局,难解。难于上青天。
卷一 第19章 为你摇一园桃花8
叶芜道没有让夏诗汮继续说下去,而是一个翻身压在夏诗汮的身上,夏诗汮惊慌中带些羞涩地挣扎:“你要做什么,我还没有说完呢。”
叶芜道轻笑一声咬住女人粉嫩晶莹的耳垂,果然如同三年前一样,敏感点受到袭击的女人身体一颤,放弃了挣扎和抗议。
轻轻摸索中退去女人身上的外衣,当夏诗汮感到身体微凉的时候发出一声惊呼,近乎赤裸的自己被叶芜道压在身上,夏诗汮绕是再如何的动情也没有办法在这种场合和叶芜道做这种事情,面对夏诗汮理所当然的挣扎,叶芜道笑道:“我这种家伙就是越挣扎我越有快感的,若是某人愿意乖乖配合的话,我们早点在这明珠塔上完成神圣的造人礼仪,但是若是某人反抗,我兴起了恐怕就不止要一次咯。要知道,过了今天,这里就是每天游人如织,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感受到这份暧昧。”
听了叶芜道极度无耻的话,夏诗汮轻吟一声,闭上双眼,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这么霸道,从来都没有问过她的意愿,但是似乎这种霸道下的温柔更加让她如同吸食鸦片一般上瘾,明知是火,飞蛾何尝退却。
“不要在这里。”最后说出一句话,夏诗汮的身体开始熟悉而又陌生地配合身上不断索取的男人,这种来自本能的配合让两人的身体如同相吸的磁铁完美契合在一起。
最终,在柔软厚实的桃花瓣的铺垫下,两具阔别三年的身体重新合二为一,那瞬间灵魂的颤抖让两人忍不住叹息一声。
荆棘,忐忑,坎坷,悲伤,痛苦,憎恨,彷徨,这一切你都承受得够多了,那么剩下的所有,就让我背负吧。叶芜道看着身下呼气轻喘急促,双目掩耳盗铃般紧闭,脸颊酡红满是香汗的夏诗汮,有些些的歉意。
当晚,在267米的旋转餐厅和夏诗汮吃了一顿地地道道的中国式晚餐,之所以说是中国式是因为叶芜道知道夏诗汮不喜欢太过奢华的饮食,想必之所有的满汉全席法国大餐,对于夏诗汮来说最好的莫过于小桥流水人家的平静缓和来的亲切,如其说是草根,不如说是返璞归真之后的纯澈。
怀抱着已经睡过去的夏诗汮回到她的公寓,静静坐在床边看着夏诗汮安静的睡脸,忽然眉头轻跳,叶芜道起身走出房间,接了一个电话之后露出阴鸷而冰冷尖刻的笑容,看来这次神话集团的改组要放一放了。
连夜和陈影陵协商了一个晚上之后,天边微泛起鱼肚白叶芜道从神话集团总部大厦出来,一个身高近两米看起来傻里傻气的大个子站在大厦下面,对周围白领们诧异目光下掩饰不住的一丝不屑丝毫没有在意,就是见到叶芜道的身影的时候这个大个子似乎一下子就活了过来,挠着脑袋嘿嘿直笑。
叶芜道走到大个子面前,笑着道:“擎苍来了。”
擎苍挠着脑袋呵呵直笑:“因为一直琅琊哥,所以就和那个女人来了。”说着向后面看了看,却没有见到人影,不禁有些疑惑。
叶芜道转首看着站在大厅前凝视一副水墨的经藏,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是她带你来的吧?”擎苍点点头,或许是天性单纯的他本能地感受到了这个神秘兮兮的女人和琅琊哥之间有一种很晦涩的敌意,望着经藏的眼中有一种莫名的敌意。
走到经藏身边,和她一起望着那副水墨画,叶芜道啧啧摇头:“曾经有人评价这幅画笔力有余,已经不足,婆娘,你说怎么样?”经藏头也没有回,只是淡淡地回答:“精气神三者达前二,神韵不足。”叶芜道嘿嘿一乐:“能得到这样的评价我已经很满足,这是我十岁的时候画的,记得那个时候我还一边再背诵《飞鸟集》一边被我妈逼着画画交作业。”
说完似乎有些怀念,继而叶芜道转身问:“为什么会忽然跑去杭州?”经藏终于从那副水墨画上收回目光:“杀几个该杀的人。”
叶芜道看着即便是说道杀人这样个从普通女孩子嘴里绝对不会被正儿八经说出来的两个字也是清淡飘渺的经藏,揉着下巴故作深思状:“是什么人能够让你这种母超人千里迢迢从上海追杀到杭州?难不成是你出去吃饭没有付钱被店主羞辱恼羞成怒上演一出千里追杀?”
经藏还是那么清逸淡然,若是她会这么容易就被激怒的话经藏也不是经藏了,只是看了眼擎苍,说:“这孩子生性单纯,在这物欲横流的大红尘中已然非常难得,若是不善加引导,落入魔道只怕世间又多出一个杀神。”
叶芜道终于收起脸上轻浮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