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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刘娇娇回答。
关勤心头狂喜，居然是成达建设的徐工，没想到，乔载和是真的要收购成达，之前的什么行业峰会都是幌子，乔载和真正想要接触的只有成达！关勤赶紧摆摆手：“娇娇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刘娇娇柔声道别，直到关勤消失在楼梯转角，刘娇娇才关上房门，背靠门板，对着通讯器说道：“上钩了。”
胡平抬头看丁可可，丁可可双手交叉抱胸倚在门边，也是一脸笑容，那笑容鲜艳而明亮，像是夜色中苍白而柔美的花朵。
胡平心头一动，赶紧低下头，继续盯着关勤的GPS信号，离开2号刘娇娇的住所，一路回了家。
丁可可的声音在夜色里拉开了新一幕的序章：“开始吧，小胡，我们让关勤好好大赚一笔！”
作者有话要说：第17章丁可可托起盘子，笑容浅浅，前往了今晚的第一个包厢。席上果然清淡，连个陪酒的姑娘都没有，只有一个一脸严肃的四十多岁女工程师，穿着套装认真解释着专业名词，席上人菜也不吃，频频点头，就像是在会议室开会。
丁可可悄无声息地给他们换毛巾，收拾餐具，沏茶。根本没有人在意丁可可的存在，就好像她是这屋子里无足轻重的一件摆设。丁可可进门之前，本来存着几分谨慎，在席上众人无数次漠然滑过她的目光当中，她终于确信，自己没有被任何人认出来。
“很好！徐工讲得真是透彻！”席上一位一脸威严的长者鼓了鼓掌，他大约四五十岁，目光锐利，显得很有决断力。
席上的众人不由纷纷说起了恭维话，丁可可甚至不需要回想自己收集的资料，就辨认出了这个人……乔载和，乔煦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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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了五章的线索收一收，那个时候，正是乔载和组织的行业峰会，其实只是想接触成达建设而已
第23章 Chapter 23 复仇天使
白天办公室里的方言，穿一件正装，和夜色里名流会所那个吊儿郎当的方言不同，显得特别正经。
方言把调查报告交给夏天哲：“哥，人我可给你查了。”他懒洋洋瘫在夏天哲对面的小沙发上，“挺无聊一姑娘，和你交往的那些高端白富美可完全不一样，怎么，这是想换个口味？”
夏天哲飞快地浏览了一遍“徐翠华”的调查报告，轻飘飘放在办公桌的另一侧：“让你来不是为了这个。”
“嗯哼。”方言喝了口咖啡，眉头紧皱，“你这秘书煮咖啡手艺不错啊！”
“乔载和要出手收购成达建设！”夏天哲淡淡的。
“操！胃口这么大！”方言惊了一跳，把咖啡扔下，淡褐色的液体溅了一桌子。
“昨天两家都停牌了，合同现在刚签定，等明天复牌之后，肯定是一波暴涨。”夏天哲皱着眉头，若有所思，“成达建设这是与虎谋皮。”
“怎么说？”方言凑过来。
“要我和打赌吗？乔载和肯定会把成达建设拆成零碎，一点一点卖了它！”夏天哲斩钉截铁！
方言琢磨了一会儿，一拍脑袋：“操！乔载和还真做得出。”
“想当买主吗？”夏天哲一仰头，朝着方言递过来一个富有深意的眼神。
方言一愣：“买谁？成达？给乔载和当冤大头宰？”
“买成达的供应商，成达建设势必变成零碎的空壳，以前成达和他们签订的是独家供应合同，他们只能供货给成达。但是，按照他们的合同，等成达出售，甲方变更之后，他们就不受独家供应合同的约束。”夏天哲幽幽地问方言，“成达的那几家供应商，你说有多少人抢着想要他们的技术和货？”
方言一拍大腿：“哥！你果然是哥！”说着风风火火走了，“明天早上的会议室给我留着，我和你对收购案。”赶着赚钱。
夏天哲这才有时间坐下来认真翻看方言带来的“徐翠华”的调查报告，只有近期的照片，清淡的笑容，温婉成熟的气质，娉娉婷婷在名流会所门口迎宾的身影，就像湖面上的一支荷。
年龄那里写着二十岁。
夏天哲陷入思索，如果宁恩瑶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地方，应该十八岁。
对不上，他把调查报告扔开，有些烦躁，果然是魔怔了？早该知道不可能。他多少年没有见过那个聪明得过分的小姑娘了，这世上本来也不会随随便便又有一个宁恩瑶。
夏天哲一整天都忙得风生水起，会议连轴转，下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半。夏天哲靠在工学椅上，累得有些空虚。
也是奇怪，那封关于徐翠华的调查报告从层层叠叠的文件下面，倔强地露出一个深蓝色的文件夹角，像是某种提醒。
夏天哲索性把文件一推，拿起西装，鬼使神差一般，驱车去了名流会所。
领班大八亲自来迎：“夏少是稀客，里面请。”一时间有些拿不定心思，不知道夏天哲想玩点什么，如何才能把这位c市新贵伺候满意。
“我就喝壶茶。”夏天哲点点头，“就我一个人，给我一个清净点的包间。”
大半夜一个人喝茶！？大八一肚子黑人问号，脸上却堆满了笑：“上好的六安瓜片，给您来一壶？”
“不用那个，铁观音就行。”夏天哲摆摆手，“听说你们这儿的徐翠华沏茶不错，就她帮我泡一壶。”
大八恍然大悟，原来在这儿等着的。顿时心领神会，一路把夏天哲引到二楼的包厢，最里面的一间，蜀绣的翠竹屏风，淡淡的泰国水沉香，春末夏初的暖风熏熏然从檀木窗棂送进来。
房间中央有一张上好的茶桌，热水已经煮上了，嘶嘶吐着慵懒的白烟。
“夏少稍坐。”大八乖觉地退出去。
夏天哲有些后悔，到底为什么来，来做什么，全没由头，不过他一向是很坦然的人，既来之则安之，喝一杯茶也很好。
包厢外，隔着一面墙的丁可可破釜沉舟和大八说：“我真不会泡茶。”
大八训斥她：“泡茶有多难，茶叶朝茶壶里一放，热水开了一倒，就完了。”
“那是功夫茶，我连哪个是茶碗，哪个是茶壶都分不清。”丁可可头大。
“随便。”大八不容她废话，“点名要的你，夏家人可不好得罪，你机灵点。”一把给她推进了门。
丁可可一个趔趄，两步之后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听到动静，正在看墙上挂画的夏天哲回过头来，他侧身挺拔，像是画中谪仙凭空落下，气质清越。一双眼睛如碧水寒潭，幽深不见底。
丁可可堆起职业化的笑容：“夏总您好，我是今晚为您服务的茶艺师华华，请您稍等。”哪怕不会沏茶，气势也要做个十足。
夏天哲没说话，安静点头。
红泥小火炉，火苗红艳，水已经煮开。丁可可坐到茶桌前，把茶叶夹入茶壶里，一滚水就注了进去，轻轻拿起茶杯，把茶汤倒进去。
夏天哲挑高了眉。
丁可可在心底默念，赶紧喝了走人啊。
“我来吧。”夏天哲淡淡的，自然而然从徐翠华的手上接过一切，在茶洗里把茶杯洗净，另浸过冲罐，把第二泡的茶缓缓注入其中，只倒了两杯，一杯给徐翠华，一杯给他自己。
丁可可在心底吐槽，要不是大家熟人，真要觉得你神经病啊！自己会泡茶，非要找她这个不会的人来出丑！
心底忍不住一酸！
原来，她仰望了那么多年的夏天哲也不过是一个声色犬马场所，找漂亮姑娘伺候的混蛋！
一杯茶涩涩的，又滚烫，怎么都咽不下去。
一杯茶喝完，夏天哲看着低头不语的徐翠华，淡淡的：“辛苦你了。”小费给得十分丰厚。
丁可可捏在手里，一脸职业化的微笑：“谢谢夏总。”她在心底发誓，要是夏天哲对她提出任何皮肉交易，她一定想办法揍他一顿。
夏天哲仔细看了看徐翠华的脸，叹了口气，低头苦笑，只觉得自己今晚十分荒谬，明明知道不是，而后站起来，转身就走。
大八恭恭敬敬送出去，丁可可一个人在包厢里收拾茶具。耳机毫无预期地响了，胡平的声音有些焦急：“可可，关勤上钩了，他入手成达建设股票的时候，暴露了他的私人账户，我刚追查到。”
“很好，他入手多少？”丁可可沉声问道。
“一千万。”胡平补充道，“按照他的账户余额，这就是试试水。”
“很好，一千万暂时够了，我们要帮他让这笔钱在24小时内的投资回报达到30％。”丁可可的眼睛里闪着亮光。
“咳。”夏天哲在丁可可的背后轻咳一声。
丁可可汗毛竖起，不可能的，她刚刚明明锁过包厢门！
她僵硬地转过身，夏天哲似笑非笑看着她：“我忘了拿我的外套。”指了指椅子背上的那件暗黑色的西装。
丁可可又堆起一脸职业化的笑容：“当然，我这就给您拿过来。”
满脑子都在尖叫，他听见了多少？！
夏天哲缓缓接过外套，单手把西装搭在肩膀上，状似不经意地问：“不知道是什么生意，能24小时就赚三百万？”
一个来自山村的初中辍学生，站在c市最繁华的顶端会所包厢中间，气定神闲，指挥若定，一开口就是一千万，24小时的投资回报率是30％，三百万。
夏天哲真没看懂。
丁可可一僵，迅速镇定下来，迎着夏天哲的目光微笑：“《剑影江湖》的游戏币啊，今天出活动，官网买6折福袋礼包，我帮朋友买，明天在游戏里一转手就赚30％。”
“咳咳咳咳咳……”夏天哲没忍住，一阵狂咳。
丁可可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夏总忙着工作，肯定不玩这种网游，就我们这些小姑娘喜欢玩这些。”
夏天哲缓过来：“我无双三区的，你哪个服的。”
丁可可一愣！被反将一军，她硬着头皮：“我天狼四区的。”
“正好，这两个服务器下周合服，交个朋友吧，我带你下副本。”夏天哲掏出手机，打开备忘录，“不介意把账号给我吧。”
“但是，我很少上的。”丁可可抱歉地笑了笑。
夏天哲无声看着她，许久了，才说一句：“我上得也少，难得遇到一起打这游戏的人。”他叹了口气。
丁可可有些心软，她还记得当年，宁远博写一天的代码，就发给时差党夏天哲review代码，宁远博会趁机睡上四个钟头。
《剑影江湖》不光是宁远博的心血，也是夏天哲的。
原来，夏天哲还在玩《剑影江湖》，他没有忘记这个一时兴起，然后走上另一条道路的demo，时时挂念！
丁可可也是鬼使神差，就算有一万个理由告诉她，这并不安全，也毫无逻辑，但是她依然听见自己的声音轻轻说：“路西法。”
路西法，堕天使，复仇天使。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面对夏天哲的时候，我们家强大的女主才能有那么几个瞬间，像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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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千刀的中国移动！这两天我搬家，才发现之前开通的移动宽带有多坑……各种账号没合账，无故欠费，不能缴费，至今还没搞通，手机又忘带充电器，开热点都不行，开车一小时回原来家里更文，大家的留言我都看到了，不好意思我稍晚一点回复，等我和移动撕完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