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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我和你一同去欧洲吧,我们应该一同面对。毕竟是我的错,我不想只让你一个人面对。不管他原谅不原谅我们,我要跟你共同面对。”
他微微笑了,抬起她的手,在她手背落下一吻,柔柔地开口:“对于丈夫来说,和妻子有关的所有事情,他都应该一力承担。桑桑,不要再为这件事担心,一切有我。他是我的弟弟,我了解他,也会让他理解我们。”
她不再说话,只凝望着他,乌黑的眸仿若蒙上了一层雾。
看到她感动的模样,他怜爱地抚过她的脸颊,为她戴上墨镜,提议说:“我带你去k,那里很适合骑车,日落也很漂亮。或者,去culvercity也可以,不过难度系数会有些高,需要爬升一个上坡段,不过我不介意骑慢一些等你。”
她这才笑了,骑上车,先骑出一段,扔下话:“谁要你等,说不定是我等你。”
从城中culvercity到海边有一条经典骑行线路,全程皆是专属自行车道,一路都是散步、跑步、骑车的人,风景宁静优美。
因为不是法定节假日,这条路线的行人此时不算多,一路通畅无阻。且两个人平时都注意运动,身体素质很好,那种床上运动带两次中场休息都能激烈十多个钟头,这段路线于他们更不算什么。就这样从聂宅一直骑到culvercity,还去k绕了圈,接近傍晚,终于有些累,他们就下车推着自行车在海边步行,边散步边有一嗒没一嗒地聊天。
“想不到你上学时一直骑车。在香港你最多是自己开车还是司机开车的区别而已。”她揶揄。
他答:“不一样。在美国的时候大多数时间专心念书,同时也想体会不一样的生活,加上还没有接手公司,没有太多人认识我,所以我可以享受那种自由。回香港后就不一样了,要忙公司的事情,加上公众曝光度增多,就不再有很多机会骑自行车。”
“是很可惜。”她说。
他不置可否:“不过只要有时间我会离开香港去其他地方旅行,一般去没有多少人认识我的地方,或者季家的私人岛屿,在那里我可以尽情骑车,享受在香港没有的自由。以前总是我一个人旅行,偶尔会和一两个朋友,最多和家人。以后每次都会有你陪伴我。”
她垂下眼睫,唇幸福地上扬。和所有女人一样,她喜欢男人的柔情蜜语,尤其是季尹则的。听起来淡淡的,细细品味,无比回味。
夕阳缓缓落下,海风开始拂面,他停下脚步,倏然问:“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带你骑自行车?”
她亦是停下,转身望向他,等待下文。
他将两辆车停在一旁,拉她入怀,坐在海边,遥望天际的夕阳。
他呢喃:“我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有更早一点认识你,没有在念书的时候就认识你,没有让我自己占据你的整个青春,所以我要弥补,我要把我们如果念书时在一起会做的事情都做一遍,我要弥补自己在初恋里失落的东西,我要让我们的感情没有任何遗憾。”
她怔怔望着他,没有说话,眼中竟满是泪的氤氲。
她的心里被种种的复杂填满,其中竟有后悔,有自责。她没有像此时此刻般的后悔自己的前一段感情,也没有像此时此刻般地自责,自责没有付之与她的初恋,初吻。。。。。。
这就是爱情,爱到极致,她眼里心里便只有他,为他而哭,为他而笑,为他而自责。
她倚在他的臂弯里,仰着头,仰望着他,任由泪水顺着腮畔而落。她抑制着哽咽,轻声呢喃:“曾经父母让我读背中国诗词,对这个我不是很感兴趣,只勉强念了几首近代诗词。我能记得的不是很多,但是有句诗词我印象很深,也很喜欢。你知道是哪一句吗?”
她朱唇轻启,一字一句地说:“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此刻更多的泪水肆意流落,眸前如若烟雨笼罩,她的掌心按在心口,仿佛要用最挚热的诚意,将她的誓言深深印刻在他的心里:“季尹则,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也许爱情就是这样,无论它有怎样的结局,在那最浓烈的时光,在情到深处,便化为至死不渝的山盟海誓。
一对白人老夫妇正相互搀扶着在海边散步,当他们路过一对正忘情拥吻的年轻男女,他们吻得是那般的如痴如醉,泪水在双双的脸颊肆意流淌交融,老夫妇对他们悄悄投去含着最真挚祝福的微笑。
也许他们回忆起了曾经也有过的青春年华,同样那般炽烈而美好。
这个下午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一对弥补初恋的男女一同骑车,吃同一个冰激凌,喝同一杯饮料,男孩背着女孩转圈,女孩将海滩的沙子扔进男孩的衣领,相互追逐嬉闹,相倚遥看日落,躲在树丛里亲热接吻。
所有年少男女初恋时最喜欢做的事情,最刺激的事情,他们都在认真地弥补与享受。
华灯初上,两个人带着在超市买的大包小包回到家,聂教授夫妇难得回到洛杉矶,被朋友邀请去喝下午茶,此刻家里没有人。
先把买的食材放进厨房,她交待一声,就要回房间换衣服。
他一把拉住她,“让我看一看你的房间。”
上午吃过早餐,在聂氏夫妇的严密“监控”下,他没有机会去她的闺房,现在没有人在,*的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
她“不乐意”地扭捏道:“爹地妈咪还有十分钟就要到家了。”
他从身后抱住她,“难道你不想让你的老公看一看你从出生就住的房间?”
她确实在装矜持,既然他给了台阶,她自然会顺着台阶下。
于是,半推半就间,两个人拉拉扯扯地来到二楼闺房。
房间是欧式装饰,典型少女风格,偏旧式。墙上挂着相框,还有小孩子稚嫩的画作与书法。
床头还摆放着两只很旧的公仔。
她拿过公仔掸了掸,“感觉怎样?”
他好奇地观看墙上的相框,问:“你从出生就住在这里?”
她答:“是啊,连家具和玩具都没有变过。中学的时候全家搬去了波士顿,所以我在波士顿的房间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格,是我自己布置的。这个房间是我还很小的时候长辈帮我布置的,一直没有变过。墙上的画画和书法是我三岁时候练习的作品。”
他一张张仔细看着照片,从她的婴儿照到幼年的照片。
忽然间她发现他的目光很快要接触到一张一岁时被抓拍的照片,照片里她穿着短裙,撅着屁股做跳舞的动作,尿片都露在外面。
她感觉丢脸,连忙扑上前捂住照片。
“这是什么?让我看看。”他要掰开她的双手。
“不可以,走光了。”她捂得更加紧。。
他失笑,揶揄道:“你的哪里我没有见过,怎么小时侯的照片反倒不好意思让我看?”
她的脸一红,忿忿地放下手,将脸埋进他的后背,对他又捶又打。
“和小时侯比,我是不是变了很多?”她闷闷地问。
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除了依旧是卷发,变的更漂亮了。”
她羞涩,看了眼手表,将他往门外推,“爹地妈咪要回来了,你快去准备晚餐,我要换衣服。”
他却将她猛然摁倒在床上,伸手就要解开她的衣扣,他加重的喘息出卖了他隐隐而发的*。“我帮你换。”
正在这时,一道亮眼的车灯划过窗户,而后听见车库门打开,车子进了车库。
聂桑吓一跳,推开他,从床上跳起,“他们回来了,你快点出去!”
不由分说将他推出房门。
聂教授夫妇回到家,再一次看到他在厨房,系着围裙,专注而井井有序地准备晚餐。
打过招呼,夫妇俩上楼,此时聂桑在房间里刚换完衣服,正要开房门,听到父母路过房间时的对话:
聂教授:“会做饭的男人,应该会是好老公。他很包容我们桑桑。”
聂太太:“目前还没有减分,但是还要继续观察。”
聂桑捂唇笑了,迫不及待拿起手机发短讯暗通“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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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就这样周而复始,每天清晨他准时到来,给她和她的家人亲手做不同样式的早餐,然后一对仿若初恋的男女骑着自行车去兜风,散步,爬山。
他会悄悄带她去比弗利山庄的度假屋,哄着她“偷食禁果”。
每天日落前后,他一定会按时将她送回家,再亲自下厨取悦未来岳父母。
有时他们也会背着背包骑车去洛杉矶的图书馆,她设计图纸,他就阅览香港那里传来的文件。她会偷偷地用眸角余光望他,望他认真英俊的侧脸。
她会调皮地做出偷看他文件的样子,他就顺势要教她,指点他。她却躲开,摇摇头说不要学。
在家附近散步时,她会遇到一两个儿时的玩伴,她同他们热情的打招呼,他就同他们宣誓主权,强势地自我介绍说他是她的未婚夫。
她生气又尴尬,对他怒:“他们是我小时侯的玩伴而已。”
他会不满地对她说:“我小时候从来不接受女孩玩伴。”
然后,她再也摆不出发怒的姿态,甚至不自觉笑出声。
聂桑一直认为前一段感情是她的初恋,可此时此刻,她才体会到,原来初恋的感觉是这样啊。
这才是初恋的味道,是初恋最甜美的时光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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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颁奖的日子越来越近,聂桑也愈加紧张与激动。
普利兹克建筑奖被誉为全球建筑界的最高荣誉,每年一次的颁奖都由美国总统颁发并致颁奖词,颁奖地点不定,但都是在享有盛名的建筑内举行。今年的颁奖地点是波士顿肯尼迪总统图书馆,这让聂家上下笑开怀,因为这样全家可以齐聚波士顿。
聂氏夫妇本想提前回到波士顿,但既然女儿的领奖地点就是在波士顿,商量了下,索性全家一同前往。
季老太太愿意飞来美国度假的原因就是要去参加未来孙媳妇的颁奖礼。听到孙媳妇得奖的那一刻,她比谁都要激动,只叹气事情还没有成,否则肯定要带孙媳妇四处炫耀。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季老太太对洛杉矶兴趣缺缺,参加生日酒会后没有两天,就飞去了季家位于美国中西部的农庄休养顺便看望娘家的亲友,为了不让孙女给聂家添乱影响孙媳妇进门,还硬是把孙女给带了过去。
季尹柔闹情绪,加上找到聂桢后表白失败,一气之下飞回香港。回到香港的第二天,美国中西部分地区遭遇飓风,导致当地机场全部关闭,包括私人机场。
季老太太被暂时困在了当地,只能连连叹息遗憾。
这边聂桑与心上人依依惜别后,和父母先行出发去波士顿,和已到波士顿的聂桢汇合。季大公子因为公事先飞去纽约,处理那边分公司的事宜,然后按计划飞去波士顿观礼。
今年的获奖者是这个奖项自成立以来第三位女性获得者,也是最年轻的获得者,更是曾经还是在校学生时的作品,全世界都对她充满好奇。
颁奖的这天,媒体云集,为了更有效分配时间,三大国际电台破例在颁奖前对聂桑进行专访和全球直播。
电视里的聂桑一展她在职场上惯有的自信与沉稳,对着话筒侃侃而谈:
。。。。。。“当时我的设计理念是,因为战争和各种灾害,欧洲难民危机加剧,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