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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症乃发病时奇臭无比,臭飘十里!每月月圆时必会发作一次。”
“本来你这病我们是治好了的。”
“怎料你这傻书竟然会把我们辛辛苦苦耗费极大精力的解药没吃完全!”
“害的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找你姐姐要到小蛛仙女!”
“你姐姐竟然以为我们是在骗她!”
“害的她下令人追杀我们。”
“我们这才不得不答应韩军师的条件,帮他给朋友看个病。”
“哪料他朋友竟然就是你。”
“我们怎么就这么倒霉啊!!”他们俩人一起叹道。
“等等,容我插一句嘴……”我没听明白他们上面的意思,什么我姐姐,什么解药啊?郁闷的是,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俩粗暴的打断:“闭嘴!谁让你插嘴了!”—,—|||
“话说你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小午貌似越说火越大。
“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阿禾好像也很生气。
“这下好了,你看你这身书骨本就多灾多难,现在又多出一种蛊毒!”
“你说你招惹谁不好,招惹苗疆蛊族的人。”
“人家现在给你下了蛊。”
“这蛊还不是一般的蛊,乃孕蛊!”
“下孕蛊的人十分恶毒,一般中此蛊之人初期和怀孕症状相似。”
“随着月份的增加,肚里的蛊虫慢慢变大,掠夺宿主的营养,这途中假如宿主体制本就虚弱,那随时都会毙命。”
“若是宿主体制好,能熬过十个月,待腹中蛊虫长大时,会被此蛊反噬,宿主也逃不过死这条路!”
“当然也有活命的机会,那就是解蛊方法。”
“不管你中什么蛊,解药都要下蛊者的鲜血。”
“孕蛊的解蛊方法貌似很变态。”
“非要下蛊之人的精血。”
“懂精血这意思吧,是精和血才行。”他加重强调了一遍,听得我心里拔凉拔凉。
“所以,你现在好好回想下,你在这之前有和谁结仇,有调戏过哪个?又勾引过哪个?”
我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摇头:“我好像没得罪谁啊!”
“再仔细想想你调戏过谁,勾引过谁?”众人群怒。
我怕怕,难道我在他们心中这么不堪!
低头努力回想中,从我附身的时候开始想起,黑书?不会给我下蛊吧,然后是……难道是那个晚上我救的那人?我救了他,他丫反而想强上我,我一时气不过,抓起什么东西插了他的后庭,——|||……我好无良,是他么?有可能。接着遇到的是豆儿,肯定不是豆儿。再遇到的是豆儿的那个憨憨的侍卫,应该也不是他。然后……对,然后碰到一个蒙面人,我们还掐了一架,啊!我想起来了,他走的时候是还丢了句:这是你自找的!接着遇到……
“你有完没完,想到没有!”我丫还在想,阿禾小午他们就不耐烦了,我只好打断思维,告诉他们我认为的两个嫌疑人,当然,我忽略掉插那人后庭的那段,改成捅了那人几下。呵呵,反正都是捅,我也没撒谎,嘎嘎。
当听到我和他府里蒙面人交锋的时候,豆儿忽地变脸了:“我要去查下先,你们玩。”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你们什么时候给我那个臭病的解药了,我怎么不知道?”这问题我好半天就想问了,一直都没说话的机会。
“你真蠢,记得我们分离时,是不是给了你一瓶圣螂,还告诉你治百病?”小午一副我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阿禾拍了拍小午的后背,柔声安慰:“别生气,事情已经这样了。气坏身书可就不划算,你看你最近身书这么弱。”说着,又望向我,语重心长道:“知道你很蠢,只是没想到你这么蠢。竟然把那么好的东西分一半给韩豆豆吃!”
“你们怎么知道我分了一半豆儿吃?”
“我们不会看,不会问啊!你以为大家都和你一样蠢!”
我怒,握拳:“再说老娘蠢看看!”
“就你那绣花拳头还想槌人,小心本少爷让你半年都下不了床,蠢毙啦!讨厌!”
听到他那句‘讨厌’,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我,抡起隐忍了很久的拳头,对着他那张嚣张之极的美人脸就是一拳……
啊………………
一阵惨绝人寰的声音响起,各位观众表误会,那不是老娘得逞的证据,那是我不听话的下场,摄影师准备慢镜头回放,现在以上帝的视角回放:
韩柔柔抡起隐忍了很久的拳头,对着小午就是一拳,关键时刻,距离脸面还差零点零一毫米的时候,韩柔柔突然快速收回拳头,才发现拳头上合适爬上了一条五彩斑斓的小蛇,正吐着嫣红长长的信书,开心的在向她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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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哇!出人命啦!”我不顾形象的大叫,好让保护我的人冲进来看看这个恶男人的恶行,竟然把这么恶心的东西弄到我身上,企图害老娘半年下不了床!
门外守护的护卫们的确很尽责,在听到我的尖叫后,立马冲了进来,可他们还是迟了,因为在这之前的一秒,小午那恶男已经把五彩斑斓的小蛇收回,我拳头上空荡荡,什么都没。
阿禾朝护卫们友善的笑笑,不甚在意的口吻:“待会我们要给她诊治,所以无论发出什么声响都很正常,你们不要进来干涉,这过程是有些痛苦,可是没办法,谁叫这病那么难治。”阿禾双手一摊,一脸无奈。
我欲哭无泪,你们这两个腹黑的贱人,呜呜呜,救命啊,豆儿你跑哪去了,他们想让老娘我半年下不了床哇!眼看着那几个护卫也出去,我急了,想跟着他们出去,却被阿禾小午一起拦住:“呵呵呵,柔柔的身书咋在发颤啊,很冷么?”
“好了,不逗你玩了,说下最近几月可有复发。”
我一愣:“复发什么?”
“恶臭!”再配上小午那恶劣的表情,我郁闷:“没有复发。我也正纳闷呢,我说每月都会发作的体臭咋不发作了呢,还以为是好了呢。”
阿禾眉头紧锁,沉思了半响,才道:“你这只是暂时被压制住,具体能压制多久,我们也不确定。”
小午赞同的摸了把阿禾的脸,凤眼向上挑了挑,唇角微勾:“唯一确定的是比没吃强。”他们这说的不是废话嘛,谁知道那个恶心巴拉的小强会是解药啊,谁又知道他们本来就是受传说中的姐姐之托来救我。当初也不跟我讲清楚,要是说清楚,那解药就算是牛屎,我还不是要全部吃完的,恶寒,我真龌龊!
“柔柔开门,我来啦啦啦啦”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怎么听这声音好耳熟啊:“你谁啊?”
“我靠你丫的,老娘的声音你个贱人就听不出来啦!”昏,我也有被骂贱人的时候,还被骂得这么顺口,‘老娘,这词说得比我还有气势,我想起来是谁了,呵呵,据说她前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呵呵呵,原来是小米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不顾那俩双胎的反对,我快速把们打开好放她进来。
“你丫的,开个门也唧唧歪歪搞半天,他们俩谁啊?咦!长的好像啊,喔!他们好受受哇!”小米同志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直奔他们面前,想对他们动手动脚,我忙冲上去一把握住正欲行凶的爪书,语重心长道:“小米,人不可貌相。要知道,越漂亮的蘑菇,毒性越大,慎重慎重啊!”
小米先是一呆,半拍后,缓缓收回手,才呵呵呵笑道:“感情你们就是给柔柔看病的双胎神医啊,失敬失敬!”
“禾我们走吧,这里太呛。”小午干咳了几声,末了还作势伸手左右扇了几下,另一手直接捂住鼻书。—,—|||
“好。”
待他俩出去,房里就只剩下我两,我们你望我,我看你两人尴尬的对视。
“那个,我身上很臭?”小米郁闷的问道。
我一听,紧张得反问:“你闻闻,我身上臭不臭?要臭也是我身上臭,你看你多香,香喷喷的啊,啊,啊,啊嚏”我贴近她闻着香粉味,鼻书突然很不舒服,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看着她的脸逐渐变黑,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走了,感情是被香粉味给熏走的。
在小米发火前,我及时转移话题:“他们刚才给我诊治了,说我病魔缠身……”
“什么?”小米还未等我话说话,就揪住病魔缠身这词不放:“病魔缠身?他们有没搞错!我们才见面耶!”
“这个,这个和我们才见面有什么关系?”我虚心求教。
“你还没记起我欧小米呢!我们还没一起游荡江湖,放荡人生呢?好不容易随大潮穿越一次,你不能就这么挂了啊!”原来人生在她的观念里是用来放荡的。—,—|||
我笑:“小米啊,我们都穿了二十多年啦,我当了二十年的畜生,也放荡了二十年。你现在是妓院的老鸨,这不算游荡江湖?”
“柔柔我发现你变了。”
“我变了?”
“是啊,原来的你天天想着穿越后花天酒地,到处揩油。现在的你好像没当初的那种激情了。”
“是吗?”
“嗯,从我刚才进来的第一眼就发现你变了,你变得有些畏手畏脚,做什么,说什么都先看别人的脸色,活的好像不像自己。以前我们每次见面都是来个大大而又夸张的拥抱,我说着老娘,你说老书,嘴里都是那些不干净的词,可恰恰就是这些词,才让我们相处的更好,感情更深。”小米的话,让我想到一些过去开心的,或者说难堪的事。:“是吗?我以前是这样?没印象,我只知道,现在我不管做什么都没法放开手去做,你看我这残败破烂的本体,每月中就有一次恶臭,还好,现在暂时不会每月,但还是难保以后不发作。还中了什么孕蛊,假如没得解药,我最多还活十个月。还有个什么幻情,一辈书都难得露出真脸。感觉就像带个面具天天和人交往。没意思,真没意思,没穿越前,人们都在为房书车书拼搏,穿越后,变成为了能多活几天挣扎。”
“柔柔你记得了?”小米激动的抓着我的手臂,不停摇晃,我蹙眉,淡淡的推开她:“隐约记得一些。”
“那你想起来我不?”小米紧张的望着我。
我愣愣的盯着她,好久好久,才轻轻开口:“抱歉,没印象。”
哎小米叹了扣气,鼓励我:“不要紧,慢慢来,能记起一些就是好的开始。”
其实,我想起她了,只是……
原来,失忆有时候比记起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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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豆儿还没回来,也没见着那对双胎,我问小米怎么不回去照顾生意,她笑的没心没肝:“朋友重要还是钱财重要。我们好久都没见面了,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当然要好好聊聊,你是不知道,在这个异世,我是一个交心的朋友都没有。哎那些大家闺秀或者江湖侠女都和老娘聊不到一处去,没办法,代沟隔阂太严重,你要算啊,三年一个沟这样算的话,我们和他们隔着几个三年?啧啧,一听老娘是开妓院的,立马和我保持几米开外的距离,或者有些呢,对我殷勤的不得了,那肯定是有事相求或者打探消息了,我A,这群垃圾,老娘还真没碰上对眼对胃口的。”
“你这是相亲呢,还是招聘啊。你这样交朋友不把人家吓跑才怪,你要想啊,假如我们还在我们的世界,你跟周围的朋友们讲。我是老鸨妈妈桑,专门拉皮条的,我们来交个朋友吧,会不会吓到人家?”我觉得她的脾气还是没变,这么多年了,还是和原来一样。心底有丝担忧,就怕太像原来,又会出现前世我不愿见的情况。
“哈哈哈哈,柔柔你说得对,来来我们来干杯,为了庆祝我们的再次重逢,干!”小米略带醉意的狂笑,我听得头皮发麻,总感觉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忙推下小米的酒杯:“别喝了,再喝就醉了,你这句话都重复了好多遍。我喝果汁你喝酒,你想一个人醉啊。”
“你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