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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啊,那个时候,她总觉得他拒绝、逃避,甚至到了后来都以为他真不喜欢她了,却不知,原来那些时光里,他和她一样煎熬,甚至比她更煎熬。因为她还可以去主动找他,而他,却只能亲手将她推开!
下午,两人逛累了,就去了街头的甜品店,晚上,又吃了当地美食,然后手拉手压马路。
时间真的好似一下子放慢了节拍,他们远离尘嚣,在这个无人认识他们的街头,放肆地走下去。
沈倾城走累了,傅莳光背她一段,放下她,她撒娇,他就旁若无人地亲她。
她觉得自己的所有热血都因他而燃烧,似乎真的无憾了。
直到夜幕降临,二人看着周围璀璨的灯火,才发现他们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电影院前。
沈倾城想到二人当初第一次相遇就是电影院,于是提出要去看电影。
她说什么,傅莳光都满足,所以两人直接就进去买了两张英文版电影的票。
那是一部谍战片,紧张的气氛、处处都可能逆转的剧情,两人开始还真在认真看着,可是到了后面,男女主接吻之后,傅莳光就把沈倾城拉到怀里亲。
而至于之后的剧情,他们都不知道放了什么。一直到电影结束,沈倾城见傅莳光不动,她不由疑惑道:“怎么了?”
傅莳光努力平复着已经变化了的身体,声音沙哑:“等他们走了再走。”
沈倾城以为他不喜欢挤,也没多想,确实是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傅莳光这才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揽着她的肩:“我想快点回酒店。”
他这次的话隐含意义太深,她一下子就懂了,整个人局促到不知道怎么办好。
外面的风清爽干燥,他们此刻都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所以直接打车回了酒店。
沈倾城说要在酒店大堂坐会儿,傅莳光不依,直接拉着她就走去了电梯。
在电梯里,他身形笔直,还算规规矩矩,可是,当他将他们的房门推开,他把手里的购物袋一扔、将门一脚关上,就马上将她抵在了墙上亲吻。
火热的吻急切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入腹,沈倾城求饶着,傅莳光完全不为所动,直接将她推拒在他胸口的手高举过头顶。
她哼哼地呜咽,那声音却好似猫儿的小爪在他的心头轻挠着,反而火上浇油让他更痒,顿时,攻势更猛。
沈倾城听到衣衫窸窸窣窣的声音,那声音被格外放大,炸在耳边,令她头皮发麻。
而就在那摩挲间,她发现是自己身上的衣料在一件件变少。他就好像一个魔术师,也不知道是不是把拆弹特长拿来对付她的衣服了,拆解得格外快。
她很快便被他剥了个干净,于是,那些滚烫的吻便沿着她的唇。瓣往下移,掠过下巴、在脖颈上停留,继续往下。
似乎嫌她太矮,他一把将她捞起,抵在墙上继续亲。
她浑身发软,求饶也因为周身的过电而发不出声音,对此刻狼性的他完全无可奈何。
被他吻到的地方,一处处好似被沙漠里最炽热的骄阳烘烤着,偏偏又带着电流,让她麻软到了骨子里。
她大口喘息着,眸底潋滟一片,便是在她终于找回点儿声音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身子一轻,被他抱了起来,然后,他们一起跌到了床上。
她的身体有了支撑,他的两只手也都解放了出来,似乎刚刚发现他们还有别的用途一般,先是试探一般轻轻碰了碰她的,紧接着,那带着薄茧的手掌便开始在她的身上打圈揉捏起来。
她感觉魂儿都快被揉出来,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小舅——”
他眯了眯眼睛,下手的力道加大了几分,仿佛在惩罚她:“嗯?”
她颤抖着唇。瓣,纠正:“莳光哥哥,我们——”
“今天新婚。”他补充完了她的话。
似乎知道今天不可幸免,沈倾城也尝试性地去触摸傅莳光的肌肤。
可是这么一碰,她就后悔了。
他简直是一点即燃,不,应该是说早就自燃,在她的指尖刚刚碰到他胸膛的时候,他的肌肉就一阵紧绷,然后,他就捉住了她的手指,去挑他的衣扣。
她无处可避,眼睁睁看着他的上衣扣子一颗颗挑开,露出宽阔紧实的胸膛和泾渭分明的小腹,麦色的身体上,那些她在杂志里研究过的各种线条清晰完美得好像教科书。
沈倾城吞了吞口水,怀着‘赴死’的心情,心跳得咚咚咚地顺着线条摸了一遍。
指腹下的触感光滑紧致,那种张力,若非不是常年高强度锻炼,绝对不会有的。她一边心里偷乐着这些以后都是她的,又一边担心着一会儿该怎么办。
毕竟,她是见过他的尺寸和硬度的。
便是在沈倾城这些纠结的情绪里,傅莳光又一扯,将自己的裤子也扯了下来。
因为力道颇大,他的平角裤也被拉下来了一半,顿时,沈倾城看到了那片黑色森林。
刚刚好容易聚起来的勇气一下子没了,她知道他是动真格的了。昨天其实他就很想,但是他的原则让他只能在婚后和她发生关系。
而现在,他们的确婚了……
果然,下一秒,傅莳光便直接将所有的衣料都扯了下去,沈倾城来不及避开目光,顿时看到了全貌。
第107章 狠狠地欺负了她
怎么比之前看到的还要大?
沈倾城感觉自己的腿已经开始发软,身子不自觉摩擦着身下的床单,紧张得口干舌燥。
现在逃还来得及吗?她怕疼,感觉一看就知道会很疼……
呼吸紧张到快把自己弄晕,她正缩着身子,身上的男人就俯身下来,继续吻她。
他的唇。瓣轻轻摩挲着她的,呼吸交缠,质感的肌肤烙印在她柔软的身躯上,奇迹般地带动了她的温度,让她逐渐放松了下来。
他伸手,和她十指紧扣举过头顶,她被他吻得迷离,用唯一一丝清明问他:“莳光哥哥,你这样撑着肩膀会不会疼?”
他笑,唇。瓣扫过她的耳廓,声音性。感得要命:“早就不痛了,被我老婆治好了。”
啊啊啊,他竟然用这样的称呼!她羞怯又幸福着,身子被他抱紧,他低叹:“倾城,你长得真小。”
她咬了咬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有什么抵在了她柔软的地方。
心顿时缩得只有针尖那么小,紧张让她的手心都弥漫上了一层汗。
“倾城。”他一遍遍吻她的唇,动作轻柔,好似安抚。
她喘息着,透着眸底薄薄的水雾看他。
直到,突然一道尖锐的痛传来,沈倾城身子猛地一紧:“疼!”
傅莳光停下来不敢再动,抱紧怀里瑟瑟发抖的身子。
她好像还是太小了,让他真怕弄伤了她。
他低头看她,见她的眼睫上已经挂上了泪珠,将掉未掉,委屈地看着他,像一只可怜的小宠物。
他舌尖一卷,就把她的眼泪卷了去,咸咸的,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被她融化了。无奈又怜惜:“我才进去了一点。”
沈倾城更紧张了,可怜巴巴地看着傅莳光,大眼睛好像会说话。
他胀痛得难受,很想进去,可又怕她哭,一时间,进也不忍,退也不舍,汗水噼里啪啦往下落。
便是在这样的僵持中,沈倾城见傅莳光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因她的身体也缓解了些,于是小声道:“要不然,你再试试?”
他得了特赦令,马上用力一沉,深深地抵进去。
顿时,她感觉自己一下子被刺穿,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而他,终于将自己完全埋了进去,又舒服,又痒到骨子里。
可看到她眼泪已经大颗大颗往下落,他又不忍心继续,停下来不敢动。
“小哭精。”他怜爱地吻她不断落泪的眼睛,辗转到她整个脸颊,凡是她滚出来的那些眼泪,咸的也好甜的也好,都被他融在了味觉里。
随着他的亲吻,他感觉她的身体终于慢慢放松,他这才试探性地动了动。因为她马上收紧的动作,引得没有经验的他差点就控制不住释放出来。
她哭闹着去捶他,他不知怎么哄,只能边亲边安慰道:“倾城,忍忍,以后就都不痛了。”
她还是一个劲哭,他没办法,身体好像经历着冰火两重天。
不过好在,她慢慢开始,终于有所适应,不哭了,只用手指甲挠他。他不觉得痛,反而觉得骨子里的火都被她勾了出来。
身体在不断纠缠中越来越深,汗水分不清彼此,房间里都是暧。昧的声音。
沈倾城感觉自己从开始的痛,到后来痛痒,再到最后疼痛逐渐麻木,身上的过电几乎令她窒息。她仿佛暴风雨里的小船,在浪尖不断沉浮颠簸,随时都会被那样巨大的力量撞击到散架。
她闹得嗓子都喊哑了,指甲在他的身上留下道道抓痕,大脑逐渐空白,视线里只有身上男人起伏的肩膀和宽阔的胸膛。
直到最后,他的喉咙里发出低吼,紧接着,她感觉身体里突然被炽热所灌满,霎时间,她的感觉再次回归,身体被他带得不自觉痉挛。
他们大口喘着气,汗水将身下的传单沾湿了一片。
许久,傅莳光这才撑着身子看身下的女孩。就见着沈倾城红着眼睛,一副完全瘫软,连控诉都没有力气的模样。
他怜惜地低头吻她,吻着吻着还没从她身体里退出的部分又开始变化起来。顿时,引得她的身子轻轻一颤。
他喉结滚动,很想继续,可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还是将自己退了出来,只蹭着她的腿,轻声叫她的名字,声音又低沉又温柔。
沈倾城噘嘴,用哭闹哑了的嗓子冲他凶:“讨厌,不理你了!”
他连忙去亲她的的眼睛,想来也是,新婚夜妻子被他弄得眼睛都哭肿了,就好像他真狠狠地欺负了她似的。
她被他亲得痒痒的,还在控诉:“我要告诉你姐姐,说你欺负我!”
他姐姐?不就是她妈妈么?傅莳光对沈倾城的孩子气哑然失笑:“都嫁人了,还回家找妈妈哭鼻子?”
沈倾城哼哼一声,不理他了。
傅莳光觉得她可爱,俯身将她全身上下吻了个遍。感觉自己的火又开始疯狂燃烧起来,他不敢再吻了,起身准备去浴室里放水。
只是,当他站起来的时候,目光瞥到床上的鲜红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被某种情绪用力一撞,于是,他又折过来,俯身就堵住了她的唇。
他疯狂地吻她,吻到她近乎晕厥,这才喘息着松开她些许,在她耳边叫了一声:“老婆。”
沈倾城瞳孔一下子放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其实,距离他们结婚登记已经这么几个小时了,她都还没真正感觉到彼此间身份的变化。
可此刻身体深处的胀痛、他那一声‘老婆’,直接告诉她,她真的和他结婚了,成了他的妻子!
那种感觉微妙到不可言喻,沈倾城拉住傅莳光的手臂深深看着他,问了一句她一直想知道的东西。
她问:“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因为到了此刻,她都还有些恍惚,不仅仅是因为那张结婚证,更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到底他是看上了她什么,才让从来都很理智、很有原则的他,能够不顾世俗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