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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仿佛没听见,该怎样还怎样,甚至变本加厉。
直到她的衣服扣子被他一颗颗解开,她才知道,他是来真的了!
此刻有清风吹来,花海被吹得仿佛红色的浪花,他已然变化的地方抵在她最柔软的领地门口,他的额头也抵着她的,弓着身子问她:“小朝,可以吗?”
她咬唇不语,眸底是一片水光。
他忍得难受,不自觉在她的门口摩挲。
她被那样的温度弄得倒吸气,只觉得身体深处都是空虚,忍不出叫了一声。
他眸色顿时一深,马上扣住她的腰,用力抵了进去。
“啊!”骤然的疼痛令林夕朝不由紧紧抓住了厉席择的手臂,她眼底的水雾更浓,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他没再继续动,而是俯身抱她,又继续吻她。
直到感觉她没那么紧绷,这才问:“好点了吗?”
她知道他的意思,垂着眸子,轻轻说了声‘嗯’。
他马上开始动作起来,用力却也温柔。
鼻端都是鲜花的香气,林夕朝在那样的疼痛里,却又不自觉满足地喟叹。
她嫁给了她爱的男人,身和心都完完全全属于了他。
她抬起腿,环住了他的腰,开始迎合他的深入。
他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声音低醇沙哑:“小朝,小朝……”
结束的时候,她窝在他的怀里,声音同样发哑:“席择哥,我……”
“喜欢吗?”他一边帮她擦着身子,一边问她。
她更羞了,将脸埋在了他的怀里。
而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人说话的声音,厉席择瞳孔一缩,从林夕朝的身上下来,快速地帮她穿衣服。
他的目光落在了一片绿叶上,那片绿叶多了一簇红,竟然比周围的鲜花都要浓艳几分。
他侧过脸,轻吻了一下林夕朝:“坐着等我穿好了我们再出去。”
她低头,想着两人刚刚那般肌肤相亲,心脏依旧跳得好像小鹿乱撞。
厉席择穿好衣服,便听到那边的对话声越来越远,估计是去了另外一片花海。
他摘了一朵花,别在了林夕朝的耳旁,又在她的面前蹲下,道:“小朝,我背你。”
林夕朝本来想自己走的,可是随即又发现真的腿软,于是连忙趴到了厉席择的背上。
他托起她,稳稳地起身,带着她一步一步往来时的路走着。
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林夕朝低头看着背她的男人,忍不住,在厉席择的耳朵上亲了一下。
他后背顿时绷紧了几分,声音也颇哑:“小朝,别闹。”
一路来到停车处,他问她:“累了吗?”
林夕朝摇了摇头:“不累。”刚刚都是他背她,她怎么好意思喊累?
她却不知,厉席择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直接将她放到了车上,关好门,又压了上去。
当身后的座位靠背被放倒,林夕朝大惊:“席择哥,你要?”
他眸子锁住她:“我要。”
刚刚,她亲他耳朵,他就忍了一路,忍得好辛苦!
“我们还没搭帐篷……”林夕朝急急地道。
“一会儿我来搭,你歇着。”厉席择说着,手指灵活已然将林夕朝剥了个干净。
她低低地求饶,他却惩罚般轻咬她的耳垂:“小朝,你刚刚自己说的不累。”
林夕朝欲哭无泪,她还是觉得有些疼,不过很快又被欢愉所取代,只觉得身体里的电流仿佛潮水一般冲刷着她的灵魂,她开始回应他,热情地将自己全部交给他。
车停在松软的土地上,震动让车轮陷入土地更深。虽然车窗隔音效果很好,却也时不时有轻微的声音从车里传出,暧昧了整片山坡。
这次结束,林夕朝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动了。
她现在是体会到了,虽说厉席择是主管通讯方面,可也是上过多年战场实打实的特种兵,体力完全碾压她,她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他帮她再次擦干净身子,又俯身吻了吻她,这才给彼此穿好衣服。
“小朝,你休息一下,我去搭帐篷。”厉席择说着,将车窗落下小半,这才下车去取搭帐篷的东西。
林夕朝躺尸了一会儿,这才勉强能动动,趴在了窗口,看厉席择忙碌。
他动作很熟练,不多时便已经将帐篷搭好,又拿出折叠垫铺在了里面,最后再铺上一层毯子。
等做完了这些,他来车里取了水,也放到了帐篷里,这才折过来:“小朝,我们去帐篷里睡,那边更宽敞。”
林夕朝连忙点头,她真的好想好好睡一觉!
然而,她理解的‘睡’和厉席择的‘睡’完全是南辕北辙。当被抱进帐篷,他就马上露出了真实的目的。
其实距离刚刚被他穿好衣服不过半小时,她又再度被他剥开,这次,她连反抗或者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上的男人也露出他坚实的胸膛和下面完美的线条。
他再次进去的时候,她的目光瞥到了一旁的相机,心头只有一个念头——
一定要找机会报仇,修理苏墨和齐浩轩那两个害她一次次失身的家伙!
第299章 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
这次结束,林夕朝彻底睡了过去,厉席择也有些疲惫了,他将她揽在怀里,二人盖上毯子,就那么赤着身子睡了过去。
下午的天气晴朗温和,周围安静得只有偶尔的虫鸣鸟叫声,林夕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厉席择的怀里。
他已经醒了,正垂眸注视着她。
他的眼神清澈,倒映着她的影子,比起任何时候都要美。
“小朝,下午好。”厉席择道。
林夕朝往外看,发现天色已经开始暗了,她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似乎只有面前的男人是真实的。
她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席择哥——”
厉席择感觉着怀里柔软的身体,他眸色渐深起来,又忍不住低头去吻她。
不知是不是禁欲太久,一旦开始就食髓知味,他平时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完全成了纸糊,听到林夕朝喊累,他还恶作剧般,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身上。
她又羞又窘,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低笑着,握着她的腰动着。
她的脸没处躲,到了后面,她只好趴在他的身上藏起来,任由着他掌握所有的节奏。
帐篷里,暧昧交织成欢悦的音响。
结束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了,林夕朝浑身瘫软窝在厉席择怀里,为她以后深深堪忧。
他却根本感觉不到累般,手顺着她的发:“小朝,饿了吧?我们去山庄吃饭。”
林夕朝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斑驳,不由推了厉席择一把:“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
厉席择帮她穿好衣服,又找来了林夕朝的丝巾,给她系在脖颈上,揉了揉她的头发,哄道:“下次我注意。”
她看着完全变了一个人般的他,想到当初在温泉酒店,他都那样了还能悬崖勒马,而现在……
是不是有人偷偷换了她老公?
厉席择见林夕朝一脸纠结的模样,将她抱起来放到车上,然后开车去了山庄的餐厅。
他们在山庄里待了一天半,离开的时候,林夕朝算了算时间,她自由活动的时间,似乎就只有刚来的那两三个小时。
而其余的时候,似乎都在……
此刻正是落日时分,她转头,哀怨地看着驾驶座上的厉席择。
他面孔清隽如画,不笑的时候,甚至有种禁欲的冰冷味道。
谁会相信,他在床上……
她撅了撅嘴,满心懊恼。以后一起住,她还能下床么?她上班能准时么?
厉席择专注地开车,因为是山路,所以格外仔细,等到了平坦路段,他这才察觉身旁小女人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
他问:“小朝,是不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我最近太忙,对不起,等过些天这个项目就差不多了,到时候我们正好搬家,以后我更多时间陪你。”
林夕朝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天腿软的未来,她突然明白,沈倾城和肖薇薇有时候在群里说的暗示性的话是什么意思了……时间有时候很慢,有时候又仿佛眨眼即逝。
不知觉间,沈倾城在群里发的照片不再是儿子傅予城睡着的模样,而是他坐在婴儿车里玩摇铃的样子、后来,竟然第一次学会了爬。
孩子似乎在一夕之间长大,就连小峭,都已经会给弟弟讲睡前故事了,虽经常讲着讲着,自己反而先睡着。
而谢海姿终于到了预产期,当天,苏墨联系好了医院病房,还没带谢海姿住进去,谢海姿就突然阵痛起来。
他和保姆一起,带着谢海姿去医院,路上,直接在群里发了一个红包,主题是:我家小白兔要生了!
于是,沈倾城将儿子交给了保姆,便和傅莳光一起去了医院。
所有人都守在外面,期待着苏墨家小小白兔的降临。
经过4小时的生产,谢海姿顺产下了一个小公主,大家都很欣喜,因为现在女孩子最紧俏。
苏墨高兴地抱着小家伙在病房里转,结果就在他得意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噗’的一声,继而,有臭味儿传来。
众人大笑,傅莳光也忍俊不禁,他是有经验的,之前不知道多少次被儿子给拉了一手。
苏墨将女儿放下,冲众人挑挑眉:“你们别羡慕,我家小公主的第一泡粑粑,谁遇到谁发财!”
谢海姿躺在床上,看到这一幕,心头有酸酸甜甜的滋味,像打翻了调料罐子。
她没有父母没有亲人,而现在,她有了丈夫和女儿……
由于当初她和苏墨的婚礼原本打算在军区举行,可是因为军队那边有事,临时推迟。而之后,她的肚子明显了,便和苏墨商量,等做完月子之后再举行婚礼。
因此,一个半月后,二人这才走上了红毯。
秦紫和肖薇薇是伴娘,其实秦紫也怀孕了,不过因为秦紫和齐浩轩选了一个好日子领证,还没到那天,所以秦紫当上了伴娘。
这次的婚礼没有主持人,徐建军被请来作为婚礼的见证人。
他站在台上,看着谢海姿在伴娘的簇拥下,一步步走到苏墨面前,心头不由感怀。
他有很多战友,也带过很多兵,从他18岁入伍至今,几十年,将所有的热血和青春都奉献给了部队。
而谢海姿,就和阮学峰等人一样,是他看着他们成长的,仿佛亲生孩子一样。
现在,看着他的将士们都有了幸福的归宿,他的眼眶湿润,冲苏墨道:“其实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并不看好你。但是现在,你让我改变了对你的错误印象。海姿她虽然战斗方面过硬,但是很单纯善良,你要好好保护她。”
苏墨明白对方的意思,他经历的很多,不止是战场上,更有人心。
他点头,语气郑重地承诺道:“以后只要有我一天,必然会照顾好我的妻子和孩子。就算我老了要离开,也会保护他们一生衣食无忧。”
谢海姿听了,眼睛一下子红了,她推他一把:“哪有在婚礼上说什么老了要离开之类的?”
苏墨笑笑,抬起谢海姿的手,低头落下一吻:“小白兔,我是想说,我会以我全部的生命和智慧,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