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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不痛,难道您自己没有感觉么?
还是这世上真的有人痛感神经已经迟钝到拿刀子切肉,再用镊子去嫩肉里戳来戳去都感觉不到痛了?
他突然想要好好研究关于人类痛感神经的课题。
裴亚爵问道:“与女人生孩子比起来,这个算痛吗?”
医生突然被问住,这两种痛它不是一回事。
女助理忍不住插嘴:“这个不会有女人生孩子痛的。这世上没有几种痛能与女人生孩子相比。因为女人生孩子持续的时间太长,很早就开始宫缩,最快的前后也要痛几个小时才能生下来。”
“嗯。”裴亚爵淡淡地应了一声,心中已经有数。
医生替裴亚爵缝合伤口。
每一针扎下去,裴亚爵都拧起眉头,但他咬牙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裴先生,太痛的话您可以喊出来的。现在已经做最后的缝针了。”医生说。
裴亚爵不说话。
医生继续缝针。
很快,医生便用纱布将裴亚爵的伤口盖了起来。
手术助理也开始收拾工具。
裴亚爵问:“弄好了?”
“是的,弄好了。我给您挂吊针,您好好休息。”医生说。
裴亚爵从床上爬了起来:“不用,我回家!”
医生立即说:“不行,裴总裁,您刚手术,需要休息,我要给您配一些消炎药通过静脉来注射。”
“不必!”裴亚爵已经起身。
医生急得皱眉,他立即给裴院长打电话,把裴亚爵的情况汇报了。
裴浩维在那边说,只要是裴亚爵的要求,一律满足。
因为,不满足也不行的,他要不用麻药,就没人能给他打麻药,他要离开,就没人能拦得住他。
裴亚爵走向旁边的病房。
若惜正坐在床上,她的双手放在身后。
看到裴亚爵,她眸光一亮,立即起身来扶他:“你做好手术了?”
“嗯。”裴亚爵点头。
他眸子里闪过狐疑,刚才一进来的时候,他就看到若惜的双手放在身后的,为什么?
待若惜走近,他一把抓住若惜的手。
☆、第287章 大哥,有话好好说
若惜立即闪躲。
裴亚爵拽住若惜的手,将她的手执起来。
她的手腕上,是几条深深的勒痕,红而肿,有的甚至像刮痧刮出来的那种青紫。
裴亚爵眸色蓦地变得猩红,他竟然现在才发现她的手被绳子勒成了这样。
他迅速弯身,一把掀开若惜的裙摆。
没有意外的,她的脚踝处,与手腕处一样,都是深深的勒痕。
他之前用匕首帮她切开绳子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他竟然没有发现。
裴亚爵恨不得狠狠抽打自己几耳光,脸色冷沉得可怕。
他不敢面对她,不敢看她的结果是,她一个人忍受着绳子的勒伤。
见裴亚爵如此,若惜弱声说:“我不痛,我已经请护士去拿药水了,一会儿涂一些药水,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对不起!”裴亚爵猛地拥住若惜。
若惜也拥住裴亚爵的腰,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低声说:“没事了,裴亚爵,没事了。”
“今天晚上住在这里。”裴亚爵哑声说。
“嗯。”若惜应声,“我们都住在这里,你的伤口怎么样?”
裴亚爵拥着若惜说:“子弹取出来了,伤口缝合好了,已经没有大碍。一会儿需要吊针消炎。”
“那就好。”若惜应声。
“我陪你上完药就去吊针!”裴亚爵说。
“你现在去吊针吧,我就一点擦伤,不要紧啊。”若惜相劝。
裴亚爵脸色变得更冷沉:“我在这里陪你上药。”
“嗯。”若惜应声,又说,“其实真没什么事的,只是一点勒痕,不痛的!”
她知道裴亚爵心情不好,她拥紧他。
裴亚爵不语,沉着脸。
护士很快拿了药水过来替若惜擦。
裴亚爵一双眸子专注地望着若惜。
护士擦药的时候,若惜只要皱一下眉头,裴亚爵就心痛一下,皱一下眉头,他就心痛一下,看到若惜因为药水的刺激而咬紧牙关,他的心蓦地揪紧,心痛得难以自抑。这种痛,比他刚才取子弹以及缝合伤口的时候更痛。
他看不下去,陡然起身。
若惜抬起头来。
裴亚爵说:“我去吊针!”
“好。”若惜笑着应声。
裴亚爵交代:“吊针很慢,有4瓶,时间会很长,你不要过来看我了。”
“我想看看你啊!”若惜说。
裴亚爵拒绝:“我看到你脸上的指印和手上的伤口难受。”
这是一个极佳的理由,他知道若惜会同意。
果然,若惜说:“好,我不来看你,一切你都要听医生的。”
“嗯。你上完药以后就早点休息。”裴亚爵交代。
“好。”若惜应声。
裴亚爵再往若惜手腕处看了一眼,眉心再一跳,心口一揪,他没有任何迟疑大步离开。
裴亚爵并没有打吊针,径直去了基地。
到基地的时候,甲鱼和螃蟹已经在了。
他们将那个男人吊起来审问。
也不打男人,甲鱼手里拿一根羽毛,时不时地去挠一下男人吊起来的手心,男人庠又挠不到,抓心挠肺地难受,求着饶:“你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那个小姐姐,我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
甲鱼拿着羽毛又在男人的手心里刷了刷:“你庆幸自己没有碰过我大嫂吧,要不然,你现在已经是尸体了。”
男人身体僵了一下,脸色也变了,哆哆嗦嗦地说:“杀人犯法的。”
“哟,这会儿你知道杀人犯法了,之前受雇于人的时候就不知道自己在做犯法的事?”甲鱼手里的羽毛又在男人手心里刷了刷。
螃蟹冷冷地瞟男人一眼,喝斥:“给我老实点,想到什么了吗?要是没有想到,我觉得应该把你的鞋子拖掉,用小针来刺一下脚指甲缝,你大概就会想得起来了。”
浓浓的威胁,男人吓得腿抖。
甲鱼邪魅一笑:“哟,扎脚指甲还不如扎伤口啊!”
甲鱼突然拿着手里的羽毛在男人大腿根部戳了一下。
“啊——”男人突然发出惨叫声。
“呵呵,还没有痛麻木?”螃蟹冷冷一笑。
男人痛得脸色惨白,求饶:“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好不好,我知道的全部都交代了。真的,我发誓,我要是还有隐瞒的地方,让我天打雷劈。”
“那个女人是谁?”螃蟹冷声第N次问道。
男人立即答:“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女人我根本不认识,我就是夜总会里专门做那种事情的。她前几天去找了我,说是过几天有笔生意让我做,只要做成了,三十万的酬金。我一听三十万的酬金很是动心,当时也怕是杀人放火这样的事,所以特意问了是什么事?
她说不是什么大事,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只是睡一个有夫之妇。就是睡的时候拍成视频就行。我想着这也不是什么犯罪的事,只是睡一个有夫之妇,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了,睡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裴亚爵正大步走来,一走到门口便听到男人如此一番无耻的言论。
他所有的怒意都被激发出来。
他大步走近,眸色寒凉,周身透着冰冷的气息,空气都仿佛变得冰冷。
甲鱼和螃蟹喊了一声:“老大。”
裴亚爵充耳不闻,他径直走到一个金属柜前,从里面取出一根金属小钢管来,再走向男人。
男人看着裴亚爵冰冷的气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手里还拿着泛着寒芒的钢管,他吓得浑身发抖,急道:“大哥,我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他直觉这钢管是要抽打到自己身上的。
啪——
裴亚爵一钢管抽到男人身上。
“啊——”男人发出一身惨叫。
啪——
又是一钢管抽到男人身上。
男人再“啊”地叫喊起来。
啪——
第三钢管下去,裴亚爵丝毫没有手软。
男人痛得嗷嗷直叫。
啪啪啪——
第四钢管,第五钢管……第十九钢管……
男人一开始痛得如杀猪一般嘶吼,之后声音渐渐地小了下去。
甲鱼吓了一跳,立即制止裴亚爵的行为:“老大,你这样会打死他的。”
裴亚爵充耳不闻,他再一钢管狠狠地抽下去。
男人已经痛得昏死过去,对于裴亚爵的钢管,他没有任何回应了。
裴亚爵冷着脸,一双眸子里闪过嗜血的寒意,他再扬起手,一钢管又要抽下去,螃蟹立即夺过钢管:“头,不能再打了,他已经昏死过去了,再打他会死的。我认为,不管大嫂经受了怎样的伤害,都应该由那个主犯来承受一切。”
裴亚爵闻声,眸光一闪,他哐当一声将钢管扔地上。
他拨打邓良的电话。
邓良那端不待他问,立即回复:“头,已经追踪锁定了那辆车子,很快就会拦截到。”
裴亚爵眸光一寒:“很快是多久?”
邓良答:“凌晨四点以前抓不到人,我提头来见。”
裴亚爵沉声:“现在在哪里?我立即过来。”
邓良那端传来呼呼的风声:“头,你有伤,在基地等着,我们很快就弄好,不说了。”
邓良直接挂断了电话。
裴亚爵眸色沉了沉,他进入自己的办公室,迅速打开电脑,他再点开投影仪,墙上便跳出一张地图来,地图上,数个小点不停地移动着。那是基地的车子。
每一辆基地的改装车上面都有定位仪,定位仪在地图上显示着小红点。
裴亚爵用鼠标选中小红点,上面就会有小红点的信息,哪一号车子正在哪个位置。
裴亚爵再从系统里调出数据,就可以确认哪号车子属于谁的座驾。
他迅速确认了邓良几人的位置。
基地的每一个人,都有专用的座驾。
改装好的车子,外观看上去与普通的车子无异,大众、奔驰、奥迪,几个无比平常的品牌,并且还是最为普通的车型。
实际上,改装过的车子,每一辆的性能都能超越极速越野车。并且,每一辆车子的防御能力都极强,所有的钢板、玻璃完全是采用防弹设计。除此以外,最为前卫的是,每一辆车子都自带螺旋桨,一旦出紧急任务发生堵车的现象,可以利用螺旋装置短时间飞行。
他们一直以为基地的改装车是很前卫和成熟的装置,今晚见识了黑衣女人的那辆金属车以后,他们才发现,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一切皆有可能,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裴亚爵迅速从一个抽屉里取出车钥匙来。
他拿着车钥匙去取车。
属于他的那辆改装车已经在车库里停了很久很久。
他开着车子飞速离开基地。
是夜,无数辆车子在路上飞驰。
有一辆车子与所有的车子都不同,那辆车子在每次遇上塞车的时候,都能够轻而易举地将车子升起,利用它的金属圆轮顺利地开过去。
这样的车子,吸引无数人的眼球。
车子开过去以后,便是一路急驰。
邓良一行人开着车子急追。
邓良一边驾着车子急驰,一边挂着耳机吩咐:“快,想办法把那辆车子围起来。”
有焦急的声音传来:“头,那辆车子太特别了,拦不住!”
“动用武力!”邓良沉声。
“是!”所有出动人员齐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