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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裴亚爵拒绝。
“我去,只是一辆车而已,你都舍不得。”
“我给你钱你自己买,那是给你大嫂的。”裴亚爵说完,嫌弃道,“自己去看车,看好了告诉我。”
少南看大哥不耐烦了,撇了撇嘴。又再探头探脑,对坐在新房里的若惜笑着喊了一声:“大嫂,明天我们去兜风!”
若惜忍不住抽了抽唇角,才结婚大嫂就和小叔子出去兜风,少南确定不是来搞笑的吗?不过说真的,因为少南刚才的无厘头,她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紧张了。
刚才,裴亚爵是说有辆车是为她买的,对吗?也算是有心了。虽然结婚仓促,但是很多东西他还是用最短的时间准备好了。
裴亚爵将门关上,房间里顿时便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了。
若惜抬头看向裴亚爵,便见他正眸光灼灼地望着自己。
若惜脸一红,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结束了吗?”
“没有!我想过来看看你!”裴亚爵捧起若惜的脸,赞道,“真美!”
若惜害羞,低声说:“都没有好好准备!也没有化妆!”
“那也是我最美的新娘!”裴亚爵唇角扬起,又俯头在若惜唇上落下一吻。
若惜脸不由地一红。
裴亚爵从兜里掏出个碗来,里面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
若惜看到包子的时候,她好想笑。他竟然会在衣服里藏了一只碗,哈哈,她有种他们穿越了的即视感。
裴亚爵已经拿了一个递到若惜唇边,声音温柔:“味道很好,试试看!”
“可是为什么结婚会有包子?”若惜实在忍不住问道。
裴亚爵解释:“酒宴的菜品也是根据古典礼俗来的,很多菜品都是复古的。”
“包子也是菜?”若惜哭笑不得。
“是主食!”裴亚爵一本正经,“来,试试看!”
若惜便咬了一口,味道不错,她说道:“挺好吃的。”
“昨晚我、少南几个和厨师一起包的。”裴亚爵说。
若惜听了心里突然又有些怪怪的有些空落落的了。
他对黎曼晴是真的走了心了。
“把这个也吃了,我去敬酒!无聊的话就到处看看,书房里有书!”裴亚爵说着将碗放到了桌上,他往外走去。
若惜在裴亚爵走了以后便站起身来,现在安安静静的,她才有工夫打量房间里的一切。
所有布置都是复古的,红色的床幔,红色的床单被套,墙上贴着喜字,桌上摆着一对红烛,红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点燃,摇曳着烛光,外面的天空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快要天黑了。
她起身往书房里走去,一抬头便看到墙上一幅放大的照片。
是她与裴亚爵,两个人穿着古典的喜服正行夫妻对拜之礼,背景竟然是在丹麦。就是她与少南一起去取的景。
她这才想起来,裴亚爵似乎后来也没有与黎曼晴一起去拍婚纱照?
她取的景,黎曼晴和越南王子去拍婚纱照了?是这样吧?
想到了什么,她立即掏出手机来点开新闻。
翻到黎曼晴的那段新闻,她看了看婚礼现场的巨幅婚纱照,确实是黎曼晴与越南王子一起去拍的婚纱照?可是既然早就一起拍了婚纱照,为什么要结婚当天才来变更新郎?
蹙了蹙眉,不太想得明白,手机里已经跳出另一个新闻。
是她与裴亚爵的。
裴亚爵坐在一匹马上,他唇角扬着笑意,对着镜头的样子帅得天妒人怨。
八个人抬着一顶轿子,轿子随着镜头晃动着。
那顶轿子正是她第一眼看中的。
记得当时与裴亚爵去挑轿子的时候,她指着这顶轿子说:那顶轿子好漂亮啊!
后来裴亚爵就定了下来。
突然心里不是滋味,觉得自己把自己的人生折腾成了一团乱麻,四年前要是顺利订婚,也许今天的一切都会不一样,他的心里或许不会有另一个女人!
低叹了一声,若惜又从书房里回到卧室。
她没有看到书房里的电脑桌上,放着的也是她与裴亚爵的照片。电脑桌面上全是她与裴亚爵的照片。
若不是提前准备,怎么可能做到这么细致呢?
才回到卧室,电话便响了起来。看到是顾朗的电话,她心情变得更为复杂。
接起电话,那端顾朗的声音有气无力地传来:“若惜,我可能不太好了!”
“你怎么了?”若惜一惊。
“医生说肋骨扎伤了心脏,可能需要再做个修复手术!手术安排在一个小时以后!”
若惜心脏一紧:“怎么会这样?”
顾朗说:“我想见你,也许我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若惜听了心里突然难受得厉害,不知道说什么好。甚至,她连结婚了都不敢告诉顾朗,怕他受到刺激突然再发生点什么事。
咬了咬牙,若惜说道:“我现在赶过来!”
医院里。
顾朗勾起唇角,眸子里溢满冰冷的笑意:裴亚爵,满意了吗?新婚之夜没有新娘,再好的婚礼也没有洞房,这个堵够堵一辈子了吗?哈哈!
☆、第134章 顾朗,我结婚了
若惜挂断电话以后,握着电话在床前踱来踱去,顾朗一个小时以后就要手术,他现在不见到她,一定不会安心进手术室的,怎么办?
她现在这样的情况,总不能一走了之。
而且,她结婚仓促,除了这套喜服以外,连衣服都没有准备的。
她要是走了,裴亚爵一定会气死。黎曼晴跟越南王子结婚了,她再因为顾朗做手术而跑去医院,裴亚爵怎么办?
四年前她已经扔了他一次,现在还要再扔一次?
越想便越觉得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她步子踱得更急了,她现在结婚了,凡事还是应该和裴亚爵商量一下的。
门口突然有脚步声,她立即跑过去看,便见裴亚爵大步匆匆走来。
“裴亚爵!”若惜喊了一声。
裴亚爵看着她笑,他应该是喝了不少酒,脸都有点红了,眸色格外温柔。
“裴亚爵!”若惜又喊了一声。
“老婆!”裴亚爵走近,俯头看若惜,“老婆,你想我了?”
“裴亚爵,有件事情我和你商量!”若惜说。
“嗯,你要什么我都答应!”裴亚爵声音无比温柔,仿佛喝了酒以后,他就变了一个人。
“我现在要去一趟医院!”若惜说。
裴亚爵一惊:“去医院做什么?”
若惜看裴亚爵身体有点歪,她立即扶着他去床上坐着:“你休息一下,我先给你倒水!”
桌上的茶都已经凉了,若惜无奈地倒了一杯递给裴亚爵:“你先喝一点点,我去烧水!”
裴亚爵一把握住若惜的手,将她拽进怀里:“不烧水。春宵一刻值千金!老婆,我们洞房!”
他故意多喝了两杯,感觉到脸部发烫,知道自己脸红了他才稍稍满意。今天晚上说什么他也要先洞房。
说完,他将茶杯顺手放到床头柜上,一个翻身便将若惜压在身下。
他眸光灼灼地望着若惜。
若惜看着裴亚爵,有些无奈:“裴亚爵,我真的有事,要去趟医院!”
“去做什么?”裴亚爵语气缓慢,与平日的凌厉完成不同。
若惜实话实说道:“顾朗要进手术室了,我去看看他!”
裴亚爵心下一凛,顾朗果然没安什么好心。新婚夜来给他添堵,很好!
他脸上的神情却是有点呆愣的样子:“做什么要去看他?今天我们新婚之夜!”
“他要做手术!”若惜说。
“可是我们结婚!”裴亚爵俯头看紧若惜。
“我们去看看他,然后再回来?”若惜征求裴亚爵意见。
“你邀请我一起去?”裴亚爵看紧若惜。
“对!我邀请你一起去!”若惜说。
她再也想不到别的更好的办法了。今天,他是她的新郎,她要给他最起码的尊重!
等顾朗手术以后,康复一段时间,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了,她就去与顾朗说清楚,她已经结婚了,关于儿时的那些童言大家都忘了吧。缘份是神奇的,命运也是神奇的,缘浅,所以手链都丢了。
裴亚爵深深地望着若惜,声音慢吞吞的:“不去!”
他将她压在身上,伸手解她的衣扣。
喜服的布衣扣子有些难解,他又因喝醉了酒而手脚不麻利,解起来十分费劲。
若惜捉住裴亚爵的手,请求道:“陪我去看看他好不好?”
裴亚爵看紧若惜。
若惜直视裴亚爵的双眸:“我不想他在这种时候出事,看他一眼,安抚他一下,让他顺利地手术,等他康复了以后,我会和他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裴亚爵追问。
“说清楚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是有夫之妇了!”若惜说。
听到有夫之妇四个字,裴亚爵表示满意。可是还不够!他继续醉意朦胧道:“今天不说清楚?”
“我不想刺激他!给他一点时间吧。”若惜说。
“他喜欢你?”裴亚爵看着若惜。
他不敢用嘲讽的语气,怕伤着若惜。也不敢告诉若惜,顾朗其实是冲着他来的。
原本关于顾朗冲着他来也只是猜测,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了。
如果顾朗真的是喜欢若惜的话,从一开始就不会有手链的骗局。当然也不会总是在关键的时刻出事。
原本他以为顾朗接近若惜是与夏家有关,是在谋算与夏家有关的东西。
后来发现,顾朗分明是冲着他来的。
顾朗要是谋算夏家,必然是会对若惜穷追猛打的。事实是他并没有!
顾朗对若惜的追求,完全停留于表面,从来没有刻意追求过若惜,并且,似乎每一次的追求都是为了刺激他。
在医院里,给若惜送花。
在公寓楼下,给若惜送花。
请若惜吃饭。
很简单的手段,却恰恰能够刺激到他。
可见,顾朗是看透了他对若惜的心思而刻意给他添堵,并且是为了促成他快速娶若惜。
这套路仿佛与司盛凯的相似,而目的却又截然不同。
他看不透顾朗的目的,更不知道自己到底哪些地方得罪了顾朗?
但他知道,他与若惜的婚姻并没有被顾朗祝福。
否则,顾朗的手链不会“丢”得那么及时,顾朗不会“伤”得那么及时,更不会在他的新婚之夜手术……
一切事做得太过刻意,便会暴露得明显!
裴亚爵心头一片冷沉。
若惜点了点头,低声说:“或许吧!我会与他说清楚的!”
“喊我,我陪你去!”裴亚爵对若惜的表现满意。
他喜欢她这种不拖泥带水的性子。
“裴亚爵!”若惜依裴亚爵的意思喊了一声。
“喊老公!”裴亚爵说。
若惜的脸蓦地一红,动了动唇,她实在喊不出口。
“那不去了,我要洞房!”裴亚爵略显耍赖的语气。
酒是好东西啊,喝一点就可以借酒装疯卖傻,借酒做自己想做的事。
“别闹!”若惜嗔怪的语气。
这样的语气,宛若吴侬软语,拂过裴亚爵心头。
裴亚爵只觉下腹收紧,完全不能控制。
他俯头便吻住若惜的唇。
“唔唔……”若惜挣扎了一下,推开裴亚爵。
“喊老公!”裴亚爵固执的语气。
若惜咬了咬牙,双眼一闭,喊道:“老公!”
“这么勉强,不好听,重新喊!”裴亚爵笑着说。
“我们现在去看看顾朗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