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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会是想到她,从而关心她过得好不好吗?
苏久念压根就不信,从出声到现在结婚工作,父亲从未管过她的死活……不对,应该说,也是管过一次的。
那就是她和季子煜的婚姻,曾经她校园时期喜欢那个渣男,父亲当初也是因为知道这件事情,刚好利用她进行商业联姻。
因为他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虽然还有儿子,可是能有利用价值的也只有她了。
“我当然好,擎深这个人对爱情特别专一,对我自然好。”她说了两遍,突出自己过得好,她只是想让父亲知道,离开了苏家,她一样可以自己过的比在苏家好很多。
苏明远闻声,这才应声:“好就好,我就放心。”
她承认自己很不争气,从小就没有得到父亲的关爱,所以,苏明远这么简简单单地感慨一下,她便觉得有些鼻酸。
不过很快,她便调整了心情,踏出苏家的那一刻起,她就暗自发誓,要坚强。
她失笑,最后用着清冷的声音,对着电话说:“爸,你真的是在关心我吗,既然是关心我,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另一头的苏明远被问住,噎声,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竭尽全力的回想。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出来,今天究竟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女儿会这么在意?不用想,肯定是一个大日子,不过绝对不可能是她母亲的忌日。
良久他都没有想到一个答案,苏久念直接拆穿了苏明远的虚情假意:“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是我的父亲,可你连女儿的生日是什么时候都不清楚,你曾几何时真正关心过我?”
他更是一阵沉默,她紧吸一口气,他和那个小三的儿子,倒是什么都记得清楚,从小到大,从来不错过苏世琰的生日宴会。
她让自己尽量不在意,开门见山地问了一句:“究竟打电话给我干什么,说吧,再难听的话你以前都对我说了,没有什么现如今是不可以说的。”
“医生说,我要住院,这段时间都会在医院里,我是想和你见见面。”他说。
苏久念受够了以前在苏家遭受欺凌的日子,以前为了母亲可以忍气吞声,可现在不一样,母亲已经不在了,她不必为了母亲再去委曲求全地听从苏家任何人的话,包括父亲此时此刻想让她去医院。
她狠了狠心:“我不想去,你身边不是有苏世琰吗,不是有苏世琰的母亲赵贞兰吗,倘若当初也像现在这么在意我,就不会大雨滂沱的夜晚将我赶出去了。”
“念念。”他急声道。
“别叫我念念,以前你不是这么叫我的,我怕受不起这么温柔的父爱。”苏久念说到这里,心里一阵揪痛。
苏明远那边不知道是信号不好,还是老脾气一上来,电话被切断了。
苏久念瞧着黑掉的手机屏幕,失神了。
父亲在医院,她该不该去看,她不想去,可心里却有一丝过意不去,父亲给不了女儿爱,那是他做父亲的失责,难不成她也要像他一样做得那么绝情吗?
她的心里,有一种声音在不断响起:他对你无情是一回事,你尽孝是另一回事。
陆擎深早已经吃完了饭,苏久念还没有挂电话的时候,他就来到了她的身后。
当她讲到情绪高昂之处,男人的心也随之提了起来,她曾经经历的,他都清楚。
正是因为他清楚,所以,他希望自己足够的爱意,能够填补她亲情上的空缺。
“没事的,有我。”他来到她的面前,将她纳入怀里。
“他生病了,我想去看可又不想见到他,总让我想起,他是如何将我和我母亲的骨灰一起赶出苏家的。”嗡声在他的怀中,她埋头看着地上。
他将她更是抱紧了几分,点头说道:“我懂。”
“顺着你自己的心,想去看就去。不过我的建议是,就像你接电话之前说的,他终究是你的父亲,为了不留下话柄,他生病了,作为女儿你应当去看的。”他双手覆在她的双肩,紧接着,手来到她得下巴,挑起,两人视线相对,对她说道。
……
翌日,苏久念请了假,去了海城的地区医院,查找了苏明远的住房信息,她找到109病房。
里面正坐着的苏明远不像是生病的人,很是精神地吃着水果,另一只手翻阅着杂志。
她拧眉,敲了敲门,苏明远应声:“谁啊?”
他瞥看过来,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朝外面看着,竟然是苏久念。
其实苏明远了解苏久念的性子,她绝对会来看他,早晚的事情,看来装病这一招果然生效了。
“进来。”
苏久念听到声音,这才推门进来,可是进来以后,却和之前在病房外面看见的景象不一样。
他此刻像是病得严重,整个人有气无力地瘫躺在那里,她瞄了一眼被苏明远紧急扔在一旁的杂志,还有吃了一半的梨子。
既然都病得这么严重了,竟然还有心情关注陆氏有关的商业报道。
“坐啊。”苏明远指了指床边的座位。
苏久念将果篮放在病床头,问:“什么病?”
“也没有什么大病,心脏不行。”苏明远轻描淡写地说道。
可是,在电话里面,他可不是说得这么简单,况且心脏不行?他不是向来心脏好得很吗?
苏久念忽然意识到,父亲大概没病装病,有些生气,但是她都忍下来了,她倒是想看看,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正文 第226章 酒吧惊险
“哦,是么,心脏不行?”苏久念重复了一句苏明远的话,对方正在用别样的目光瞧着她。
他的心虚掩藏在心里,面色倒是挺正常:“你不信?难不成我还会骗你。”
她淡淡地笑了笑,不说话。
“念念,你也知道,家里现在不如当初,你嫁了有钱人,自然能帮家里一把就要伸出援手。”
苏明远咳了咳说道,时不时还瞄了女儿几眼,坐在一旁的苏久念刷的从凳子上起来。
她本就对父亲心里地目的不做太好的设想,又是钱,无非就是想让她去陆擎深的身边吹枕边风,帮助苏家罢了。
可是,她对于苏家来说,从始至终的利用价值就是能够换来钱吗?
“打消这样的念头吧,擎深是擎深,我是我,他的钱里面我没有劳动所得,我不能擅自做主,你们也不要再打他的主意。”她冷淡的态度,对于苏明远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的人。
他皱了皱眉,以前她最好说话,今非昔比,她有了陆擎深这个靠山,于是翅膀也硬了。
苏明远的语气即刻强硬起来:“你身上流着我的血,现在苏家出了事情你不帮,谁帮,你是我的女儿。”
“你有真正地将我当做你的女儿吗,没有。”她冷笑了一声,转身,背对着病床上的人,死死地闭着眼睛,声音轻飘,“我到希望自己身上流的血和你无关。”
这样一来,她也好彻底对没有尽到一天父亲职责的人死心。
她离开了病房,关上了门,却靠在了墙上,良久没有迈开步子。
直到,有人在叫她:“念念。”
闻声,苏久念看过去,声音太熟悉,四周却没有人,终于从医院的拐角处,罗伟走了出来。
“好巧。”罗伟一边朝她走过来,一边笑着说道。
她在医院里面能够瞧见罗伟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点点头,应声:“是啊,真巧!”
“你怎么来医院了?”她瞧了瞧罗伟,看上去很正常,不像是生病的人。
“送同事过来,你呢?”
苏久念嘘声示意,指了指外面,意思是到外头说。
他跟了上来,两个人出了病房区,她这才开嗓:“别提了,看我父亲,谁知道,他压根就没有病,为的是让我过来,好让我帮他。”
罗伟无言以对,苏明远向来不喜欢这个女儿,他是清楚的。
“那你还来看她。”他不明地说道。
她轻叹了一口气,说:“没办法啊,之前不知道他是装病,父亲生病,做女儿总不可能不来看他。”
“别说我了,你在新公司还适应吗?”转移了话题之后,她想要拦截车子,却被罗伟制止了。
他指了指停在旁边的车,说:“我开了车过来。”
这个男人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不过当她问:“这是你的车?”
他轻点头,回应:“是。”
车子算不上什么大品牌,可要买的话,大概性价比在十到二十万,罗伟刚进公司,工龄都没有达到,就买了车子,看来他在新公司很适应。
苏久念没有再说话,而是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气氛有些闷,她伸手要去打开播放器。
与此同时,她瞧见了车上的挂饰,小挂饰样子有些陈旧,她细细一看。
倘若她没有记错,挂饰是她的。
“这不是?”她指着那个玩偶用疑惑的语气问道。
他也轻轻瞥看了一眼,说:“它就是你背包上的。”
读书的时候,她背包的拉链上面,挂着一些玩偶,后来铁扣脱落,这玩偶就不知道掉到哪里了。
“我还记得,这东西掉了的时候,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挺难受。”想到那个时候的自己,苏久念不禁觉得好笑。
罗伟瞧了一眼车内的后视镜,她的脸上有微微淡淡的笑意,他也跟着勾起了触角。
“见到之后,想要还给你,学校却催着我们这些交换生提交材料,后来,就没太上心了,不过,我想总有一天会见到你,然后再还给你。”说完,他长手抓住了那串挂饰,从上面扯了下来。
紧接着,那东西就被放在了苏久念的掌心。
她的手摊开的状态,当手上多了东西的时候,明明是当初最喜欢的一样挂饰,现在却全然没有了欣喜的心境。
罗伟将她的神情都纳入了视线之中,她的反应出乎他的预料,不该开心吗?
“怎么了?”他问。
她凝着手里的东西,感慨了一声:“感觉变了,当初喜欢得要命的东西,时间一长,喜欢也变得没有多少感觉。”
听完她的话,罗伟的呼吸变得轻浅,对于她来说,无感,可他,却一直珍藏着。
也许真的是时间太长了,虽然见面还会寒暄还有开玩笑,亦或者关心对方,但是早已经没有了当初在校园时期的那份悸动的感受。
车子在十字路口等待红绿灯,苏久念的手机里面进了一条短信:念念,我在灵澄酒吧,被缠身了,救我。
发信人是苏菲,她担心起来,立刻对罗伟说:“你的车子开到停车处,我下车,有急事。”
恰好红灯变成绿灯,罗伟按照她的意思将车子停在一旁,不过看着苏久念要下车,他拉住说:“有什么急事,我送你。”
“不用了,你不是上班时间吗,我倒是在霍氏请了假,你去上班吧,打车过去就行。”她见他的手还抓住自己的手腕,说,“就这样,下次见。”
话音刚落,她便挣脱了骨节分明的五指,打车来到了灵澄酒吧。
她找到苏菲的时候,那女人正被两个男人困在中间,灵澄酒吧明明是正轨的,可里面还是会出乱子。
毕竟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她上前,拉住了苏菲,对那两个男人说:“不好意思,这是我朋友,她家人让我来接她。”
即便这样说了,那两个人依旧没有放过苏菲的打算,还将主意打到了苏久念的身上。
周围的人要么就是自己干自己的事情,要么还有些看好戏的人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