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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寰宇只是笑笑,抬起手摸摸她的头:“咱俩这么客气做什么?我可是你的预备恋人。”
说着顾寰宇还一通的挤眉弄眼。
瞧着他那样,噗呲一声,白苏乐了,方才阴郁的气氛瞬间消失。
“这就对了,过去的事情咱们就不想了。走,我带你去游艇上玩儿,晚上给你钓大鱼吃。”
开怀地笑着,白苏点点头。
在下山的时候,白苏让顾寰宇先走一会儿,她想一个再待几分钟。
并没有回答,顾寰宇只是沉默地转身,往山下缓步走着。
看着湛蓝的海面一望无垠,耳边虽是呼呼的风声,她的心却很是平静。
“阿宇……再见了。”
*
艾伊缩在咖啡厅的一角,心头很是憋闷。
那许遂心怎么跟她那母亲一个德行,而且更可恶。
艾伊看看手表,现在她已经在这儿等了快一个小时了,可许遂心却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要不是她心急想要让白苏吃些苦头,她才不会这般好脾气。
又过了十来分钟,她实在没了耐心,正想要离开时却就见瘸着腿,带着帽子,墨镜和口罩的许遂心姗姗来迟。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了快一个半小时了。”皱着眉,艾伊很是不高兴地说。
对于她来说,许遂心和她没什么两样,更甚至有时候她也瞧不起许遂心。
不过是投胎投得比别人好一些,成天趾高气昂的傻女人而已。
“你说的东西呢?给我看看。”也不跟她废话,许遂心坐下冷冷地说。
她这个态度令艾伊更是不舒服,咬着牙艾伊不屑道:“现在可是你求着我给你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吆五喝六的?”
“你给不给?不给就算了。”许遂心也不甘示弱地说。
“许遂心,你母亲是不愿把这东西公诸于众吧?现在可只有我有这个玩意儿,你可真想清楚了。”拿着手机晃了晃,艾伊得意地说。
许遂心看着那手机,到最后仍是妥协:“抱歉,我腿疼来晚了,现在你可以给我了吧!”
听她说了这话,艾伊才很是快意地将手机里的视频点开拿给她:“我没有光盘了,之前都给你母亲了。这个是我当时留了心眼,存下的一个。”
许遂心冰冷的脸在视频一分一秒过去后愈加兴奋,疯狂的得意在她眼里越来越浓。
这个视频的确足以让白苏坠入地狱。
“……可是,你想怎么公布这个?你也知道陆淮阳的脾气,要让他发现是我们在后面使绊子,那后果可不堪设想。”艾伊心想着,很是忧虑地说。
要不是顾及到这层,她也不至于找岳素清和许遂心母女了。
许遂心将视频从头至尾看完,然后抬起头:“我有些渴了,可以麻烦你去给服务员说给我倒杯冰水吗?”
她说得很是真诚。
“不是有呼叫铃吗?你按一下啊!”
“我走了一路,渴得厉害。按铃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为了隐蔽,艾伊选择的位置的确是服务员看不到的地方,也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艾伊虽不情愿但也还是起身去给她拿水。
片刻后,等她端着水回来时许遂心已经又戴上墨镜准备离开。
“你要走?可我们不是还得商量怎么解决视频的事?”艾伊急忙叫住她。
许遂心冷笑一声:“这可是你考虑的事情,不是我。”
怔住,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艾伊突然反应过来,她急着拿起桌上的手机一看……
那个视频用她的微博已经发送出去。………题外话………明天见……
☆、228
游艇驶出码头时已经是夕阳西沉,嫣红的落日映照在海面上格外壮阔。
甲板上,白苏迎着海风欣赏着海景,而顾寰宇则忙碌着摆弄着鱼竿。
他是会吃鱼,可哪里会钓鱼?
无奈,夸下了海口他怎么也得硬着头皮钓啊!
看着顾寰宇拿着钓竿正皱眉为难地研究着,白苏问道:“真要钓鱼?我看到冰箱里已经准备有食材,晚上够咱俩吃了。”
“那能和我钓上来的比?我说了要给你钓大鱼,就得钓上来。”顾寰宇执拗地说夥。
可他话虽是这般说,一阵忙碌后鱼线却繁复地缠绕在一起。
苦笑着长叹,白苏摇着头来到他身边,然后仔细地将缠在他手上的鱼线一点点解开。
“……这只是失误。平时我钓鱼挺厉害的。”顾寰宇嘴硬地说,可语气里却无半点自信。
“嗯,我知道。”白苏只是认真地替他解着鱼线,并没有再说什么。
而后,虽然尴尬,可顾寰宇仍是不服输地撒饵钓鱼。
到最后,自然是什么也没钓到。
黑夜里星辰闪烁,在无垠的大海中周遭只有海浪拍击游艇的声音。
提了盏灯,白苏立在船头看着一片漆黑的海面却无一丝害怕,其实她是怕黑的,可自从章妈妈死后她好像无所畏惧一般。
忽然,顾寰宇将游艇上的LED灯打开,瞬间游艇便是迷茫的黑暗里最明亮的星子一般。
倒上两杯红酒,顾寰宇来到白苏面前。
轻轻抿了口,嘴里的葡萄果香浓郁,顾寰宇满意地问道:“你确定陆淮阳会来?”
“在我们出发来这边的时候,傅凌云应该已经到L&Y。”接过酒杯,白苏晃着杯子里在灯光下殷红的液体,淡淡地说。
带着诧异,顾寰宇提高声音:“傅凌云?被叫做‘冷面铁嘴’的那个所向披靡的律师?”
白苏并没有回答,只是捏着酒杯往嘴边送。
“想来当时陆淮阳的脸色一定很是难看啊!你居然找来傅凌云替你打解约官司,他肯定是气得不轻。”顾寰宇摇着头感叹道。
毕竟是心爱的女人,如此跟自己耍心思,陆淮阳一定是暴跳如雷。
“我也是没有办法,整个晋城敢和陆淮阳叫板而且丝毫不惧怕的也只有傅凌云。”白苏幽幽地说着,神情带了些苍凉。
顾寰宇拧着眉:“白苏,你可真想好了?踏出这步,就真的收不回来了。”
“怎么?都到这个份上你想反悔?”白苏侧头盯着他,眼里满是冷傲。
“反悔?我是怕你后悔啊!我虽然喜欢你,但也真心希望你幸福,所以你能跟自己喜欢的在一起我也为你高兴,可你做到这个地步就再也无法回头。”顾寰宇认真地看着她,言辞诚恳。
白苏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回头?到今天我就没想过回头。”
“那好……既然咱们要演戏可不得来个全套?白苏小姐,我有幸能邀请你跳个舞吗?”顾寰宇说着,掏出兜里的遥控器。
耳边悠扬缠绵的曲子响起。
白苏魅惑一笑,然后伸出手:“当然。”
合着音乐,顾寰宇携着白苏在甲板上缓缓地起舞。
时而跳舞,时而两人对饮,不知不觉两人都有些微醺。
之后,两人双双倒在甲板上,白苏轻轻喘着气,眼睛里带着丝丝迷蒙。
忽而,耳边亦是传来船舶发动机的声音。
白苏和顾寰宇不由自主地互看了一眼,然后白苏扯起一丝妩媚的笑:“可能待会儿你要吃些苦头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顾寰宇无所谓的说。
最后缠绵在一起的两人看似很是动情,就连已经有人登上游艇都丝毫没有察觉。
白苏的上衣已经半褪,在她的脖颈间有点点的绯色痕迹,根本不用费心思想就能知道那是什么。
等上游艇的陆淮阳看着甲板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脑子顿时嗡的一声,继而他疯了一般地跑上去将顾寰宇猛的拉开,接着便是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好在顾寰宇亦是很聪明,他索性随着陆淮阳的力活动着,然后瞅准时间迅速挣脱他的手,继而噗通一声跳进了海里。
看着顾寰宇跳入海里,白苏也是有些着急,这跳海可说不准会出什么事情。
想着,白苏赶紧拢好衣服想要去查看,可手却突然被陆淮阳死死扣住。
“怎么?就这么担心你的相好?”陆淮阳脸色铁青,表情狰狞地说:“白苏,你想要气我,折磨我,怎样都可以。可你为什么非要挑战我的底线?你明明知道对于男人来说被戴绿帽意味着什么,你明明知道曾经陆长谨和颜青的事情令我多么痛苦。”
白苏微张着嘴,可到底也没说出个什么。
“你就那么缺男人吗?还跟着出来看海游玩
tang?”陆淮阳的手死死的钳制住白苏的手腕,然后重重一扯,将她扣入怀中:“白苏,我亦是可以满足你的,不信你可以试试。”
说着,陆淮阳将白苏残忍地往肩上一扛,丝毫没有顾惜的意思。
白苏的肋骨膈在他的肩头,疼得她快要落泪。
在之后,白苏被抛到一张铺着宝蓝色床单的柔软大床上,紧接着陆淮阳就重重地覆了上来。
暴戾的他全无在意白苏是否感到疼,不论白苏如何哭喊,哀求,陆淮阳始终寒着脸粗暴地动作着。
翻转、叠合……各种姿势陆淮阳都未放过,好似真要将他认真研习过的那本大全里的动作挨个用上。
而白苏,在刚开始大嚷哭喊后就没了声音,到最后只是满脸泪痕地默默忍受。
折腾了也不知多久,粗喘着的陆淮阳在最后那刻来到白苏耳边:“白苏,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我。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有怜惜之意,此后你就给我好好待在家里,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准去。”
此后,两人具是静默着。
从窗口处可以看到外面的天色从暗黑到慢慢转灰,再到后面便是有明亮的光从海平面升起。
而陆淮阳和白苏皆是一晚上没有合眼。
后来,天已经大亮,白苏才无力地慢慢起身,费力地想要去拿被陆淮阳扯落了三颗纽扣的衬衫。
她抬手时看到自己的手上都是青紫的掐痕,不用想她的身上也会有许多类似这般的痕迹。
昨晚的陆淮阳太过暴戾,令人恐惧的他肆意摆弄着她。
“……对不起,昨晚……我失控了。”重重的叹息一声,陆淮阳无奈地说道。
白苏并没有回答他,她只是沉默着穿好衣服,然后缓步走出船舱。
两腿。间刺痛的感觉令她无法快步走动,她只能咬着牙一点点地挪动着。
“白苏,我们好好谈谈吧!”陆淮阳跟着她走出,然后来到她面前说道。
白苏回头看他,半晌后才压着嗓子说:“……我很累,有什么回去再说吧!”
昨晚的哭喊大叫好似让她伤了嗓子,此刻她的声音喑哑无力,她竭力地想要出声,可也只有微弱的声音,
看着她,陆淮阳赶紧往船舱里走着,然后给她倒来了杯温水:“喝点水,嗓子会好一点。”
并没有想要马上离开,接着陆淮阳看着昨天被顾寰宇随手扔在甲板上的钓竿和鱼饵,忽而来了兴致。
就见他熟练地撒饵,抛线,每个动作都是那么娴熟。
在他的身后,白苏看着被朝阳的亮光映照着的陆淮阳,不由地陷入沉思。
并不像顾寰宇那般毫无收获,没一会儿陆淮阳就钓起一条石斑,个头虽然不大却足够作为两人的早餐。
并没有说一句话,却好似约定好一般,接下来的一切便默契的由白苏来做。
静寂无声的两人吃完早餐,然后陆淮阳才悠然地驾驶着游艇往码头开去。
坐在甲板上,白苏有时往高处的陆淮阳看看。
自她认识陆淮阳以来,好似他从未有什么是不会做的,全能的他不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