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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狂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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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父亲怎么会出卖女儿呢?
    高歌愧疚难当。
    丁妈领了命令下去,高父又拉着高歌的手谈心,“小歌,昨天安洁是不是找你说了什么?不管她说了什么你都不要理她,也不要往心里去。她也只是想帮我心切,用错了方式方法,没有恶意。你只需要记得这一点——你是爸爸的心肝宝贝,千金不换。就算姓左的那小子给再多利益给我,爸爸也绝不会违背你的意愿,做出伤害你的事情。虽然之前爸爸觉得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想要撮合你们,但爸爸也知道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既然你对他没感觉,爸爸就绝不会逼你和他交往。”
    高歌感动不已,情不自禁的扑到高志远的怀中:“爸爸……”
    高志远溺爱的亲拍着高歌的背:“小歌,你放心,就算高氏现在再艰难,爸爸再辛苦,也会撑下去的,一定会给我的小公主留下一份产业。让你一辈子都开开心心的想学什么艺术就学什么艺术,也不用看别人脸色过活。”
    “爸爸,我不需要多少钱,我只要你健健康康的。”高歌直起身子,认真的说,“我今天专门请假过来就是想劝你去医院检查的。宋医生给我打过电话,爸爸,你的病不能再拖了。”
    “小歌,不是爸爸不想去看病,实在是不敢去看病啊。如果爸爸有什么的话,你怎么办?你弟弟妹妹怎么办?高氏怎么办?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啊。”
    “爸爸,对我来说,您才是最重要的,我相信乐诗和乐文也是这么想的。钱没了,还可以再赚。人的身体却是损伤不起的。爸爸,再说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有什么病治不好?更何况现在还只是怀疑,极有可能您什么病都没有呢。不管怎样,我都陪着您。”
    “还是我的小歌好。有你一直陪在爸爸身边,爸爸什么都不怕。好,我答应你,明天就去检查。”
    高歌没想到高父这么快就答应了上医院,她原来还准备了一肚子劝说的话,现在看来也派不上用场了。她觉得非常开心,不仅达成了目的,而且能和父亲这样亲热的谈话相处,这已经是多少年没有过的事情了。如果说左承尧在爱情上给了她致命的打击,那么至少在亲情上,今日她又重新收获。一得一失间,总归是喜多于悲。
    这时,丁妈把牛奶和橙汁端了上来。高父催促着高歌全部喝完,高歌觉得就好像当年妈妈老在耳边唠叨一样,“小歌,不许剩下食物哦,小朋友挑食一点都不乖,会被妖怪盯上哦。”
    当年嫌弃妈妈啰嗦,现在听爸爸让她一滴不剩的喝下,嫌弃她吃太少太瘦,她却感觉无比暖心。
    喝完东西,两父女又闲聊了一阵,高父渐渐表现得有点精力不济,他说:“可能是早上起太早了,老了,和你说会话就觉得累。”
    “没事,爸爸,您本来今天就睡眠不够,现在还早,再上去睡个回笼觉吧。”
    “那好,我再去躺会儿,小歌你不要走,留下来吃中饭。”
    高歌应承下来,目送父亲上楼休息。
    然后她坐在沙发上,随意的翻翻杂志什么的。也许是今天她也起得太早了,不知怎的,没一会儿她竟也觉得阵阵困意袭来,视线越来越无法集中,眼皮越来越重,直到再也无力睁开。
    她终于沉沉睡去,倒在了沙发上……
    **
    “老爷,药效发作了。”一直窥视在旁的邱安洁见高歌倒下之后,迅速的通报高父。
    高父与她一起下楼查看,拍了拍高歌的脸,见没有反应,他满意的吩咐:“叫人再给她打一针,果汁里加那点剂量我怕不够,一会儿她半途醒了坏我大事就不好了。”
    说完他又拿出手机,想对着高歌拍照。取了两下景总是不太满意,又说:“安洁,你把她衣服扒下来点,对,对,对,至少露出个肩膀嘛,这样才诱惑。”
    这样上下拍了几张高歌半露的照片发给左承尧后,他才走到一边,任手下给高歌补针,而他则给左承尧电话。
    “左老弟啊,我发给你的照片收到了吗?小歌就躺在那里,等你享用。什么?小歌在哪?呵呵,左老弟啊,不要怪我们老年人做事太谨慎,你的办公桌上应该已经有我们两家公司的合作意向书了,你签好字马上送过来。我一收到你的签字就马上把小歌所在的地址发给你……”
    **
    半个小时后,有着左承尧的亲笔签名的合作意向书送到了高志远的面前,他得意洋洋的发了一个地址给左承尧——
    偏偏会所湖心别墅。
    本市那么大,高级会所当然不只”偏偏”一家。
    但没错,就是那么巧,高志远在不知过往恩怨的情况下,鬼使神差般的将迷昏了的高歌送进了这家会所。
    偏偏会所,孟瑶的偏偏会所。

  ☆、第22章

高歌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流沙之中,想要挣扎,却越挣扎越陷得深。
    她不知道自己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只感觉自己仿佛置身无尽的荒原里,四周都是浓雾,浓得快要凝滞了一般,隔绝她所有的感官。
    她想要呼喊,却发不出声音;她想要移动,却抬不开手脚;甚至,她想要思考,也无法可想。
    这片晦暗的不毛之地,困住了她。
    只有一点点隐隐约约的铃声穿透层层障碍,似是指引,飘渺于这迷雾间。
    那铃声是如此之微弱,时有时无,断断续续,若汪洋中的一叶扁舟,仿佛顷刻间就要覆灭。然而却异常顽强的存在着,成为高歌与外界的唯一联系。
    她几次想要捕捉到那铃声,好顺着它逃离出这迷失之所,那铃声却好似一缕游丝,以为握住了,摊开手心,不过空空如也。
    或者,就此放弃吧,就这样继续睡去吧,这荒原黑暗而甜蜜,抚平所有疲累,何苦逃脱。
    只是那铃声又总是挥之不去,唤醒人最后一丝清明——不要睡,不能睡。
    正在高歌浮浮沉沉,苦苦挣扎间,一声脆响破开浓雾,高歌费力的抓住了这唯一的间歇,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这里是哪里?
    高歌还来不及思索,就听见外间传来一个尖刻的女声,“他妈的,你们就只听左承尧的不听我的了吗?这是偏偏会所!我是老板娘!去,无论如何要给我找到五个男人,不,十个八个!最烂最丑的那种。”
    “孟姐,左先生之前特地吩咐过,不准我们任何人帮您做这种事,里面那位,我们实在得罪不起。请您放过我们吧。”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在为难的拒绝。
    回答他的是又一声脆响,和刚刚把高歌从幻梦中召唤回来的一样,原来是玻璃或陶瓷杯盏被狠狠摔在地上的声音。这响动如此之大,显然,那投掷杯盏的女人怒气十足。
    “好,好,你们都只认左承尧,不把我当一回事了是吗?那我现在告诉你,你被开除了,滚!我现在出去,我不信偌大的一个会所里所有的员工都被左承尧买通完了,保安、厨师、泊车小弟,我就不信找不出几个男人愿意上里面那个贱货!”
    “孟姐,老板娘,请您冷静点,左先生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您最好还是不要破坏他的部署……”
    那男人还想劝说,却被气头上的女人打断了:“滚!我不想再说第三次。既然你是左承尧的人,就不要再赖在我的面前。”
    接着是一阵高跟鞋的声响和女人的厉声命令,“阿成,把这条吃里扒外的狗给我赶出去,我现在亲自去找人轮了那个贱人,你们给我看好了,别让她跑了!”
    各种声响一时间有些混乱而噪杂,有人——也许是那位阿成在唯唯诺诺的应承,而之前一直在苦劝的男人也还是不放弃的跟上阻止,门被重重的关上了,女人的高跟鞋声越来越远,终于,这里,又恢复了寂静。
    这里是哪里?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高歌无暇考虑这些。
    尽管她的神智随着外间的对话一点一点的回来了,但她仍是觉得晕晕乎乎的,头痛欲裂,四肢沉重,仿佛每移动一寸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但这些身体上的不适比起刚刚听见的对话内容完全不算什么。因为外面那个女人,那个要找十个八个男人轮|奸她的女人,是孟瑶。
    她听出了孟瑶的声音,她也听出了孟瑶声音里的,和七年前如出一辙的刻骨仇恨。
    所以她必须要先逃,逃出这里。
    高歌困难的转动头颅,打量这间房。
    这房间装修并不豪华,但古朴清幽,应当造价不菲。是了,刚刚他们说这是什么会所。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房间,但高歌所在的这里显然是间卧室,因为此时高歌正躺在一张大床上。
    卧室的大门紧闭,门口肯定有人把守,要想从大门逃跑肯定是不可能的。
    一阵铃声响起,高歌循着铃声看去,一串琉璃风铃挂在了窗边。原来之前意识模糊的时候听见的铃声就是这串风铃所发出的。
    她想要直起身子去窗边看看,却觉得整个身体钝重得不行,虽然勉强醒来了,但还是昏昏沉沉的,好像一不小心就又要睡去。她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想要借由疼痛来令自己清醒一点。
    好不容易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她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不着寸缕,竟是裸着的。
    窗棂间吹过一阵风,她止不住打了个寒颤,冷。不过正好令她把飘散的精力凝聚一点。
    她有些迷蒙的往外看去。窗户是半掩着的,窗台上已经全都打湿了,外面乌沉沉的一片,辨不清是什么辰光。只看见漫天的雨,不大,却绵绵不尽,仿佛这天地是一个用雨水织成的牢笼。
    高歌聚了聚神,又看了看屋内,角落里有一个衣架,上面挂着两件睡袍,显是会所给客人准备的。高歌艰难的一步步挪动到那里,扯下一件披在了自己身上,又竭力一步步挪到窗边。她从不知道仅仅是这几十平米大的一间房竟也令她觉得是如此宽广无边,从放衣架的角落到窗边,竟花了比平时数倍的时间。
    但她必须要到窗边去,如果要逃,这扇窗可能是她唯一的生路了。
    高歌依在窗边往外遥望,和坐在床上看到一般,仍是那样混沌未明的世界,阴雨不绝,天地一色,四处都是灰暗的。然而仔细一看,这灰色与灰色间亦不同,原来这栋楼是建在湖边的,或是干脆就在湖中央的,雨水打在湖面上,惊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从高歌所在的这个角度看去,看不到岸,只隐隐看见离小楼不远处的栏杆上系着一条小船。
    她不禁喜从中来,这房间在二楼,并不太高,如果从这扇窗跳下去,跳到湖里,再游几十米上到小船上,就可以有一线希望逃出生天。
    但刚刚用力起床,又好不容易找到一件睡袍蔽体,再又艰难的来到窗边,实在是已经消耗掉了她全部的精力。她觉得自己的眼皮更加的重了,那挥之不去的困意又再次袭来,她觉得自己仿佛可以随时倒下。
    不行,孟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带人回来,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她落在他们手上,只有死路一条。她知道孟瑶什么都做得出,轮|奸……不,她光是想到这个字眼就害怕得心在发抖,那些丑陋的陌生的男人身体,不,她绝不能坐以待毙,她一定要逃跑。
    高歌又咬了咬嘴唇,这次下了狠力,嘴皮破了,渗出颗颗血珠,疼痛暂时挽回了一丝意识。
    然而这样的清醒程度远远不够,她没有办法靠这样迟钝的身体和意识跑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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