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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启文胸膛剧烈起伏着,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根手指伸到她下面,往外一撑,他的火热便强硬地插了进去,他在她的颤栗中咬牙切齿地叫道:“滚?你让我滚到哪里去?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女人!”话音未落,他便不管不顾地又重又快地律动起来,同时,一双手紧紧地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叶蕴仪停止了挣扎,全身僵硬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体也没有任何反应,她带着哭腔道:“是!我是你的女人!不过是个十九姨太,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潘启文身形一顿,他猛地退出,随即却一把将她翻过来,发疯般将她拖到床的边上,不顾她的挣扎,双手将她的腿扯起来,向上大力地分开,下身向前重重一挺,不管她能不能承受,便狂野地抽动起来,他一边大力动作,一边狠狠地叫道:“叶蕴仪,你不过就是仗着我爱你!嘛”
他心中积压的怨愤、怒气瞬间爆发:“你以为只有你恨,我就不恨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不过就是一开始隐瞒了我的身份,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无心之过!我极尽所有想要弥补,你却不领情!更为了另一个男人要杀我!你还、还就那样杀了我们的孩子!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叶蕴仪原本闭了眼,脸侧向一边,听了他这句话,浑身一颤,不由带着哭音尖叫起来:“不是!不是我!是你!是你说要留下孩子,是你杀了我的孩子!”
潘启文狠狠地一巴掌拍在被他提起的她的臀部上,更加大了力度重重地往前顶去,口中狂乱地叫道:“我从没想过不要他,是你!是你!就是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见她没有反应,潘启文越发地气狠,他眼睛血红,再将她向外拖,令她半悬在床上,将她的腿架到自己肩上,一边狂抽一边发泄般地叫道:“叫你气我!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有什么好?凭什么我要一而再,再二三地对你低声下气!”
当他终于闭着眼,浑身颤栗着到达顶点,将他的热流喷射在她的身上,他的动作才在自己的低喘中缓缓地停下来。
他疲累地倒在她身上,两人的下身仍紧密地合在一处,他抱着她,面对面地侧身躺着,他的手抚过她紧闭的双眼,撩起她额前湿淋淋的发,喃喃地道:“蕴仪,这样多好!你问我,能不能忘记那天的事,我告诉你,我能的,我不再计划较了,你也别再气我,好不好?我们好好地在一起,我们还会再有孩子,这一次咱们一定好好保护他,好不好?”
见她并未反驳,他心里暗自高兴起来,说到孩子,他的眼不自觉地向下瞟去,口中轻笑道:“说不定咱儿子已经进去了呢!”
然而,触目而及的却是她大腿根处一丝丝鲜红的血迹,他心里一慌,急急地抽身而起,向她脸看去,才发现她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竟已是昏迷了过去!
潘启文慌乱地起身穿衣,一边大叫着让小清打热水来,一边让文四去请华大夫。
他胡乱地用热毛巾为叶蕴仪擦拭了下身,刚刚为她穿上衣服,华大夫便已到了门外。
诊过脉,华大夫跺脚道:“少爷!少奶奶刚刚小产才一个月,身上又有病,哪能经得起你这样折腾!”
潘启文低了眉眼,看着华大夫为叶蕴仪施了针,见到她悠悠醒来,他一句话未说,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默默地离开了。
他两天未踏进她的房门,到第三天,他实在忍不住,又在傍晚她吸食鸦片后来到她房中。
她仍是斜靠在床头,淡淡地看着他,他试探着去握她的手,她轻轻一震,眼神挣扎中,却并未抽出。
他轻柔地将她拥进怀中,她迟疑了一下,便静静地靠上了他的肩头,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就在夕阳的余晖中静静相拥而坐,直到她眼神逐步清明,他便逃也似地飞速离开。
从那以后,他每天傍晚都去她房中坐上一个多时辰,大多数时候,两人什么也不说,有时,他会带些她喜欢的小玩艺给她,她会淡淡地笑一笑;有时,她会陪他下一盘国际象棋,每当她赢得了他,她脸上仍是那宠辱不惊的微笑,一如以前在广州时一样,让他心里总是有恍然回到从前的感觉。
有时,她会弹钢琴给他听,他总是要她弹那首儿歌《小星星变奏曲》,她也会如了他的愿,在那欢快的节奏中,他幻想着他们还是那样快乐恩爱,一如什么都没发生过。
然而,好景不长,一个多月后,她的精神越来越差,食量也小得可怜,脸上刚有的血色也消失殆尽,整天昏昏欲睡。
当华大夫告诉他,那是鸦片的原因时,他一把揪住华大夫:“你胡说,那些吸食过鸦片多年的人也不会是这个样子!她才吸了不到两个月!”
华大夫叹口气:“少奶奶刚刚小产过,又受过重伤,身子还有病,恐怕经不起长时间的吸食!潘启文心中一阵失落,难道便连这样的日子,也不让他再多过上一段么?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舍:“那她那疼痛的毛病到底好了没?现在是不是可以戒掉鸦片了?”
华大夫眼中尽是疑惑地道:“刚开始的时候一天发作几次,后来一天只发作一次,再后来,不知是不是因为鸦片的原因,也没见发作,可是,每次我一提出停掉鸦片,少***疼痛便会立即发作!”
潘启文找来为叶蕴仪治病的德国大夫霍夫曼,霍夫曼皱着眉头,操着夹生的中国话,对他道:“少帅,您夫人身体上的病早就好了,她现在的状态是心理上的问题,我想是她过于依赖鸦片,潜意识里不肯脱离它!”
一丝锐痛在潘启文心中划过,他沉吟半晌,抿唇问道:“若强制戒掉鸦片呢?”
霍夫曼摇摇头道:“我不是心理医生,我不知道这个后果会怎么样,但我在德国见过类似的情况,最后病人完全疯狂了!而且,身体也彻底地垮掉了!”
潘启文瞪大了眼,一脸惊恐地看向霍夫曼:“疯掉?”
他用吃人的眼光看着霍夫曼:“那要怎么办?”
霍夫曼耸耸肩,一脸同情地看向他:“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做‘心病还需心药医’,必须让她心理上接受戒除鸦片,才有可能痊愈。”
潘启文浑身一震:“心药?”
那天傍晚,他喝了一点酒,带着酒气,来到她的房中,一把抱住她,喃喃地道:“蕴仪,再给我弹一次《小星星》,好吗?”
她没有说话,径直来到钢琴前,他站在她身后,双手静静地环在她的肩上,听她弹起了那首欢快的曲子。
末了,他轻轻柔柔地吻她,在两人的低喘中,他一把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整个人覆了上去。
意乱情迷中,他带着一丝绝望,又带着一丝虔诚的期冀,在她耳边喃喃低语:“蕴仪,再给我一个孩子!”
他在她的身下垫上枕头,在温柔缱绻中将他的温热尽数洒在她体内,久久不肯出来。
第二天早上,他再次来到她的房中,他别过头,看向窗外柳树上新冒出头的嫩芽,他嘴角一勾,自嘲地想着,那一片新绿是为她而生的吧?
他低了头,不去看她那冰寒刺人的眼,语气中带着一丝心灰意冷,沉声道:“你不是想要离开我吗?只要你戒掉鸦片,我就放你和蕴杰走!”
他随着她猛然抬头的动作看去,她的脸上竟是与那窗外的新绿一般,一下子勃发出了生机!
他心中一冷,眼中闪过一丝不甘的阴霾,突地握上了她的肩,重重地捏住了她,凛冽而阴森地道:“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你的自由是有限的!你可以带着蕴杰离开我的身边,你甚至可以不承认我是你的丈夫,但你却只能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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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家里的忙乱很快就要过去了,毕竟是仓促地从国外搬回国内一个同样陌生的城市,疲累的我,灰常需要你们给我的动力,谢谢!”
戒烟
更新时间:2012…8…22 21:00:36 本章字数:3704
叶蕴仪眼神一黯,一把挥开他的手:“你什么意思?”
潘启文冷笑着道:“什么意思?你可以带蕴杰离开我身边,但不能离开省城我的地界,更不能再跟别的男人!你若违反了这一条,我便抓你回来,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做你的十九姨太!”
他背过身,不再看她:“要不要戒烟,都随你!”
背后传来她轻而坚定的声音:“我答应!”
他猛地转过身来,眼神凌厉,凶恶地盯着她,恨恨地道:“你就这么想离开我?饣”
她将头转向一侧,眼中是对窗外那一片新绿的渴望,她平静的声音里竟带上了一丝恳求,她轻声说道:“你也知道,将我关在这豪门大宅中,即便没有鸦片,我也会慢慢死掉!”
潘启文心中突然一动,他紧绷着声线问道:“若是、若是我给你一切的自由,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呢?”
叶蕴仪眼睛痴痴地盯着窗外,嘴角泛起一个讥讽的笑:“难道,你不知道,我最想做的,便是离开你吗?嘛”
潘启文眼中升起的那一丝亮光陡然黯淡下去,他自嘲地一勾唇,恨声道:“叶蕴仪,你不过是仗着我爱你!你不过是仗着我舍不得为难你!”
他扳过她的头,死死地盯着她:“你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是因为你完全明白我对你的爱,对不对?既然你知道,你却还要这样折磨于我,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叶蕴仪轻轻一震,她看向他,凄美的眼中波光盈盈,她挥开他的手,背过身去,哽声道:“我若狠得下心,我就应该为我父母、为宗尧报仇!你始终记得我开的那一枪,可那一枪,我早偏了方向,即便有子弹,最多也只会伤及你的胳膊!”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父母的死,你只是无心之过,甚至、甚至宗尧的事,明知道古连长来报仇意味着什么,我却仍是不肯相信宗尧已死,还在心里存了一丝希望,自欺欺人地为你开脱!”
潘启文微微一怔,一阵狂喜就那样萦上了心头,他的鼻子微微发酸,原来,她终是舍不得他死的!
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深深的惆怅,她终是想要离开他!
他一把将她扯进怀中,在她头顶喃喃地叫道:“蕴仪,我们怎么办?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叶蕴仪没有回答他,她吸了吸鼻子,微笑着说道:“我戒烟时,你就不要来看了,那一定比我现在还丑陋,虽然我要离开你了,但你毕竟是我爱过的人,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最难堪的一面。”
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坦诚相对。
潘启文一下子红了眼,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蕴仪,你这是,真打算要忘记我了么?”
叶蕴仪摇摇头,一脸苦笑:“蕴杰的命攥在你手中,你只给了我有限的自由,我怎么可能忘得了你?”
潘启文咬咬唇,说出心底的话:“我不会伤害你和蕴杰,我放你出去,只是觉得我们之间,或许是绷得太紧了,也许松一松,或许时间能冲淡一切,我只想要一个重新开始的可能!”
叶蕴仪轻轻一哼:“这跟将我关起来,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只不过这一个牢笼大些,能看得到天!我不过是你的囚犯,怎么重新开始?”
她顿了一顿,骄傲地一昂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