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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路遥方知马力强!
日久才知人心、恶!
杨主任想起任莲盈曾经说过的话,看着孙宝荷被父亲戳着脑门可怜兮兮求馓认错的模样,心头滋味复杂不矣。
最后,马、苏二人还是被记了过,又在系上单独做了检讨。学分也扣了一些,接下来的日子可没有以前那么逍遥自在了。最重要的是,走在路上就老被人指指点点说她们两是包藏祸心想要谋害任莲盈的黑心婊!使得她们两在班级上,也愈发地不受待见,走路都不敢走大道,只能帖墙边。打饭的时候都被食堂阿姨叔叔认出来,打的菜饭都差了。从此都不敢在教室里占位置,否则一准被人将书扔掉,拿谋杀从犯埋汰两人。
其实这也是两人平日嚣张太过,树敌不少,自食恶果而矣。
在没有孙宝荷的寝室里,马佳佳哭得很伤心,“小玉,咱们就不该帮孙宝荷,你瞧瞧那个女人,真是太缺德了,居然那样子对警察说是我们爱慕虚荣,跟陈东东有染,她是最无辜的。”
苏玉叹息,“我也是今天才看清她的真面目。真没想到她是那样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过河拆桥不提了,竟然把一切的罪过都推到我们头上,把她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就凭她平日里送你我那点儿不值钱的小东西,吃了几顿饭,上了一次撒拉宫,我们就要为她赔上自己的名誉,真是可恶!”
马佳佳突然抬眼,尽是惶恐,“小玉,那你说咱们现在怎么办啊?我都要待不下去了,一出去满大街的都在指着我鼻子骂我黑心婊,我真是受够了啊!还有,我爸上午来电话问我是怎么回事儿,说要是解决不好,就让我退学,不在这里读了。”
“啊?退学?”
☆、156。一不小心乱了个伦
“你知不知道,陈东东他是什么身份?!”
孙子誉带着孙宝荷上了自己的车后,将一份资料扔到了她身上。
孙宝荷不明究理,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份族谱!
“爸,你给我这个是……”
族谱虽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儿,不过听母亲顾水华说孙家的族谱里还藏着不少秘密,据说爷爷的父亲,就是太公,至今仍健在。只不过因为年纪过大,行动不便,住在专门为其打造的房子里,由专人监护着。
仔细看下来,族谱正是从太公那一脉开始往下写出来的。
“爸,怎么除了咱们一脉,其他家都不跟太公姓了呢?这个二房姓迟,三房姓苏,二三房的孩子都跟着母亲姓了,连儿子也不跟太公姓了。这……”
“哼,我让你看的就是这个!你给我睁大了眼,好好看看?”
孙子誉气得戳了戳,孙宝荷拿近仔细看了下去,看到最后时,她的脸色也一点点变得惨淡,手微微发抖,心里打了无数底稿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东东竟然也是孙家一脉的人,而且严格算起来在辈份儿上还大了她一辈儿,她要叫他小表舅的。陈东东是孙家三房苏氏所出的女儿,嫁予帝都名门陈家生下的。因为苏氏嫁给太爷时,太爷的儿女们也已经成家立业有儿女了,没想到老树开花,苏氏竟然给老太爷生了个漂亮女儿,老太爷十分宠爱这个三房的小娇妻及其幺女苏珠,苏姝成年时年龄就和孙父差不多大小,嫁到了帝都名门陈家当小儿媳妇。只是苏姝从小娇生惯养,公主病重,生下一对龙凤胎后就跟丈夫闹离婚,只带着小女儿出了国,儿子就扔给了陈家带。
而后陈家又娶了媳妇,连着生了两个都是女儿,不是儿子。陈东东就成了陈二公子恨铁不成钢的独生子了。
“看你平时多精明的一个,竟然跟自己的小表舅搞上。你给我老实交待,你跟陈东东,到底是什么关系?”
“爸,我跟他真的只是同学,而且只同学了两年多他就出国了呀!这个,你可以去津城的学校查,大家都知道的啊!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那他在除夕夜那晚,怎么会突然出现,还跟着任家的姑娘有仇似的?不会是,你和他早就有一腿了?”
孙子誉真是越想越气,凭他在欢场打混多年的经验,这两个人的眼神来去他哪会瞧不出来。相信顾水华多少也看出来了,却睁一只眼眨一只眼。这对母女两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儿,个个肚子里都装着一罐子水,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爸,我敢发誓,我绝对没有。要是我和陈……哦不,小表舅有关系,我愿意遭天打五雷劈!”
轰隆一声乍响——
车窗外竟然有闪电闪过。
司机在车下等着父女两人的,这会儿也过来敲窗提醒老板快要下雨了,这会儿外面正打闪电吹大风。
孙子誉暗啐一口,这特么的叫什么糟心事儿!
“总之,这件事情,要是让你太爷知道了,后果我提前告诉你,他必然不会再认你这个孙女,到时候孙家会登报跟你断绝关系。你自己好自为知吧!”
“爸……”
“下车,回你的宿舍去。你现在还在警察的监视期里,不能跟我回家。你给我小心点儿,最好别再给我惹出什么事来。”
“爸……”
孙宝荷又抹着眼泪儿想抱孙子誉,可惜孙子誉现在哪里还会吃她那套,将人攘出车后,果断关上门叫司机赶紧开车走,仿佛再多留一分钟那倒霉的脏水就要扣自己头上了。
孙宝荷拍着车窗哭叫求情,内里的人丝毫不为所动,她追着车跑了好长一截儿,还是不得不松了手。
狂风大作,闪电雷鸣,哗啦啦一片激响声中,豆大的雨点打落下来,很快就打湿人一头一脸。
孙宝荷气得狠狠一跺脚,还是跑回了宿舍。
在宿舍门口,又让她碰到另一个令她心情极端不好的人,正是田文斌律师。
“孙小姐,总算等到你了。关于你转学的事情,咱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好好再谈一谈?”
“是不是任莲盈派你来看我笑话的?现在她以为她手里就握着好版,可以逼我就范了?你回去转告她,没门儿!”
田文斌心下有些惊讶,之前多次见孙宝荷她还算是挺守礼的人,这会儿像是终于撕破了面具露出了獠牙的凶兽,面目有几分狰狞,眼底都是疯狂之色。
他微微一笑,只道,“这件事是陆先生委托我处理的,任小姐一直是局外人。不管孙小姐你相不相信,我这次来是本着帮忙的意愿,来给孙小姐指一条明路,若是孙小姐愿意无条件答应转学离开碧城,离开锦西医大,去帝都医大上学。你牵扯的这起杀人未遂的帮凶案,我可以帮你摆平,你还可以获得更好的学习资源和前程机会。”
“那,那周冲呢?我要周冲陪我一起。”
田文斌耸了下肩,“周同学的转学条件其实更优异,毕竟他还是一个研究小组的副组长。但是前题是,他愿意跟你一起转学!”
孙宝荷咬咬唇,“这件事,我再考虑一下。我……我要跟周冲商量一下!”
现在父亲那边似乎是没有太大指望了,要是事情再捅上去,怕到时候孙家真跟自己断绝关系,她就白白费了之前那么多努力才得到的父家姓氏。唯今之计,就是先把这一关过过去,和周冲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把这些糟心的流言蜚语都扔掉。
虽然已经决定,但是孙宝荷还是故意拖了一天,先答应下了转学的事情,而并没有跟周冲商量,就直接替周冲做了决定,先一步将学籍资料转了出去。
之后,案件因为主谋出逃,转了部门。孙宝荷等涉案人员在查实没有包庇罪犯的嫌疑,纯属被牵连的关系,而正式结案消了案底。
事后,孙子誉通过关系知道这个结果后,着实松了一大口气。在问起帮女儿做完一切手续的人是田文斌时,也十分惊讶,打电话问询缘由。
田文斌没有隐瞒,直接道,“是陆老师派我来处理孙宝荷小姐之前答应的转学问题,孩子还小,难免犯点儿错误也不至于罪大恶及,能衣时纠正就是好的。”
孙子誉连声应是,道了谢后,又拉了几句家常。
“以前常听说盛喆席下弟子都十分出色,可谓桃李遍及帝国公检法机要部门。今日一见,才知几分深浅,倒是让我好生羡慕啊!”
田文斌笑着虚应了几句,心里十分明白这位孙先生可不是盏省油的灯。亲生女儿出了事儿,为了维护家族颜面,不惜损车保帅,可见一斑。
孙子誉心里也很清楚,这看似帮忙,其实是陆盛喆终于如愿将自己女儿赶出了碧城,实践了当初在除夕夜宴上的誓言。
可当下他除了吃下这个哑巴亏,也没别的办法了,事情绝不可再放大,在他们孙家可是标准的重男轻女,一个弄不好,在古代那是要由祖宗祠堂审判后直接沉塘溺毙的。要真让太爷知道家底下的人居然敢**,一定会打断自己女儿的狗腿,将女儿赶出孙家。他认这个女儿连一年都没有就出这种事儿,那在孙家可是大大的被打脸,以后更难以服众。
“水华,”事后孙子誉也只能各种安抚说好话,“现在女儿能到帝都更好的学院,那也是她的福气。有你在那里好好看着她,孩子以后也不会再走什么弯路,我就放心了。回头,我也好常来看看你们母女两啊!”
最后这句话他说得特别缠绵,似乎打消了顾水华的气愤,他也暗自为自己的算盘得意了几分。
可惜这个女儿瞧着一副精灵样儿,到头来还是没什么脑子被人家反算计了。比起她母亲,还是差了不少。
……
这日午后。
刑丽拉着任莲盈跑到小花园,做案件实地堪察,绘声绘色地说着自己当日在楼上看到的画面。
“我明明看到那两人拉拉扯扯的,结果,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这个孙宝荷明明就有极大的行凶动机,警察竟然还放她一马,真是太没天理了!早知道我就拿手机拍下那对狗男女的样子。”
陈丹飞看了看楼上,道,“哎,莲盈,你不是说咱们实验田那有安摄像头吗?会不会拍到些什么?”
任莲盈摇头,道,“应该拍不到这里。这里花草树木太茂盛了,比学校其他地方都要凉快很多。”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饭后喜欢到这里乘凉打个小盹儿的原因。
陈丹飞也很愤愤不平,“肯定是那个什么陈东东,为了孙宝荷那贱人,故意雇凶杀人吧!真是太卑鄙了,不行,我们不能让这么个杀人凶手就如此逍遥了去,我们去举报她!”
任莲盈忙拉住人,“要是咱们还有证据的话,我也愿意举报。可是现在事情还牵连了马佳佳和苏玉两个,听说她们两决定休学了。孙宝荷家在学校也有投资……要是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就这样放过他们,那个陈东东逃得了今天绝对逃不过明天。为了他,我家峥哥哥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两好也知冲动没用,遂安慰起任莲盈,三人很快离开了小花园。
那时,周冲仍躺在自己惯用的那张隐藏的躺椅上,看着上方点点光斑,神色漠然,内心激荡。
他想起了当初,任莲盈被车撞到时,孙宝荷的种种反应,都不像是一个好朋友担忧朋友被撞的正常反应。一门心思地撺掇他为自己着想,自私自利,扩大了他的私欲和自负。她表面上说着想与任莲盈修好关系,可实际上转过背就翻脸不认,跟刘立波私下里做了不少事儿,他其实是知道的,可是……
他狠狠地扒了扒脸,悔恨不及,她已经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