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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哥哥;你吃了吗;这么多我一个人吃不完;一起吧!”
“好啊。”
凌芷容开心地坐下;执起筷子后就不断地给她布菜;让她尝尝这个;尝尝那个。等到祈归吃的肚子圆鼓鼓的;她笑着道:“容哥哥;我饱了。”
“呵呵;我也饱了。”
“那咱们走吧!”
刚刚离开原来的位置;半夏就直接追了上来;奉了慕容痴凡的命令贴身要跟着。
祈归有些不耐烦;凑近了凌芷容小声道:“我不喜欢有人贴身跟着;半夏真烦!”
闻言;凌芷容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继而宠溺的笑了笑;他一手揽过祈归的肩膀;将她瞬间往怀中一带;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忽而脚尖轻点腾空而起!
半夏随即跟上;可是凌芷容不知在半空中走了个什么步法;轻易就将半夏甩在了身后。
祈归紧紧抱着凌芷容的腰肢;就怕自己会摔下去;凌芷容忍不住在她耳边道:“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
她慢慢睁开眼睛;尝试扒在他的手臂上看着周围呼啸而过的树木;只觉得一阵惊险刺激。
凌芷容直接带着祈归飞檐走壁;从凌家的高墙飞了出去;当他携着祈归稳稳落在大街上一处僻静的角落时;一张征集全民炼硫的告示刚好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放开凌芷容走近了一瞧;好奇道:“咦?这是官府的告示吗;说的什么?”
☆、【1625】是她无疑
“对啊;是官府的告示。”凌芷容站在围墙前;一字一句地将告示的原文内容念给祈归听了一遍。
稍后;祈归樱花般的小脸当即笑了!
因为她知道;这一定是凌煦想要连火药才会如此的!
而凌煦本人;怕是已经追来了!
一想到很快就要跟自己的心上人见面了;祈归的心情别样的好;笑呵呵地拉着凌芷容的手;好像小时候跟凌予撒娇一般;从巷子里出来的那一刻;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潮;看着地上她跟凌芷容紧紧相依的影子;她噗嗤一笑。
抬眸看着她;目光中满是娇憨:“不好意思;光顾着让你帮我摆脱半夏了;都忘记了你还没有骑马。让你一个大少爷陪着我徒步散步;真是委屈你了。”
“呵呵。”凌芷容笑了:“陪你逛街;这是我求而不得的;又怎算得委屈?”
祈归见自己的影子在他的眸光里满满的;这才想起;他对自己的感觉并不单纯。可是;他是自己养父的爷爷的爷爷;她怎么可能跟自己老祖宗谈恋爱?
叹了口气;祈归满怀复杂地看了他一眼;道:“走吧!”
只是;两人刚刚逛到了织造局的门口;就看见了半夏的身影已经焦急地在门口张望着。
祈归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歪着脑袋;停下步子;嘟着小嘴;眼神哀怨。
凌芷容忽而发现她不动了;垂下目光看着她;不经意间瞥见了她如此鲜活可爱的一幕;眸光久久凝视;不由看的都痴了。
直到半夏兴奋地跑了过来:“小姐!小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祈归僵硬地笑了笑;提起裙摆;埋进了织造局。
因为对这里完全不懂;所以祈归的行动全都是跟着凌芷容来的;凌芷容每日来了这里之后;如果前一天已经没了遗存的工作;都是一间间屋子地走访一遍;再跟每个院子里的负责人说说话;了解情况。
祈归这一整天都紧紧跟着凌芷容;中午的时候;他俩就在对面有名的酒楼里用餐的;中午祈归拉着凌芷容逛了会儿街;其实也是有意想要增加自己的曝光率。
就凭自己的这张脸;再在凌家大少爷的身边与他手挽手一起在闹市区晃悠一遍;只怕顷刻间整个凤城都能传遍了;说凌家来了个貌若天仙的她!
不管凌煦能不能在大街上看见她;至少可以将这样的讯息带给他;告诉他;帮他确定;她确实在这里!
当晚霞爬满天空;凌芷容再次抱着祈归飞檐走壁回去了。
两人静静相拥的身影刚刚在凌家住宅前落下;就看见慕容痴凡依旧是一袭青衫;早已经静静站站那里了。
祈归从凌芷容怀里出来的时候;慕容痴凡的面色已经黑的不像话了!
几人进了宅子;跟着凌瓃川夫妇一起用餐;晚餐后;慕容痴凡直接领着祈归回了小院。
凌芷容一路跟着过去;要进门槛的时候;却被慕容痴凡制止在外面;道:“她已经陪了你一整天了;难道还不够?”
凌芷容一愣;若不是因为对方是祈归的哥哥;他倒要从里面听出几分情敌才有的酸溜溜的情话了。
房门被无情地关上;凌芷容落寞地站在门口;不过一想刚才慕容痴凡的话;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伸了个懒腰;就这样转身又飞走了。
慕容痴凡一直在门后紧紧攥着祈归的手腕;等到院子里传来了轻功飞离的声音;他才放开她。
一双眼;如冰;如火;紧紧盯着祈归:“城里的告示;你看了没?”
祈归面无表情:“看了。”
慕容痴凡一阵紧张:“是他吗?是他来了吗?”
她闻言一愣;心知他问的是凌煦;却一脸纯洁无辜地反问:“谁啊?”
“……”慕容痴凡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看着她。
祈归的小脸始终面无表情;一双眼眸比无辜还要无辜;任他是只老狐狸也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而慕容痴凡此刻则是非常紧张忐忑;因为他这些年隐匿在凤城;早已经对这里的一切了若指掌;先占据凤城成为突破口;供他的地下军队浮上水面;从此休养生息。他一直是小心翼翼;不动声色;偏偏就在他秘密准备发兵的前几天;忽然满城都是这样的告示;这样的现象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让不敢失败的慕容痴凡;心中警铃大作!
祈归看着他;诧异道:“你怎么了?你说的到底是谁?我认识?”
“南宫焕;是他吗?”他紧紧盯着她;进一步问:“你真的不清楚?”
祈归嘴角一抽;抬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一下;道:“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你也不想想;我被掳来都几天了?我多少天没跟南宫焕联系上了?他在干什么;我怎么会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真是!”
“……”
“还有;就算我以前是他的婢女好了;他宠爱我;却一直不是真的喜欢我;不然我也不会还是完璧之身了。他不可能什么都跟我说的。而且;之前南宫焕马车的方向是要去江南荔城;而非凤城;他再喜欢我;我也是个婢女;如今人海茫茫他无处可寻;不可能放弃他原本的目的就为了一个小小的婢女!况且;人海茫茫;他怎知我在哪里?他又要这么多硫磺做什么!”
祈归一脸鄙夷地看着他;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傻瓜。
慕容痴凡闻言;想想也觉得有道理;终于松了口气:“可能是我太过紧张;怕失去你。”
祈归心里这一下;是真的鄙夷了;他害怕的;明明就是凌煦会突然出现;破坏了他的攻城计划!
深夜的官道上;马车继续。
凌煦披着被子;数星星数的累了;已经睡下了。
玄日在马车外道:“爷;有祈归的消息了!”
凌煦闻言当即醒了:“进!”
玄日掀了车帘走进去;递上一副画像;道:“最先抵达凤城的影卫;听说城里凌家今日来了一位绝色佳人;便留心走访;今日午时在织造局对面的酒楼画下了那位女子的画像;刚飞鸽传书过来;奴才一看;那就是祈归无疑!”
☆、【1626】盈盈一门间
“给我!”凌煦当即一把抓过玄日手里的画像;看着画上自己心心念念的小人就这样鲜活地呈现在纸上;鼻子一酸;眼眶一红:“宝贝;一定等急了吧;所以才会这样招摇过市?”
想起之前祈归一直都是刻意扮丑混迹在将军府中;哪怕受尽打骂委屈也从未以惊为天人的容貌为自己换取半分利益;而今;她居然顶着她的小脸去织造局对面的酒楼用餐;不就是在告诉他;快点去找她吗?
凌煦凝视着画上的小人;忽而一收手臂将画紧紧贴向心口:“速度再快一点!祈归已经在凤城待了那么多天了;我们还要几时才能追的上?”
对此;玄日一脸为难:“爷;明日夜里便可到达;只是;夜里到了城门已关;若是暴露身份的话;只怕也给城内里应外合的人提了个醒。”
闻言;凌煦一凝眉。
他明白;马儿如此疾驰;已是极限;所以在关城门之前加速抵达已是不可能。
既然不能提前到;便只能延迟?
玄日又道:“最好;咱们能在城外找个地方落脚;然后白日里城门大开;再进城!也许;中午在制造局对面的酒楼里;还能看见祈归妹子。”
凌煦的心里本为还要再多等一日而难过;可是听见玄日说;也许能在中午看见祈归;他便又期待起来。
连日来兼程赶路;他都没有好好打理过自己;胡子很久没刮了;也很少睡觉了。他四下看了看;也没有铜镜之类可以一观容貌的物品。
情急之下;他道:“我知道了;那就不用那么拼命赶路了;天亮中午必须到达凤城便可。”
“是。”
“出去;别妨碍我睡觉!”
“是!”
玄日当即退下了;而凌煦则是拥着被子继续躺下了;他还抬手轻轻在黑眼圈上做着按摩;边做边嘀咕着:“一定要快点下去啊;要帅帅地去见小新娘!”
或许是天公作美;往后的两日江南一带分外晴朗。
凌煦时而掀起窗帘看着外面疾驰而过的景色;绿荫环绕;草木复兴。他身上的夹袄都已经脱去了;春天里;什么样的毒蛇猛兽都已经复苏了;什么样娇艳纯美的花儿都已经绽放了;所有的善与恶;美与丑的斗争也渐渐拉开了序幕。
这日一早;祈归刚刚起床;还在洗漱的时候;慕容痴凡忽而推门而入;递上一只纯黄金打造的长形行;上面还镶了一粒硕大无比的千年珍珠。
祈归眼角一抽;好土豪啊!
“给我的?”她毫不客气;他拿过来;不管是不是;她都觉得是给她的。
慕容痴凡淡淡一笑:“嗯。”
她打开一看;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根簪子;是纯金打造的;黄灿灿的;上面还镶了各种漂亮鲜艳的宝石。这种巧夺天工的东西;与祈归眼里;也只能做工艺品欣赏而已;可若是真的顶在头上出去逛一圈;这不是明显找死吗?
她一不会武功;二不认识这里的路;自保逃命皆是无望!
“谢谢!”带回去的话;送给女王一样的妈妈靳如歌;想必妈妈一定会很开心。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慕容痴凡坦言:“你喜欢簪子;我便送你最好的;你喜欢金银;我便也送你最好的;乖乖待在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
“你再细细看看上面的图腾。”
经过慕容痴凡的提醒;祈归拿起簪子细细看着;这一拿起才发现;这东西不是一般的沉;戴在脖子上;再加上古人的发髻等等;估计一天下来脖子就要断了吧?
祈归眨巴着清亮的眼眸;终于发现了:“有只凤凰。”
见她一直发现不了重点;慕容痴凡干脆亲自帮她指出;柔声道:“还有字;在这里。”
祈归这才惊觉;是字?雕的跟鬼画符一样;她还以为是凤凰羽毛上的图腾呢!
“看见了?”
“嗯!”
“这便是我对你的承诺。”
“看不懂!”
“……”
祈归坦言:“有什么好无语的;你是这个世界的文字;我本来就不会!”
“原来如此。”慕容痴凡点点头:“西照煦后。”
祈归无语地看着他;本来还想说把这个带回去给妈妈;价值连城呢;这一下加上名字了;呵呵;不值钱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古董啊!
“谢谢;我很喜欢!”慕容痴凡微微一笑;转身出去了。
祈归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