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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有事,我还能这么好生生地跟你们说话?”
  凌予说完,挂了!
  凌寻鹤是知道凌予脾气的,听了凌予的话,他也相信靳如歌没有大碍,不然现在凌予哪里还有心情跟大家说这么多?
  “好了,我们不要太过担心了,都先吃饭,吃完饭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在帮忙了!”凌寻鹤说完,就张罗着大家齐齐去餐厅就坐了。
  方言晚上给凌予他们送晚餐。
  因为知道靳如歌受伤,所以专门让厨房做了点清单的,没有酱油、辣椒这些,凌予夫妻俩一边吃,一边问着家里的情况。
  得知大家都很担心,靳如歌哀怨地看了眼凌予:“要不是你,我都想回家了,你非要我住院。明明就是小伤,缝了针消了炎就没事了。”
  这一住院,搞的惊天动地的,吓坏了家里的孩子们。
  凌予面色不改地说着:“那可不行,你忘了小天星小时候的事情了?”
  靳如歌一愣,不再开口,默默继续吃。
  方言给他们带了换洗的衣服过来,还带了一个保温杯,里面是家里现煮的白咖啡:“老爷,这咖啡在这里,要是今晚喝不完,过了夜,明天可别喝了,我明天给你送新鲜的。”
  “嗯。”凌予点点头,对于方言的贴心很是满意。
  方言又把茶几上的小食盒取了过来:“老爷,桂花糕,还有一份提拉米苏,要是半夜饿了,就吃点点心。”
  “嗯。”凌予点点头,起身开始脱衣服了,一边脱着军装外套,一边道:“你放心先回去吧,我也想早点洗洗休息了。外面有几个兵换岗把守着,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好。我先回去。”
  “嗯。”
  方言退下之后,凌予已经把军装上下脱完了。
  换了睡衣,他跑去洗手间里端了热水出来,温声道:“过来,咱们一起泡泡脚。”
  靳如歌掀开被子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凌予一看,急的差点盆都没端稳,埋怨着:“你起来这么快做什么!要是头晕怎么办?”
  “”
  靳如歌撇撇嘴,弯腰脱袜子,凌予赶紧上前拦着:“你的头!不要再动来动去的了,我来,你不要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对颅内压又影响的!”
  “”
  凌予给自己搬了个凳子,与靳如歌面对面坐着。
  他捧起她的一双脚,脱了她的袜子,将她的脚放在热水里,温声道:“烫不烫?”
  靳如歌温柔一笑:“刚好。”
  凌予见她笑了,他也笑了,还有些邀功地意味:“那是,我调的水温。”
  说着,他自己也脱了袜子,把双脚放进去。
  这个盆还算大,四只脚放在里面,靳如歌倒是有一只始终擦在凌予的脚背上的。
  凌予弯腰,抓住她的,徒手轻轻帮她擦拭着,就好像做着全天下最浪漫的事情一样:“一会儿我帮你捏捏脚吧。你头上有伤,捏捏脚放松一下,早点睡。”
  靳如歌点点头,不语。
  她满足地看着对面男人手里的动作。
  如今的他们,都不再年轻,一个过了任性叛逆不顾后果的年纪,学会了秀外慧中、蕙质兰心;一个过了宁负天下不负她的年纪,懂得了更大的责任、顶天立地。可是,不管时光荏苒几多春秋,他们却依然是彼此心里最珍爱的那一个人!
  相亲相爱,直到白头。
  他们都觉得,他们会做到的。
  帮靳如歌擦干净小脚,凌予给她塞被窝里,然后他再端着盆去里面收拾去。
  两人之间话不是很多,又好像一直都在交流不断,这样的感觉跟默契,真的太棒了。
  晚上,凌予拥着靳如歌躺在床上,忽而听她说着:“好久没有画油画了。”
  “想画什么?”凌予在被窝里找到她温暖的酥胸,毫不客气地将面颊整个埋了进去。他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这么睡觉的,但是他自己几十年来如一日,就是爱这么睡。
  靳如歌拥着他的脑袋,习以为常地摸摸他的后脑勺:“全家福,想画我们的全家福。”
  “嗯。那就画呗!”
  “我想把我外公也画上把我爸爸也画上”
  靳如歌的声音渐渐落寞,而胸前的凌予已经扬起了脑袋看着她,她垂下璀璨的星眸,笑颜如花:“外公没见过我们结婚,没见过我们的几个孩子,我爸爸他也没有机会见到小小云,见到海丝,见到小天星跟乔乔在一起了”
  凌予深吸一口气,身子忽而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将她的小脑袋小心翼翼护在怀里,抱着她:“会看见的,他们都会看见的。我们所有的快乐,还有人生中的挣扎,他们都会看见的。他们在天上,一直一直看着我们,保护着我们”
  凌予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睡觉。
  那姿态,就好像是很多很多年前,他们在b市的北山军校里一样。
  等到靳如歌酣甜均匀的呼吸声响起,等到凌予确定她是真的睡着了,他勾了勾唇,轻放开她,身子再次钻下去,圈住她的腰肢,将脸颊埋在她的胸口,枕着那一片柔软,入梦了。
☆、【1922】偷偷哭
  洛天星在楼上弹了会儿钢琴,便回房了。
  乔欧一直在电脑前忙碌着,也没有跟从前一样对她跟前跟后的,他把这差事给了湛南,让湛南贴身照顾她。
  书房门口,洛天星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悄无声息就退到房间里去了。
  最近的事情比较多,她知道他一定很辛苦。
  偏偏她又是个孕妇,处处要别人保护还帮不上什么忙。
  躺在床上看着电视,人有了心事,便怎么也睡不着了。
  静静的,她听见了乔欧在外面打电话的声音:“嗯,二哥,你被担心,咱妈没事,咱爸不让过去,具体的情况不知道,晚餐后问了方言,方言只说妈妈没什么事情,具体的车祸经过咱爸没跟他说。”
  洛天星挑了挑眉,下意识地将电视的声音调小了,竖起耳朵听着。
  她听出来了,乔欧应该是在跟天凌打电话才对。
  可是,话锋一转,乔欧的声音忽然变得特别小:“二哥,我有件事情问问你。”
  之后,她便什么也听不见了。
  懊恼地嘟起小嘴,洛天星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爱听墙角了。叹了口气,关了电视,翻了个身睡了。
  半夜的时候,感觉有人爬上了床,在她身侧躺下,给她掖了掖杯子,然后睡了。
  洛天星蹙眉,以前乔欧都会抱着自己睡的,怎么这次都不碰着自己了?
  翻了个身,抬起手臂搭在乔欧的腰上,洛天星道:“三哥,你是不是有心事?”
  “没有。”乔欧的声音有些疲惫,侧过身抱了抱她,道:“乖,睡吧,好累了。”
  “”洛天星闭眼,睡了。
  第二天醒来,他又走了。
  洛天星看着床边空荡荡的床铺,心里没着没落的。
  中午的时候,洛天星给乔欧发了个短信:“三哥,注意身体,好好吃饭。”
  乔欧没回。
  熬到傍晚的时候,凌予牵着靳如歌回来了,说她检查过了,也观察过了,没有别的事情了,好好休息就好。
  别的事情,凌予没有多透露,只怕大家跟着胡思乱想,只说:“我会处理,你们不用管了。”
  晚餐的时候,乔欧还没有回来。
  靳子洛给乔欧打电话,乔欧只说,不用等他了,还吩咐靳子洛照顾好洛天星。
  洛天星叹了口气,也没说别的。
  日子就这样连着过了四五天,转眼,又周末了。
  洛天星跟乔欧基本上好几天没说过一句话,他回来的时候,她睡着了,她醒来的时候,他走了。
  周五的晚上,洛天星看电视,硬是撑到了半夜一点半才把乔欧等回来,乔欧看见她没睡,很诧异:“宝贝,怎么没睡?”
  洛天星长长的发温婉地披散着,朝他伸出一只手去:“等你。我们好几天没说话了,我想你。”
  闻言,乔欧一愣,眸光里流淌过歉疚,坐在床边抱着她:“抱歉,最近有些忙。”
  洛天星也没说什么。
  但是她感觉出来了,乔欧有事瞒着她,还不愿意告诉她。
  或者他是因为不愿意她拖着孕妇的身子担心吧,但是他越是什么都不说,她越是更担心。
  咬了咬唇瓣,洛天星想问什么,乔欧却是放开她,道:“我去洗澡。”
  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他起身取了睡衣就进了浴室。
  等着他出来,她连连打着呵欠,小模样甚是可怜,他掀开被子上床,抬手关掉了灯,把她抱在怀里,道:“睡吧。”
  “三哥,你”
  “好困,眼睛都睁不动了,宝贝,睡吧。”
  他温柔地将她拥在怀里,紧紧抱着,避开了她的肚子,话音刚落,整个人已经睡着了一样。
  洛天星心疼他,隐忍着,没问了。
  其实,她就想问一句:“三哥,明天周六了,你在家吗?”
  可是他困了,困得连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洛天星眯了眯眼,也睡了。
  天亮之后,乔欧不在身边
  所有人都在身边,就是乔欧不在身边!
  她听凌予说过,安全局不需要参加任何军事演习,节假日的时间基本上都是照常放假的,只是乔欧刚刚去,要多多表现,可能会比较忙。
  但是,也不是这个忙法吧?
  中午的时候,她忍不住给乔欧打了个电话,结果却是关机!
  洛天星有些受不了了。
  他至少要跟自己说一下,他在哪里,他在干吗吧?
  就好像一个上午,一大家子都在呢,看着乔欧不见了,都问她:“小天星,乔乔呢?”
  结果她身为妻子,连丈夫在哪里都不知道!
  她都没办法回答!
  许是心情不好的缘故,小半个月没有孕吐过的洛天星,中午午餐后就开始狂吐不止,靳子洛拧着眉头给乔欧打电话,那边关机!
  靳子洛抱怨着:“这孩子搞什么啊!”
  胥宁已经回来了,梅子凌那里也找了专门的人照顾,而且梅子凌的情绪好多了,她看着儿子一个礼拜不回家,直接把他赶回来了。
  胥宁知道乔欧没有去梅子凌那里,他想,这孩子应该是想办法去弄回之前顾家的资产了吧?
  洛天星不舒服,小脸惨白的,躺在床上休息,湛南在门口守着。
  靳如歌有些抱怨,别说小天星了,就是他们都好几天没见着乔欧了,只是小小云好不容易放假,缠着靳如歌他们带他出去玩,乔欧也不在家,靳如歌也没有抱怨的对象,就带着小小云跟凌寻鹤几个,在小区里散散步什么的。
  洛天星胃不舒服,又疼又酸,躺在床上,心情也不好,根本睡不着。
  委屈劲一上来,忍不住就在被窝里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呜”
  她自尊心还特别强,不敢哭太大声被人家听见,只有小声地哭。
  只是,湛南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守着,听着里面呜呜咽咽的声音,还以为听错了,仔细一听才确定,少夫人是真的在哭!
  湛南一直贴身伺候洛天星,所以她的情绪他基本上都能感觉到。
  想要进去问问,又忍着了。
  还用问吗,八成是跟乔欧最近不怎么回家有关系。
  湛南忖了忖,拿着手机给乔欧发了条短信:“欧少,您真的是最近太忙了,少夫人一个人躲在房里偷偷哭呢!”
☆、1923 没得选
 
  忘北路的一家猫空咖啡馆。
  空气里漂浮着让味蕾都变得愉悦的花香,一个14人的小分队全部换了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