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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豪门男配是我弟-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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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令陛下神魂颠倒、念念不忘?”
  闻人暖微微抬首,铺落阶梯的红罗衣裙精致华美。
  老实说,面前这位皇后娘娘与她认知中的皇后形象很不相符。别人家的皇后都是端庄贤淑大方,而宇文墨这位原配皇后却是怎么华丽怎么来,红衣金饰花枝招展。
  活脱脱的倾世狐狸精形象。
  哪像个皇后,分明是霸道蛮横的宠妃。
  不过也亏得这样,自己才能准确把握住宇文墨的心理,趁虚而入。
  “皇后娘娘可折煞福娅了,陛下的后宫一直推行雨露均沾,惠及各位姐妹,并没有特别对福娅厚爱……”
  “那你的意思是,本宫之前和陛下的恩爱都是本宫的任性咯?”
  上首轻飘飘一句让她捉摸不准意思,闻人暖只好磕头,“福娅并没有这个意思。”
  “扶本宫起来。”
  突然安陵瑾在侍女搀扶下踏下阶梯,馥郁的香气慢慢嗅入闻人暖的鼻腔。红罗衣裙停在她跟前,“抬头。”
  一只金色假指甲抵起她的下巴,对上安陵瑾打量且冰冷的眸子。
  看待蝼蚁般的眼神。
  ——暗藏的杀意涌现。
  沈梦忱后背冒冷汗。
  一直以为白馥的演技顶多在小荧屏奏效,没想到此人士别三日,已经成长到不可估量的地步。
  被动带戏地眸中出现一瞬间的慌乱,想到人设她立即换上坚决直视的无畏神色。
  下巴有着一瞬间的刺痛——对方居然弄伤了她!
  非但不能反抗,还要顺从安陵瑾的动作适当表现出隐忍。
  “呵,好俊的脸,好倔强的一副性子。”安陵瑾冷笑,“本宫最痛恨就是你们这些矫情的贱人!”一甩手,闻人暖即时歪倒一旁,看着甚是楚楚可人。
  然而这里没有男人,有的只是争锋相对、暗里一肚子黑水的各宫妃嫔们。
  她们正用得意嘲讽的眼神蔑视着闻人暖,看她笑话。
  “皇后理她作甚,您是后宫之主,犯得着跟她这种人倔气吗?”
  “就是,皇后娘娘有请,居然还敢迟迟不来……”
  “呦,人家有陛下撑腰,小心人家晚上在陛下身旁吹枕边风呢~”她们摇着画扇笑成一团。
  缓慢将那些人扫视一遍记在心里,福娅面无表情跪着说道:“皇后娘娘何苦要为难福娅,大家都是一个皇宫内的姐妹,都是陛下的人,何苦要闹成这样让陛下难做?”
  安陵瑾眯眼,“你拿本宫和你做比较?”
  被那样轻视的目光看着,闻人暖心里苦闷,不服气道:“宫内妃嫔包括皇后娘娘都是陛下的爱人……”话未毕心里突然一咯噔,眸子睁大。
  抬眸果然面前的人嘴角微勾,轻吐五个字——
  “给本宫掌嘴!”
  剧本中没有的一幕令众人呆住了。
  可按照两人对话及接下来情理中的发展,安陵瑾的惩罚并无突兀。
  注意到这里镜头前的郭导微微沉思——沈梦忱居然被白馥带进了戏。
  他导演的戏中并没有规定一定得按照剧本来演,相反他很是欣赏那些临场加戏而不改变导演本意的演员。
  故而没有喊‘cut’。
  “本宫说了,重重的掌嘴。”
  全场呆滞。
  就连原本该执行宫规的宫女都没有动作,白馥刺骨冰冷的视线扫过来,她才浑身打了个冷颤,身子先于意识站了出来。
  朝着闻人暖那张白皙的脸庞顺手一巴掌——
  “啪。”
  【叮!恭喜宿主成功打脸本文复仇女主,原女主仇恨值为负10,获得系统奖励积分30000点,请踊跃再来……】
  在众人眼里,安陵瑾露出得意‘奸险’的笑容。
  她猜想没错,打脸女主能获得非一般的高积分。
  沈梦忱抚着一边脸,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她。
  白馥回以挑眉:怎么着,不是要比演技吗?
  惬意继续道:“再打。”
  那宫女反手又是一巴掌。
  【叮!宿主魅力大无穷,再次打脸原女主,获得奖励分10000点。希继续保持优良成绩……】
  两边脸颊肿了起来,顿时沈梦忱的脸看起来有点搞笑。
  那负责打脸的宫女群演似是没想到自己下手这么重,神情呆呆。哪里想到这是白馥用掉了积分兑换来的一次性言灵术。
  画面里,下首跪伏在地抚脸的白衣美人与上首骄横跋扈的红衣美人一对比,强弱孰是孰非。
  ——也是从这里为分水岭,闻人暖从此舍弃掉所有同情心,一心走上黑化的道路。
  ……
  一幕完,导演即时让跟随的医护人员瞧瞧沈梦忱的伤势。
  毕竟现在她是比较红的演员,让经纪公司那里人见了有损和气。但老实说,刚才冲突性的戏他很喜欢,若重来一次自己还是不会喊停。
  不过作为导演,还是应该安抚一番。“小沈,要不你就休息一天,下午开始就不用来了,等你的脸好了再说。”脸蛋作为女演员第一门面重要性不言而喻。
  “不好意思啊,沈姐。你的演技太好了,我都被你带动起来了,不知不觉就说出那样的话,害你挨打抱歉呢……”
  沈梦忱抬眼勾瞥某个笑得无辜的少女,心里冷笑不已。
  旁人皆装作没察觉出两人间的暗涌,不过论起带戏……还真说不准谁带谁呢……
  最后沈梦忱冰敷两大袋冰渣子带着助理回酒店。
  女友前脚刚走,影帝后脚就到。
  听闻了沈梦忱的事后,顾擎宇朝她这边走来——
  众人以为他是替女友出头来了。
  结果人家顾影帝有说有笑和方才欺负过自家女友的少女聊起了天。
  “怎么,不想替女朋友出气?”白馥斜瞥他。
  他笑,“技不如人,本该就愿赌服输。”何况,也是沈梦忱过于轻视了。
  两人的戏份很是顺利。直到第二天晚上仍不见沈梦忱的身影,拍戏空隙顾擎宇神秘兮兮靠过来:“那扮演小宫女的演员你收买了?”
  莫名其妙:“没有啊。”
  显然他不信:“那怎么可能打得那么狠,听说人家的脸还没消肿一半呢。”
  怪不得没脸见人。
  “可能人家脸皮薄吧。”
  第四天归组后,沈梦忱发挥如有神助,屡次被导演赞赏。只是两人的对手戏不多,多半群戏对峙为主。
  于是剧情里就见宇文墨的身旁经常有着一红一白两道暗地里针锋相对的丽影相随。
  朱砂痣、白月光。
  相峙的局面慢慢开始倒向后者。
  尤其朝堂之上风云突变,安陵家宗族内一些子弟被陆续举报罪行,宇文墨看着满桌子的上奏书龙颜震怒。
  “拖出去,斩了。”
  此时边关传来喜报,那名冲锋陷阵砍杀不少外姓蛮族的少将带领着军队凯旋回朝。
  寿喜宫里的闻人暖听罢,霎时打翻了手里的杯盏。
  “……他,他没死?!”
  ……

  第111章 (半剧情流)

  ……
    再次归来,时南已成了那位名满天下的驱敌大将军。
    然而自己却嫁给了别人,何等讽刺。
    闻人暖忍不住要苦笑三声,只恨上苍开的玩笑……
    时南在觐见帝王的朝中庆功席自然见到了那位昔日的恋人。心里苦涩不已。
    倒没有多加埋怨对方,毕竟当时他生死不明,也难怪对方后面另有打算。
    宇文墨封了时南一个‘御前指挥使’的四品官职。就职于禁宫内。
    台下的男人领赏后瞧也没瞧她这边一眼,闻人暖干枯的心愈发喧嚣。
    ……不是的,不是你看见的这样。
    她不是贪慕虚荣的女子啊,不过为了复仇……
    后来皇宫内几次碰面,时南皆恭敬称呼她为‘娘娘’。后者面上客套笑着,内心滴血。
    只是偶尔他就职于城门上值班时会拿出那条锦帕细细端详,不断怀念两人往日的相处时光。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了锦帕的秘密。
    锦帕的主人并未闻人暖,而是另有其人。
    当年他被马匪盗抢在荒郊野外只剩半条人命,是锦帕的主人救了他并将他带回都城。醒来时身边只有手腕间包扎伤口的帕子。
    锦帕上绣着一朵孤独中盛放的牡丹花,并题诗‘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其上绣工之精妙,见所未见。
    时南曾经打听过大燕朝谁的绣工最妙,许多人皆道‘闻人家女儿,闻人暖’。是以才有了后来两人相识的故事。
    可仔细想想,闻人暖从未承认过乃锦帕的主人。每当他想问起时,总有一些外力阻扰打断他。
    然而如今他在偶然一次机遇下邂逅了那位被废的前皇后,叛臣逆子一族的安陵皇后——
    与传闻中不符,那女子褪去了一身的红衣,反以白衣示人。
    听下人说,是为了守孝。
    清冷如谪仙的身影伫立于月水楼台,远眺明月。竟比那传说中的嫦娥还得美上几分。
    作为寒门之后,时南曾经年少时见过这位,端得是高傲与活泼。
    短短一眨眼时间,眼前这人经过岁月的打磨,终究还是换来伤痕累累。
    听闻声响,女子缓缓回首,下巴微尖,嗓音清冷:“御前指挥使,时南?”
    他上前几步半跪道:“卑职拜见皇后娘娘。”
    突然面前人冷不几出身:“呵,皇后娘娘?时大人,我可担当不起你这个称呼。”往下的视野里,那白衣纱裙从他身边经过,掠起一阵轻得若隐若现的香气。
    ——让时南有点恍惚的熟悉感。
    待女子走后,时南突然留意到石桌上遗留一条丝巾,乍然一看却是心下波涛震惊状——自己时时随身携带着手帕,这绣工分明和锦帕上的一模一样!
    心中百味掺杂。
    于是开始留意关注她。想帮助这位曾经救助过自己的女子。
    以深夜值班禁宫内的名义频频关切着中宫的种种。
    以前的安陵瑾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多少人渴望着想巴结她。
    而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失去了家族庇护,被帝王厌弃的冷宫女子,门庭冷落。
    后宫向来就是捧高踩低的地方,她宫内被克扣掉所有东西,身旁只剩下一个赶也赶不走的贴心侍女秋葵。
    没有生火取暖的大殿宫楼,安陵瑾一遍一遍抄写着经书,为逝去的家人祈福。
    墨砚凝冰,呵气取暖。
    埋头伏案,不忘频频扔掉不满意的纸团。
    时南命人端上火盆,自己则默默捡起地上的纸团,打开一看:果真是锦帕的字迹,一模一样的娟秀清雅。
    单薄的素衣裹身,面容清冷不复生气,谁能想到眼前这个人是不久前权倾天下、专横霸道的皇后娘娘?
    对于他这段日子以来的关照,安陵瑾只淡淡一句:“大人有心了,可如今我并没有什么可以赠予大人。”
    “娘娘言重了。”
    两人相敬如宾,平时碰面了就点个头。她继续抄誊,他默默值班伫立在门外。
    寒冬大雪,日日如此。
    有一日他循例经过中宫时,听闻了里面她和宇文墨争执声,其实也不然——冷言冷语只有宇文墨一个而已:“哼,安陵家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光是抄书念经就能免除他们满身的罪孽吗?简直妄想!”
    而帝王讽刺那人——照旧是一身单薄的白衫裙,面无表情地站着,“臣妾是个女子,父兄的事情阿瑾无权插嘴,可逝者已逝,陛下又何必处处多加讽刺刁难?”说到最后,女子抬眸望他,微带水亮的固执目光直直刺入他心底。
    是啊,为什么他会屡次出言讽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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