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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情理法-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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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照刘子奇说,老人家上了岁数,身体不好,能找到个靠谱的人照顾着,不用亲力亲为,那是再好也没有了,司诚扬纯属身上福中不知福。他们家脑子不转筋的老太太可是除了他,谁都近不了身的。那种几乎二十小时无休的痛苦,他恨不得能有人代了他去,你以为为什么他这么爱出来吃饭玩乐,还不是家里实在呆不住,一会闲工夫没有。

    可换到司诚扬这,便全成了胡成龙没安好心眼,想要骗他老爹的钱。

    司穆手里有钱,这刘子奇知道,可是胡成龙付出劳动,取得报酬,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能把老人家当自己亲爹得好好伺候着,就是多花点钱,做小辈的也应该甘愿才是。

    偏司诚扬自己花钱大手大脚,还将老爷子的钱视为自己私产,谁动都不行,这才有父子两个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矛头更是直指胡成龙。

    因为在胡成龙没来之前,司诚扬从老爷子手里要钱虽然也会挨骂,可只要是去要了,就没有空着手的时候,偏胡成龙来了之后,十次有九次是要不来的。

    没有了钱,如何支撑自己奢侈的生活?司诚扬对胡成龙是恨不得食肉寝皮,除之而后快的。

    听着司诚扬发了半天牢骚,渐渐气也消了,两人才勾肩搭背地去上附近的ktv继续喝下半顿酒,喝得舒服了,各自分开去找乐子,再之后,刘子奇直接回家,没再见过司诚扬。

    至于那天晚上吃了什么,好像是有一盘蘑菇炒肉,可两人都吃了不少啊,如果菜有问题,没道理司诚扬吐血吐死了,他还活蹦乱跳一点事没有啊。

    他们选择的饭馆就在案发现场不远,隔了两条街,一间装修得很土老冒,卖的就是农家菜的馆子。

    饭馆虽然乡土气息浓郁,里面收拾得却干净,很会吸引城里人的猎奇心理,生意很火爆。

    野蘑炒肉,普通的家常用盘子,装三分之二都不够,一盘就要七十多块钱。号称用的蘑菇全是野生,都是从附近的山民手里直接收购来的,假一赔十。

    照这么来看,里面混入毒蘑菇的可能不是没有。警方检查了店里剩余的干蘑菇,在检测结果出来之前,店只能先行查封。

    不查封的话,他们已经接手一件死亡案件,这毒蘑菇的毒性太强,万一再出现误食死亡的事件,就是他们警方失职了。

    店老板赌咒发誓,说自己店里肯定不会有毒蘑菇也无济于事,人命关天,在没有检测结果之前,他就是说破大天也不用使。店老板只能叫一声倒霉,先关门歇业。

    两天之后,加急的检验结果出来,那袋没用完的野生蘑菇里,又发现与死者体内提取到的同种毒蘑菇。来源搞清,案子的性质也能从谋杀改为意外,基本上可以结案了。

    对这一结果,店老板跳出来表示不服,自己的蘑菇肯定没问题,要求警方再次重新做检测,如果有必要,他要提起行政复议,由省一级的专门机构出具检验报告。

    警方明白店老板的心理。想创业开店不容易,但是想让一个店倒闭,再容易不过。对于饭店来说,食材有问题,是足以砸招牌的重大过失,就算最终饭店跟死者家属和解,他们这店也算是完了。

    几年的心血,任谁也不会甘心。

    再检测就再检测呗,反正结果他们警方又没动手脚,别说再检测一次,就是再检测十次,结果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可店老板哭着闹着说不可能是他们店里食材的问题,原因嘛,他那蘑菇,压根就不是什么野生的,从山民手里收来的。大批量进来的袋装蘑菇,再撒去包装,改头换面,摇身一变,成了野生蘑菇。

    三十几块一大袋子,卖的时候,就成了七十多块一小盘,利润大大的。

 胡搅蛮缠

    虽然农家菜馆的老板还有厨师都一口咬定,自己店里用的蘑菇并非真正野生,但是警方对这一说法并不采信。

    其一,店里除了老板和厨师说蘑菇是买的成品,再没有其他人能佐证他们的证词。就是服务员都认为自己店里用的蘑菇是纯天然野生的高级货,不是人工培植能比的。

    虽然店老板解释说这涉及行业机密以及自己的人品操守,所以保密工作一直做得很好,但在警方看来,就成了老板为了逃避责任而找的并不太高明的借口。

    其二,干蘑菇里混入的有毒蘑菇在本地山区有广泛分布,外表不出众,低调得很像无毒,但因其毒性强烈,附近山区的村民从小就被长辈耳提面命告之他们山里采来的野蘑菇只要不肯定不认识,就绝对不能食用。

    但最近几年,野生两个字代表的含义被无限放大,令人们趋之若鹜,有市场必须会推高需求,总会有道德水平低下的人为了钱敢拿人命开玩笑。

    全国范围内报告误食毒蘑菇死亡病例在早些年里少得可怜,但最近几年却呈井喷式增长,与人们追逐野味有直接关系。

    其三,在再三调查了死者司诚扬的社会关系后发现,虽然司诚扬这个人不是什么好鸟,但也没做下打家劫舍、杀人放火、偷人老婆等等容易惹下生死仇怨的仇家。说白了,他就是一有色胆没凶胆的窝囊废,吃喝嫖啊赌样样都拿手,别的样样都拿不出手。

    这样的人烂命一条,连动手杀他都会感觉脏了自己的手。

    综合以上,司诚扬的死最终还是被定为意外,告之了家属之后,剩下的就是家属与店老板之间民事侵权的扯皮了,与分局刑警队没多大关系。

    到此为止,刑事侦查就可以告一段落。

    贾丽萍对此是乐见其成的,下饭馆吃错东西死了人,店老板怎么着也得赔个几十万才行吧,而且最棒的是,能开起一间规模不小的饭店的人,又怎么会没有钱赔偿呢。

    于是在死了老公的第五天,贾丽萍兴冲冲地请了律师,与店老板开始打官司了。她满脸笑容,店老板如丧考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店老板家死了人了。

    与贾丽萍的接受良好,甚至有些欢欣鼓舞相比,司穆却怎么也不相信儿子的死是个意外。他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来到分局,找了主办案件的警察,要求重新侦查。因为他有理由怀疑,自己那没出息的儿子,是被无良的儿媳妇给害的。

    以前他知道贾丽萍是个凉薄的,从结婚时着急撇清,直言以后不养不葬时他就知道。可他想的是,人心都是肉做的,十几年的夫妻,总得对司诚扬有几分真心。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恩情深情海吗?

    怎么到了她这,就是任何东西任何人任何情感都能放到天平上去称一称,估出个价值来呢?人命能用钱来衡量吗?多年相伴的情谊能用钱来衡量吗?

    对别人也许不能,但贾丽萍的话,大约就可以了。

    司诚扬死了比他活着对贾丽萍有利。哪怕是自己的亲儿子,司穆也不可能昧着良心说自己的儿子是人中龙凤,百里挑一。他就是个混吃等死、没有担当的造粪机器,不会挣钱,光想着花别人钱,自己不知努力,却又想吃好穿好。

    贾丽萍嫁了司诚扬,是她当年眼光不好,这么多年没有提离婚的事,完全是看在老公公的面上。

    倒不是说司穆对贾丽萍有多好,让她舍不得离开,而是司穆有钱,也一再纵容娇养着儿子,要什么给什么。他们的小家因为有司穆的接济,一直还算过得,直到最近几年。

    最近几年,司穆的身体不好,胡成龙来照顾他,两个人生活,必然比一个简朴惯了的老人花销要大上不少。司穆是有钱,但已经七十多岁的他,没有经济来源,每月的养老金只有可怜巴巴的一点点,以后生活开支、医药费哪一项都不会便宜。

    钱用一分就少一分,他没有办法开源,只能想办法节流,手头把得比以前紧多了,便是对亲儿子,也没以前的大方。

    他早就知道自己这儿子是靠不住的。要怪就怪当年老婆死了之后,他不擅长带孩子,把自己老娘接过来照顾,隔辈的祖孙,最是亲近不过,又是唯一的大孙子,老太太溺爱得太过,他每每想教育的时候都被老娘拼命拦着。

    等到他老娘去世,儿子已经被养成了这么一副样子,十七八岁的人了,成天不事生产,不想上学,只懂任性享受,最终这苦果都得他自己尝。

    养老儿子靠不住,政府不能靠,那就只能靠自己。等到真的老了,身体日渐走下坡路,他就越发把钱看得更重要。他打算得挺好,以后等真的老得到不了了,就找间养老院住进去。

    公立的正规些,但是人也多,他就是申请了,也不一定轮得着,能住进公立养老院的,要么是离退休老干部,要么是孤寡老人,像他这种级别不够,还有儿子的,想轮得到难上加难。

    剩下的私立养老机构,条件稍微好点的,多数收费高昂,他这点积蓄,真的不知道能支撑几年。要是人活着,钱却没了,再被赶出来,后果会如何,他想都不敢想。

    他于是明白,必须要有钱。

    儿子的小家离了他的接济,马上陷入经济危机,生活水平直线下跌,从之后司诚扬来要钱的频繁程度来看,贾丽萍就算没有直接上门指着司穆的鼻子让他掏钱,在家也肯定没少跟司诚扬闹。

    老公不能赚钱养家,贾丽萍又不想离婚放弃住在宽敞大房子里的权利,这是司穆在他们结婚之前买给司诚扬结婚用的,以现在婚姻法的规定,属于婚前财产,她要是离了婚,别的暂且不论,房子与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她很精明,知道以自己的条件,再想找个比司诚扬条件更好的很费劲。过惯了伸手要钱花的好日子,谁愿意苦哈哈得一分也得自己辛苦去挣?

    所以司诚扬一死,对贾丽萍非常有利,她有作案动机。

    老人家上了岁数,性子多少都有些固执,无论警方怎么解释,有动机又如何,一家人过日子,肯定都有恩怨情仇,动杀心的人多,真正下手杀人的,却少之又少。

    人都有理智,更有常识。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为了些许矛盾,就要夺人性命,害人害己,只是极少数人能做出来的事。毕竟杀人不是杀只鸡,胆子大到无视人命的亡命徒又能有几个。

    好说歹说,司穆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一口咬定自己的儿子绝对就被谋杀的,他们想要以意外结案,他不赞同。反正他一把老骨头了,唯一的儿子还死了,活着能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一起跟着死了算了。

    他就坐在公安局不走了,什么时候解决问题,什么时候再说!

    软硬兼施,老人家油盐不进。分局的同志束手无策,只能陪着他耗时间,但却无论如何都不吐口,将意外改定为凶杀,这是原则问题,不是一位老人家纠缠就能更改的。

    司穆不笨,人老成精,自然明白这些人都是在敷衍他,可他老实巴交一辈子了,何曾跟警察打过交道,现在临了临了,失了亲子,还是因为意外中毒而死,叫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接受这一结果,左思右想,终于还是想起文沫来。

    那天文沫在他的再三要求下留了联系方式,临走时客气一句,让老大爷以后有需要她帮忙的地方,尽管联系。

    所以司穆就真的联系了,他没有直接打电话给文沫,而是直接找上了市局刑侦支队重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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